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远文不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命N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且姜唤绮隐约觉得,以谢昭远的性子,他怕是厌恶极了兵权被卸,不能再驰骋疆场,护卫天下了。胡思乱想间,几人已是到了御书房外。顾以山等人被卸去了武器,守在外头。姜唤绮抬脚就要跟上谢昭远,被胡沧一个拂尘甩下隔开:“哎这位——”“她随我进去。”谢昭远打断道:“皇上那里,我自会请示。走。”说罢,也不看胡沧一眼,姜唤绮顿了顿,加快步伐,紧跟了上去,但只觉得身后落了一道紧盯的视线。应当是胡沧,目光不善。姜唤绮目光敛下,收回心思,专注看向前方,随着谢昭远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跨上恢弘石阶,迈入威严宫殿。一入其中,淡香飘浮四周,闻之微凉,安静无声。守在外室的宫人,屈膝行礼,将二人引进御书房。“皇上,谢将军求见。”“快,让他进来。”男人声线沉稳,含着笑意,...
《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完结文》精彩片段
且姜唤绮隐约觉得,以谢昭远的性子,他怕是厌恶极了兵权被卸,不能再驰骋疆场,护卫天下了。
胡思乱想间,几人已是到了御书房外。
顾以山等人被卸去了武器,守在外头。
姜唤绮抬脚就要跟上谢昭远,被胡沧一个拂尘甩下隔开:“哎这位——”
“她随我进去。”谢昭远打断道:“皇上那里,我自会请示。走。”
说罢,也不看胡沧一眼,姜唤绮顿了顿,加快步伐,紧跟了上去,但只觉得身后落了一道紧盯的视线。
应当是胡沧,目光不善。
姜唤绮目光敛下,收回心思,专注看向前方,随着谢昭远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跨上恢弘石阶,迈入威严宫殿。
一入其中,淡香飘浮四周,闻之微凉,安静无声。
守在外室的宫人,屈膝行礼,将二人引进御书房。
“皇上,谢将军求见。”
“快,让他进来。”
男人声线沉稳,含着笑意,令姜唤绮暗暗惊奇。
谢昭远果真如传言所说,深受圣上宠信,连带人进去都不必额外通传,堪称先斩后奏。
“如淮,你来了。”话音忽然一顿,一道威压目光落在姜唤绮的头顶上,“这是何人?”
她低垂着眼眸,不敢直面圣颜,只觉得眼前又落下一道阴影,是谢昭远略微侧身,挡在了跟前。
“皇上,一个月前,臣回京路上,途经南下龙溪城镇小河村,遭遇伏击。臣率人反杀,三十名刺客不敌,吞毒自尽,没能留下活口。”
“但被他们屠杀,窃取身份伪装的村民们当中,有一人活了下来,被臣所救,道出了重伤昏迷前所见之事。”
姜唤绮顺着谢昭远的话,规规矩矩跪于堂下,埋首出声:“皇上,二月十六那日,一群歹徒冲进村中,屠杀无辜。六十二人皆无端惨死,包括老幼妇孺。”
“而草民身中一箭,在昏死之前,亲眼看见他们装扮成村民,称呼为首的头领为万声大人,且那人长相,草民记得清清楚楚。”
姜唤绮从怀中取出了画像,谢昭远接过,上交给了皇帝。
皇帝如今年过半百,相貌却不见老,头发乌黑,俊朗肃穆,他扫一眼画像上的人脸,知晓这人证口证皆指向了太子身边的随从,翁元龙。
他神情不变,目光下移,静静打量着底下跪地的少年。
眼底神色莫测,难以揣摩。
即便是正面相对的谢昭远,也猜不出皇帝此刻的心思,可谢昭远心绪平淡,老神在在,静等着老皇帝开口。
良久,皇帝似是轻笑了一声。
“如淮,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物证?”
“回皇上。”谢昭远倾吐二字,“没有。不过翁元龙于事情败露之际,想要灭口,当夜又来刺杀,被一箭扎入心口,想必如今伤痕还在。”
皇帝闻言,又将目光放回到姜唤绮身上,“你起来吧。来人,去请太子过来,让他带上翁万声。”
“是,皇上。”门外响起宫人的应答。
姜唤绮顺从起身,走到谢昭远身边,谢昭远神色淡漠,并没有露出丝毫情绪。
老皇帝轻拿轻放的态度,已在他的预计之中。
一炷香后,御书房外响起胡沧尖细的声音:“皇上,太子与翁侍卫已到。”
两道人影先后跨门而入,姜唤绮忍不住抬眼,飞快看了下前头那人,立即垂下眼眸。
太子赵渊世,字擎宇,是已故皇后所生的嫡次子,长兄早夭,他继承了太子之位,长相颇似皇帝。
其身后跟随的翁元龙,见到谢昭远在场,也面不改色,直挺挺地守在自家主子身后,给皇帝跪地行礼。
倘若她的确是侥幸活下的村民,又怎么会被谢昭远轻易抛弃?
