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新汉王朝》,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艰辛困苦的环境一个万念俱灰的孤独身影,在滚滚向前的历史洪流中身不由己一步步卷入王朝争霸的漩涡,在血与泪爱与恨中慢慢挺起单薄的脊梁......\r永远体会不尽的三国往事,\r永远揭示不完的真实人性!\r******************\r向书友们推荐天子所着的都市小说【越境鬼医】,情节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是本不可错过的佳作!...
《新汉王朝》精彩片段
大雨在寒风的肆虐下斜斜洒落,群山笼罩在空蒙无际的苍茫之中。
僻静的山野,春季的第一声雷鸣就在这天的黎明时分毫无征兆地到来,随之而来的一场大雨伴随着阵阵惊天动地的电闪雷鸣骤然而至,一直下到傍晚才缓缓停止。
阴沉沉的天空下,团团迷雾在群山间蒸腾弥漫。一条蜿蜒崎岖的黄土官道在杂密的树木和野草间时隐时现向东西方向寂寞延伸。
官道北边,几十米的残垣断壁依稀可见,唯一一间尚能称之为完好的茅草屋孤独地站立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给人一种摇摇欲坠随时跨塌的感觉。
“哥,雨停了。”一声稚嫩的童音响起,随即一个瘦弱的身影快步奔出这间已经没有了门板的草屋,孩子丝毫不在意蓬乱的头发和褴褛的衣衫无法抵御料峭的春寒,颤悠悠伸出一只黑乎乎的小手搭在眼眉上望向天空,张着哆嗦的小嘴用另一只手去感受潮湿空气中偶尔飘落的雨丝。
一个高出半个头的孩子斜依在门框上,用手搓了搓似醒非醒的眼睛仰望天空,哆嗦着将双手紧捂在尚算暖和的腋下,重重地吸了一下充满浆糊般液体的鼻子才有气无力地说道:“这贼老天!都下了一天雨才停,屋里火也灭了,山娃子,今晚咱们吃啥?”
山娃子赤脚走回门槛上,一边在墙脚刮掉脚丫上的淤泥一边嘟着嘴推卸责任:“哥,你还是再到后面山脚下求程道长借个火种吧,不然那生米怎么吃?”
大孩子收回眼光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发现不远的路边一块大石下依稀躺着个人,一身泥浆让人看不清模样,只是从那身子轻微的起伏中感觉到那人还活着。大孩子一把拉过弟弟惊慌地喊道:“山……山娃子,快看,那人好像……好像还活着。”
两兄弟吓得紧紧靠在一起,双双盯着地上那人看了好一会,这才相互对视起来,最后还是哥哥先开口了:“山娃子,怎……怎么办?”
山娃子扭头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哥哥,啪嗒啪嗒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哥,看样子那是个大人,咱俩肯定搬不动。不如我马上去后山脚的道观找程道长,你在这看着好吗?”
看到哥哥傻傻地点头后山娃子立刻冲出门口,也不管脚下泥浆和积水的寒冷摇摇晃晃跑过墙脚向不远的后山奔去,剩下惊慌寒冷中不住发抖的哥哥孤零零站在门框上不停跺脚。
不久,山娃子喘着粗气和一位葛衣芒鞋蓄着三缕长须的瘦高中年道人疾步走来,道人扫了一眼便走到那人身旁蹲下,一只手放在那人朝向官道的苍白脸前停留片刻:“还有口气……你两个臭小子过来,一人抬他一只脚,咱们一起把他弄屋里去。”
俩孩子忙不迭跑到那人脚边,看到道长已经单手揪住那人的后衣领,也就一人抓起一只脚向上用力。山娃子用尽吃奶的力气总算抬起了那人的左脚,没想到抬右腿的哥哥用力之后一个踉跄就向后摔倒,嘴里慌张地大叫起来:“这……这……他这只脚好像断了……”
道长松开手向前一步仔细检查那人的腿,摇摇头叹了口气便指点两个孩子该从何处下手,随即单手将那人扶坐起来一把搂住那人上身,似乎并不怎么费力就在两个小家伙的联手下将人抬进茅屋。
夜幕降临,一堆篝火在四处通风的茅屋里熊熊燃起,篝火边用几块石头随意搭起的小灶上,一只陶罐冒出“滋滋”蒸汽沸腾着半罐子米粥。两个孩子不断地往篝火里加柴火,独臂老道不紧不慢地给那人脱衣擦身,给那只断腿上药复位,最后用四块小木板熟练地固定起来。
道长面无表情地做完这一切之后,扯过一条破旧的被子小心盖在那人身上,叹了口气捡起边上刚从那人身上脱下的湿漉漉满是泥浆的衣裤,颇为好奇地看了好久才一股脑卷起拿在手中,对俩小家伙一再叮嘱之后起身离去。
