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都不是这个世界原本轨迹中的人，我们都带着各自的秘密和负担。
“那么现在怎么办？”
我问他，“你知道我的目的，也知道那些人的罪行。
你还要继续置身事外吗？”
顾衡看着我，眼神复杂。
他梦到了我的恨意，梦到了我的复仇，但他似乎没有梦到结局。
“我……”他犹豫了一下，“我不想卷入麻烦。
但是……我梦到你今晚会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
他没有明确表示要帮我，但他救了我，并且向我坦白了他的秘密。
这已经是一种姿态。
“沈玉柔和萧景辰不会善罢甘休。”
我平静地说，“你救了我，他们肯定会怀疑你。
你已经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了。”
顾衡眉头紧锁，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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