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初月谢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谢临渊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庆皇宫。自知走投无路的户部侍郎跑到御前,跪地磕头,希望得到皇帝的庇护。户部侍郎大声告状:“皇上!摄政王好生无礼!他污蔑微臣的家奴是山贼,将家奴的首级削下来,摆在刘府门口!”“还有那萧戟!无缘无故打断微臣独子的腿!简直无法无天!萧家根本没把皇上您放在眼里!”户部侍郎声泪俱下控诉。龙椅上的皇帝已经满脸寒霜,他扔了手里的玉杯:“好个谢临渊!好个萧戟!反了天不成!来人,把这两人押进宫来问罪!”侍卫纹丝不动。皇帝气得直接把案桌上的奏折扔了满地。皇帝怒斥:“朕是大庆的皇帝!大庆属于我刘家,不是他谢临渊的后花园!”皇帝发了好一会儿的火,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没了力气,瘫坐在龙椅上。终于听到太监总管尖声道:“摄政王到。”养心殿门推开,谢临渊姗姗来...
《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谢临渊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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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皇宫。
自知走投无路的户部侍郎跑到御前,跪地磕头,希望得到皇帝的庇护。
户部侍郎大声告状:“皇上!摄政王好生无礼!他污蔑微臣的家奴是山贼,将家奴的首级削下来,摆在刘府门口!”
“还有那萧戟!无缘无故打断微臣独子的腿!简直无法无天!萧家根本没把皇上您放在眼里!”
户部侍郎声泪俱下控诉。
龙椅上的皇帝已经满脸寒霜,他扔了手里的玉杯:“好个谢临渊!好个萧戟!反了天不成!来人,把这两人押进宫来问罪!”
侍卫纹丝不动。
皇帝气得直接把案桌上的奏折扔了满地。
皇帝怒斥:“朕是大庆的皇帝!大庆属于我刘家,不是他谢临渊的后花园!”
皇帝发了好一会儿的火,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没了力气,瘫坐在龙椅上。
终于听到太监总管尖声道:“摄政王到。”
养心殿门推开,谢临渊姗姗来迟。
玄黑蟒纹长袍在日光下熠熠生辉,逆光而来,殿前的侍卫纷纷低头恭迎。
黑色绣金长靴踩在养心殿地板上,如阎王莅临。谢临渊森冷眉眼扫过来,刚才还口若悬河的户部侍郎吓得大气不敢出。
谢临渊步伐停住,瞥了眼抖如筛糠的刘侍郎,他唇轻启:“微臣,参见皇上。”
请安时,膝盖没有弯下一分。
皇帝吞了吞口水,强撑着精神斥责:“大、大胆谢临渊!你竟伙同萧戟残害忠臣,你可知罪?”
谢临渊笑了。
冷淡的笑声萦绕在金碧辉煌的大殿内。
谢临渊抚摸指间的墨玉扳指,嗓音不平不缓宣判:“户部侍郎刘明,贪赃枉法,残害无辜,应即日关押天牢,秋后问斩。家中成年男子一律流放。”
户部侍郎眼皮一翻,吓晕倒地。
皇帝嘴皮子动了动,试图挽救户部侍郎:“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刘侍郎已经知错,不如...不如谢卿放他一马?”
谢临渊:“罪无可恕。”
皇帝脸色涨红。
谢临渊拱手:“微臣告退。”
谢临渊施施然离去。
晕倒的户部侍郎被侍卫拖走,关去天牢受罚。
养心殿里,皇帝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死死盯着谢临渊高大的背影,恨不得活生生剜了他。
可皇帝完全动不了谢临渊。他脆弱的皇位,都是由谢临渊拱手奉上。庆国边疆,都由谢临渊的兵马镇守。
“来人!摆驾后宫!”皇帝满腔怒火萦绕心里,需要一场痛快淋漓的宣泄。
庆国是摄政王的,朝廷是摄政王的,唯有一方小小的后宫才是皇帝的地盘。
后宫里新来的可怜嫔妃,就成了他宣泄暴力的工具。
可最近进宫的嫔妃一个个相貌平平,寡淡无味。皇帝手持长鞭,随便走进某个嫔妃的寝殿,鞭子抽打,衣衫尽碎,一番折腾后,嫔妃惨叫着晕死过去。
皇帝厌恶地捏着嫔妃的下巴:“不禁用。”
宫人们低着头,走进充满血腥味的寝殿,给皇帝换上干净的新衣。
皇帝擦去手指上的血,对贴身太监道:“去宫外四处找找,朕要寻个国色天香的美人。”
越漂亮的美人,被撕碎弄烂的样子越好看。
太监恭敬回复:“是,奴才这就去办。”
...
