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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少爷:被迫为奴后我高攀不起了陈行绝陈行全文免费

凤起天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行绝的眼睛瞬间一眯,以眼为尺,迅速估量那罡气所指的距离位置,这康阳身负绝技,绝对不是传闻!他顿时更加兴奋起来。“早就听说康阳乃先帝跟前的侍卫,大乾之内无人可敌,今天我陈行绝就要领教一下!”他迅速掏出腰间的玉笛,飞快地朝那门里劈了过去。“咔——”他玉笛在手,注入内力以无匹之势劈去,可那门纹丝不动。“不可能!”陈行绝疑惑了一声。随后他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只见几米远的牢门之后,蹲着一个人。那人的双手被铁链锁着,锁链悬空,双腿被铁链锁着,垂在地上。陈行绝瞳孔一缩,他看着那人的衣服上面全是血污,估计是长年累月都要遭受殴打。他皱着眉头将玉笛收起来:“看样子死了!”“康阳死了?”“这不可能吧?”“被折磨致死了吗?”狱卒很奇怪地小心翼翼靠近,“他...

主角:陈行绝陈行   更新:2025-05-02 1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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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陈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假少爷:被迫为奴后我高攀不起了陈行绝陈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行绝的眼睛瞬间一眯,以眼为尺,迅速估量那罡气所指的距离位置,这康阳身负绝技,绝对不是传闻!他顿时更加兴奋起来。“早就听说康阳乃先帝跟前的侍卫,大乾之内无人可敌,今天我陈行绝就要领教一下!”他迅速掏出腰间的玉笛,飞快地朝那门里劈了过去。“咔——”他玉笛在手,注入内力以无匹之势劈去,可那门纹丝不动。“不可能!”陈行绝疑惑了一声。随后他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只见几米远的牢门之后,蹲着一个人。那人的双手被铁链锁着,锁链悬空,双腿被铁链锁着,垂在地上。陈行绝瞳孔一缩,他看着那人的衣服上面全是血污,估计是长年累月都要遭受殴打。他皱着眉头将玉笛收起来:“看样子死了!”“康阳死了?”“这不可能吧?”“被折磨致死了吗?”狱卒很奇怪地小心翼翼靠近,“他...

《真假少爷:被迫为奴后我高攀不起了陈行绝陈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陈行绝的眼睛瞬间一眯,以眼为尺,迅速估量那罡气所指的距离位置,这康阳身负绝技,绝对不是传闻!

他顿时更加兴奋起来。

“早就听说康阳乃先帝跟前的侍卫,大乾之内无人可敌,今天我陈行绝就要领教一下!”

他迅速掏出腰间的玉笛,飞快地朝那门里劈了过去。

“咔——”

他玉笛在手,注入内力以无匹之势劈去,可那门纹丝不动。

“不可能!”陈行绝疑惑了一声。

随后他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只见几米远的牢门之后,蹲着一个人。

那人的双手被铁链锁着,锁链悬空,双腿被铁链锁着,垂在地上。

陈行绝瞳孔一缩,他看着那人的衣服上面全是血污,估计是长年累月都要遭受殴打。

他皱着眉头将玉笛收起来:“看样子死了!”

“康阳死了?”

“这不可能吧?”

“被折磨致死了吗?”狱卒很奇怪地小心翼翼靠近,“他是出了名的好身体,无论怎么揍都不会死,绝少实在是担心太过。”

陈行绝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忽然微微一眯眼。

“康阳?”

他疑惑了半晌之后,忽然那康阳一声大笑起来:“哈哈哈——”

“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啊!”

“哈哈哈——我康阳命不该绝啊!”

他仰天大笑许久,忽然猛地四肢开始发力,那看似已经嵌入他骨头里的锁链,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挣脱,朝着陈行绝爬了过来!

“恩公!受我一拜!”

刚刚还看似没有任何生息的康阳,一出牢门,就直接跪在了陈行绝的面前!

陈行绝吃了一惊,他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那一跪的力道,却比很多正常人都要大。

“你是……”陈行绝有些难以置信,“康阳?”

“正是在下!”康阳抬起头看着陈行绝,“你就是师父所说的那位有缘人吧?”

陈行绝眉头一皱:“有缘人?什么意思?”

“是我师父说的,”康阳道,“多年前,师父告诉我,我的命格属金,却金沉水底,难以发挥,若以人力相帮强行捞金,必遭反噬,唯有一天降贵人,方可化解此难。”

陈行绝忽然想到了师父消失前一晚说的那一番话。

难道说……康阳早就知道师父会让自己过来救人?而老头子也早就预测到了这样的事情?

