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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她又开挂!

风迁雨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打脸爽文,男女主双强,宠宠宠!上一世,她是人人称羡的裴皇后,因为遭渣男渣女陷害,尸骨无存。这一世,她化身小宫女归来,誓要手刃仇人,为自己申冤。宫女身份低微?没关系,咱有系统在手,一路开挂,横扫六宫。可是某王爷总是缠着她,说要宠她上天,怎么破?她都发誓不碰爱情了。更可怕的是王爷造反成功了,难道要她再经历一次葬身冷宫的噩梦?不!长孙胤修:“你若不愿,我便弃了这皇位,因为你才是我的天下。”

主角:   更新:2023-08-08 0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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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王爷,王妃她又开挂!》,由网络作家“风迁雨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脸爽文,男女主双强,宠宠宠!上一世,她是人人称羡的裴皇后,因为遭渣男渣女陷害,尸骨无存。这一世,她化身小宫女归来,誓要手刃仇人,为自己申冤。宫女身份低微?没关系,咱有系统在手,一路开挂,横扫六宫。可是某王爷总是缠着她,说要宠她上天,怎么破?她都发誓不碰爱情了。更可怕的是王爷造反成功了,难道要她再经历一次葬身冷宫的噩梦?不!长孙胤修:“你若不愿,我便弃了这皇位,因为你才是我的天下。”

《王爷,王妃她又开挂!》精彩片段

    “叮……”

    “恭喜宿主绑定重生宫斗系统!”

    “目标:重登后位,宠冠六宫。”

    什么?裴云上有点晕,最后的记忆停顿在冷宫里。

    她本就是宠冠六宫的皇后,却因为遭人陷害入了冷宫。

    这还不算,她最信任的皇上竟然下旨说她父兄造反,要诛她九族。

    裴云上万念俱灰,被前来冷宫嘲讽她的高贵妃活活勒死了。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一脚踏入阎王殿的她竟然又听到了声音。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裴云上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完全转不过弯来。

    她要重登后位,宠冠六宫做什么?

    她可不想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她要的更多。

    如果真能重生,首先,她要为上一世的自己讨回公道。

    那些伤害她的人,她一定会百倍奉还,不然何必重生一遭?

    “泼!”

    一盆带着冰渣子的冷水当头泼下,冻得她浑身打颤,一下子惊醒了。

    睁眼,一个大眼睛大嘴巴的宫女正瞪着眼睛,骂她:“贱人,高侍卫也是你能勾引的?真不要脸!”

    高侍卫?

    是谁?

    谁勾引他了?简直血口喷人!

    裴云上头疼欲裂,感觉整颗脑袋像是被人劈开了两半,又硬生生地用粗布线条缝到了一起,思绪零碎而杂乱。

    一股陌生的记忆被强行灌进了她的脑海里。

    原来她已经不是死于冷宫的废后了,她现在是一个叫做云舒的绣坊宫女。

    几个宫女正围着她指指点点的,好像在说她不要脸,勾引一个高姓侍卫。

    这也太冤了,不论是原来的她,还是被她附身的宫女云舒都不是那种人啊!

    这几个宫女分明在故意冤枉她!

    裴云上的眼里露出一丝狠绝,扫过面前的众人。

    泼她水的宫女名叫沃雨,因为嫉妒被她附身的宫女云舒,一直找各种理由欺负云舒。

    裴云上越看越觉得她的嘴脸就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小人,跟害死她的高贵妃有的一拼。

    云舒就是被她推进水里,才丢了性命。

    裴云上怜惜地轻轻拂去自己脸上的冷水,感觉云舒和自己同命相怜。

    她既然占据了云舒的身体,理应先为云舒讨回公道。

    沃雨是吗?你心肠那么歹毒,是会遭报应的。

    裴云上暗暗攥紧了拳头。

    “怎么,你还想咬我啊,贱人,你不是去辛者库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沃雨将水盆扔给旁边的宫女,继续凶。