户部侍郎刘家被抄家,成年男丁全部押入天牢。这些年刘家作恶多端的丑事被一一揭露,百姓义愤填膺。
风声传到江初月耳朵里,她放下手里的话本子:“刘家竟这么快倒了?”
宝珠点点头:“听说是摄政王亲自督办,刑部官员连夜审查,刘青书父子都要秋后问斩呢。”
萧戟笑了笑:“好,那吃菜。”
谢临渊深深看了眼江初月,旁观者清,谢临渊看得很清楚——从萧戟进屋开始,江初月的注意力就一直在萧戟身上。
江初月外表看起来,是个娇养的京城贵女,知书达理,完美无瑕,让人挑不出一丝丝的错漏。
唯有碰到萧戟的时候,她才会有轻微的情感波动。
谢临渊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答谢宴临近尾声,萧戟的护卫来禀报:“将军,张教头来找您。他在楼下候着,说有事询问。”
萧戟放下酒杯,对谢临渊说:“临渊兄,我去去就来。”
谢临渊:“随意。”
萧戟下楼去见属下。
雅间又只剩下江初月和谢临渊。江初月只能拿起一块酥脆的桃花酥,假装吃点心。
江初月坐在雅间的轩窗边,视野极好,可以瞥见樊楼外的热闹街道,也能看到楼下的萧戟。
萧戟在樊楼门口,和一位三十来岁的壮汉说话。江初月咬着糕点,偷偷地看萧戟修长的身影,心里洋溢着淡淡的喜悦。
能远远看着他,也很满足了。
然而这份喜悦没有延续太久。
“救命!大人救命!”
樊楼外,一个穿青衫的年轻姑娘踉踉跄跄飞奔,身后是几个紧追不舍的打手。
察觉到萧戟仪表非凡,像个京城的大官,那姑娘扑通跪下:“大人!求大人救命!”
萧戟向来是个正直的好官,乐于助人。
他扶起那姑娘。
姑娘抬起头,露出一双清丽漂亮的脸孔。素面朝天,一双漂亮无辜的杏眼,很容易引起人的怜悯之心。
萧戟看到她的面容时,明显愣了一瞬。
他立即派人保护这个姑娘,将追赶的打手们捉住送官。
江初月坐在阁楼轩窗边,她缓缓放下手里的桃花酥。像是被一瓢凉水泼了满身,江初月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
她知道,萧府很快就迎来十姨娘了。
...
很快,萧戟返回阁楼雅间。
答谢宴已经步入尾声,谢临渊懒洋洋起身,准备离去。
萧戟告诉江初月:“你先回府,我兵部还有公务。”
江初月攥紧手里的帕子,想问问那位姑娘的下落。但她嘴皮张了张,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她没有资格去问。
她只是一个外人。
萧戟策马离去。谢临渊却没有急着离开,他缓步走到江初月身边,低声道:“江小姐心不在焉,莫非有心事?”
江初月扯出一抹笑:“我一个闺阁女儿家,能有什么心事。”
谢临渊黑眸戏谑,俯身。
他个子很高,如一座充满压迫力的山将江初月笼罩。谢临渊一字一句道:“你心悦萧戟?”
江初月脑袋嗡的一声。
她怔住,嘴角张了张,没料到谢临渊忽然说出这种话。
隐秘的心事被忽然揭露,猝不及防。
江初月故作镇定,藏在衣袖里的手攥紧:“王爷说笑了,萧戟是我兄长。”
谢临渊语调故意拖长,恶劣开口:“本王只是开个玩笑。”
江初月窘迫不堪,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可恶,她咬牙到:“时辰不早,祖母还在家等着小女,先行告退!”
