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觉明张觉民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明末,朝九晚五张觉明张觉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诶嘿i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难怪一进来便感觉到几丝凉意。戏台那边,有一棵大树,应该就是那女子上吊的地方。大树下有石桌和石凳,旁边还有几株看起来像是桂花树的小树,只不过没人搭理,已经渐渐的遮挡住了石桌。朱成和说,每到雷雨天,这女鬼就会出来,看来得找个雷雨天来打探打探。他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红衣女鬼呢?三人在院子逛了一圈,张觉民也没什么发现,后头一瞧,朱成和和宋奇志身体都在抖。随即恶趣味的笑了起来。“啊!”忙不丁的一声尖叫了起来。两人被张觉民这么一叫,顿时被惊得魂飞魄散。同时也跟着叫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就要往外跑。门口的杜川也茫然的跟着逃,生怕跑慢了。看见这两人的怂样,张觉民顿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滚带爬的到了门口的两人,顿时听见张觉民的笑声,瞬间反应了过来,...
《人在明末,朝九晚五张觉明张觉民完结文》精彩片段
也难怪一进来便感觉到几丝凉意。
戏台那边,有一棵大树,应该就是那女子上吊的地方。
大树下有石桌和石凳,旁边还有几株看起来像是桂花树的小树,只不过没人搭理,已经渐渐的遮挡住了石桌。
朱成和说,每到雷雨天,这女鬼就会出来,看来得找个雷雨天来打探打探。
他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红衣女鬼呢?
三人在院子逛了一圈,张觉民也没什么发现,后头一瞧,朱成和和宋奇志身体都在抖。
随即恶趣味的笑了起来。
“啊!”忙不丁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两人被张觉民这么一叫,顿时被惊得魂飞魄散。
同时也跟着叫了起来。
连滚带爬的就要往外跑。
门口的杜川也茫然的跟着逃,生怕跑慢了。
看见这两人的怂样,张觉民顿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连滚带爬的到了门口的两人,顿时听见张觉民的笑声,瞬间反应了过来,回头恼羞成怒的看着他。
“张秉吾,你给老子过来。”
“哈哈,有种你们进来啊?”
朱成和和宋奇志,扫了一眼院子,没敢再进去。
“有种你出来啊?”
“有种你进来啊?”
三人顿时扯皮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张觉民看着这里的情况,心中十分的满意,院子也大,住下他们一家四口人绰绰有余,这才打算离开。
朱成和和宋奇志,见他终于出来了,哪里肯放过他。
两人上前,就把他架了起来。
“哥两个我错了,我错了。”张觉民急忙求饶,
“一句错了,就行了?把老子吓了一跳,差点没被吓死。”朱成和怒道。
“你这算什么?你看老子的裤子?”宋奇志在一旁无语道。
张觉民和朱成和低头一看,只见宋奇志的裤子湿了一大半,顿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最后,还是张觉民答应两日的勾栏听曲费用,两人这才放过他。
随即带着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杜川,既然一起去衙门把事情敲定。
今日他们休沐,衙门里的人基本出外勤了。
也没找到周醉,所以三人直接去找了书吏,交了税,盖了章,至此,那院子便落落入了张觉民的手中。
“秉吾啊,我还是觉得不行,怎么非得买这鬼院呢?”
衙门外。
朱成和看着张觉民拿着地契爱不释手的样子,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张觉民却不这么认为。
能够花五十两在城中买到房子,而且还是像外祖父他们这种院子,可不少见,至于说鬼院,什么鬼院?
只要胆子大,女鬼都得给我放产假。
想到这里,他直接一左一右搂着两人的肩膀,笑道:“走吧,为了给你俩赔罪,勾栏走起?”
听见勾栏,两人一看时间都中午了,刚好吃个饭,才有力气办事儿。
“我觉得我应该回去换一条裤子?”
“不用,反正待会儿都得脱。”
“······”
好像是这个道理哦。
傍晚,张觉民自觉的在院子中练习着昨日小姨教的拳法。
几招简单的招式,他已经逐渐熟悉了,只不过耍起来还是有些牵强人意。
“手臂太高了,放低一些。”
“还有腰部用力,力从底起,由脚而上,通过腰,最后随着拳而出。”
“不然我为啥非得先让你扎马步?”
沈婉在他身旁,用手提着他的胳膊,一边提醒道。
张觉民立刻摆正姿势,算是有些进步了。
“对了,昨日你说的房子事情,我给你问了一下,在城中,一百两的房子可没有,人家开价都是两百,我这样想的。”沈婉说话压低了些声音,靠近了些他。
“你别走,我之前给你煮了的生辰面,热着呢?吃了再回去。”
声音从厨房传来。
“小姨,你对我真好!”