可是,如果他明明可以自己出了大牢,为什么还愿意在这里受辱?

陈行绝皱起眉头:“既然你能够挣脱锁链,又为什么在这里任人宰割?”

康阳苦笑一声:“我若强行挣脱,虽有活路,但也会害了更多的人,所以只能等。”

“等?”陈行绝更加奇怪了,“等什么?”

“等贵人。”康阳指了指天,“师父曾给我算过一卦,说我命中有贵人相助,今日就是应验之时。”

贵人相助?陈行绝认为自己可能是杀神,不是贵人。

“多年以前,我就已经被下了禁咒,若强行挣脱,必然遭到反噬,只有贵人相助,才能帮我解开禁咒。”

“而禁咒一旦解开,我就可以重获自由。”

“所以……”陈行绝终于明白了,“你一直在等我,来到这里?”

康阳点了点头:“正是这样,先生,若不是您方才那无匹之势助我一臂之力,我也无法挣脱锁链。”

“可是我并不知道你中了什么咒,你说的当真是如此吗?”

“说是咒,其实是武力的压制,区区小铁门不足以拦住老夫。只是当年我被陷害入狱,那人将我的所有真气给压制,只留一脉,让我生不如此,不然早就该死了,可是我不甘心,我要等着一个能够救我出去的人,一个能够帮我报仇的人!”


“哼,随你吧。”

陈行绝干脆去了临渊阁。

临渊阁有很多奇思巧匠,这里的兵器是唯一皇室同意开起来的,里头的物件儿颇受上京人的欢迎。

陈行绝正是想要打造一把适合自己的武器,他还有两日就要突破了,到时候正好可以试试手感。

一踏入临渊阁,陈行绝就听见一楼传来一把耳熟的声音。

“你们知道吗?靖南王那个儿子可真是不孝子,从小不学好,纨绔一个,现在还为了个青楼女子,竟然连王爷都敢得罪,真是个恋爱脑的人渣!”

陈行绝本来心情就不好,一听见恋爱脑三个字更不悦了。

哼,什么叫恋爱脑。

他明明是见色起意,只是贪恋美色而已!

他忍不住走下去想看看是哪个在胡说八道。

没想到竟然是老熟人!

司马柔?

江南司马家族的大小姐,原来她回京了。

七年前,他跟司马柔因争抢一个物件而吵过架。

那个物件是个九连环。

他拿起来随手就解了半天也弄不好,司马柔见了就说谁要是能解开这个九连环就嫁给他,不管对方身份地位如何。

他听了这话直接就把那破玩意摔了。

结果司马柔就破口大骂。

“死纨绔,你居然敢摔我东西!”

有人劝她不要这样,毕竟是世子少爷,要是传回去宫里,少不得又多生事端,她却骂道:

“谁在背后乱嚼舌根,我撕烂他的嘴!”

“我说的句句属实,靖南王的儿子,陈行绝,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哼,那也叫陈行绝?我看是贱行绝!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那是陈行绝第一次被人骂得这么惨。

他一向也不跟女人计较,那一次却没忍住跟司马柔打了起来。

他扯司马柔的头发,司马柔就咬他的手臂。

结果两人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后来这事被靖南王知道,靖南王登门道歉,还赔了不少东西才了事。

没想到七年不见,竟然在这里遇见了。

虽然被骂的是自己,可是听到那熟悉的骂声,不知道为什么他反而高兴了些。

真是冤家路窄。

陈行绝正要走过去再扯司马柔的头发,可是刚走两步就呆住了。

七年不见,司马柔出落得亭亭玉立,竟然如此貌美。

她五官明艳大方,像盛夏的花,灿烂夺目,一头青丝用一根发带高高束起,英气十足。

虽然穿了一身普通的男装,却遮掩不住她姣好的身材。

她比以前少了几分嚣张跋扈,多了几分沉稳大气。

比以前更耀眼了!

陈行绝见过不少美人,可是这样的类型是他没见过的。

如果说杜晚晴是那种清丽脱俗空谷幽兰的美,那司马柔就是那种明艳大气、热烈如火的美。

两种不同类型的美,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不得不说,这司马柔真是长开了,竟生得如此貌美。一双桃花眼带着撩人之意,眉间一点朱砂痣更是绝妙,鼻子小巧精致,而那一双唇就像是等着人采摘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品尝。

他阅女无数,竟没一个能比得上司马柔的。

“你,你看什么看?”司马柔被他看得心虚,脸上都升温了。

“自然是看司马小姐,司马小姐以前小姐以前虽然也好看,可是现在竟如此好看,让本公子竟然也心动了。”

“你!”司马柔气得咬牙,“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调戏我!”

