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提示音传来,谭柳新的质问出现在锁屏页,爸妈说没收到请帖,你怎么搞的?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我已经发给他们了,其他环节你别再掉链子!
我没有回复,只是退出对话框将谭柳新从微信置顶列表移除。
去澳洲的登机提示恰好响起,我起身提着行李走去登机口。
<5路过他们的时候,谭柳新并没有注意到我。
樊音一脸不悦地别过头去,冷哼一句,“最终你还是要和她结婚,对吗?”
谭柳新轻轻嗯了声,后续又放柔了语调,“我们不是灵魂伴侣吗?
灵魂伴侣是不能被柴米油盐这些不纯粹的东西所束缚的。”
后续说的话被人潮的声音淹没,我听不太清楚。
但从樊音的表情来看,她很受用。
当初就是这样,谭柳新自诩为艺术家,认为他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极尽高雅之态,所以他对我研学的所有东西都持一幅不屑的态度。
我给他看螳螂,他从来只是皱着眉将视线移开。
我和他去植物园,谭柳新只会催着我快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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