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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当天,虐文女主转身嫁暴君宋瑶枝萧子骞无删减+无广告

木小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子骞对上宋瑶枝的目光,眉心紧蹙。“我跟柔儿的婚事我自己会操持,你好好养病就是。”他不喜欢这样攻击性十足,说话含沙射影的宋瑶枝,尤其是她看向他的眼底太过淡漠。萧子骞突然就想起了两年前的宋瑶枝,她那时候每回看他,都是含羞带怯的样子,眼底有浓烈的爱意。而现在的宋瑶枝,如果他昨夜没瞧见她手腕上的伤,他会以为她不爱他了。“枝枝!宋家的女儿,无需如此委曲求全。”宋承和认真看着她。在他决定要来接妹妹回家的时候,宋家上下就已经做好了被陛下迁怒的准备。“父亲跟母亲,还有弟弟妹妹都在盼着枝枝能够回家。”那她就更不能回去了。“大哥,我暂时真的不能回去。”宋瑶枝脑子转的飞快,“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吃亏的。”宋承和看着宋瑶枝坚定的模样,心口有些憋闷。“罢了...

主角:宋瑶枝萧子骞   更新:2025-05-02 1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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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瑶枝萧子骞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当天,虐文女主转身嫁暴君宋瑶枝萧子骞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木小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子骞对上宋瑶枝的目光,眉心紧蹙。“我跟柔儿的婚事我自己会操持,你好好养病就是。”他不喜欢这样攻击性十足,说话含沙射影的宋瑶枝,尤其是她看向他的眼底太过淡漠。萧子骞突然就想起了两年前的宋瑶枝,她那时候每回看他,都是含羞带怯的样子,眼底有浓烈的爱意。而现在的宋瑶枝,如果他昨夜没瞧见她手腕上的伤,他会以为她不爱他了。“枝枝!宋家的女儿,无需如此委曲求全。”宋承和认真看着她。在他决定要来接妹妹回家的时候,宋家上下就已经做好了被陛下迁怒的准备。“父亲跟母亲,还有弟弟妹妹都在盼着枝枝能够回家。”那她就更不能回去了。“大哥,我暂时真的不能回去。”宋瑶枝脑子转的飞快,“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吃亏的。”宋承和看着宋瑶枝坚定的模样,心口有些憋闷。“罢了...

《和离当天,虐文女主转身嫁暴君宋瑶枝萧子骞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萧子骞对上宋瑶枝的目光,眉心紧蹙。

“我跟柔儿的婚事我自己会操持,你好好养病就是。”

他不喜欢这样攻击性十足,说话含沙射影的宋瑶枝,尤其是她看向他的眼底太过淡漠。

萧子骞突然就想起了两年前的宋瑶枝,她那时候每回看他,都是含羞带怯的样子,眼底有浓烈的爱意。

而现在的宋瑶枝,如果他昨夜没瞧见她手腕上的伤,他会以为她不爱他了。

“枝枝!宋家的女儿,无需如此委曲求全。”宋承和认真看着她。

在他决定要来接妹妹回家的时候,宋家上下就已经做好了被陛下迁怒的准备。

“父亲跟母亲,还有弟弟妹妹都在盼着枝枝能够回家。”

那她就更不能回去了。

“大哥,我暂时真的不能回去。”宋瑶枝脑子转的飞快,“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吃亏的。”

宋承和看着宋瑶枝坚定的模样,心口有些憋闷。

“罢了……罢了……”宋承和哪能不知道宋瑶枝对萧子骞的感情。

这感情又岂会在一朝一夕之间被磨灭。

“萧子骞,你听着,若是日后你对枝枝不好,我们宋家就是抢也要将宋家的女儿带回去!”宋承和怒视着萧子骞。

萧子骞紧攥的手缓缓松开。

宋瑶枝看向萧子骞:“你没事的话赶紧走吧,不要打扰我跟大哥说话。”

萧子骞眸光沉沉的看了眼宋瑶枝,最终举步离开,给他们腾出了说话的地方。

待他一走,宋瑶枝坐在床上苦口婆心地跟宋承和说,“大哥,我跟萧子骞和离已经是时间问题了,你们先别着急,我一定会想到两全其美的法子,绝对不能牵连到咱们家。”

宋承和微怔,一时间竟不能理解宋瑶枝话里的意思。

“枝枝,你这话莫不是说来诓我的。”

