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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谢淮南的小说千山独行不相送

枝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给我!”虞归晚怒吼着朝她扑过去,林白露动作灵敏地一躲,虞归晚扑了个空。失去重心狼狈地摔在地上。“哈哈哈哈......”林白露被她的样子逗乐,捧腹大笑。“谢先生让我来医院照顾你,你也配?那我只能自己找点乐子咯......刚才我路过一间病房,看到床上躺着个死老头,瘦得跟骷髅一样,吓死人了......”“但是我发现,他长得竟然像你哎!你们都长得一样......那么讨人厌,所以我就拔了他的氧气管,给他一点教训。”“对了,我拔了管子之后,旁边的仪器一直滴滴滴响个不停,吵死了,你说那老头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早死了?”林白露越说越开心,虞归晚却眼眶通红,差一点落下泪来。“给我!别再闹了,会出人命的!”她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再次去抢林白露手里的管子...

主角:虞归晚谢淮南   更新:2025-04-30 1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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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归晚谢淮南的女频言情小说《虞归晚谢淮南的小说千山独行不相送》,由网络作家“枝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我!”虞归晚怒吼着朝她扑过去,林白露动作灵敏地一躲,虞归晚扑了个空。失去重心狼狈地摔在地上。“哈哈哈哈......”林白露被她的样子逗乐,捧腹大笑。“谢先生让我来医院照顾你,你也配?那我只能自己找点乐子咯......刚才我路过一间病房,看到床上躺着个死老头,瘦得跟骷髅一样,吓死人了......”“但是我发现,他长得竟然像你哎!你们都长得一样......那么讨人厌,所以我就拔了他的氧气管,给他一点教训。”“对了,我拔了管子之后,旁边的仪器一直滴滴滴响个不停,吵死了,你说那老头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早死了?”林白露越说越开心,虞归晚却眼眶通红,差一点落下泪来。“给我!别再闹了,会出人命的!”她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再次去抢林白露手里的管子...

《虞归晚谢淮南的小说千山独行不相送》精彩片段




“给我!”

虞归晚怒吼着朝她扑过去,林白露动作灵敏地一躲,虞归晚扑了个空。

失去重心狼狈地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

林白露被她的样子逗乐,捧腹大笑。

“谢先生让我来医院照顾你,你也配?那我只能自己找点乐子咯......刚才我路过一间病房,看到床上躺着个死老头,瘦得跟骷髅一样,吓死人了......”

“但是我发现,他长得竟然像你哎!你们都长得一样......那么讨人厌,所以我就拔了他的氧气管,给他一点教训。”

“对了,我拔了管子之后,旁边的仪器一直滴滴滴响个不停,吵死了,你说那老头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早死了?”

林白露越说越开心,虞归晚却眼眶通红,差一点落下泪来。

“给我!别再闹了,会出人命的!”

她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再次去抢林白露手里的管子,林白露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没站稳,脚一歪就往地上跌去。

“啊!”

病房门在这时打开了,谢淮南快步走进来,一把将林白露捞进怀里。

冷冰冰 地骂:“你他妈有病!为了根破管子打人?”

虞归晚动作僵住。

谢淮南很少失态到爆粗口,上一次是在听到她说离婚时,而这一次,是为了林白露。

林白露对他来说,真的是不同的。

“这不是破管子,是我爸的氧气管......”

“她拔了我爸的氧气管,我确实该打她一顿,但刚才不是我推她,是她自己跌倒。”

她说完就要走,却被谢淮南拉住。

“虞归晚,撒谎也动动脑子,这是你爸的氧气管?你自己看看这管子的长短和粗细,怎么可能是氧气管?”

虞归晚一愣,这才低下头仔细看。

是啊,这管子太短太细了,根本不可能从仪器接到病床上,又怎么会是氧气管?

她刚才太急太紧张了,又怎么会想到,林白露竟然拿这种事耍她。

“不是就好......”

虞归晚松了一口气,相比较林白露骗她的愤怒,她更因为爸爸没事而开心。

“虞归晚,道歉!”

谢淮南的语气不是在跟她商量,而是命令。

虞归晚抬起头。

“我说了,我没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不肯道歉,我帮你。”

谢淮南直接按住她的脖子,将她一把推出去。

虞归晚狼狈地趴在地上,抬起头,就看到林白露的脚。

“白露的脚扭伤了,你帮她按摩。”

“我不......”