两个小家伙用陶碗盛上大半碗米汤留待冷却,之后山娃子用木勺一口口给那人灌下,哥哥则在一旁关心地看着。完成了这一切,哥俩端起陶碗“稀里呼噜”喝粥,比赛似的风卷残云喝了个一干二净,这才满足地坐在干草上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
“哥,你说这个大叔从哪来的?怎么会摔断腿的?”山娃子恢复血色的小脸在火光的映衬下露出勃勃生气。
哥哥看着昏睡在一旁的大叔,迟疑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看样子不是山匪,也不像官兵……倒是有点像衙门里的人,不过,衙门里的人没有头发这么短的。”
山娃子也满脸疑惑,仔细看着大叔那张苍白的脸又打量一遍那仰卧着的修长身材,小嘴动了动不确定地猜测道:“头发短没什么,哥,你不记得去年秋天城里火灾?严老将军手下那些救火的官兵,好多人头发都被烧得象鸡窝似的,差不多有上百人后来都剪了短发,依我看,这位大叔也许是个将军也说不定呢。”
哥哥闻言挠了挠小脑袋,思索了一会立即反驳:“肯定不是将军,将军哪有这副打扮?刚才道长给他脱衣服的时候费了好大功夫,那上衣和裤子怪模怪样的……对了,还有那鞋子和腰带都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腰带和鞋子啊!”
山娃子边听边点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说道:“对啊,可惜都让道长拿走了。哥,还记得大叔那条脱下的小裤衩吗?嘻嘻……天啊!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小的裤衩,还是红色的,把大叔腰下那个大鸡鸡包裹得紧紧的,难看死了!嘻嘻…….”
“哈哈,哈哈……”
小哥俩一阵大笑,突然听到大叔重重地呻吟声两人随即打住,见大叔没有醒来也没有继续哼哼而是沉沉睡去之后,两个小家伙方才捂住自己的小嘴,拼命强忍笑意做贼似的各自躺下,胡乱扯过边上潮湿的破被子盖在瘦小的身上,面向温暖的篝火微笑着慢慢闭上疲倦的眼睛……
这世间,最宝贵的是生命,最脆弱最卑微的同样是生命!
半个月后,梁铸能慢慢坐起来,这令老道十分惊讶。老道说他第一次看到体质这么好的人,梁铸恭敬地说全赖先生高超的医术,还有这两个孩子精心的护理。
自从半个月前的那次交谈后,老道和梁铸之间的对话逐渐增多,但谁也没有再问起对方出现在此地的缘由,无形中好像彼此有个默契一样。两人交谈最多的是草药的知识,其次就是从往来路人中获知的外面发生的战事。
两个可怜的孩子非但没有因为梁铸的到来觉得自己干活的份量增加,相反还因为每天能听到断腿叔叔讲述的小故事而深感快乐。
老道的话通常不多,言简意赅逻辑清晰,这让见多识广受过十多年先进系统教育的梁铸颇为赞叹,同时,梁铸以商榷的语气说出的几个中成药配方着实令老道无比惊讶。
偶尔看着身边这两个蹦蹦跳跳无忧无虑的孩子,梁铸心里涌起阵阵亲切的情感。几天前,梁铸在与老道的交谈中不经意间从孩子身上扯到儿童教育的问题,使得老道深思不已,这天以后,老道停留在茅屋里的时间成倍增加。
尽管如此,聪明的两人都明白彼此之间存在着一层无形的隔阂,但谁都愿意保持现状。其实梁铸很想知道老道的一切,之所以一直没有开口询问并非心计太深,而是梁铸骨子里根植着的对人的尊重以及平等观念,除此此外,也不能否认梁铸心中日益增强的自保戒备。毕竟,许多的宝贵经验是在他坎坷的人生道路上获得的,其中包括许多用血泪铭记着的教训。
天气慢慢回暖,茅屋四周鸟儿的叫声多了起来,一连几天风和日丽,梁铸的心情也逐渐走出初到时的失落与阴暗,敞开一角的心扉也在主动承接明媚的阳光。
依靠一根树杈做成的简陋拐杖勉强挪到门槛上,梁铸就十分满意自己的恢复速度,要知道这五十多天的时间里,有二十多天是两个小家伙一边嬉笑一边扶撒尿,有三十多天时间自己的大解是在屋子里对着地上的木叶艰难进行的。
坐在门槛上沐浴暖和的斜阳,梁铸将手中的皮带扣把玩良久。几日前老道将梁铸换下的衣服洗净晒干后送还给他,同时还有那双开了口子的绑带皮鞋以及皮带,梁铸用三天的时间牢牢记住衣服裤子以及皮鞋皮带的缝制方式,最后毫不犹豫将这些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东西付之一炬,唯独这个镶嵌着国徽的不锈钢皮带扣他舍不得销毁,归根结底不外于两个原因:一是潜意识里的一点怀念,二是有可能变成金钱——前提是能安全地出售而且不会给自己以及身边的人带来可能的危害。
这天晚上,用完米粥的梁铸不再给两个小家伙讲故事,他让山娃子去将老道请来,毕竟很多事情已经到该商量的时候了。
