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温以馥祁宙言是《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金三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主角:温以馥祁宙言 更新:2025-05-03 0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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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馥祁宙言的现代都市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畅读》,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以馥祁宙言是《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金三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祁宙言不骗人。
或者说,他这个人,一向不屑于哄骗女人,否则先前不会连结婚的话茬都不肯接。
温以馥几乎一下就相信,他是真的不能自己做主。
古怪的是,她都不想结婚了,听到他说自己不能做主时,心里还是萌生出点点失望。
失望什么呢?
温以馥好笑牵唇,也没有细想。
“你放心,我决定留下他,为他做这么大的阵仗,就没有考虑过你怎么想。”
她推开抚在脸上的手,与男人对视的目光温柔而认真。
“我也不需要你接,我能养好他。你有你的不得已,我理解了,去忙你自己的事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不管以后如何,祁宙言,孩子我不会给你的,明白吗?”
祁宙言黑瞳幽暗,盯着她时,直而密的睫毛轻颤了下。
他苦笑扯唇,“...我让你很失望,是我不好。”
温以馥眼底无法自抑地溢泪,她撇开眼,眼睫快速眨了眨,敛去湿意。
祁宙言眼帘下垂,捧着她纤白素手,低头在柔嫩掌心吻了吻。
“明天我陪你把婚礼办完,过完明天我就走,燕市还有很多事要忙。”
温以馥没说话。
她阻止不了他,他是真能让酒店关门闭业。
何况亲朋好友都已经通知到了,现在是骑虎难下,婚礼必须办完。
“你总住在娘家也不太好,时间久,别人也会议论,我在其他小区再买一栋,你两边换着住。”
“请个保姆,以后别再自己干家务,好好养身体。”
“一有时间,我就再来看你,照顾好自己...”
他自顾自做下一堆安排,也不管温以馥乐不乐意。
温以馥只淡扯唇角,面无情绪,反正她也管不了他。
只要两人能达成一致,他不会跟她争孩子,就够了。
“五百万我让程集礼给你办张卡,就不给你拿现金了,明天卡给你,往后孩子的抚养费每个月我让人存进去,缺什么就买,别亏待自己。”
温以馥点头,“好。”
她不缺钱,但这是他给孩子的,得要。
祁宙言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其他遗漏,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他从西褂内兜掏手机,准备交代程集礼几句。
温以馥看着他动作,却突然补充:
“你跟我签个协议吧。”
祁宙言拨号的指尖一顿,抬眼看向她。
温以馥语气冷静:“我爸爸是律师,刚好给我们作证,你主动放弃孩子抚养权,以后不准以任何理由和方式再跟我们争夺抚养权,你签了,明天的婚礼我让你演。”
日光铺满半个屋子,空气里细碎飞尘无处遁形,从她清亮瞳眸前飘过。
祁宙言在里面看清自己的影子,清澈到无波无澜。
他胸口发堵,好半晌,才点了点下颚。
“好...”
*
两人谈完,从卧室里出来。
温律师一听祁宙言愿意放弃孩子抚养权,立马十分配合的进书房去拟合同。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合同拿出来。
“来来,你看看,没什么问题就赶紧签字。”
温时信迫不及待,把笔跟印泥都递给他。
祁宙言接住,放在桌上,不紧不慢翻看起合同。
他看的认真,温律师不耐地皱眉,一不顾及什么职业素养了,直接阴阳怪调地摆明态度。
“我们家也不占你便宜,孩子往后既然跟你没关系,当然也不用你养,抚养费我们也不要...”
“这里得改。”祁宙言打断他,抬起眼。
温律师脸一板,扫他一眼,一把扯过合同,戴上老花镜仔细看。
“改?哪儿改?”
“抚养费。”
温律师抬眼瞪他,“我这都写清楚了,说不要就不要,还怎么改?你不识字啊?”
祁宙言:“以馥可以不要,但我得给。”
“......”
温律师用一种‘你有毛病吧’的眼神审视他,坐在一旁的金卉如也不由眼神古怪。
“就写...赠予。”
祁宙言斟酌一瞬后,看了眼温以馥,坚持道,“就写赠予,外加蜀城的一套学区房,麻烦您老了。”
温律师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看向温以馥。
温以馥点头,“他给的都要,全部填在无偿赠予那项。”
这样大家都省事。
往后不用再涉及到偿还问题,祁宙言跟家里长辈也好糊弄过去。
温时信听女儿的,只好回书房再改合同。
合同改好,祁宙言又逐字逐句谨慎看过,最后才签了字,按了手印。
最后一式两份,结果皆大欢喜。
温律师小心翼翼将合同收起来,脸色总算好看了一点。
知道老两口也不欢迎自己,祁宙言并未多留,签完合同就起身离开。
温以馥只把他送出门,看也没多看一眼,就顺手把门关上。
祁宙言收回视线,唇角轻勾,提脚走进电梯。
楼下单元门外,程集礼跟司机两个人躲在树荫下,还不知哪里打了把伞。
见祁宙言出来,程集礼连忙举着伞走上前,一边替他遮阳,一边低声汇报工作。
“祁局,那个新郎官我已经让人查过了,没什么前途,就是个排不上线位的龙套演员...”