    她似乎感应到了裴云上反叛的气场,嗓门越发大了,刺得人耳朵疼。

    裴云上反感的拧眉,再定睛一看,居然看到沃雨的头上有个方框,里面写着字。

    这便是灌进她脑子里的系统。

    因为是强行灌进去的,她对系统也有一定的认知,并没有觉得恐惧,只是有些许惊讶。

    系统的能力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不过用得好,也不失为一件利器。

    因为系统资料可以窥探到她人的内心,只要做做任务,赚够积分,所有人在她面前都是透明的。

    譬如眼前的沃雨。

    系统有500的原始积分,裴云上消耗100积分购买了沃雨的详细资料,沃雨心里的小秘密立马都被她掌握了。

    “真正心里有鬼的人是你才对吧?你屡次在高侍卫面前假装晕倒,不就是想引起高侍卫的注意,飞上枝头做主子吗?还要送高侍卫自己绣的香囊,你不知道宫女和侍卫私相授受是重罪吗?”裴云上反击道。

    沃雨的脸上立马挂不住了。

    “你胡说什么?谁……谁和侍卫私相授受了?你有,证据吗?”沃雨结结巴巴的,惊慌失措的样子摆明了心虚。

    “证据不就在你怀里的香囊上吗?虽然高侍卫没有接受,但是你一直藏在怀里,那个香囊上面绣了什么,不用我明说吧?”裴云上直言道。

    一句话把沃雨彻底打倒了。

    香囊上面绣着她和高侍卫的名字缩写:高沃。

    这要是被外人看到,肯定会扣她一个和侍卫私通的罪名,那可不是她能解释清楚的。

    “你别胡说!”

    沃雨整个人如遭雷劈,紧抓着胸口,看着裴云上,就像在看怪物。

    这贱人怎么什么都知道?看来必须得加快除了她的步伐,不然后患无穷。

    旁边几个宫女议论开了,都在揣测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

    “香囊上面到底绣着什么啊?沃雨领班好像心虚了。”

    “看云舒言辞凿凿的样子,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呢!”

    “……”

    沃雨强自镇定了下来,吼道:“你们别听她胡说,我才没有,不信你们可以搜搜我的身上,看看到底有没有香囊。”

    她毕竟是领班宫女,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被她一吼,宫女们一下子都安静了。

    也没人敢真去搜她的身。

    沃雨早就料到了,这群宫女都是只求自保的胆小鬼,谁都不会去做出头鸟,她越是让人搜身,越不会有人来搜她。

    可是,总有人不按常理出牌。

    听她说要搜身,裴云上立即把手伸了过去,往她的怀里探。

    指尖尚未触及,沃雨便像触电一样弹开了。

    “你干什么?”沃雨吓得连连后退,惊惶的眼神望着裴云上,就好像裴云上是要欺辱她的魔鬼。

    “不是你说让搜身吗?怎么做贼心虚,又不敢让人搜了?”裴云上反击道,沃雨被噎的脸都绿了。

    “我……我心虚什么,有胆你就来……搜啊!”沃雨强装镇定,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裴云上不识好歹地当真走过来,要搜她的身。

    这是要她的命啊!

    沃雨骑虎难下,惊慌地拉紧了裴云上的衣服,凑在裴云上的耳边轻声威胁道:“我劝你不要乱来,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啧,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威胁别人。

    裴云上嗤笑一声,当真不搜了:“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只要你求求我,为刚才泼水的事情跟我道歉,我就不搜了。”

    “你别太过分!”沃雨气得瞪大了眼睛,却又努力压抑着怒火,因为怕被旁边的宫女们看出端倪。

    裴云上故意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连大气都没敢喘一下。

    仿佛变成了惊弓之鸟。

    为了保命,她只能妥协:“我……我求你!”

    说完,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的眼睛红的要滴出血来。

    


    “道歉!”裴云上步步紧逼。

    “对……不起!”沃雨紧咬着牙关,心里羞愤地只想找个洞口钻进去。

    曾经软弱到只会任人蹂躏的云舒,怎么好像变了个人?

    她不会知晓了一切,要来报仇吧?

    这可如何是好?