这不对劲,其中必定有诈!
蒙面人脑中飞快思索一瞬,决定了手中之人的性命,无论她是谢昭远的人,还是小河村村民,都得死——
刹那之间,变故突生。
姜唤绮猛一转身,袖中藏起的断箭,一把扎入了蒙面人的心口!
“还你一箭……”
姜唤绮双手握紧了箭杆,往蒙面人的心口里钻。
她在察觉到身后的杀意时,就想好了要反击。
这条来之不易的性命,在重见爹娘和哥哥们之前,不能再失去。
可蒙面人不是吃素的,他虎眸一瞪,反手就要挥刀斩下,却在转眼之间,局势骤变。
在那柄森冷刀刃,堪堪砍中姜唤绮之际,一只手从后揽住她腰间,将人瞬间带离了蒙面人的攻势范围。
一时间,姜唤绮恍惚一瞬,似乎嗅到了怀抱的主人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清淡冷香,陌生却好闻。
令她本能抬头,目光追寻对方。
微微睁大的瞳孔里,倒映出了谢昭远近在咫尺的清冷侧颜,下颌精致锋利。
谢昭远并不看她。
他单手揽住怀里的人,退出了危险距离,可眼睛一直紧盯着蒙面人,就见对方面罩下的虎眸尽显杀意。
目光再向下,便是蒙面人被断箭刺中的心口,伤势极深,血水直流,打湿了衣襟。
怀里的人,的确是想杀了这男人,且对方也是如此。
谢昭远勾唇一笑,抱着姜唤绮后退几步站定,顾以山等人立即护在了他们二人身前,将武器对准了受伤的蒙面人。
后者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跑,黑衣身形转眼消失在黑夜林中。
众人刚要去追,就听见身后落下公子玩味含笑的声音:“罢了,不必去追,就放他归山。”
将一枚明棋,还与赵渊世,于谢昭远而言,利大于弊。
更何况眼下,他还有更在意的事。
他放开姜唤绮,垂眸一扫,就见她纤瘦颈侧一片湿红,是先前转身刺杀蒙面人之时,被刀刃划破皮肉的伤口,血水渗出,衬得肤色苍白,近乎透明。
若是一不小心,怕是早就被割断了喉咙。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便彻底印证方才二人的相杀,毫无保留,谢昭远的心中蔓延的愉悦之情,就又多了几分。
看来疑虑暂且可以打消了。
眼前的女子,不是太子的人。
且还是个有血性的,杀伐果断,谢昭远这会儿倒不觉得她麻烦了,反而琢磨出了一些趣味,有点意思。
“照河。”
“是,公子。”顾以山从众人中走出。
谢昭远吩咐他,眼神却一直落在姜唤绮的伤口上,“替姜姑娘处理伤势。”
“不必了。”不等顾以山应下,姜唤绮匆忙打断,“我可以自己来,谢公子,无需麻烦你们。”
她既是害怕被人发现愈合的秘密,抬手捂住了不再流血的颈侧,又是对面前的青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与对方接触。
她不明白,自己生前向往了多年的少年英雄,为何在轻易利用和抛弃她后,又转眼救下了她,反复无常,如同游戏一般。
当下,她只想尽快藏起自己,不暴露在对方的眼里。
好在谢昭远并不在意,眼眸一眯,应许了姜唤绮的话:“好,我让照河将伤药送到马车里。”
姜唤绮低垂着眼睛,轻声道了谢,回身去往树下的马车,一旁被拴在树干上的骏马甩了甩尾巴,打了个喷嚏。
“呵。”翁元龙笑了,“小丫头,要不是你活了下来,我也不会被主子责骂。现在,我正是要拿了你去领赏的!”
此话一出,姜唤绮就意识到太子对此,暂时不知情,只是翁元龙自己一心要戴罪立功,才急不可耐,出此下策。
看来,翁元龙必须得死了。
她不能被对方抓走,在太子面前暴露如今的真容。
而她下手的底气,就是赌一把自己不会死, 至少也能快速痊愈,好在她还随时带着姜序砚所给的,行走江湖的各种药物。
姜唤绮心神一定,面上流露惊怕之色,小声示弱道:“好,我明白了,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听话。”
她借着去拿眼纱的时机,刹那间一鼓作气,将袖袋中的粉末一把洒在了翁元龙的脸上,自己捂住了口鼻,慌忙倒退。
“你竟敢——”
翁元龙只被迫吸进了一口,就立马屏住了呼吸,怒火中烧,上前扼住了姜唤绮的喉咙,却没有下死手,只是缓缓施加力道。
“你找死!”