“当然不是,反正你们别急。我跟萧子骞都成婚两年多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了。倒是现在朝堂上风向如何?你跟爹还好吗?”宋瑶枝问。

宋承和看着眼前这个妹妹,只觉得有点陌生的感觉。

“不过是一段时日不见,我怎么觉得枝枝你长大了不少。”

宋瑶枝一怔,叹了口气,“得知萧子骞在边关带回来一个姑娘后,从前的宋瑶枝就已经死了。”

她说的是实话。

原主就是在得知这件事后,一时想不开才服毒自尽。

宋瑶枝看着宋承和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满是怜爱,便有些心疼宋承和。

他都不知道他怜爱的妹妹,内里早换了芯子。

“枝枝,如果早知道萧子骞会这样对你,大哥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嫁给他。”宋承和重重地在桌面上锤了一下。

宋瑶枝劝慰道:“往事不可追啊。大哥还是快跟我说说你跟父亲怎么样吧。”

“朝堂上的事你不必管,我跟父亲我们心里有数,你只需要好好养身体,如果日后太后再传你进宫,你一定要让青雾早点来告诉我们。”宋承和想到他这个妹妹居然在宫里淋着雨跪了那么久,一口气就憋闷在胸口。

宋瑶枝听他这语气,便知道宋承和是决计不会跟她说朝堂之事的,宋家就算有发生什么大事,他也不会说。

宋瑶枝索性也不再问,顺从地点头应好,“等柯柔郡主嫁进来之后,我就供着她,绝对不惹她生气,这样太后也挑不出我的错处来了吧。”

“供着她干什么?你才是将军正妻,你不必怕她,她若是敢欺负你,你就让青雾来找我。”


宋瑶枝本想自己逛逛,结果她没料到这间寺庙大的离谱,她逛着逛着就不知道自己逛去了哪。

刚刚四周还有来来往往的香客,这会儿一个人都没有了,空气里飘散着浓烈的香火味,四周静谧的出奇。

宋瑶枝绕着走廊走了两圈,还是没找到回去的路,只看见一间佛堂,她想了想走进去跪在蒲团上对着佛像拜了三拜,许了个“早日和离,回家躺平”的心愿,突然不知道从哪蹦出来只小狐狸,将香案上的供果撞到地上。

宋瑶枝连忙将小狐狸赶走,又去找被撞下去的供果,那枚供果滚到了香案最里面,宋瑶枝一边想着佛祖可千万不要因为这只小狐狸的事而怪罪她,一边钻到香案下面去捡供果。

刚刚捡到供果,宋瑶枝正松了口气要出去,突然听见吱呀一声响,佛像后面突然开了一扇门,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

宋瑶枝心下咯噔一声,她莫不是赶上了什么杀人越货的交易现场了吧!

“陛下只需每月十五以鲜血浇灌子蛊,养足三月,子蛊就能吸走陛下身上的母蛊。”清甜女声响起。

随即是一道男声:“可有什么忌讳?”

宋瑶枝听到这道男声猛地捂住了嘴。

这不就是皇帝吗!

“有,在这三个月之中,陛下一定要保护好子蛊,就连陛下身边的太监,都不能碰到这只子蛊。”

“为何?”

“陛下所中的蛊毒名曰生死蛊,现在陛下身上的母蛊为生,这只子蛊便为死。这只子蛊一旦咬到了人,就会立即没命,被咬到的那个人,就会成为子蛊的宿主,从此跟陛下同生共死。”

真有这么高端的蛊虫?

怎么听着这么玄乎。

这个说话的女子是不是就是苗疆少女,他们苗疆少女真能下蛊啊?她可真想看一眼活得蛊王。

宋瑶枝正在暗自琢磨,就听到嘭的一声,用来遮掩她身形的香案被掀翻了。

宋瑶枝趴在地上抬眼看向岑䘝还有他身边的少女。

岑䘝穿着身黑色长袍,墨发高束,一双狭长深邃的眼冷漠地看着宋瑶枝。

宋瑶枝轻咳一声,改趴为跪,尴尬道:“陛下,真巧啊。”

“你听到了什么?”岑䘝冷声问。

宋瑶枝立刻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你很聪明。”岑䘝往前走了一步,“聪明的人活不太长。”