江初月逃也似地登上萧府的马车,落荒而逃。
谢临渊冷笑:“胆子比谁都大,偏偏怕我。”
王府管事将马车赶来,谢临渊坐车离去。
黑沉沉的马车驶入长巷。
刚好和宫里的马车相遇。
谢临渊正闭目养神,听到车外传来太监尖声尖气的请安:“奴才周德全,见过摄政王,摄政王万安!”
谢临渊没理会。
周德全是皇帝的狗腿子太监,时常出宫采买。今日长巷相遇,路过的周德全恭敬请安。
他对江初月说:“先回你院里歇着。姜氏这边有丫鬟照看。”
江初月也不便逗留,侧身离开小屋。
等江初月离去,萧戟这才关怀了姜氏两句。姜氏躺在床上,依然温柔地回应着萧戟的话,可她的心里却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念头。
旁观者清,姜氏隐隐察觉萧戟对江初月,好像有些不同。
...
萧府不大,往绿豆糕下毒的凶手很快查到了。
是九姨娘。
自从十姨娘姜氏入府,九姨娘的日子如坠冰窟。九姨娘不甘心,她偷偷往姜氏的绿豆粉里下毒,想要毒死姜氏。
事情败露,九姨娘无话可说,坦率地承认了罪行。萧老夫人当即派人将九姨娘关在屋子里,等天亮后押送去官府。
次日清晨,江初月起床梳妆,便听到外面传来噩耗——九姨娘撞柱自尽了,死的时候,怀里还紧紧抱着她唯一的琵琶。
江初月梳头的动作微顿,低低叹了口气。
九姨娘自尽,十姨娘姜氏主动请缨操办她的丧事。姜氏不计前嫌,以德报怨,将丧事办得很妥帖,赢得府里上下的一致好评。
...
摄政王府,暗卫将江初月差点中毒的事禀报。
谢临渊放下手里的文书:“绿豆糕中毒?”
暗卫回答:“江小姐只尝了一口,吐出来后并无大碍。”
谢临渊凝神思索片刻,抚摸着手指上的墨玉扳指。
他道:“吩咐管事,去库房将那两盒金丝燕窝找出来,给萧戟送去。”
暗卫领命离去。
...
夜晚的萧府院子,姜氏端着一碗羹汤走进萧戟的书房。书房里空无一人,案桌上有两盒金丝燕窝。
姜氏只在书里见过金丝燕窝。
据说这是北越国的特产,燕子日日衔珍贵药草筑窝,久而久之,金丝燕窝慢慢有了珍贵的药效,女子食用可养颜排毒。
仅仅一小块金丝燕窝,就价值千金。
两盒金丝燕窝,价值更高。
丫鬟杜鹃看得眼馋,信誓旦旦地说:“这必定是将军送小姐的。将军待小姐真好。”
姜氏笑道:“说了多少次,我现在是十姨娘,你不能再称呼我小姐,要叫我夫人。”
姜氏望着那两盒金丝燕窝,喜上眉梢。她前几日食用绿豆糕中了毒,身体至今还有些不适,必定是将军心疼她,才觅来昂贵的金丝燕窝送她补身子。
屋外传来脚步声。
萧戟来了。
看到姜氏,萧戟说:“你来得正好。替我把这两盒金丝燕窝给小月送去。她身子一向弱,这金丝燕窝正好给她补补身子。”
姜氏神情有瞬间的凝滞。
她很快垂下眉眼:“是,妾身这就将金丝燕窝给二小姐送去。”
姜氏小心翼翼拿起那两盒金丝燕窝,心里不是滋味。她是将军的枕边人,她才是中毒最深的受害者,可将军还是更偏袒二小姐。
只要是好东西,都往二小姐屋子里送。
姜氏拿了东西,转身欲要离去。萧戟忽然又叫住她:“等等。”
姜氏心里一喜,以为萧戟改了主意,她回头:“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萧戟说:“书房是我处理公文的地方。以后你不得轻易进来。”
姜氏笑容僵了僵,还是很恭顺地说:“好,妾身记住了。”
夜晚月色如水,姜氏拿着两盒珍贵的金丝燕窝,心情微妙复杂。
丫鬟杜鹃见四下无人,瘪嘴嘀咕:“将军也太偏袒二小姐了。明明夫人您才是将军的枕边人,将军却还把好东西往二小姐屋子里送。两盒金丝燕窝,都能卖两千两呢,二小姐吃得完吗?”