“咳咳……”
姜唤绮被其压制,却始终警醒着,即便眼下再难受,也不敢呼吸,还扯了扯嘴角,嘲讽一笑,将手里剩余的粉末又甩到了男人脸上。
“你!”
翁元龙下意识偏过头去,却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全身力道像是被人慢慢抽去,扣紧姜唤绮脖子的手,也渐渐无力垂下,瘫软跪地,倒在了一旁。
这是……
他瞪圆了眼珠子,意识渐渐发懵,意识到这是迷药加上了软筋散。
姜唤绮也想不到三哥所给的东西,药效竟然如此之快,能转眼间轻松放倒一个壮汉。
不过时间紧迫,容不得她胡思乱想了。
她捂紧口鼻,蹲在了翁元龙身旁,取出毒药粉包,小心翼翼打开,要倒进男人的嘴里。
这是姜唤绮第一次害人,心脏不住狂跳,手心发汗,差点抖出了粉末,但一想到眼前之人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还在方才又害了一条人命,她便渐渐稳下心神,下定了决心。
“翁万声,是你罪有应得。”
姜唤绮咬紧牙关,用力掰开翁元龙的嘴,将毒药倾倒进去,一时间,男人浑身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乌黑之气,青筋鼓动。
直至几息过后,七窍流血,状貌变为可怖。
姜唤绮才颤抖着指尖,去探他的鼻息,下一瞬,她全身一松,差点瘫坐在地上,呼吸微促。
翁元龙,死了。
她不敢再迟疑,起身收拾桌上的包裹,想要烧毁画像和眼纱这些衣裳,才想起身上没带火折子,这屋里也没有点燃烛火。
姜唤绮犯了难。
就这么一犹豫,身后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她惊慌回头,颤动的眼底倒映出了谢昭远的影子,不禁眼眶一红,没来由的安了心。
谢昭远飞快扫了眼地上的翁元龙,反手将背后的大门阖上,上前探查,确定翁元龙已死,没了心跳与脉搏,这才起身看向姜唤绮。
“这是怎么回事?”
“我……”姜唤绮摇了摇头,“他认出了我,要灭口杀人。方才带我下去的宫女,也是被他所杀,丢尸在了园中井底。”
谢昭远不置一词,忽然倾身上前,长臂绕过姜唤绮,抓出了她藏在身后的包裹,“这是什么?”
姜唤绮忽觉心虚,只好半真半假道:“我不知道……他威胁我装扮成画像上的女子,否则就要杀了我。”
谢昭远闻言,疑惑挑眉,像是不能理解翁元龙这么做的缘由。
正打算抽出其中的画纸,身后大门被轻轻开启一条缝隙,顾以山悄然潜入。
“话说回来,如淮,你方才瞧见那丽妃打量你的眼神了么?听说近来,她时常缠着父皇,想招你为十四公主的驸马呢。”
“敬谢不敏。”谢昭远放下酒盏,不冷不热道:“我可不想和你成为姻亲。”
“我也不想,就算我有亲妹妹,也不敢交给你这么个冷美人,丢她入火坑。”赵玄润反击回去,呵笑了一声,“不过凡是像丽妃那样,还想着招你为驸马的,也是蠢而不自知。”
若是父皇真会有这心思,也不会将人一步步提拔至此了。
他话未说尽,谢昭远却是明白对方的意思,没有回应,又忽觉席上实在无趣,随意抬眼,发现太子身后的翁元龙,不知何时没了人影。
谢昭远眉心微蹙,下意识侧目回头,顿时紧锁了眉头。
那本该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守着的,只剩下了顾以山一人。
姜唤绮是被端着酒水退场的宫女,不小心泼洒到下摆上,才不得已跟随对方下去换衣裳。
可才到半路,就杀出个翁元龙,二话不说扭断了宫女的脖子,将尸体丢进路边的井底。
他又当着姜唤绮的面,亲手杀人。
“进去!敢出声就杀了你!”
姜唤绮不认得这宫中,被翁元龙抓进了一间屋子,他掏出两个小瓷瓶,逼迫她用下。
姜唤绮一时无法,只能拿起东西,才发现也是易容所用。
“摘下易容面具,恢复声音,要是不愿意,那就别怪我自己动手了。”翁元龙冷声警告,神色凶悍。
姜唤绮自然不肯被碰,不得已将药水抹在脸侧,慢慢撕下了这层假脸皮,放在桌上,又一口喝下了另一瓶药水,划过喉头,咳嗽了几声,方才止住了痒意。
恢复了真容的她,仍旧一身少年打扮,却一眼就能看出容貌艳丽,就是女子。
翁元龙也是头一次正眼打量姜唤绮,在心中不住惊叹对方,竟会与画像上的姜小姐如此相似。
他这眼神,格外侵略,看得姜唤绮心生不适,忍不住出声质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放心,我不杀你。”
翁元龙嗤笑一声,不知从哪里取来的包裹,打开,指着里头的东西,厉声喝道:“要不是你有这一张脸,能保住性命,否则早就被我弄死了。”
“你听好,照着画像上的女子,换上这身装扮,动作要快!”