吃着有些坨了的面,张觉民忍不住感慨起来。
也确实有些饿了。
从下午到现在,还被那女鬼吓了一下,早就饿了。
“那是自然?你娘离开时,特意嘱咐过我的。”沈婉蹲在他的身旁,看着狼吞虎咽的张觉民,用手枕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默默的笑意。
思绪似乎是回到了十年前的那晚。
十年前的元宵节。
张母带着张觉民回娘家,一家人吃过饭后,便去区水这边参加一年一度的元宵节灯会。
却不想,张觉民和沈婉却被拍花子给拐走了。
那时十岁的沈婉还没习武,五岁的张觉民却硬生生带着她从拍花子的手中逃了出来。
被人逼到了一处角落。
那晚,张觉民瘦小的身躯,坚强的挡在了沈婉的面前,即便是头上被拍花子打出了血,却丝毫不畏惧,寸步不让。
好在家里人赶来的及时,两人这才得救。
也是在那晚,沈婉下定了要习武的决心。
“小姨!小姨!”
“啊!”沈婉顿时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吃完了,还有吗?”
“哦,我这就去给你弄。”
沈婉脸上挂着一丝慌乱,急忙跑回了厨房那边。
又吃了一碗。
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这才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张觉民脑子里便浮现出了今日那女鬼的影子。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女鬼是怎么出现的。
从朱成和和宋奇志的口中得知,这个世界也没有武林高手,也没什么玄之又玄的功夫。
那女鬼是怎么回事儿?
人为?
或者自然形成的?
哎,早知道,刚刚就该鼓起勇气好好查看一下的。
也怪自己,当看见女鬼的那一刻,自己也被吓住了。
翻来覆去,最后张觉民还是打算明日再带着朱成和和宋奇志再去看看。
······
“秉吾,我看还是算了吧?”
次日早上。
张觉民便带着朱成和和宋奇志三人再次站在了小院的门口。
三人去衙门点卯后。
他将之前的看完的卷宗全部交了上去,就留下那两个案子,给典史大人说自己可以试试。
陆典史也是爽快,答应了他的,也并非非得要求他全部破案,能够破两个,也不错。
所以,搞定这些后,张觉民便带着朱成和和宋奇志,三人来到了这里。
朱成和和宋奇志脸色都有些苍白,估摸着昨晚也没睡好,毕竟这事儿,换做是谁来,都心里发怵呢?
可是两人没想到的是,一大早,张觉民居然又把他们两人给叫来了此处。
“我昨日思考了许久,还是觉得此事应该是人为,所以打算调查一下。”
朱成和没说话。
你不就是觉得自己的五十两打水漂了吗?
非得找着借口。
“何以见得?”宋奇志虽然胆子更小,但是却耐心的问了起来。
“感觉,是不是人,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张觉民还是不死心,直接到了小院的门口。
昨日他们逃的快,院门的都没关。
轻轻一推,院门便打开了。
而此刻,小院对面的几家住户也都好奇的往这边看了过来。
昨夜雷雨天。
这边鬼屋会出现什么情况,他们再清楚不过。
所以早早的睡了。
至于半夜听见有人的惨叫的声,他们也全当没听见。
这时看见衙门捕快来调查着院子,他们还以为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呢?纷纷看起了热闹。
“蚊香?何为蚊香?”
同样坐在门槛上的朱成和和宋奇志听见这话,有些费解的看着他。
张觉民这时才想起。
明朝哪来的蚊香啊。
刚想说自己口误,却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蚊香?
这不就是赚钱的办法吧?
蚊香的配方是啥?
让我想想,要驱蚊,驱蚊草,木炭,泥土还有吗?
他脑子飞快转动,瞬间敲定了主意,就它了,简单而且原料来的方便。
百姓也能用得上,还能稍微预防疟疾,确实不错。
等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哦,没什么?我是说这么蚊子,怎么办公啊?”
“没事儿,待会儿,我让人拿一些艾草过来,熏一下就少了。”
张觉民也只好作罢。
下午,看了一天的卷宗终于下班了。
回到外祖父家,吃过东西,便开始了晚上的锻炼。
小姨还是一如既往的陪着他。
“昨日我话都没说完呢?你就跑了。”
看着张觉民的一招一式,沈婉眼神扫了一眼大厅那边的父亲他们,随即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想说,你这里只有一百两,也不够,而且我也打算过去住,所以我也给你出一百两,这样就可以买一处宅子了。”
嗯?