    看来,只能先下手为强了,今晚不惜一切代价,必须除掉这个小贱人。

    她不死,死的便是自己。

    更何况杀了她,还有那么丰厚的奖励,傻子才不要。

    沃雨捏着拳头,已然起了杀心。

    “好了好了,还真是误会啊!”裴云上见好就收,当真没有再为难沃雨。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哪怕搜出香囊,也不足以定沃雨的罪。

    沃雨完全可以说那香囊是她自己随便绣的,带着自己绣的香囊,怎么都不为过。

    光凭香囊是打不倒沃雨的,只会把沃雨逼急了,反咬自己一口。

    裴云上没那么冲动,她打算再找机会,将沃雨打得永不翻身。

    所以,她松口了。

    旁边的宫女纷纷议论了起来。

    “沃雨不会真藏着香囊吧?看她怕成那个样子,多半心里有鬼!”

    “你可别乱说,没证据的事情,都是谣言,你敢乱嚼沃雨的舌根,小心她找个理由把你给办了!”

    “唔……”宫女们都怕了。

    听说沃雨的背后有人,绣坊里跟她作对的人都混得很惨,谁敢得罪她啊!

    除了,刚从辛者库里回来的那位。

    宫女们不约而同地都去看裴云上,眼中有同情、有赞赏,但更多的是唏嘘。

    云舒也太没眼力劲儿了,都去辛者库走过一遭了,还敢来挑衅沃雨。

    她这是在找死啊!

    呵,找死?

    裴云上笑了。

    也不知道找死的人是谁,她已经不是原本那个软弱无能的云舒了。

    碰上她,只能说沃雨倒霉。

    “你们都给我闭嘴,还有好多工作没做呢,赶紧散了!”沃雨被裴云上看得心里发慌,强行打断了众人。

    宫女们心里虽然还有怀疑,但是都怕殃及自己。

    再加上手头上确实都有做不完的活儿,谁也没那闲功夫。

    她们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裴云上凉凉地看了沃雨一眼,故意拧了拧衣服上的水,面露为难之色:“我的衣服都湿了,这可怎么办呢?”

    沃雨怕她说出香囊的事,赶紧拿出自己的新衣服给她递了过去。

    真是够衰的,她好像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

    这件新衣服她还一次都没穿过呢,居然先给裴云上穿了,好亏。

    “谢谢沃雨领班,你真体贴,知道我的衣服湿了又破了,就拿新衣服来给我穿,你真是好人啊!”裴云上欣然接过,故意把沃雨夸了一顿。

    沃雨本想说等裴云上的衣服洗好了,再换回来,现在所有的话都被裴云上的夸赞噎了回去。

    裴云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要是再讨要衣服,不是显得她很小家子气吗?

    “算了,你喜欢就好!”沃雨顺水推舟,做了一次好人。

    “我很喜欢呢!”裴云上故意刺激她,其实压根看不上宫女服。

    上辈子她什么锦绣华缎没见过,沃雨眼里的新衣服,在她看来跟垃圾没什么区别。

    不过能看到沃雨被气得七窍生烟的样子,也不错。

    这次虽然没能治了沃雨,但是占尽了上风,还让沃雨被宫女们怀疑,也算小有成就。

    系统显示,沃雨晚上会来暗杀她,裴云上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做点准备。

    傍晚,日头刚落下。

    裴云上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跟她住在同一间的宫女东鄂故意打翻了她的行李,嘴里还怪腔怪调的:“哎哟,瞧瞧这些都是什么呀?真寒酸!”

    旁边几个宫女都笑了起来。

    “我们可是绣坊的宫女,居然穿这种破破烂烂的衣服,你的体面呢?”

    东鄂指着裴云上掉落在地上的旧寒衣,嘴里啧啧有声,一脸尖酸刻薄相。

    她们这是想让裴云上羞愧到死呢!

    刚从辛者库出来,裴云上的身上的确没什么好东西,就算有,她也不打算显摆,因为没必要。

    她哪里会和这些没见识的小宫女一样。

    这些宫女的世界太窄,只会以打击他人为乐。

    裴云上冷冷地扫了她们几眼,没说话,想将掉落在地上的寒衣捡起来,继续收拾。

    谁知,东鄂竟然一脚踩住了她的寒衣:“哎哟,竟敢无视我,刚才怼沃雨的时候不是还挺横吗?怎么现在变成哑巴了?”