“嗯,知道。”
“啊?”
祁宙言脚步未停,面无情绪问他:
“我交代你办的事,办了么?”
“啊!”程集礼用力点头,“婚车和花都订好了,钻戒圈口今晚也能改好,就是婚纱...一晚上恐怕搞不出来。”
再牛的设计师,也不可能在飞机上用几个小时就订制一套婚纱出来。
这实在难为人了。
祁宙言垂眼,“那就挑合身的,连夜赶工,明天必须穿在她身上。”
“..诶,是!”
程集礼嘴上应着,心底却默默擦了把冷汗。
祁局这是,打定主意要,抢婚??
*
原本安排好的新郎官一直也没联系温以馥。
这晚,她睡得不怎么样。
早上四点多钟,化妆师就拎着东西上门,妆画到一半,客厅里就已经热闹起来。
金卉如推门进来,一脸喜气告诉她:
“不急啊,时间还早,喜服送过来了,我先叫他们放进来?”
温以馥点点头,再一看,程集礼带着两个人推着滚轮衣架进屋。
他指挥着人放下东西,微微一笑朝温以馥点头致敬,就带着人又默默离开。
温以馥瞥了眼衣架上的喜服,淡淡收回视线。
原本温家对外的说法是在老家补办的婚礼,一切从简。
所以全部只是简单走个过程。
直接省去了堵门那一项,车队一到楼下,新郎直接上楼接亲。
温家客厅里,挤满了楼上楼下来凑热闹的邻居。
祁宙言带着人一进门,跟温家住同一层的邻居阿姨就愣了下。
她看着人高马大,俊的不像话的新郎官,还有点儿懵地扯了下金卉如。
“老金,这是你...女婿?”
金卉如一脸笑,“嗯,帅吧?”
“快!快进来!”温律师满脸喜色连声招呼。
温以馥眨眨眼,不动声色敛下眼帘,推着行李箱进门,立在门边的年轻男人笑容温和伸出手,接过她手里的拉杆儿。
“我来吧。”
“谢谢。”
温以馥微笑礼貌地道了声谢,在他伸手过来时顺势撒手,径自从他身边走过去,摘下帽子和口罩。
厨房里大概在炖肉,肉香在整个房子里弥漫,隐隐夹在其中的一丝浅薄温润的气息,来自立在她身后侧的人。
温律师忙着接住她帽子挂到衣架上,嘴里哭笑不得地絮叨。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金老师都说了,让你买了机票要告诉我们一声,你也不吱声就自己跑回来...”
“以馥!”
金老师擦着手快步走出厨房,眉梢眼尾笑出鱼尾纹。
“妈妈。”
温以馥软软唤了声,张开手过去抱住她,小声嘟哝着告状,“你看爸爸,人家想给你们个惊喜,一进门他就絮叨我~”
金卉如笑了两声,手举高用胳膊抱住自己乖女儿,嗔瞪了温律师一眼。
“别理他,他就是老了话多!有阵子不接官司,没人跟他抬杠了,他就在家里练嘴皮子!”
被老婆当面挖苦,温律师苦笑摇头,当着客人的面也没杠嘴。
金卉如搂着女儿稀罕,母女俩亲亲热热抱在一起。
“快让妈妈看看,最近又瘦了没有?诶哟,眼睛怎么这样子啊?是不是昨晚都没睡好?”
温以馥笑眯眯点头,“嗯,昨天忙到很晚,我又要收拾行李,早上起了大早赶飞机,可累死我了~”
金卉如顿时满脸心疼,连忙催促她,“快,快去换衣服,正好菜还要等一会儿还好,你先回房歇一会儿,啊。”
“我帮你!”温以馥脱下大衣。
“不用!”
金卉如语气坚定地推她手,“你坐那么久飞机,好累的呀!妈妈来,你去休息...”
“别拉拉扯扯的,阿凛还看着呢!”温律师无奈地提醒母女俩。
金卉如动作一顿,一脸尴尬看向立在丈夫身边的青年。
温以馥也不由看过去。
“没关系,阿姨一定太想以馥了。”
池凛勾唇一笑,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衬得他眉眼斯文,一身黑衬衣黑西裤也显得气质儒雅。
“以馥刚回来,厨房这边我来帮忙,去休息一会儿,也好好陪叔叔阿姨说说话。”他将行李箱推到一旁,挽起衬衣袖管就要进厨房去,自然地像是在自己家。
“诶哟哪有这样的道理?”温时信连忙伸手把人拦住,“你是客人,难得来我家一趟,怎么能让你下厨?”