他抬手一把掐住了宋瑶枝的咽喉,将宋瑶枝直接拎了起来。

宋瑶枝瞬间缺氧,只感觉眼冒金星。

她胡乱地挥手去抓去掐岑䘝的手,可岑䘝根本不放过她,漆黑的视线紧锁着她,分明就是要她必须死在这里。

宋瑶枝踮着脚,她垂着眼看到岑䘝腰间鼓起,想到刚刚他们的对话。

宋瑶枝抬手朝他腰间一抓,一个小木盒从岑䘝腰间滚到了地上。

岑䘝脸色一变,他松手将宋瑶枝扔到一边,就想去捡地上的木盒。

宋瑶枝滚到地上,她来不及喘气,伸手就抢过了那个木盒,打开看都不看就将手伸了进去。

指尖一疼,宋瑶枝猛地缩回手,只见食指上有一个被咬过的小红点,而木盒里的黑色小虫子摆动着身体,看着就要一命呜呼了。

岑䘝从她手里一把抢过木盒。

宋瑶枝捂着脖子看着岑䘝的眉间越皱越紧,脸上阴云密布,猜想那只蛊虫可能已经死了。

“宋瑶枝,你想死朕成全你!”岑䘝抬起一掌就要拍到宋瑶枝面门上。

宋瑶枝尖叫一声抱住脑袋。

“陛下不可!”那道清甜的女声叫住了岑䘝。


“朕看你这眼珠子留着也没什么用,要不挖了吧。”岑䘝不冷不淡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

宋瑶枝顿时低头捂住眼睛,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陛下饶命,臣女不是故意的。”

宋瑶枝埋低了头,等了好半晌,许久只听岑䘝笑了一声。

那笑漫不经心的,邪魅至极。

“宋瑶枝,你要是一直住在宫里,膝盖都该磨出茧子了吧。”岑䘝道。

宋瑶枝抿了抿唇,一时间搞不明白他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这怎么听着还有点拿她打趣的意味呢。

“陛下说笑了,臣女若是一直住在宫中,膝盖磨的肯定不是茧子。”

岑䘝看向她的脑袋:“那磨的是什么?”

“这磨的都是臣女对你的忠心与爱戴啊。”职场人不需要多强的工作能力,只需要把领导的马屁拍到天上去,就能升职加薪。

果然,岑䘝笑得更大声了。

宋瑶枝正在内心夸自己真是个合格的打工人,下一秒就听到岑䘝说:“现在就是你展现忠心的时候,起来放血。”

他话音落地,一把锃亮的匕首被扔到了宋瑶枝跟前。

宋瑶枝看着匕首闪着冷光的锐利刀锋,呼吸都是一滞。

她颤颤巍巍地捡起匕首,从地上爬起来,朝岑䘝强颜欢笑着道:“陛下,有什么容器可以用来装血吗?”

她养血不易,浪费一滴都可耻啊。

岑䘝抬手敲了敲他旁边的案几。

案几上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雪白小盏,宋瑶枝慢吞吞地走过去,伸手将小盏的盖子揭开。

盏内躺着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软虫,长得跟毛毛虫似的,看得宋瑶枝头皮发麻,心内一阵恶寒。

“你再磨蹭,以后就住在这宫里,不必出去了。”岑䘝冷声道。

宋瑶枝内心一颤,立马用匕首在食指上割了一刀,鲜血瞬间砸进雪白小盏内。

岑䘝看向她的指尖,鲜血似串珠似的流进盏内,但太少了,没一会儿指尖的伤口就不再流血。

岑䘝抬眼看向宋瑶枝:“要朕帮你割吗?”

宋瑶枝总觉得他看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脖颈。

“不用,不用!”宋瑶枝咬着牙,心一狠就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利刃划破皮肤,疼的宋瑶枝龇牙咧嘴。

鲜血汩汩地往外冒。

宋瑶枝看着蔓延而出的鲜血,眼睛发涩。

她现在就是后悔。

没事在寺庙里瞎逛什么,看了那么多小说,不知道这种地方通常都是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地方吗!

很快猩红的血就将蛊虫整个淹没。

宋瑶枝不确定地看向岑䘝:“陛下,这罐子是不是太小了?它不会被淹死吧。”

这要是被淹死了,她岂不是还得放一次血!