山娃子乖巧地应声而去,梁铸让小川子加些干柴将屋子中的篝火燃大一些,不一会老道跟在一阵小跑的山娃子身后进来了,习惯性地在梁铸对面的木墩上坐下,不紧不慢随手捡起一根干柴加入火堆里,似是静待梁铸开口。
梁铸让小川子盛满一碗热水给老道端上,待老道喝了一口放下后才微笑着说道:“先生,小子我有件事压在心里挺不好受,请先生来来商议一下,望先生原谅。”
看到老道郑重地点头,梁铸平静地将自己的打算娓娓道来:“大恩不言谢!先生,小子打算身体恢复后定居此地,请求先生答允。”
老道猛然抬起头盯着梁铸看了很久,最后摇摇头说道:“小子,虽然你我彼此间尚无深交,但从这两个月来的相处中老道明白你不是池中之物,至于救你一命那是修道者的本份,你毋须耿耿于怀,更不用因此而执着于报答。你恢复得很快,估计再有二十天又能生龙活虎地奔个前程了,到时该走就走吧!”
梁铸也不急,喝了口水才慢慢解释:“承蒙先生夸奖小子愧不敢当,为解先生疑惑小子就将自身情况告诉先生。小子姓梁名铸,今年二十六岁,祖籍桂林……喔,对了,如今叫零陵郡始安,小时读过几年书但不求甚解,成年后在一个小小衙门做过几天抄抄写写的杂役,后因得罪了上官惨遭报复,说实话小子当天怎么倒在这间茅屋外面的,至今为止就连小子自己也不清楚,唉——之前的林林总总还请饶恕小子的难言之隐,许多经历匪夷所思实在是不足以向外人道。”
看到老道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梁铸继续说道:“经此变故,小子已经别无所求,不敢言看破红尘无欲无求但也心灰意冷,只想平平安安渡过此生。唉!这天下虽大又有何处是人间乐土?如果离开此地,小子却不知道将存身何处啊!先生,不嫌弃小子无能的话,还请先生收留。”说完坐直身子恭恭敬敬给老道磕了三个头。
老道连忙上前扶起,长叹一声轻声说道:“罢了,老道答应你就是,既然小子心志已坚,那么就暂且安顿下来吧,钱粮的事不用担心,老道虽然清贫但也薄有储蓄,就咱们这几张嘴巴尚可活个三年五载,一切都等你康复后再议吧。”
又聊了片刻老道转身离去,两个孩子则一脸喜悦哇哇大叫,折腾了半天才在梁铸的呵斥下钻进被底,很长时间都兴奋地翻来覆去不愿入眠,梁铸看着哥俩在被子里辗转蠕动的小身板,突然觉得鼻子阵阵发酸,躺下之后随即在心里默默许下个厚重的承诺。
第二天一早醒来,梁铸把小川子和山娃子兄弟叫到自己跟前,告诉他们从今天开始吃完早饭后学习认字,小兄弟俩高兴不已,手舞足蹈以致失手摔碎了一只陶碗。
梁铸看在眼里也不生气,拄着拐杖到屋后的小溪旁洗漱,等完成一切个人卫生回到屋里,陶罐里的米粥已经开始冒气。
梁铸坐下后拿出老道两月前赠阅的《论语》、《春秋》和《道德经》,仔细整理好有些翻卷的封面,轻轻放置在枕边就再也没有多看一眼。凭借自己多年来古诗词上涉猎较广的底子,以及从小学开始练习的还算过得去的书法基础,梁铸稍微用功就熟悉了几乎所有笔画繁多的繁体字,对没有标点符号的文章稍费点精神也能轻松断句。
吃完饭三人来到门前屋檐下,梁铸拿着根树枝坐着写下从“一”到“十”这十个字,耐心地教了起来,等两个孩子跟读十遍后,就让他们按照自己写下的字体模仿二十遍。看着孩子跪在地上用树枝一笔一划地用功,梁铸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要让九岁的小川子和将近七岁的山娃子都用上笔墨,估计得等到自己腿伤完全好了才行。
第五天上午,就在孩子将要完成当天的识字课程之时,五十多个成年男女扛着工具说说笑笑来到茅屋前,站在惊异的梁铸面前笑着看他也不说话。
在梁铸礼貌地讯问下,前面一个蓄着络腮胡子的精壮汉子客气地告诉梁铸:他们一群人来自东边距此五里的灵水村,是在程骞道长的邀请下来帮梁铸三人盖房子的。直到此时,梁铸才知道与自己相处了两个多月的老道叫程骞。
大家客气一番就分头散去,三十几个汉子进入山谷砍竹伐木,十几个婆娘和小媳妇模样的女人就地分成两组,三个人用石块砌灶,剩下十多个人用工具扒掉右侧靠近小溪的残垣断壁,梁铸放眼望去,发现没有一个人闲着。
直到太阳偏西一群人才聚在一起,空地上堆码起数十根大大小小的松木,木头边上是数百根碗口粗的竹子。不久人群中响起开饭的欢笑声,精壮汉子手捧一大碗煮熟的兔子肉走进茅屋,笑眯眯放在中间的木墩上对梁铸说道:“先生,这是中午打到的兔子,盐味也足够,哈哈,大家说了得先孝敬先生。”说完站在原地憨厚地笑着。
梁铸刚想谢绝汉子的好意,不幸看到小川子哥俩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大碗中兔肉的馋样,心里一酸也就把将要出口的客气话咽了回去,向汉子感激地拱拱手:“小弟在这里谢谢大哥了!”