张觉民有些诧异的看着小姨。
“小姨你这么有钱,。”
一百两,说拿出来就能拿出来。
“我哪有钱,我这也找朋友借,反正我不想在家里住了。”沈婉嘟着嘴,有些怨气的说道。
好好的,不在自己家住了,什么意思?
张觉民一时间也搞不懂自己这小姨要搞什么飞机。
不过想着房子已经拿下了,根本不用,随即说道:“这倒不用,房子已经看好了,等过几日就去签合同。”
“已经看好了,哪里?”听见张觉民这话,沈婉顿时愣在了原地。
“不会是在城外吧?”
想着鬼院的事情还没解决,张觉民觉得还是暂时不要让对方知道的好,随即找了一个借口。
“不是,是在城内?托衙门关系找的,不用一次性结算,有钱了再给就行。”
听见这话,沈婉这才放心下来,要是在城外,她还真不愿意去。
“那还行,对了,过几天,送你一样东西?”
送我东西,这有不过年过节的,送我什么东西?张觉民一拳挥出,倒有几分气势了。
“什么东西?”
“哎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保证你喜欢,你最想要的?”沈婉神秘兮兮道。
我喜欢,最想要的?
张觉民侧头扫了自家小姨一眼。
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开玩笑!
男孩的心思,你别猜!
······
一连看了五日的卷宗,他终于算是把这些卷宗处理完了,至于蚊香的事情,被他延后了,打算等房子弄好再说,毕竟现在自己住在外祖父家,做什么都不方便。
而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陈年旧案。
虽说破一个四十两,可是这是在古代,没有dna,也没有什么证物保留,想破这些旧案,难上加难。
不过他还是打算试试。
毕竟给钱的。
“呼!”他拿起手边的一份案卷,吹了一下上面的灰尘,缓缓打开,一看。
我草,十年前的,这哪里是旧案,这他妈都是旧旧案了吧?
死者都化成灰了吧?
证物太少,放弃。
第二个。
八年前的,放弃。
第三个。
五年前的,倒是有些意思,不过这里说死者家属已经搬离了延安府,放弃。
第四个。
一年前的。
城南枯井藏尸案。
死者是一个行商,刚从外地回来,被人用钝器打中头部死亡,抛尸于枯井中,身上财物不见踪影。
“练武不是一蹴而就的,得慢慢来!”沈婉坐在小院中唯一的一处石凳上,看着前方扎马步的张觉民开解道。
哪有一上来就要武术招式的,底子不好,说什么都是白搭。
这个道理,张觉民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自己已经十五岁了,这样练武,得练多久啊。
心里虽然抗拒,不过身体却沈诚实,按照小姨的指示,扎着马步。
只是,这才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自己就感觉双腿有些发软了。
这副身体,确实有些差劲了。
天色逐渐泛白。
就这般,累了休息,休息后又继续,张觉民开始了自己练武的第一步。
张母在天色刚泛白,便起来了。
看了一眼小院子的儿子,没说话,独自靠在门口,静静的看着。
儿子长大了,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放心了不少。
等大概到了卯时,张觉民这才结束了早上的锻炼,也来不及吃东西,赶紧洗漱了一下,换上差服,一路小跑的去了县衙。
等他到县衙的时候,刚好赶上点卯。
“秉吾,这边。”
朱成和站在捕快的队伍中对着张觉民招手。
他赶紧跑了过去。
今日点卯似乎和昨日有些不一样,外祖伯父和之前那个中年男子在前方,似乎是要安排什么事情。
“今日点卯后,都留在府衙,主簿大人前几日清查赋税,发现城南蔡徐村那边,已经拖欠田赋两年了,知县大人发话,不能再拖下去了,安排今日去抓人回来关几天,给他们一个教训。”
抓人?