    东鄂两手叉腰,故意将自己沾满了污泥的鞋底往寒衣上蹭了蹭。

    裴云上原本想息事宁人,现在看来,难了。

    “让开!”她冷声道,手里拉着寒衣。

    因为被东鄂踩着,拉不动,两个人对峙着。

    “不让,你能把我怎样?”东鄂嚣张的鼻孔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她以为自己站得高,就能踩在裴云上的头上。

    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这可是你逼我的!”裴云上冷不丁一使劲儿,抽走了寒衣。

    “哎哟喂!”

    东鄂猝不及防,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蹲,连声痛呼:“你这贱人居然敢摔我,找死!”

    忍着屁股被摔成两瓣的剧痛,东鄂手一撑,就想站起来,将裴云上暴揍一顿。

    裴云上凉凉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条疯狗:“我劝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则,我便将你昨天在柴房里所做的事情公之于众!”

    “什……什么?昨天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东鄂懵了,刚想打人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脸色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

    万万没想到裴云上会知道她在柴房里的事。

    “柴房,什么事啊?”旁边的宫女全都惊奇地竖起了耳朵。

    “你……可别……乱说!”

    东鄂不自然地缩起了身子,东张西望,生怕别人会知道她的小秘密,她恨不得将自己和裴云上一起埋起来。

    昨天她和管事太监厮混的事情,要是被传扬出去,她会被乱棍打死的。

    裴云上竟然捏住了她的死穴。

    看来只能先咽下这口气了。

    等明天见了沃雨,再商量商量,怎么处置这颗眼中钉。

    “你还想除掉我?”裴云上冷声笑了,“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她缓步朝正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宫女东鄂走了过去。

    


    “见鬼,你怎么连我想什么都知道?”东鄂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裴云上一靠近,她竟然害怕的哭了。

    “不……你别过来……我不要死……”两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还真是不经吓呢!

    早知道就不浪费100积分了。

    裴云上凉凉地逮住了东鄂,最后警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最好别再让我抓住!”

    东鄂立马点头如捣蒜:“我知道……”

    泪水花了她的妆容,她惊恐的眼神望着裴云上,就像在看一只来自地狱的怪物。

    “到底怎么了?”旁边的宫女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先是沃雨,现在又是东鄂,两个在绣坊宫女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就这么全栽在云舒的手上了?

    云舒去辛者库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好像变了个人?

    东鄂默默地回了自己的床铺,没再说话。

    其他的宫女不敢去刺激她,也不敢问裴云上,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

    裴云上继续收拾东西。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女人恶毒的咒骂:“哪个王八羔子干的?被老娘抓住,要你好看!”

    裴云上淡淡地看了过去,原来是东鄂的床铺被人打湿了,她没地儿睡觉了。

    几个小宫女都在给她出主意,东鄂却突然嚎啕大哭:“我知道是谁了,这个房间我是住不下去了,我走好了……”

    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

    她的演技怕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裴云上嫌恶地拧起了眉头。

    宫女们全都讳莫如深地看着她。

    同时安慰东鄂:“东鄂,你别哭了!要走也是她走啊!”

    宫女们的眼神都在赶人。

    这是要一起把她轰出去的意思?

    裴云上的眉头锁得更深了。

    东鄂虽然没有明说,但谁都知道她两不和,东鄂这是故意要把脏水都往她的身上泼啊!

    “是不是无耻的人都把别人想的和自己一样无耻?”裴云上冷笑。

    演戏她是比不过东鄂,但是她会摆事实啊!

    “你怎么还骂人?”东鄂又哭了。委屈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直往下落,好像屋檐下的雨串子,别提多可怜了。

    旁边的宫女更同情她了,纷纷指责裴云上。

    “别说了,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太过分了!”

    裴云上什么都没做,倒成恶人了。

    这群宫女的眼睛还真是瞎。

    裴云上面不改色地指了指屋顶。

    “你们凭什么说是我?没见到外面下雨了吗?说不定是上面漏雨了。”

    这么瞎的借口也就她能找得出来。

    东鄂看傻子一样看了过去:“怎么可能是漏雨!”