“不会,放满。”岑䘝言简意赅。

宋瑶枝听到这话不得不攥紧手,让血液循环的速度更快一点。

随着血液流出身体,宋瑶枝逐渐觉得脑子发晕。

她在心内安慰自己就相当于无偿献血了。

就在她快要将水晶盏放满的时候,福公公匆匆走了进来,他看到宋瑶枝在里面也没有丝毫讶然,反而像是没看到她似的,径直走到岑䘝身侧,禀告道:“陛下,淑妃娘娘在外面吵着要见你。”

宋瑶枝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来了精神。

她立刻朝岑䘝看去,期待岑䘝的反应。

“说朕已经睡了,让她回去。”岑䘝道。

福公公为难道:“奴才已经跟淑妃娘娘说过了,但娘娘说陛下宫内灯还亮着,说什么都不肯走。”

“不肯走就想办法让她走,还需要朕教你吗?”岑䘝脸色不虞。

宋瑶枝总感觉他下一秒就会杀人。

福公公立刻恭声应是,随即退了出去。

福公公出去后,岑䘝半眯着眼朝宋瑶枝看去:“你把眼睛挖出来。”

宋瑶枝一个激灵,当即就想跪,但因为手上还在流血,不方便跪,只能小心翼翼地求饶:“陛下饶命,臣女错了。”

“怕是饶不了,你每月要进宫两次,以后还不知道要听到见到多少不该你知道的事。”岑䘝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对秘密守口如瓶吗?”

宋瑶枝欲哭无泪。

她心道,这些秘密是她自愿听的吗?

这明明就是被迫! 而且她听到什么了,她就听到半夜三更,他的小老婆来找他睡觉啊!

睡个觉而已,多大点事啊!

“怎么不求饶了?”岑䘝看她,“哑巴了?”

宋瑶枝默默道:“君要我死,我进屋先迈左脚都得死。”

岑䘝又被她逗乐了,发出爽朗大笑。

这个皇帝笑点真低。

“那你以后可以选择先迈右脚,说不定朕看得高兴就不砍你的头。”岑䘝说。

宋瑶枝看他笑得如此开心,一时间陷入怀疑。

暴君有这么好说话?

这好像跟书里写的不一样啊。

就在她想试探着说要不她多给他讲点段子,让他每天都这么高兴,能不能就不杀她了的时候。

外面突然传出一阵喧嚣声。

“陛下殿内明明就点着灯,为什么不让本宫进去,本宫今天必须要见到陛下!给本宫让开!”

“娘娘,娘娘,陛下真的睡下了, 你先回去吧。”

“滚开!”

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眼瞧着她就要闯进内殿来,宋瑶枝正在想自己要不要退到一边,岑䘝突然一把拉住了她胳膊,用力将她往怀里一带,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软塌上。

宋瑶枝瞪大了眼。

她今天是非得被男人压吗?!

“陛下,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宋瑶枝诚恳地说。

岑䘝冷眼扫过她:“若是被她认出你,你这脑袋就不用要了。”

他声音轻描淡写,可宋瑶枝半点都不怀疑这番话的真假。

宋瑶枝连忙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一带,让自己的脸彻底被挡住。

可这个动作也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只差一点就能亲上。

宋瑶枝想到影视剧里屡见不鲜的推动男女主感情的必备套路,立刻跟岑䘝说:“陛下,你可不能亲我啊,不然我俩这就是婚内偷情,这是要被拉出去浸猪笼的!”

岑䘝:“……你闭嘴!”

宋瑶枝立刻闭嘴。

“陛下!”一道尖锐的女声猛然响起。


小丫鬟立刻起身跑了过去给宋瑶枝带路。

宋瑶枝走出院门,就跟张嬷嬷撞了个迎面。

张嬷嬷带着好几个护卫守在门口,笑着看向宋瑶枝,“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啊?”

宋瑶枝道:“请大夫。”

“夫人请见谅,今日这是大喜的日子,咱们不能请大夫啊,不吉利。”张嬷嬷温声开口。

宋瑶枝蓦然笑起来,“张嬷嬷,我不知道请大夫吉不吉利,但我知道若是今日见了血,一定不太吉利。”

张嬷嬷神色微顿,脸上的笑容都凝滞了几分,“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啊?”

宋瑶枝往前两步,抬手拔下头上的簪子,直接抵在张嬷嬷的脖子上,“你若在今日死了,你说吉不吉利?”

张嬷嬷惊恐地看着宋瑶枝,她身后的护卫也慌了,一时间竟不知道眼下这一幕该当如何。

“夫人,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张嬷嬷想往后退,可她退一步,宋瑶枝便前一步,将尖锐的发簪用力抵在她脖子上,张嬷嬷顿时尖叫起来。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将军的乳娘,将军是吃我的奶长大的,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将军肯定不会让你善罢甘休!”