这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对于张觉民来说,还真是第一次。
本着看热闹的态度,老老实实的听着。
很快点完卯后,众人便开始整理起了装备。
捕快要进村抓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搞个不好说不定就会和村民起冲突,所以该带的装备还是的带着。
甲胄自然是没有的,毕竟这个东西五套在手,就是九族消消乐。
刀倒是有。
就拿张觉民之前的佩刀来说,估计不知道是几手货了,刀柄都有些生锈了,刀刃更是有豁口,就不要说锋利度了。
完全就是摆设,真要遇到敌人,靠这个,估计也只能祈祷给对方来一个破伤风。
很快,队伍整齐集合。
这次出行不仅仅有他们堂口的人,四个堂口,去了三个,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一群人,在典史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出了延安府,直奔城南蔡徐村。
蔡徐村,因村子一半姓蔡一半姓徐而得名。
大约半个时辰的样子,张觉民他们便到了地方。
典史坐在马车上,开始指挥起来。
一众衙役随即分散开来,直接包围了整个村子,当然第一时间将里长给抓了起来。
毕竟拖欠赋税,首先他这个里长就难辞其咎。
而后,一行人。
按照之前准备好的名单,在里长的带领下,挨家挨户的抓人。
顿时,整个村子民怨沸腾,哭喊声,叫骂声此起彼伏。
“大人,大人,真的不是我不交田赋啊,实在是家里都没有吃的了,我们拿什么去交啊。”
一位妇人沮丧着脸,匍匐在地上,抱着一个衙役的裤腿哭喊着。
而此刻,那衙役正押解着她的丈夫。
那衙役似乎也是熟悉这套路的人了,直接稍微一抬脚,虽不是很用力,却巧妙的甩开了对方。
自己只是听令行事,你要哭找那边的人物去。
而此刻,整个小山村,许多人都已经出来。
有些看热闹的围了过来。
他们其中基本都不是目标人物,不过为了不出意外,一众衙役还是将其给拦了下来。
“那是徐瘸子?他也被抓了?”
“这群天杀的,徐瘸子家里就一亩地,家里四口人,一年忙到头都没几个子,哪还有剩余来交赋税。”
“对啊,这两年大家收成都不好,这官府也不知道通融一下。”
“蔡老头也被抓了?他家可就他一个男人了啊。”
“也是可怜,听说他儿子前不久才死在了辽东,家里还有刚出生的孙子。”
“有本事去和鞑子干啊,来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算什么本事儿。”
议论声此起彼伏,张觉民自然也听在了耳朵里,也看在眼中。
被抓的几人,他也看见了,都是穷苦老百姓,衣服都是缝缝补补单薄麻衣,穿得还是草鞋,赋税并不是他们不想交,而是根本交不起。
这还真应了那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在后世,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苦难的日子,可是面对着这群老百姓,张觉民心中不知为何,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一旁的朱成和和宋奇志倒时一脸从容。
估计这种事情他们经历的多,已经淡然了。
看着被押解出来的几人,张觉民有些想站出来为对方评理,可是却始终迈不出步子。
人贵有自知之明,现在的自己,根本没能力去解决这个事情。
而且拖欠赋税,这本来就是违法的事情。
自己刚来两天,也没那个面子。
与其自找没趣,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张觉民转过脸,全当自己没看见。
心里也安慰自己,全程自己都跟着外祖伯父这边,并没有下场,也算是唯一的借口了。
好在抓完人后,并没有引起民变。
一众衙役,直接押解着几人,还有那个里长,便回城了。
至于人会被关在哪里,这便不是张觉民关心的事情了。
等回到衙门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
早上也没吃东西。
所以,中午时分,张觉民和朱成和还有宋奇志三人直接在城西这边找了一家路边小摊,应付了过去。
当然,最后他还是给钱了。
之前的钱,他虽然全部给张母了。
可是张母也知道儿子在这边不容易,给他留了一些,算是日常开销。
吃过东西,朱成和和宋奇志察觉到张觉民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本来打算是打算回府衙的。
不过为了让兄弟开心起来。
两人直接拉着有些抗拒的张觉民,转身去了勾栏。
兄弟不开心怎么办?
哈哈,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去勾栏解决的。
倘若不能,那就再来去一次。
安边镇。
官道上。
一妇人带着一大一小,三人坐在一辆宽敞的大马车里。
而一旁,还坐着一个憨厚的少年。
“响娃子,你这一声不响的,就跑出来,等你回去后,你爹非得打断你的腿。”
张母没好气的扫了一眼坐在张觉民一旁的李响,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混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他们前脚刚离开村子,这小子就跟着上来,说是要跟着一起去延安府。
而且还搞到路引。
以李响父亲的性格,会让这小子离开?
十有八九是背着干的,也不知道里长怎么会给这小子开路引呢?