    “你不就是不想承认吗?不就是想逼我走吗?那好,我走就是了!”

    说着,她一抹眼泪,假装拿行李要出去。

    旁边几个宫女全在拉扯她。

    “东鄂你别走啊,要走也是她走!”

    几个宫女全都站在东鄂这边。

    东鄂心里偷笑,等着看裴云上被赶出去。

    裴云上继续指着屋顶:“瞧,我说什么来着!”

    几滴雨水恰好从屋顶上滴下来,漏在东鄂的床上。

    宫女们都见了,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竟然真的是漏雨了,那她们不是冤枉了裴云上,好尴尬。

    东鄂更是无语,刚才的水是她自己泼的,她就是想陷害裴云上,怎么会这么巧漏雨了?

    连老天爷都帮那个小贱人?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静默。

    “可我的床铺打湿了,上面还在漏雨,要怎么睡啊!”东鄂厚着脸皮,继续装可怜。

    宫女们虽然都很同情她,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

    毕竟谁也不想睡湿的床铺,宫女床又窄小,容不下两个人。

    东鄂被冷落,眼眸一扫,将目光落在了最好欺负的霞珠身上。

    “霞珠,你跟我换床睡吧!”她是不敢再惹裴云上了。

    “啊?为什么是我?”霞珠吓得往后缩了缩,如临大敌。

    她刚巧来了月事,不能沾凉水,更别提睡湿的床铺了。

    可她又不敢得罪东鄂,这可怎么办啊?

    “你不愿意?”东鄂犀利的目光扫了过来,眼里满是威胁。

    “我……那个……”霞珠快被吓哭了,真希望有人来救救她。

    “还是跟我换吧!”救命稻草一样的声音及时出现。

    老天爷显灵了。

    霞珠一看,竟然是刚才被她们欺负的云舒。

    见对方把自己的床铺让出来了,霞珠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有点后悔,刚才欺负她了。

    看来她并没有别人说的那样坏。

    “谢谢!”霞珠由衷地道了声谢。

    裴云上摆了摆手:“不用,我在辛者库睡惯了漏雨的屋子,不打紧。”

    同样是女人,怎么会不打紧?

    也就她肯为别人牺牲自己。

    几个宫女看裴云上的眼神全变了。

    东鄂倒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她美滋滋地抱起自己的东西,就往裴云上的床铺上放。

    生怕裴云上会反悔似的,紧跟着,她人也躺了上去,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脑袋,挑衅地看着裴云上。

    裴云上好心将自己的床铺让给她,她连个谢字都没有,反倒觉得理所应当,还很得意。

    看来她丝毫没有要悔过的意思,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知道沃雨要来刺杀,裴云上起初只是想藏在暗处,不睡觉,到时候抓沃雨一个现形。

    可是东鄂太过分了,她实在是忍无可忍才转变了思路,决定换床铺。

    就让沃雨和东鄂这两个恶人狗咬狗吧!

    倘若东鄂真被沃雨伤了,事后有人问起,也与她无关。

    毕竟在外人看来,她不可能事先知道沃雨要来刺杀。

    夜越来越深。

    又下着雨,天格外的冷,手指头一伸出来便要冻僵了去。

    皇城里,除了值夜的,几乎所有人都缩在了被子里。

    可就在一墙之隔的屋外,总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

    裴云上隐约能听见动静,并没有睡着。

    屋外。

    沃雨偷偷摸摸地潜到房间门口,撬开了房门,动作很是熟练,好像专门练过怎么做贼。

    她早就摸清楚了,裴云上睡在靠门边的第二张床。

    沃雨蹑手蹑脚地走进屋,手里的匕首被她攥的紧紧的。

    她想着一定不能失手,因而事先往屋子里放了迷香。

    这会儿屋子里的四个人都睡得像死猪一样,任她宰割。

    不过沃雨还是很谨慎,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走过去,待靠近了才将刀子刺入目标。

    快、准、狠!

    因为迷香的作用,床上的人被刺中了,也没个动静。

    果真是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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