陈行绝轻笑,“司马小姐说错了,我这可不是调戏,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怎么,你刚刚说的话,可是在咒骂本公子?”


陈行绝也不认为皇帝会一开始就同意自己的这个要求。

他知道,这场博弈,得是陛下自己想清楚。

他当然也知道,当初自己进入御马监,无非就是靖南王府势大,陛下感觉到危机,利用太子殿下之手,镇压王府。

之后罗风回来,王府显然颓势渐渐冒头出来。

只是只有靖南王府的人不认为而已。

自己若是不离开靖南王府,下场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陛下最不愿意就是见到自己属于靖南王府。

这样自己越强,靖南王府也是有了依仗,他们也不会放弃自己,为的就是巩固靖南王府如今的地位。

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接下来他还要试探一下皇帝,好让皇帝真正的心思显露出来。

不过君心难测,此举风险很大。

他先抛了底,陛下定然不会信,因此才有用孝道来压制自己的意思。

“陛下若是觉得臣的请求不合理,那么臣愿意放弃参加丹青大比,恳请陛下就允了臣的断亲一事。”

“混账!”

大乾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朕之前觉得你小子聪慧,没想到居然真的只是个蠢小子。朕之前允你入朝堂是让你为朕排忧解难,不是让你来跟朕胡闹的。你不去参加丹青大比,朕怎么来的借口出兵讨伐北国?你断亲一事,朕更是不会允你。”

“陛下,臣斗胆问一句——”

“你且说!”

“若是臣能在丹青大比中拔得头筹,陛下是否同意臣的要求?”

大乾帝顿时不说话了。

他双目死死地盯着陈行绝,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陈行绝丝毫不惧,就那么直直地回看着皇帝。

气氛一时间陷入到尴尬的境地。

二人博弈,皆是无声。

许久之后,大乾帝叹息一声:“罢了,朕自会考虑,问题是靖南王忠君爱国,你也没有非离开王府的原因,朕实在是不乐意见到你们父子相残呐!朕若是同意,老王爷不得提刀上宫里和朕闹?”

“谢陛下!”

陈行绝重重地磕头,面上露出了笑容。

“祖父不是那等小气之人,他知我所想,也会同意我所想。”

大乾帝看着他的笑容,一股危机感再度涌上心头。总感觉这小子蔫坏,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起来!”

陈行绝站直了身子。

“朕赐你令牌,可随时入宫觐见,若是你真考虑清楚了,又赢得圣手胡子为,才有资格和朕谈!去准备吧,朕等着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谢主隆恩!”

终于让陛下松了口气,看来,果然七年前,陛下就已经有打压王府之心。

陈行绝告退离开了御书房。

大乾帝坐直了身子,伸手按在桌面上,心绪杂乱。

莫非,这小子不是试探,是真的想要离开靖南王府?

“多果尔!”

“陛下,老奴在!”

“送到王府的贺礼可交给靖南王妃了?”

“回禀陛下,已然送到了,今日是王妃寿宴,绝少爷竟然又是送猪又是将兰花图送给代春楼歌姬也不给王妃,导致王府闹了很大的笑话。”

“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对了,慕容家和靖南王府的婚事,怎么还没提上日程?”

“陛下日理万机,可不知道外头传遍了,慕容将军一直在外征战,所以就耽误了,刚回来就遇上了在长街上的世子,还是她亲自将人送回王府。行绝世子喜欢上了那代春楼的头牌,已然是成就了好事,那慕容将军还带兵私闯代春楼,不知道为何又愤然离去,显然是对旧情难忘,只怕她与罗风这婚事难以。。”


她呵斥完女儿,温柔地又对陈行绝劝说:“行绝,你姐姐不是故意的,他说的有道理。祖父祖母都受不得气,要是见着你这副样子,他们着急起来,说不定身子反而会出问题。这衣裳。”

陈行绝看了她身旁的罗风,打断她:“这衣裳太小了,穿不下,会遮不住。.”

