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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推荐《当爱恨如潮生》,男女主角乔若梨裴叙白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炒茶”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五周年,裴叙白送乔若梨的纪念日礼物,是给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叙白,我真的喝不下了……”乔若梨哑着嗓子求饶。他冷笑一声,俯身看向她,“你父母那么喜欢喝酒,喜欢到酒驾撞死我们全家。你作为他们的女儿,应该也很爱喝才对。”“对不起。”乔若梨绝望得红了眼眶,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成了习惯,“可我父母已经因为这场事故赔罪而死,这样……还不够吗?”...
主角:乔若梨裴叙白 更新:2025-05-07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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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若梨裴叙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当爱恨如潮生乔若梨裴叙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炒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小说推荐《当爱恨如潮生》,男女主角乔若梨裴叙白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炒茶”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五周年,裴叙白送乔若梨的纪念日礼物,是给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叙白,我真的喝不下了……”乔若梨哑着嗓子求饶。他冷笑一声,俯身看向她,“你父母那么喜欢喝酒,喜欢到酒驾撞死我们全家。你作为他们的女儿,应该也很爱喝才对。”“对不起。”乔若梨绝望得红了眼眶,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成了习惯,“可我父母已经因为这场事故赔罪而死,这样……还不够吗?”...
只是很浅的一道红痕,连血都没出,可裴叙白却像对待易碎品般,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疼不疼?”
温璃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这样就不疼了。”
裴叙白很快反客为主,将这个吻不断加深。
乔若梨躺在一片血泊中,听着他们唇齿交缠的声音,心如刀绞。
“璃璃……”
情动时,裴叙白轻唤着温璃的小名。
璃璃,梨梨,多么相似的名字啊。
一吻结束,裴叙白动了情,打横抱起温璃,头也不回地对保镖说:“处理一下,别让她死了。”
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她也就这副身子还有点折磨的价值。”
乔若梨看着他抱着温璃离开的背影,心脏像被撕成两半。
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那些她和裴叙白相爱的曾经,仿佛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五年前的今天,他们本该是最幸福的新人。
裴叙白会把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头说:“梨梨,我终于娶到你了”。
可现在,他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幼儿园到大学,一直形影不离。
所有人都知道,裴叙白有多爱乔若梨。
她大半夜随口一句想吃城西的蛋糕,他大雪天开车两小时去买;她痛经时,他整夜不睡给她揉肚子;求婚那天,他跪着给她穿鞋,说要把她一辈子宠成公主。
直到婚礼当天的那场车祸改变了一切。
乔若梨的爸妈酒驾,撞死了裴叙白全家。
那一天,婚礼变葬礼,爱人变仇人。
他没了爸爸,没了妈妈,也没了妹妹,裴家户口本,自此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恨意滔天,直接将乔若梨的爸妈送进了监狱,还特地吩咐让人 “特别关照”他们。
最后一次探监,是她被通知,父母自杀了。
二老在监狱里早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瘦骨嶙峋,这次决绝割腕后更是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他们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哽咽的哄着:“梨梨啊,爸爸妈妈做错了事,该下去给老裴他们赔罪,但你没做错什么,你要好好活着……”
“叙白恨你,但他也深深的爱过你……算爸妈求你,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坚持五年,如果五年后,你还找不到活着的希望,你……就……就来陪我们。”
那天,父母死了。
而她,成了继续给裴家赎罪的人。
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她被裴叙白用各种方式折磨。"
裴叙白盯着她,声音冰冷:“行,你可以去祭拜。”
“但你要从这里,一步一跪一叩首,跪到他们的墓碑前。”
“每跪一步,都要大喊——你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眼底满是讥讽:“毕竟,你父母都死了,能赎罪的……只有你了。”
乔若梨看着他,缓缓点头:“好。”
烈日当空,乔若梨跪在滚烫的地面上,额头重重磕下。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我是个罪人,罪该万死!”
她的声音嘶哑,却一声比一声清晰。
一步一跪,一跪一叩。
从别墅到墓园,整整十公里。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拿出手机拍摄,可乔若梨仿佛感觉不到外界的目光,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跪拜的动作。
膝盖磨破了,血浸透了裤腿。额头磕出了血,混着汗水流进眼睛。
可她始终没有停下。
裴叙白开着车,缓缓跟在她身后。
他看着那道瘦弱的身影在烈日下一点点挪动,看着她膝盖下的血迹拖成长长的红痕,看着她每一次叩首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方向盘,青筋暴起。
从白天到黑夜,乔若梨终于跪到了墓园。
她的膝盖已经血肉模糊,额头上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可她强撑着,一步步挪到裴叙白父母的墓碑前。
“伯父,伯母……” 她声音嘶哑,“对不起……”
一遍又一遍。
裴叙白站在一旁,眼神冰冷:“你以为道歉有用吗?就算你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换不回他们的命。”
“你们一家人,都是罪人。”
乔若梨没有反驳,只是再次艰难地挪到父母的墓碑前。
照片上的父母笑容温和,仿佛在看着她。
乔若梨轻轻抚摸着墓碑,眼泪无声滑落。
爸,妈……"
“叙白……” 温璃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我的腿好疼……”
裴叙白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忍一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去之前,你好好想想怎么罚她?”