见江初月在水榭边钓鱼,杜鹃唇角微不可察地一撇,随即规规矩矩地行礼道:“奴婢见过二小姐。”
宝珠拦住她,质问道:“杜鹃,你家主子是怎么管家的?按老夫人的规矩,春日里本该给小姐采买三匹浮光锦,如今却只买一匹,莫非是十姨娘存心针对我家小姐?”
杜鹃心中得意,面上却故作无奈,摊开手心道:“宝珠姐姐说笑了,十姨娘日夜操劳府中事务,哪有闲心针对二小姐?不过是想着为萧府节省些银钱罢了。”
宝珠闻言,愈发气恼:“节省银钱?怎么偏从我家小姐身上省?十姨娘若有本事,怎么不去老夫人和将军那儿省?”
杜鹃挺直腰背,理直气壮道:“宝珠姐姐,十姨娘也是为了萧府的将来考虑。二小姐迟早要嫁人,萧府的家产,岂能白白花在外姓女身上?这萧府姓萧,可不姓江。”
自打姜氏掌家以来,杜鹃作为贴身丫鬟,也跟着沾了光,在府中趾高气扬,俨然一副主子的派头。
下人们纷纷猜测,萧将军或许有意抬姜氏为正妻,因此对杜鹃也多有奉承。
宝珠气得涨红了脸:“你、你竟敢如此放肆!简直胆大包天!”
杜鹃越发得意,扬声道:“我说的不过是实话。二小姐整日赏花钓鱼,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懂得管家的辛苦?”
江初月原本静坐垂钓,闻言,缓缓放下鱼竿,抬眸望了过来。
杜鹃毫不畏惧,昂首挺胸,端出有恃无恐的模样。
江初月神色平静,对宝珠说:“宝珠,去把管事叫来。”
宝珠应声而去,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便将管事带了过来。
管事恭敬行礼:“二小姐,有何吩咐?”
江初月瞥了眼杜鹃道:“这丫鬟口无遮拦,带下去罚十板子,扣一年月银。”
她虽不姓萧,却也轮不到一个丫鬟来议论她的身世。
管事当即应下,招了招手,两名小厮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杜鹃。
杜鹃这才慌了神,挣扎着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十姨娘的陪嫁丫鬟,与十姨娘情同姐妹!十姨娘掌家,日后便是萧府的主母!你们敢动我?”
管事不耐烦地挥挥手:“堵上她的嘴,拖下去!”
杜鹃的尖叫声戛然而止,被狼狈地拖了下去。
水榭边终于恢复了宁静。
江初月已无兴致再钓鱼,吩咐宝珠收拾渔具,准备回院。
这时,萧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匆匆赶来,恭敬道:“二小姐,老夫人请您去寿安堂一趟。”
江初月微微颔首:“好。”
……
寿安堂内,萧老夫人笑吟吟地招呼她:“来得正好,江南新进了一批上等春茶,咱们祖孙俩一起尝尝。”
清冽的茶香氤氲,江初月轻啜一口,赞道:“好茶。”
萧老夫人笑道:“喜欢便多喝些,待会儿带两盒回去。”
江初月小口品茶,心中却隐约觉得,老夫人今日唤她来,恐怕不止是为了喝茶。
果然,不多时,老嬷嬷领着姜氏进了寿安堂。
自打掌家以来,姜氏终日忙碌,江初月已许久未见到她。
今日的姜氏一身素雅打扮,衣裳料子普通,发间只簪了一支简单的银钗,浑身上下不见半分奢华。
她恭敬行礼:“妾身给老夫人请安,见过二小姐。不知老夫人唤妾身前来,有何吩咐?”
