现代都市连载
《当爱恨如潮生》主角乔若梨裴叙白,是小说写手“炒茶”所写。精彩内容:结婚五周年,裴叙白送乔若梨的纪念日礼物,是给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叙白,我真的喝不下了……”乔若梨哑着嗓子求饶。他冷笑一声,俯身看向她,“你父母那么喜欢喝酒,喜欢到酒驾撞死我们全家。你作为他们的女儿,应该也很爱喝才对。”“对不起。”乔若梨绝望得红了眼眶,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成了习惯,“可我父母已经因为这场事故赔罪而死,这样……还不够吗?”...
主角:乔若梨裴叙白 更新:2025-05-07 0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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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若梨裴叙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当爱恨如潮生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炒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爱恨如潮生》主角乔若梨裴叙白,是小说写手“炒茶”所写。精彩内容:结婚五周年,裴叙白送乔若梨的纪念日礼物,是给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叙白,我真的喝不下了……”乔若梨哑着嗓子求饶。他冷笑一声,俯身看向她,“你父母那么喜欢喝酒,喜欢到酒驾撞死我们全家。你作为他们的女儿,应该也很爱喝才对。”“对不起。”乔若梨绝望得红了眼眶,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成了习惯,“可我父母已经因为这场事故赔罪而死,这样……还不够吗?”...
手术结束后,乔若梨被推回病房。
麻药渐渐退去,伤口疼得她浑身发抖,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护士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小声议论着:
“那位裴总对妻子真好,一直守在手术室外,寸步不离。”
“是啊,这么帅又有钱的男人,居然还对妻子如此深情,真羡慕他们的感情,那位温小姐真是有福之人。”
乔若梨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虚弱地开口:“我才是他妻子……”
护士们一愣,连忙尴尬地离开了。
病房里又恢复寂静,只有点滴的声音。
乔若梨艰难地撑起身子,想去洗手间,可刚下床就腿一软摔倒在地,伤口撞在床沿,疼得她眼前发黑。
病房门开了一条缝,裴叙白站在门外,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却在看到乔若梨挣扎着爬起来的模样时,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
助理不解地跟上:“裴总,您明明关心乔小姐,为什么……”
裴叙白脚步一顿,声音冰冷:“这是给她的折磨,她该受的。”
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可当初的事,也不是乔小姐的错,她父母已经偿命了,您折磨她五年了,还不够吗?”
裴叙白沉默了很久,最后只回了一句:“我放过她,谁来放过我?”
之后,乔若梨一直住院,没人来看过她。
直到手机震动的声音将乔若梨从昏沉的睡梦中惊醒。
她艰难地摸到手机,屏幕上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你的肾我用着很好~以后不光是你的肾,你所有的东西——包括叙白,都会是我的!
下面附着一张照片:温璃纤细的手腕上,赫然戴着她母亲留下的翡翠手镯。
那是……父母留给她的最后一件遗物。
乔若梨的血液瞬间凝固。
她猛地扯掉输液针,鲜血从手背溅出也顾不得擦,跌跌撞撞地冲向温璃的病房。
推开门时,温璃正悠闲地靠在床头,见她进来,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哟,这不是我们的捐肾英雄吗?怎么,来看望你的肾了?”
乔若梨死死盯着她手腕上的镯子,声音发抖:“把它还给我!”
温璃轻抚着手镯,笑得无辜:“为什么要给你?叙白说我戴着很漂亮,和从前的你很像,就送给我了。”
乔若梨浑身发冷,伸手就要去抢,可又怕伤到镯子,硬生生停住。
她放下自尊哀求:“这个手镯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以用别的跟你换,只要你想要,只要我能给……”
温璃歪着头,故作天真地想了想:“我没什么想要的,唯一缺的……就是裴太太的身份。”
她轻笑,“要不,你把这个位置让给我?”
乔若梨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好,只要你把手镯还给我,我让你成为裴太太!”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裴叙白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乔若梨,在你心里,我妻子的身份,还比不过一件死物?”
乔若梨怔住,喉咙发紧:“这是我父母……留下的最后一件遗物了。”
“父母?” 裴叙白冷笑一声,眼中恨意翻涌,一把从温璃手腕上拽下手镯,“差点忘了,和你父母有关的一切,我都要毁掉!”