温璃靠在他怀里,虚弱道:“要不……把她关在地下室饿一天吧?让她好好反省。”
“好。” 裴叙白抱起温璃,头也不回地离开,“把她关进去。”
乔若梨被关进了地下室。黑暗、潮湿、冰冷。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温璃端着一个小坛子走进来,笑容甜美:“饿了吧?你不是舍不得那条狗吗?”
她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堆灰白色的粉末——
“来,我送你们团聚。”
乔若梨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璃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骨灰往她嘴里塞!
“唔……不要……不……”
她拼命挣扎,却因为虚弱无力反抗,被迫咽下好几口。
“好吃吗?” 温璃笑得狰狞,“这可是你心爱的‘阿金’啊!”
直到坛子见底,温璃才满意地拍拍手,清理干净现场后离开。
“阿金……阿金……”
乔若梨痛不欲生,崩溃地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蜷缩在地上,眼泪流干,意识渐渐模糊。
高烧烧得她浑身滚烫,伤口也开始发炎。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轻轻抱起她,用湿毛巾擦拭她脸上的污渍,又小心地给她额头的伤口上药。
“梨梨……”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她许久未闻的心疼。
是梦吗?
乔若梨努力想睁开眼,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裴叙白正红着眼眶,动作轻柔地给她喂药。
她颤抖着眼睫毛,不敢完全睁开眼睛,只怕下一秒,他就会立马离开。
原来,他们终究做不到百分百恨对方。
可爱,也做不到了。
裴叙白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房间里压抑的沉默。
他松开扶着乔若梨的手,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温璃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叙白,我……我一个多月没来月经了,特意来医院检查,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有孩子了?”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我已经想好名字了,如果是男孩,就叫裴念白,如果是女孩,就叫裴念璃,好不好……”
裴叙白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
裴念白。
裴念梨。
这两个名字像一把钝刀,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他恍惚想起五年前,乔若梨靠在他怀里,眼睛亮晶晶地说:“叙白,以后我们生两个孩子好不好?男孩叫念白,女孩叫念梨,这样就算我们老了,也能一直记得现在相爱的样子……”
那时的她笑得那么甜,仿佛他们的未来会永远幸福下去。
“叙白?你在听吗?” 温璃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裴叙白喉结滚动,下意识应了一句:“好,就叫这个名字。”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我现在就来医院。”
挂断电话,裴叙白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乔若梨。
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安静地看着他,目光死寂得像一潭枯水。
裴叙白心头莫名一刺,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乔若梨缓缓闭上眼睛。
真好啊,他有新的希望了……
而她,也可以去死了。
看着两人亲密相拥,乔若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她起身离开餐厅,开车驶入夜色,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抬手擦掉,可新的眼泪又涌出来,怎么都擦不完。
她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原来还是会疼。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突然从路边冲出来。
“砰——”
一声巨响,车子猛地刹住。
乔若梨浑身一颤,抬头看去,只见车前一道身影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那是,温璃?!
她慌忙下车,双腿发软地跑过去,果不其然看见温璃躺在地上,身下洇开一片刺目的血。
“璃璃!”
裴叙白的嘶吼从后方传来。
他疯了一样冲过来,抱起不省人事的温璃,看向乔若梨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乔若梨,你们一家撞死了我所有的家人还不够,为什么现在连她也不放过?!”
乔若梨浑身发抖:“不是我……是她自己冲出来的……”
裴叙白却根本不听,抱着温璃上了随后赶来的车,只红着眼丢下一句:“把她押到医院,跪在急救室外赎罪!”
两个保镖架起乔若梨,粗暴地塞进另一辆车。
急救室外,裴叙白站在走廊尽头,背影紧绷,像一把出鞘的刀,随时准备杀人。
乔若梨被按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生疼,可她不敢动。
“她要是出事,乔若梨,我要你偿命。”
裴叙白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
她低着头,眼泪砸在地上,无声无息。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脸色凝重:“裴总,温小姐的肾脏在车祸中受损,现在急需换肾,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裴叙白脸色骤变:“立刻安排配型!”
医生点头:“温小姐是 B 型血,需要血型匹配的供体。”
裴叙白目光一转,落在乔若梨身上,声音冰冷:“她和璃璃血型一样,让她去做配型。”
乔若梨猛地抬头,身子发颤地看着他。
他要她……给温璃换肾?
她颤抖着想要跑,却在顷刻间被保镖按住。
裴叙白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温度:“乔若梨,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欠她的,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乔若梨浑身发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裴叙白……”她声音哽咽,“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转身,对医生道:“立刻安排手术!”
乔若梨被推进手术室前,裴叙白以配偶的身份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她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刺眼的手术灯,恍惚间想起从前。
十五岁的裴叙白背着发烧的她跑过三条街去医院;十八岁的裴叙白因为她切菜伤到手,心疼得自此不让她进厨房;二十岁的裴叙白在她过敏起疹时,整夜不睡地给她擦药;
曾几何时,只要她有一丁点的难受,他便心疼得眼眶发红,恨不得替她疼。
“梨梨,以后我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害。”
可现在,亲手把她送上手术台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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