汉子频频摇手说了一大堆客气话,就在以为他要告辞的时候,梁铸敏锐地发现汉子似乎有什么话欲言又止,于是小心地询问起来,这才知道汉子所在的灵水村有三百多户人家,八岁以上十五岁以下的男孩共有十七个,可村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识字,听到程道长给村民治病时不经意中夸耀梁铸的博学后,便生出了聘请梁铸到村里教书的念头,只是初次见面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梁铸听后想了想答复道:“那是程道长过奖了,小弟只是读过几年书会写写算算而已,远非程道长所说的博学之人。小弟才疏学浅唯恐误人子弟,再者腿脚尚未恢复实在是有心无力,还请大哥见谅。”
汉子听后着急起来,反复揉搓着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再次请求:“先生……先生,等你腿脚好了再议行吗?先生要多少酬金尽管开口就是,咱们村里早就议好了,只要先生开口咱们一定想尽办法……”
“不不!这位大哥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梁铸轻轻挥手打断了汉子的话,看到一旁的小川子兄弟呆呆望着自己,心一软叹了口气说道:“不是小弟有意推辞,更不是借此行那敛财的勾当,而是小弟的确不愿离开现在居住的这个地方。这么吧,如果真的信得过小弟,大哥不妨回村里和乡亲们商量一下,如果将孩子送到这来的话小弟还是愿意勉为其难的,只是此事如果决定下来,就休要再提什么酬金之类的话题,只是让孩子们自己带上米饭来上学就行了。”
汉子闻言大喜,抓住梁铸的手连声感谢,突然发现自己粗鲁的举动可能冒犯了先生,一脸惶恐地不住道歉:“对不住先生,看我都做了些什么……还请先生责罚。”
梁铸见状心一把抓住汉子的手笑着说道:“大哥你这就见外了,你领着乡亲们给小弟盖房子小弟还没道谢呢,何况孩子们的事情尚在商议中,再说了,大哥年纪比小弟大,小弟叫你一声大哥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在小弟看来,咱们一回生二回熟已经成为乡亲了,莫非大哥不愿认我这个一无所有的小弟?”
眼前这个诚实的汉子哪有梁铸那副城府,来自尔虞我诈时代的梁铸有些作态但又是朴实诚恳的一席话,让眼前这位精壮的汉子感动得热泪盈眶。
汉子眨巴着发红的眼睛紧紧握住梁铸的手,喉头上下蠕动了几个来回才沙哑着嗓子说道:“好!好好!先生……不,兄弟,大哥这辈子从来没见过兄弟这样的读书人,从此以后,我张弋全家就认你这兄弟了!”
汉子说完搓着眼转身大步出门,不久,屋外不远处人群的喧闹声音骤然消失,正在和两个孩子一起吃饭的梁铸知道汉子一定是和大家说了些什么,摇摇头苦笑一下,扒了两口饭便放下碗,怜爱地看着两个小家伙狼吞虎咽。
半个时辰过去,精壮汉子领着人群来到茅屋前告辞,梁铸连忙拄着拐杖迎出来,只看到十几支明晃晃的松枝火把照映着五十多张恭敬与期盼的脸。
此时此刻,深受感动的不是这五十多个乡亲而是他梁铸,只见梁铸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双眼迷蒙无力地挥了挥手便转过身踯躅入内。
乡亲们一串串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敲击着梁铸的心房,这一天,梁铸流下了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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