当然不能让他下厨。
金卉如也连忙插声劝阻。
最后推搡了几句,金卉如跟温时信先后挤进厨房,两人一边撵温以馥回自己房间去洗手换衣服,一边又招呼池凛去沙发上喝茶看电视。
客厅里静了一瞬,夫妻俩在厨房忙碌并低低拌嘴的声响时不时传出来。
温以馥看了眼池凛,扯唇笑笑上前拉过自己的行李箱。
“阿凛哥你坐吧,我先回房间收拾一下。”
不等池凛说话,她径自拉着行李箱回了自己房间。
滚轮滑过木地板,‘咕噜噜’滚向房间,直到房门‘吱呀’一声关上,空气彻底静下来,只余电视机的嘈杂声显得热闹且寂寥。
池凛立在走廊尽头,嘴角始终噙着温润笑意。
他目光静静望着温以馥紧闭的房门,少顷,收回视线,抬手轻推金丝镜框,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
*
温以馥在房里收拾完行李,又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
为了保护女孩子的隐私,她住的是家里唯一一间有内置洗手间的屋子,这也方便她洗漱整理。
用毛巾冷敷很久,温以馥对着镜子照照,眼睛总算不那么肿了,也不知道爸爸妈妈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有没有多想。
还有池凛...,他竟然也在,这人什么时候回国的?
温以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忍不住猜测池凛这趟的来意。
正想的入神,金卉如就来敲门,隔着房门喊她吃饭。
“知道啦!就来!”
应了一声,温以馥收敛思绪,飞快将头发盘起来。
温家的饭桌并不大,坐四个人刚刚好,两个男人坐一边,母女俩坐另一边。
金卉如一直给温以馥夹菜,也不忘招呼客人。
“阿凛,自己夹啊,多吃点,看你瘦的,可比出国前瘦了不止一圈!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池凛端着碗笑的温和,“那边的食物始终吃不惯,还是阿姨的手艺好,都是我爱吃的,您做的红烧鱼比我记忆里还要香。”
金卉如笑得合不拢嘴,“那你多吃点,小心鱼刺哦!我记得你不吃葱和香菜的,做菜的时候都没敢放!”
“也只有阿姨还记得我的口味。”
“当然记得。”温时信笑呵呵接话,“你跟以馥一样的嘛,她爱吃的你也爱吃,她不吃的你也不吃!你们两个,天生要吃一锅饭的!”
温以馥顿了顿,嘴里含着半个没来及咀嚼的糖醋丸子,下意识掀睫看了眼对面的人。
池凛视线不经意与她撞上,眼尾笑意不减,又自然移开。
“叔叔说的是,以前你们也总这样说。”
“哈哈哈,不然你怎么能来我们家呢?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
温时信越聊越有兴致,又看了眼温以馥,接着说:
“别说,就是这么巧,你阿凛哥事先可不知道你今天回来,他也刚回国不久,公司正在起步,很忙的!今天是特地腾出空来看我们。”
“给你妈妈高兴的,立马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平日就我们俩,她都随便做一口糊弄我!”
金卉如听了忍不住白他一眼,抬手推了推眼镜,没好气地嗔道。
“那是我随便做一口吗?是医生说的,要你饮食清淡一点,别讲的好像我虐待你一样,我伺候你还伺候出错了我?”
“没说你虐待人,这不是话赶到了...”
“你刚才明明就说我随便做一口糊弄你!”
“我那是...,啊,是是是,怪我,我胡说八道,你都是为我好,我心里明白。”
“那可不是!”
“金老师辛苦...”
金老师教了一辈子语文,现在退休在家,讲话却十几年如一日轻柔温吞,是天生温柔如水的人。
两个人过了半辈子,温时信也明理斯文,就算是每天拌嘴,也根本吵不起来。
温以馥一点要劝的意思都没有,安静吃着自己的饭,反倒听得津津有味。
池凛不动声色扫她一眼,只得微笑开口:
“叔叔阿姨还是那么恩爱。”
一句话,直接听得金卉如老脸通红,温时信也讪讪笑着住了嘴。
“不过还是快先吃饭,不然菜都该凉了。”
池凛夹菜放在温时信碗里,“吃完饭我们再聊,来这么久,只看到你们忙,难得来一趟,我还有好些话想陪叔叔阿姨聊聊。”
“哦对!吃吃,先吃饭!晚点儿咱们边喝茶边聊。”温时信说。
*
饭后,温时信招呼池凛到阳台上喝茶。
温以馥陪金卉如收拾碗筷,听着客厅里不时传来的交谈声,她实在没忍住问。
“妈,他来咱们家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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