说完,他转身走向窗口,抬手就要将手镯扔下去!
“不要!” 乔若梨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她撞上裴叙白的瞬间,手镯脱手飞出,而她整个人也跟着摔出窗外——
“乔若梨!”
裴叙白的声音几乎撕裂,他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片空气。
“砰——”
乔若梨重重摔在楼下的草坪上,手镯碎在她身旁,翡翠碎片扎进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
恍惚间,她看到裴叙白疯了一样冲下楼,跪在她身边,颤抖着抱起她:
“乔若梨!乔若梨!”
他的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就像很多年前那场火灾,他冲进火场找到她时,也是这样喊她的名字。
“医生!快叫医生!”
乔若梨意识模糊,一丝微弱的希望在心底燃起——
他还会担心她吗?
是不是……他还有一点点在意她?
再次醒来时,乔若梨浑身疼得像被碾碎重组。
病房里,医生正在和裴叙白低声交谈:“裴太太身上多处骨折,内脏也有损伤,必须好好养着,否则会留下后遗症。”
裴叙白冷声吩咐:“给她用最好的药。”
医生点头离开,裴叙白转身,正好对上乔若梨睁开的眼睛。
四目相对,他眼底的担忧瞬间被冰冷取代:“别以为我给你用最好的药,就是还在意你。”
他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残忍:“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活得更久,这样才能更好地折磨你。”
“从你父母撞死我家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们的结局——”
“只会是不死不休!”
乔若梨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无声滑落。
原来……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缓缓闭上眼,轻声说:“好,那我就去死吧。”
"
看着两人亲密相拥,乔若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她起身离开餐厅,开车驶入夜色,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抬手擦掉,可新的眼泪又涌出来,怎么都擦不完。
她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原来还是会疼。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突然从路边冲出来。
“砰——”
一声巨响,车子猛地刹住。
乔若梨浑身一颤,抬头看去,只见车前一道身影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那是,温璃?!
她慌忙下车,双腿发软地跑过去,果不其然看见温璃躺在地上,身下洇开一片刺目的血。
“璃璃!”
裴叙白的嘶吼从后方传来。
他疯了一样冲过来,抱起不省人事的温璃,看向乔若梨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乔若梨,你们一家撞死了我所有的家人还不够,为什么现在连她也不放过?!”
乔若梨浑身发抖:“不是我……是她自己冲出来的……”
裴叙白却根本不听,抱着温璃上了随后赶来的车,只红着眼丢下一句:“把她押到医院,跪在急救室外赎罪!”
两个保镖架起乔若梨,粗暴地塞进另一辆车。
急救室外,裴叙白站在走廊尽头,背影紧绷,像一把出鞘的刀,随时准备杀人。
乔若梨被按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生疼,可她不敢动。
“她要是出事,乔若梨,我要你偿命。”
裴叙白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
她低着头,眼泪砸在地上,无声无息。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脸色凝重:“裴总,温小姐的肾脏在车祸中受损,现在急需换肾,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裴叙白脸色骤变:“立刻安排配型!”
医生点头:“温小姐是 B 型血,需要血型匹配的供体。”
裴叙白目光一转,落在乔若梨身上,声音冰冷:“她和璃璃血型一样,让她去做配型。”
乔若梨猛地抬头,身子发颤地看着他。
他要她……给温璃换肾?
她颤抖着想要跑,却在顷刻间被保镖按住。
裴叙白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温度:“乔若梨,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欠她的,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乔若梨浑身发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裴叙白……”她声音哽咽,“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转身,对医生道:“立刻安排手术!”
乔若梨被推进手术室前,裴叙白以配偶的身份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她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刺眼的手术灯,恍惚间想起从前。
十五岁的裴叙白背着发烧的她跑过三条街去医院;十八岁的裴叙白因为她切菜伤到手,心疼得自此不让她进厨房;二十岁的裴叙白在她过敏起疹时,整夜不睡地给她擦药;
曾几何时,只要她有一丁点的难受,他便心疼得眼眶发红,恨不得替她疼。
“梨梨,以后我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害。”
可现在,亲手把她送上手术台的,也是他。
之后,裴叙白一直没回来。
直到五年之约的最后一天,乔若梨终于可以去死了。
她强撑着起床,叫来跑腿送来一束白菊和一些祭品。
她太久没去看父母了。
自从父母去世后,裴叙白恨极了他们,从不允许她去祭拜。
如今她都要死了,怎么也该去看看。
“你要去哪?”