王妃一愣,这才发现,陈行绝比罗风高了大半个头,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按着罗风来的。

但是即使陈行绝瘦削,可是他穿上显得有些短了。

“是母亲疏忽了,你长得比你弟弟高了,竹香,快去将我院子里给王爷准备的新衣裳拿过来。”

罗梦芸不耐烦:“母亲,他做了7年的奴才,怎么还这么矫情?衣服小了就随便穿穿,又不少块肉!”

“母亲,我们赶紧去见祖父吧,再不去,一会儿他休息了。”

她说着,就要拉着陈行绝进去。

陈行绝却一动不动。

罗梦芸恼火:“你这奴才——”

“阿芸!”

王妃呵斥一声,她什么时候这般刁蛮任性了?

她委婉地说:“行绝,你姐姐就是刀子嘴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先咱们先换衣服,再进去见进去见祖父,好不好?”

陈行绝依旧一动不动。

“母亲,你跟他废话什么?他就是装他就是装模作样,直接——”

罗梦芸是个炮仗,一点就燃,伸手就去撕就去撕扯陈行绝。

她倒是想看看这晦气的家伙身上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这般矫情。

“松墨,你还愣着做什么?帮忙将你们少爷的衣裳扒下来啊!”

松墨不敢动手。

罗梦芸气急败坏地伸手就去扒陈行绝的衣服。

少年瘦削。

她这用了狠戾的一扒,直接将里头扯开了一大半。

雪白上带着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暴露在众人面前。

有新伤,有旧伤,还有已经结痂之后又被绷开的,触目惊心,看起来分外恐怖。

甚至还有很多都是冻出来的伤口流脓结痂,黑黑紫紫的糊在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罗梦芸惊呼一声,急忙缩回了手。

陈行绝冷漠地拉上衣服,目光冰寒地看着她。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在对上陈行绝的眼睛的时候又强撑着质问:“别,别看我,这些是怎么回事?你在外头惹什么事了?我们可没打你!”

可是众人看着却莫名心颤。

才明白,难怪他不肯穿那准备的衣服。

肯定是担心一会见到老王爷他们就暴露了。

老人家看到孙子这样子,也会难受,到时候气急攻心就不好了。

王妃更是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直接抱住陈行绝:“娘对不起你啊。原以为你是怨怪我,所以与我们不亲近,原来你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陈行绝没说话。

松墨更是眼里心疼:“难怪少爷不肯让我伺候沐浴!”

这仅仅是胸口的伤,全身上下都有的话,岂不是。.

“快,快请去宫内请陛下赐御医前来。.”

下人慌忙去了。

罗梦芸语气质疑:“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好让我们怜惜你?”

当年明明是罗风故意弄死了太子殿下的宝马,嫁祸给陈行绝。

他被太子殿下打了三十大板之后,御马监从上到下更是将他当成出气筒,毕竟只要极尽所能羞辱他,就能讨好太子。那些杂役们更是将凌辱他当做了习惯。

“怎么会这样?他们御马监的畜生,怎么可以这么对你!我的儿!”

王妃痛苦地哭了起来。

罗风又开口:“都,都怪我,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我不回来,你们就不必去皇宫面圣,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好一朵无辜的绿茶。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将他们的愧疚之心消除了大半。

陈行绝冷嗤:“他们受了太子的指点,谁都能来踩上一脚,越是变本加厉就越能讨太子欢心,谁让。.我杀了他的爱马?”

罗风更是愧疚,眼尾猩红,那样子似乎是恨不得以身代之。看起来倒像是他做了七年的奴才。

他身后的那小厮却好端端地跪在地上,陈行绝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脸。

所以说,王妃他们肯定是知道内情,却表现得好像多疼爱愧疚,简直是一群伪君子。

眼看罗风被陈行绝冷漠的话语弄得泫然欲泣,罗梦芸刚才的心疼早就化为云烟。

最后责难他:“你这样故意将伤口露出来让大家看到,不就是故意让大家难堪吗?你其实可以早点说的呀,衣服小了只管提出便是,你是在家里的少爷。你不肯提出来不就是想让我们都知道,然后让风儿难堪吗?”

陈行绝心知肚明,也懒得辩解。

罗梦芸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再说,你都已经平安回来了,还故意展示这些伤疤让大家都心里难受,故意让我们愧疚,你,你怎么如此歹毒心肠!”

早说的话她们一定会好好待他,给他请大夫,涂上药。

“我倒是想说,可是大小姐也不曾给我开口的时间呀。”陈行绝面无表情。

更是挣脱王妃,站远了些。

罗梦芸倒是没想到他还这么执拗,这是连姐姐也不会喊了?