“我没想动你,我就想去请大夫,张嬷嬷,我现在可以去请了吗?”宋瑶枝笑起来,“我不喜欢管事,你真当我好欺负的是吗?像你这样的嬷嬷,就算我今日把你给杀了,那又如何?将军他会为了你跟我闹翻吗?林柔儿有太后撑腰是不错,可张嬷嬷忘了我父亲是谁了吗?”

张嬷嬷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着摇动着眼珠,简直就是把算盘打在了脸上。

宋瑶枝从前一点都不喜欢拿权势压人,尤其是压一些底层的打工人,因为她觉得自己其实跟这些人一样,他们是平等的。

可今日太后这几个耳光彻底将她抽醒。

在这个封建的时代,在这样一个阶级分明的时代,什么平等,都是痴人说梦!

丞相嫡女的出身已经够高贵了吧,可还是要任人欺负。

如此不公,如此残忍!



岑䘝又听到她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他皱了皱眉,看向她说:“你可以装晕。”

宋瑶枝:……

真是个好办法,她居然没想到!

她往地上一躺,难道太后还能不管她?还能放任她死在这儿?

她真是脑子被冻傻了。

宋瑶枝打了个寒颤。

岑䘝看向身后的福公公,“福林,让人给她拿一件披风过来。”

福公公立刻应是,转头吩咐人去拿披风去了。

宋瑶枝听到他这句话,前几日她还觉得岑䘝就是个冷血无情,狼心狗肺的暴君,现在她立刻把岑䘝划分到了好人阵营里。

这他娘的不比假惺惺的萧子骞好?

“你在这儿等着,朕进去看看。”岑䘝一边说一边松开宋瑶枝的胳膊。

没了他的支撑,宋瑶枝有点站不太稳。

她跪了太久,膝盖以下都没什么知觉了。

岑䘝看到她摇晃的身形又皱着眉抬手扶住了她的肩膀,“站不住?”

宋瑶枝点头:“没知觉了。”

岑䘝眉间紧蹙着看了她半晌。

宋瑶枝感觉他是有点不耐烦了,她正在想着岑䘝不会要把她摔到地上去吧。

下一秒就听见岑䘝道:“福林,叫人抬软轿过来,把萧宋氏送到紫宸殿后堂。”

福林眼尖地靠过来,将自己的手搁到了宋瑶枝面前:“宋姑娘,你搭着奴才,奴才扶着你。”

宋瑶枝顿时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宋瑶枝不好意思地抬手将手搭在福林手臂上。

见她站稳了,岑䘝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可陛下,臣女如果就这么走了,不进去面见太后的话,太后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砍了臣女的头啊?”宋瑶枝忐忑地问。

在这个皇权压人的时代,她突然怀念起当打工人的日子了。

至少打工不必担心自己哪天脑袋搬家不是。

岑䘝戏谑地扫过她,“刚刚还是‘我’,现在又是臣女了?你的害怕也分轻重缓急的?”

宋瑶枝十分羞愧。

害怕是害怕,但她气性更大不是。

谁还没点脾气了。

“放心,你这颗脑袋朕保了,朕让你走你就走,在这儿,朕最大。”岑䘝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明显带着浓烈的嘲弄。

也不知道是在嘲讽宋瑶枝,还是在嘲讽慈宁宫的那位太后。

宋瑶枝刚刚才说错了话,这会儿为了彰显自己的忠心,立刻狗腿地说:“是是是,别说这儿了,全天下谁还能有陛下你大啊。”

明明这是一句“正常”的恭维,可宋瑶枝说完就觉得这话怪怪的。

大不大的,这怎么好像是在说……宋瑶枝垂眸朝岑䘝下面那个部位看去。

岑䘝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顿时黑了脸。

“宋瑶枝,朕看你是真的嫌命太长。”

宋瑶枝立马摇头:“陛下我错了,我真没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你不大,不是,你很大……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瑶枝头皮发麻,感觉自己这颗脑袋真的保不准哪天就不在自己脖子上了。

岑䘝似笑非笑地打量她:“朕还真不知道丞相之女竟是如此超凡脱俗的高人,难怪京中才子们人人都称你一句瑶枝先生,你这心性真是当得起一句先生。”

这话真是揶揄到极致。

自从公主府那天后,她作的几首诗确实被传了出去,京中人人都夸她为盛京才女,还有人尊称她为瑶枝先生,以示对她的尊重。

可这句先生经由岑䘝的嘴说出来,听着怎么就不是那么正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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