“再说一个不字,我现在就让人去拔了你爸的氧气管!”

虞归晚呆住了。

他说过的,不会做杀人的勾当,可是现在却为了林白露,这样威胁她。

他就这么在乎林白露吗?

虞归晚的眼酸得快要睁不开,死死咬住唇,“好,我按......”

她抬起手,手指僵硬地放到林白露脚上,一下下按着。

林白露大呼小叫,一会儿轻了一会儿重了,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

就在这时,病房门又打开了,谢淮南的助理一脸慌乱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虞先生出事了!”

虞先生......是爸爸。

虞归晚连心跳都快停滞了,立马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助理连声音都在哆嗦,“刚才护士去查房,发现虞先生的氧气管被拔了,现在已经......”

“已经怎样?”

“送去抢救,但是据说......不行了!”

虞归晚耳边“嗡”的一声,趔趄着后退两步。

怎么会这样?

几秒的安静后,她冲上去揪住谢淮南的衣领。

“我已经听你的话,给你的情人按摩了!你为什么还要让人拔了爸爸的氧气管!”




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几乎发不出来,“不离婚了......求你,救我爸。”

谢淮南笑了声,终于满意于她的回答。

他加快了速度,直到彻底在她身上发泄出来,才抽身离开。

整理好衣服,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来处理虞父的事。

自己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虞归晚抱着衣衫不整的自己,蜷缩在沙发角落里。

身下有剧痛袭来,像是抽筋剥皮,她迟钝地低头去看,才发现鲜红的血液在不断往外流。

她想站起来,却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醒来是在病床上。

睁开眼,一道模糊的身影进入视线,那人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喂,你醒了?看得见吗?”

是个女人。

虞归晚眨了眨眼,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终于认出来。

是谢淮南那晚带回来的新欢“十三钗”。

“十三钗”叫林白露,才刚二十岁,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

而她的一双眼,像极了虞归晚。

应该说是年轻时的虞归晚。

又大又亮,里头装满了星光,眨巴的时候,流露出的是满满地对谢淮南的爱慕。

“你总算醒了,谢先生让我来照顾你,我都烦死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啊,你流产了。”

林白露的唇角止不住地扬起,就像说的不是流产,而是什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虞归晚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

流产......

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孩子的存在,就已经离开了她。

她的鼻子控制不住地发酸,强忍着没让泪落下来。

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根本不该来到世上,以她和谢淮南的关系,孩子生下来也只会是个悲剧,而且,她的身体也根本撑不到生下孩子那一天。

可是她还是觉得难过......这兴许就是女人的天性。

虞归晚闭了眼,不愿再去想。

兴许是她的反应太过平淡,林白露的声音又抬高了几分。

“对了,还有一个消息,医生和护士说为了你的病情,不建议告诉你,但是我不忍心啊......”

“毕竟老妈死了,做女儿的却被蒙在鼓里,这说不过去吧!”

虞归晚身体一僵,睁开眼。

“你在说什么?......什么老妈死了。”

林白露就笑了,“你还不知道吧,你都昏迷整整三天了,就在你刚做完流产手术那晚,你妈得知消息连夜赶过来,却在路上出了车祸。”

“她那辆保时捷跟一个大卡车撞了,车烧了,你妈和那司机都死了,死相还特别惨,被烧得只剩下两副黑黢黢的骸骨了......真是吓死人了。”

“哎,你干嘛?你去哪儿?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呢!”

虞归晚踉跄地滚下了床,跑到门口,狼狈地摔在地上。

门在这时打开了,男人穿西裤的笔直的双腿出现在她面前。

她抬起头,看到了谢淮南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谢淮南......”她的声音在颤抖,“我妈呢?”




虞归晚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一颗心像是浸入海水里,冷得彻骨。

包厢里的男人开始小声议论。

“谢哥这是什么意思......来真的?”

“应该是真的,他早就烦透虞归晚了,新人都纳了十几个了,把旧人拿出来犒劳兄弟,也不算什么吧。”

“虞归晚今晚真归我们了?谢哥烦她我不烦啊!你们看她那胸,那腰,我都馋好久了......”