她冷笑道:“你师从武状元,即使你之前再如何懈怠,也功夫在身,怎么可能会被一群奴才给打成这样?”

此时,一道清脆如百灵鸟一般的声音传来。

“王妃,女将军来了。”

慕容雪进来了。

她长得明眸皓齿,倾国倾城,见之忘俗,又长期在军中,自带一种飒爽英姿的气质,当真是令人一见倾心。

罗梦芸立刻警告陈行绝:“我告诉你,慕容将军和阿风是有婚约的,你别动什么歪心思!”

陈行绝却淡漠地拱手道:“大小姐自然可以放心,慕容将军是天上明月,我真是地下泥浆,这是云泥之别,万万不敢有其他心思的。.”

慕容雪脚步顿住,听见这话,明明她是最讨厌陈行绝黏着自己,可是如今摆脱这家伙,听见他如此自毁的发言却有些莫名不舒服,她看向陈行绝,眉头皱得死紧。


陈行绝挑眉,他其实根本没准备。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整日忙于修炼,就连他自己的生辰,他都不知道,在御马监那几年更是没人想着他,更别提这王府中的王妃的寿辰了。

要不是陛下突然提及,他怕是连这宴会都不会来。

陈行绝摸了摸鼻子,正思索着怎么蒙混过关,一旁的小厮突然开口道:

“王妃,绝少爷给您准备了礼物呢,说要在最后给您一个惊喜。”

陈行绝转头瞪了他一眼,哪来的礼物?他怎么不知道?

小厮仿佛没看到他的眼神,笑嘻嘻地凑上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陈行绝眼睛瞬间亮了。

只见众人轮流献上寿礼之后,终于轮到了他。

他却忽然离开了座位,走到门口,拍了拍手。

王妃等人的面色这才好看一些。

“哼,我就知道这孩子喜欢搞些惊喜,先让我失望,又一下子给我希望,这孩子还是和之前一样调皮顽劣。”

罗梦芸听了她娘的话,却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总觉得,陈行绝的表情不像是真心祝寿,万一那兰花图,是他画了送别人的呢?

可是,他刚从御马监出来,除了能送给自家人,还能送谁?

想到这里,罗梦芸也晃晃脑袋。

是了,他没有其他的亲人朋友,那昔日的老奴已经死了,他陈行绝若是离开了王府,还能去哪里?

他肯定会好好地将画奉上,讨好母亲的。

罗梦芸这么想着,也挺直了脊背。

众人一脸疑惑,却见他先前带进来的侍卫,牵着一头看起来有些狼狈的……猪?

是的,没错!就是一头猪!

陈行绝指着那头猪,高声道:“儿子给母亲贺寿,特别准备了一头猪!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南山,猪……猪年大吉!”

众人愣住了,这……这是什么操作?

罗风气得浑身发抖,大声指着陈行绝:“你……你……你竟然如此羞辱母亲!”

陈行绝一脸无辜:“怎么会呢?风少爷你可是准备了万寿图,亲手雕刻的石碑,又亲自描了金箔,这才叫孝心!我拍个猪,只是想让母亲高高兴兴地吃个杀猪宴而已,怎么是羞辱呢?”

他一脸真诚:“我实在是没钱给母亲准备贵重的礼物,也实在是比不上刚认回来的儿子,只能准备这些俗物,如果母亲不喜欢,那就杀了吧,全当是儿子的一份孝心。”

“陈行绝!你太过分了!母亲大寿,你竟然送一头猪来,还说什么杀猪宴!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还有没有孝心?”罗梦芸猛地站起来怒斥他!

“就是!大哥,你也太不像话了!母亲平日里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如此对待她!真是让人寒心!”

“母亲,你别生气,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天啊,绝少爷是疯了吗?”

“……”

“我说没准备,你们不信,等我送了礼,你们又不高兴,莫非王妃嘴上说的礼轻情意重都是假话了?”

王妃面色阴沉:“闭嘴!你这个孽子!你竟敢如此对我说话!”

众人也纷纷斥责:“绝少爷,你也太过分了!怎么跟王妃说话呢?”

“就是,拍一头猪来给王妃祝寿,亏你想得出来!”

“如此不敬长辈,简直是大逆不道!”

“……”陈行绝垂着头,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心中却暗笑不已。

他只是想让这个寿宴变得有趣一些而已,可没想真的惹怒王妃。

不过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就在气氛紧绷到极点时,突然有人开口道:“不对啊,绝少爷不是画了兰花图给王妃祝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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