刚走到门口,裴叙白就回来了,脸色阴沉地盯着她手里的菊花。
乔若梨声音很轻:“最后一次了……让我去看看他们吧。”
“算我求你了。”她抬头,眼里含着泪,“我也想去看看伯父伯母……”
“你还有脸提他们?!” 裴叙白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你父母害死了他们,你怎么敢去祭拜?!”
乔若梨被他掐得呼吸困难,脸色渐渐发青,可她却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解脱。
裴叙白心头猛地一颤,下意识松开了手。
乔若梨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苍白的脖颈上留下一圈刺目的红痕。
裴叙白盯着她,声音冰冷:“行,你可以去祭拜。”
“但你要从这里,一步一跪一叩首,跪到他们的墓碑前。”
“每跪一步,都要大喊——你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眼底满是讥讽:“毕竟,你父母都死了,能赎罪的……只有你了。”
乔若梨看着他,缓缓点头:“好。”
烈日当空,乔若梨跪在滚烫的地面上,额头重重磕下。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她的声音嘶哑,却一声比一声清晰。
一步一跪,一跪一叩。
从别墅到墓园,整整十公里。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拿出手机拍摄,可乔若梨仿佛感觉不到外界的目光,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跪拜的动作。
膝盖磨破了,血浸透了裤腿。额头磕出了血,混着汗水流进眼睛。
可她始终没有停下。
裴叙白开着车,缓缓跟在她身后。
他看着那道瘦弱的身影在烈日下一点点挪动,看着她膝盖下的血迹拖成长长的红痕,看着她每一次叩首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方向盘,青筋暴起。
从白天到黑夜,乔若梨终于跪到了墓园。
她的膝盖已经血肉模糊,额头上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可她强撑着,一步步挪到裴叙白父母的墓碑前。
“伯父,伯母……” 她声音嘶哑,“对不起……”
一遍又一遍。
裴叙白站在一旁,眼神冰冷:“你以为道歉有用吗?就算你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换不回他们的命。”
“你们一家人,都是罪人。”
乔若梨没有反驳,只是再次艰难地挪到父母的墓碑前。
照片上的父母笑容温和,仿佛在看着她。
乔若梨轻轻抚摸着墓碑,眼泪无声滑落。
爸,妈……
我要来找你们了。
我们一家欠他的,就用我的命来偿还吧。
我坚持不下去了,
就让我解脱,也让他,
放过自己。
祭拜完后,夜色已深。
裴叙白沉默地开车,乔若梨坐在副驾驶,膝盖和额头的血迹已经干涸,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一个空壳。
车开到半路,温璃的电话打了进来。
“叙白,检查结果出来了,我怀孕了!” 她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医生说宝宝很健康,你快来医院接我好不好?”
裴叙白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下意识瞥了一眼身旁的乔若梨。
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仿佛对这一切毫无知觉。
“好,我现在过去。” 他最终说道。
车在路边停下,裴叙白冷声道:“你自己回去。”
乔若梨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地推开车门,站在了夜色里。
车门关上,引擎声远去,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00:00。
五年之期,到了。
她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跨江大桥,忽而笑了。
这五年来,她和裴叙白从相爱走到相恨,
她怪不了他,却也怨不了父母。
那场车祸,谁都不想发生。
就像裴叙白说的,他们之间,不死不休。
如今她死了,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夜风吹起她的长发,乔若梨一步一步走向大桥边缘。
江面漆黑如墨,倒映着零星的灯光,像是另一个世界在向她招手。
她站在栏杆边,最后一次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城市的灯火。
“裴叙白,” 她在心里轻声说,“再也不见。”
下一秒,她松开手,纵身跃下——
“扑通!”
冰冷的江水瞬间吞没了她,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碾碎。
黑暗、窒息、刺骨的寒意席卷而来……
可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终于……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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