张觉民倒是没什么意外,十有八九是李响砸钱了。
毕竟路引这个东西,可没那么容易搞到。
少年想出去闯荡一下,也不都是坏事儿。
马车一路跌跌撞撞,沿着官道一路南下。
这马车,有点像后世的那种城际公交车,车大,大概能坐下二十来人,从定边那边出发,终点延安府。
而他们村子,距离定边颇为远,所以一早,张母便带着张觉民还有小丫头直接到这安边镇等着,这里算是这趟车的一个上车点。
从村子去延安府,要是步行的话,大概需要一日的时间。
这不,张觉民要回来了家里的积蓄,这才有坐车的钱,不过这车自然也不便宜,一人二十文,大人小孩一个价。
不过,这时间上却节约了不少。
大约过了半日。
也就下午三四点的样子,一路摇摇晃晃的张觉民众人,终于算是到了延安府。
到了城门,张母便带着张觉民还有小丫头下了车。
坐了一天的车,又是摇摇晃晃的,小丫头早就受不了,在张觉民的背上睡着了。
而李响,下了车,直接跑了。
路上张母说,让他这些天跟着自己,等自己回去再把对方带回去,这可把他吓住了,所以,直接跑路。
“这小子。”
没看见李响,张母忍不住骂了一句,可是找不到人,他也没办法,只能等回去告诉他父亲,让其亲自来找了。
没办法,只好先带着张觉民和小丫头进城。
张觉民的外公,在延安府做镖师,算是不错的营生,不过家里情况也算不上很好。
不然,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乡下的张父了。
也是提前知会过,等张母带着张觉民还有小丫头到了一处小院子外时,一个老夫人似乎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娘!”
看见老人,张母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小跑着,奔向了老妇人,眼睛不自觉的红润了起来。
“秀丫头,回来啊,哎,瘦了。”
老妇人拉着张母的手,不舍得松开。
张觉民跟在一旁,连忙喊了起来:“外祖母好。”
看见张觉民,老妇人半眯着眼忍不住的点头。
“民哥儿都长这么大了啊?嗯,不错。”
这时,在张觉民背上的小丫头也醒了过来,似乎有些怕生,怯生生的露出半个脑袋。
“快叫外祖母!”
张母瞪着小丫头一眼,示意叫人。
老妇人看着小丫头,顿时笑了起来。
“这是灵儿小丫头啊,之前那么小一点,现在一晃都长这么大啊。”外祖母露出一副慈爱的面容,笑吟吟道。
“外祖母好。”小丫头没见过外祖母,不过听着母亲的话,还是叫了起来。
“好好好,走,走,进屋,你这五年都没回来了,这次说什么都得多住几天。”
跟着张母,张觉民背着小丫头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不过却十分得整洁,入门后,便可以看见整体的布局,有些像四合院,出去进门这边,前、左右各有几间屋子。
刚进门,没走几步,张觉民便看见一个年轻的妇人,围着围裙走了过来。
看见张母,笑盈盈的打起了招呼。
“大姐回来了啊。”
张觉民思索的脑海中的记忆,此人好像是自己的二舅媳妇。
外公膝下有两子两女,自己母亲最大,其次是两个舅舅,最后还有一个小姨。
“存司。好久不见,快叫舅妈。”张母指挥着张觉民还有张灵小丫头叫人。
张觉民是见过对方的,所以直接叫人。
小丫头也紧跟其后。
“这是民哥儿?还有灵丫头?哇,这是长这么大了啊。”
二舅妈笑得花枝招展,一脸的感慨时间过的真快。
外祖母笑盈盈的看着众人,随即挥了挥手。
“你先去忙你的,我带着秀丫头说说话?”说着,便拉着张母去了正厅那边。
张觉民本来也想跟着,不过张母却让两人自己去玩,没办法,他只好将小丫头给放了下来,打算看看这个院子。
“娘,存司她们这是?”
张母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家二伯他们要搬家去西安府了,今年过年就不回来了,所以提前过来吃顿饭,算是送行。”
“哦!”张母明白的点了点头。
她刚刚还疑惑,怎么家里准备宴席呢?自己可没这么大的面子,原来如此啊。
“二伯家,之前不是延安府衙的捕快吗?他这搬走了,那捕快的伙计不是丢下了?”张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期待的问道。
“没呢?”外祖母摇了摇头。
“这捕快的活计,本来是打算留给你三弟的,可是你也知道,你三弟这个人,整天不干正事儿,衙门几次点卯人都不在,现在啊,你爹也恼火这个事情。”
听见这话,张母却突然眼前一亮。
自己不就是来给儿子找事情做的吗?相对于镖师,这捕快可不知道要好多少?
自己三弟不争气,那可别怪我这个做姐姐的了。
随即眼睛一转,带着有些撒娇的味道,靠着外祖母。
“娘,乡里私塾的老先生回乡了,民哥儿也十五岁了,说是不读书了,我这不是带着民哥儿来延安府看看,能不能给他找个活计做吗?家里也就那几块地,哪里养得起啊。”
一听女儿这话,她哪里还不明白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此事,你给我说没用啊,你爹作主,等你爹回来,你问问他?”
爹能同意?
张母一想就知道事情很悬,毕竟对于当初自己嫁出去,对方就不看好,而且毕竟这本来是三弟的活计。
不过再怎么自己也得试试,事关自己儿子的未来,豁出去了,被骂也得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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