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团团眼睛一亮,“麻麻好厉害!”
“后来呢?”
我忍不住问。
“后来……”傅寒霆声音放柔,“她真的把我推进了泳池,还说‘冷静完再谈公事’。
那天我发着烧开完会,却觉得……心里很久没有那么痛快过。”
帐篷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团团已经窝在傅寒霆怀里睡着了,ubby 的小手还抓着他的领带。
我看着男人眼下的青黑,突然想起这几天他连轴转开会,却仍坚持陪娃的模样。
“其实你不用这么拼。”
我轻声说,“团团已经很喜欢你了。”
“我想补回错过的两年。”
他看着帐篷顶的雨滴,声音低沉,“更想让你们知道,我不是当年那个混蛋。”
凌晨三点,团团突然发烧了。
他小脸滚烫,在睡梦中不安地扭动,嘴里呢喃着“麻麻”。
傅寒霆立刻撑起帐篷,把他裹进羽绒服里:“走,去医院。”
暴雨丝毫未减,越野车在山路上颠簸。
团团烧得迷糊,突然抓住傅寒霆的手指:“巴巴……疼……爸爸在,很快就到医院。”
男人声音发颤,猛踩油门。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慌乱,连闯了两个红灯也浑然不觉。
急诊室里,医生说需要输液。
团团看见针头就大哭,傅寒霆紧紧抱着他,任由小拳头砸在自己胸口:“宝宝乖,爸爸在。
你看,爸爸的肩膀给你咬。”
针头扎进血管的瞬间,团团哇地大哭,一口咬在傅寒霆锁骨处。
男人闷哼一声,却仍温柔地哄着:“没事,爸爸不疼。
我们团团最勇敢了。”
我别过脸,眼眶发酸。
系统提示音响起时,我看见傅寒霆衬衫领口渗出的血迹,突然读懂了“心动回忆碎片”的含义——不是惊天动地的浪漫,而是平凡日子里的担当与温柔。
天亮时,团团退烧了。
他趴在傅寒霆肩头,奶声奶气地说:“巴巴,对不起,咬疼你了……不疼。”
傅寒霆亲了亲他的额头,“只要宝宝病好了,爸爸怎么都可以。”
医院走廊传来脚步声,我看见沈梦然举着手机冲进来,身后跟着扛摄像机的狗仔。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团团突然抬头,奶声奶气地喊:“爸爸!”
沈梦然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狗仔们面面相觑,镜头纷纷对准傅寒霆肩头的牙印和他腕间的橡皮泥手链。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