男人看虞归晚的眼神一点点炙热起来。

虞归晚转身就要走,却被男人揪着头发一把拖回去。

门关上,她被甩在地上,抱着自己不断往后缩。

“别碰我!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

“犯法?”男人们哄笑起来,“天大的事,还不是谢哥一句话就解决了。”

“虞归晚,认命吧,谢哥不要你了,你今晚好好服侍兄弟们,说不定谁看上你了,以后包养你也说不准。”

男人们说着就往她身上扑过来。

虞归晚拼命哭喊挣扎,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求救声渐渐被淹没在男人们的狞笑声中。

包厢门在这时忽然被撞开。

屋子里的男人们都停下了动作,呆呆看着门口脸色阴沉的男人。

“谢、谢哥......”

谢淮南怎么去而复返了?

谢淮南的目光落在地上女人的身上,她衣不蔽体,脸上布满了泪痕,吓得浑身都在哆嗦。

他声音冷得掉冰渣,“都给我滚出去!”

包厢里的男人立马赶紧逃命,刚到门口,谢淮南的声音又幽幽传来。

“把今晚看到的都忘干净,谁敢再肖想什么,我不介意帮他忘掉。”

“知道、知道!我们绝不敢觊觎嫂子!”

男人们说完就屁滚尿流地跑了。

包厢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谢淮南走到虞归晚面前。

看到她身上的衣服被扯烂,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下一秒,脱下西服盖在她肩上。

“知道错了?”

虞归晚什么都没说,拿下肩上他的西服,站起来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谢淮南心里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虞归晚!”

虞归晚的脚步顿了顿,却没回头,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早就麻木了。

这些年,他用层出不穷的花样折磨她,她看着他身边的女人如流水般来来去去,他和那些女人当着她的面做尽了一切,怎样不堪入目的画面她都看过。

今晚这场闹剧也不算什么,不是最让她难过的,甚至连最害怕的也算不上。

“你给我站住!”

谢淮南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如狼般盯着她。

“虞归晚,你不难过吗?你就一点都不......生我的气?”




谢淮南淡淡看了她两秒,就收回了视线。

“死了。”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

虞归晚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都被抽走,不敢置信地摇头。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孩子没了,就连母亲也因为车祸去世了。

而这一切的坏消息,她都在一天之内得知。

好痛,痛得连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可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她爬过去抱着谢淮南的腿,“我妈在哪儿?”

“谢淮南,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儿!告诉我,我有权知道!”

“知道了又能怎样?你想干什么?”

谢淮南冷冷甩开她的手。

“抱着你妈的骨灰盒发疯?还是想寻死觅活?”

“虞归晚,你欠我一个孩子,乖乖留在医院把身体养好,然后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别的,你什么都别想。”

他说完就要走。

虞归晚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眼底只剩一片空洞。

“谢淮南,你还是不是人......”

他怎么能那么冷血。

他恨她,她认了,因为是她欠了他。

可她的父母并没有欠他,他们一直对他这个女婿很好。

而且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长辈,他怎么能不让她去给母亲送终......

虞归晚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握紧。

就在谢淮南开门的瞬间,她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朝阳台跑去。

谢淮南动作一僵。

“虞归晚!你是不是疯了?快给我下来!”

她站在阳台的围栏上,大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外。

听到他的话,她很轻地笑了笑。

“谢淮南,要么带我去我妈的灵堂,要么我直接从这儿跳下去。”

“你知道我没在开玩笑。”

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本来,她也只剩下一个月可活。

原本想安安静静地度过,可是就连那也成了奢望。

谢淮南压下心头怒意。

“虞归晚,你不就是想见你妈一面?好,我让助理把她的骨灰盒拿来。”

“你赶紧给我滚下来!”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眼睛却从未离开过阳台上的人。

十分钟后,助理抱着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出现在病房门口。

虞归晚立马从阳台栏杆跳下来,朝他的方向跑过来。

眼看着就要从助理手里接过盒子,却在这时,旁边的林白露身体一歪。

助理手一抖,盒子砰地落在地上。

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盒子里的骨灰撒出来,撒的到处都是,连空气中都是一股焦味。

虞归晚的脚步停在了原地,有那么两秒,脑子一片空白。

“妈!”

她疯了一样朝地上的骨灰扑去。

跪在地上,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把骨灰往中间拨拢。

“妈,我帮您回家......我会把您完完整整地装回去......”