萧老夫人端坐主位,冷声质问:“我早先吩咐过,春日里要给二小姐采买三匹浮光锦,为何只买一匹?”
姜氏神色从容,温声答道:“回老夫人,妾身自幼受教勤俭持家,近日管家,见府中多有铺张浪费之处,便想着削减些不必要的开支,为将军省些银钱。”
江初月眉轻蹙。
宝珠扬起嗓门呵斥:“哪来的登徒子!男女有别,岂能逾矩!”
屏风外的公子哥道:“在下刘青书,户部右侍郎之子。”
宝珠才不管什么户部侍郎,气鼓鼓道:“我家小姐不见你,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樊楼有不少打手。
敢在樊楼造次,刘青书少不得挨顿打。
刘青书也不贸然强闯,隔着屏风,油腻好色的目光勾勒着江初月窈窕的身影,舔舔嘴唇,摇晃折扇慢悠悠离去。
江初月没了吃酒的兴致。
她感到奇怪,回回出门都头戴帷帽,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刘公子,怎么知道她的行踪?
宝珠道:“小姐,快到晌午了,老夫人还在府里等着您一起用午膳,咱们先回去。”
江初月带上帷帽离开樊楼。
马车沿着长街行驶,途经偏僻小巷。江初月摁着眉心,忽感头晕目眩,四肢乏力。
她顿时警铃大作,意识到自己吃错了东西。她想起樊楼的那壶桃花酿。
马车忽然停住。
江初月问:“宝珠,马车怎么停了?”
宝珠没有回应。
江初月掀开车帘,发现马夫和宝珠都被五花大绑,布条堵嘴。
一个穿青衣的瘦削公子哥儿手执折扇,色眯眯打量江初月,拊掌惊呼:“好个绝无仅有的美人儿!王氏果真没骗老子!”
江初月指甲死死掐着手心,努力保持清醒:“我乃萧府小姐,你岂敢动我!”
刘青书讥诮道:“你我今日入了洞房,我便是萧将军的妹婿,都是一家人。”
刘青书越看越按捺不住。
他流连花丛多年,早就听闻萧府有个才貌双全的“江小姐”。如今亲眼见了美人真容,刘青书只觉得三魂七魄被勾走了一半儿。
实在是美。
刘青书迫不及待靠近,搓着手:“小巷无外人,这马车就当咱们夫妻的洞房地儿。娘子,让为夫好生亲一亲。”
江初月卯足力气,狠狠往刘青书裤裆一踹。刘青书发出凄厉惨叫,江初月奋力逃跑。
刘青书怒骂:“给我抓住她!不能让她溜走!”
小巷好长。
江初月跑得头晕眼花,身后的脚步声追魂索命似。她瞧见巷子尽头有一辆漆黑乌木马车。乌木车辕在日光下泛冷光,车头四角包着鎏金兽首,很是威严。
没有车夫,车窗帘半掀,隐约看到马车内有道身影。
似乎专门在等她。
江初月她只盼着今日能活命,她高呼:“救命!救命!”
马车内的人不为所动,似乎打算袖手旁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江初月想了下,奋力朝马车跑去,她大呼:“救命!我、我是摄政王的爱妾!有人要杀摄政王!救我,摄政王必有重谢!”
繁华的京城,只要能攀扯上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就有可能谋得一条活路。
车帘掀开。
摄政王谢临渊冷峻的脸出现。
江初月:...
她有种刚说完谎话就被揭穿的窘迫感。
谢临渊指间挑着车帘,漆黑眉眼斜眺,嗓音似是戏谑:“江小姐何时成了本王的爱妾?”
江初月立刻转了话:“王爷听错了。小女遭到贼人迫害,还望王爷救命。”
谢临渊别有深意说了一个字:“哦。”
音调刻意拉长。
谢临渊黑眸扫过江初月——真狼狈。
前些日子在湖心亭,江初月愚蠢地淋雨,狼狈不堪。
今日在长街小巷,江初月头发凌乱,同样狼狈。
回回见到她,她都是个倒霉的小可怜。
江初月已经站不稳,药效发作。她扶着摄政王的马车车轴,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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