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是我。”
孟凛川打开了门,他刚洗完澡赤 着的身材精壮完美,看到程知夏后皱眉穿上了浴袍。
“时间掐得很准啊,连我什么时候洗澡都算得一清二楚。”
程知夏心中只有尴尬,被他这么一说脸色也难看起来。
看来孟凛川是真的很讨厌她。
她踌躇着解释:“不是这样的,摔下悬崖后我已经忘了你,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
孟凛川不以为意地冷笑,缓缓走到桌前端起尚未饮尽的红酒。
红酒入喉,喉结滚动,他漫不经心地打量起程知夏。
她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纱布也没拆,看起来可怜又无辜。
真是越来越蠢了,这种低劣的戏码以为他会信吗?
他承认在苏泠月回来之前,程知夏的赤诚热烈偶尔也能令他有所动摇。
可惜,她回来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忽然,浴室的水声停止,朦胧的水汽中,苏泠月赤足从浴室中走出。
她皮肤光洁细腻,浴巾包裹下的身材凹凸有致,锁骨处落满了梅红的痕迹。
见到站在门口的程知夏她愣了愣,随后娇嗔着躲到孟凛川怀里。
“程秘书,这么晚来难道是想要完成第一万次吗?可我还舍不得阿川......”
她搂着孟凛川的脖子撒娇,两人的皮肤紧密地贴近。
孟凛川声音轻柔地安抚着她,“没事的,我永远会在你身边。”
程知夏心急如焚,她没空看这两人秀恩爱。
“我妈的手镯还有我的画,请还给我,我立马就走。”
闻言,孟凛川重重地放下酒杯,阴沉着脸:“你还想出尔反尔,送给我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都因为你摔下悬崖,凭什么不能要回自己的东西。”
她激烈的语气令孟凛川诧异地挑起眉。
程知夏对他从来都是心甘情愿。
怎么今天屡屡和他作对?
苏泠月勾起唇视线在她缠满纱布的头上停留,把想要开口的孟凛川按住了。
她微微一笑,起身给自己穿上浴袍款款走到程知夏的身边。
“走吧,东西我放在书房,想要的话就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