她好不容易把那些骨灰拨拢到一起,正要放回盒子,一瓶牛奶从天而降。

奶星子溅到了虞归晚脸上。

她怔怔抬起头,就看到林白露打翻了桌上的牛奶。

而地上母亲的骨灰,已经被牛奶冲得七零八乱,更是结成了团。




谢淮南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慌乱,“不是我,我没这么吩咐过......”

“不是你还有谁!”虞归晚拼命捶他。

她恨死他了......真的恨死他了!他怎么可以对她的家人这么残忍!

谢淮南伸出手想要拍一拍她的背,手却停在半空中。

因为他已经在她眼里看到了清晰的厌恶。

他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淡淡开口,“先去急救室门口吧。”

对,还在急救......也就是说,还有一线希望。

虞归晚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急救室门口,她跌跌撞撞地赶到,就看见护士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等一下......”

虞归晚扑到那白布边,整个人都在哆嗦,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抬头问护士。

“这上面躺的......是谁?”

“虞明远啊,在我们医院最贵的病房躺六年了,都成名人了,结果却被拔了氧气管......”

那两个护士见她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悻悻地没敢再说下去,小心翼翼问,“你是他家属?”

“是。”

虞归晚的心脏仿佛在一刻停止了跳动。

护士还在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听到,只记得自己手指哆嗦着掀开了那块白布。

父亲那张瘦到凹陷的脸,已经变成了一片死灰色。

她手指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眼泪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往下流......打湿了那块白布。

父亲去世前,在想什么呢?

是不是那天病房里,谢淮南当着他的面,对他女儿作出的那些无耻事......

谢淮南错过了一趟电梯,赶来时虞父的尸体已经被推走了。

虞归晚一个人麻木地坐在角落。

他走到她身边,正要开口,她直接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滚。”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扇耳光,还是被女人,谢淮南整个人都懵了。

“谢淮南,你给我滚!”

谢淮南皱了皱眉,正要发作,旁边的林白露忽然很善解人意地开口,“谢先生,姐姐心情不好,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姐姐这会儿一定不想见到您,您要不先回避一下?”

谢淮南终究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好,我去买瓶水,你先陪她一会儿。”

“嗯,好。”

林白露乖巧地点头,目送谢淮南离去,她忽然弯下腰,凑到虞归晚耳边。

声音带着笑意:“虞归晚,猜猜是谁拔了那死老头的氧气管?”

虞归晚愣住,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是林白露......

竟然真的是林白露。

林白露耍了她一次,害她被谢淮南惩罚还不够,竟然真的拔了他父亲的氧气管。

“你猜对了,就是我拔的。”林白露摊了摊手,“我早就跟你说实话了啊,可是谢先生说我没拔,你也信了他的话......”

“你信不信,现在只要我否认,谢先生仍不会相信是我干的?”

耳边一阵尖锐的嗡鸣。

虞归晚抬起手,一巴掌狠狠落在林白露脸上,疯了般大喊:“你该死!你杀了我爸爸,我要你偿命!”

话说出口,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还要接着打林白露第二巴掌的时候,手腕被人死死握住了。

抬头就对上谢淮南一双怒不可遏的眸子。

“虞归晚,你发什么疯?没有我,你爸早死了,你现在要全世界给他陪葬是不是!”

“放开!是她害死了我爸爸!”

她拼命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最后,她抬起头,红着眼死死盯着他,哭着哭着忽然笑了。

“谢淮南,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比她还不是东西!”

“你没拔了他的氧气管,可是你让他死不瞑目,我爸到死肯定都没忘记,你在病房对我做的那些下流事......”

谢淮南的身体一下子僵住。

桎梏着她的手松开,他将她按进怀里,“虞归晚,你爸已经去世了,他不会再记得......你也别再想那些了。”

虞归晚却一个字听不进去,发了疯一样打他,“为什么你们不死!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人为什么不死?死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妈妈,爸爸......还有我。”

“别胡说了,你怎么会死......”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那血砸在他的衣袖上,把他的白衬衫都染红了,谢淮南整个人呆住了。

“你怎么了?虞归晚,你怎么了!”

可是她仍在吐血。

那血从她的口中,鼻子里,眼睛里流下来......源源不断,她整张脸都被血糊住了。

她在他怀里软软地倒了下去。

直到这一刻,谢淮南才发现她那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像是随时都会从他怀里消失不见。

他惊慌失措地大喊:“医生!快来救人!”

“虞归晚,别闭眼,医生就快来了......你给我醒过来,我不许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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