他这威胁莫名其妙,姜唤绮眉头紧锁,还是顺从拿起桌上的东西,打眼一看,顿时僵住了身子。
她生前从未留过一幅画像。
因为自小就受天疾折磨,病弱不堪,瘦骨嶙峋,姜唤绮是不愿这副凄惨样貌被亲人记住余生的。
而眼前的画像上,女子玉骨冰肌,姿态优美,应当是与前世的姜唤绮没有一丝一毫的干戈。
可她偏偏就是知道,在这世间除了自己,再没有人会是这样一副古怪打扮,符纹白纱覆眼唇。
这张画像上的人,是她,那作画之人是谁,显而易见了。
能让翁元龙冒险犯事的,只有太子赵渊世。
姜唤绮不禁一阵恶心,想到自己与赵渊世初见之时,只有八岁,且从此再未相见,然而要不是三哥告知,她也不会知道对方曾向爹爹提过亲事。
甚至仅凭一面,就能在幻想中消融那不完整不健康的面容,画出了现如今最为贴切的模样,就连她本人也做不到如此。
简直荒唐!
“你宁愿犯险,也要抓我,就为了让我扮成旁人?是太子让你这么做的?”
可当亲眼看见那箭头,径直埋入姜唤绮的心口里,深达几寸,孟南青便忍不住指尖发颤,勉强握紧了拳头。
这人的伤势,太过严重。
若是强行拔出箭来,根本就是必死无疑!
她甚至不知道,这眼前的女子,是如何能坚持到现在的。
“你……”
孟南青不由得向姜唤绮,投去了怜悯的目光,不自觉压低了声音:“是被谁害了?我可以替你报官,将你的供词带出去。”
除了外头那凶神恶煞的人,孟南青想不到旁的理由。
姜唤绮意识尚清醒,虚弱摇了摇头,回以对方无奈的浅笑。
她上一刻的记忆,还停留在姜府的院子中,死在了阿娘的怀里,可眼下醒来,就面临着难以置信的处境,还遇见了传闻中的谢昭远。
姜唤绮不清楚这一切的缘由,但隐约意识到自己死而复生了。
可眼下,从这位女医怜悯的话语里,姜唤绮又意识到,她似乎活不下去了。
罢了。
罢了……
她因天疾,苟延残喘了二十年,早已死过一回,如今就当作回光返照,了却残生吧。
“我也不知……是何人要杀我……”
“可定然不是……那外面的人……”
姜唤绮深信谢家二郎的品性,他们满门忠烈,抵御外敌,定不会做出残害无辜百姓的罪行。
孟南青闻言,眉头依旧紧锁,看着她心口上的伤,面露不忍。
“好,我明白了。可是……可是你的箭伤深入心脉,即便我小心拔出,也没有把握能保你周全,你恐怕……还是会死。”
她直言不讳,丝毫没有隐瞒。
姜唤绮虚弱笑了笑。
“那我……也要多谢你的……救治之恩。不过无妨,我不畏死,你便……动手去做吧……”
她唇色苍白,说着不畏死,眼中也的确神色平静,还带着浅淡笑意。
孟南青从未遇到过,如此看淡生死的伤者。
“好……”她握了握拳头,像是应承了诺言,“我会尽力的。”
孟南青打开药箱,喂姜唤绮服下麻沸散,又怕麻药生效不够,还取出了干净的软木塞,让其咬在口中,以免因剧痛而咬伤了舌头。
随后,她才鼓足了劲,握住裸露在外的箭身,屏息凝气。
因着不确信这箭头上,是否有倒钩,只能一再小心,慢慢拔出这血肉里的长箭。
一旦伤口处涌出了嫣红血水,孟南青另一手便立马撒上止血药粉。
姜唤绮盯着头顶的车板,将口中的软木塞几欲咬断。
她看不见身前的救治,却能清晰感受到,随着孟南青的举动,那心口处好似被撕裂一样,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她知道,那是快要离身的令箭,拉扯着自己的血肉。
也不知过了多少漫长的时辰,亦或是短暂的瞬间。
在姜唤绮眼前一黑,彻底陷入昏暗之时,孟南青已是满头大汗,颤抖着拔出了箭。
“没事了……没事了……”
孟南青也不知在安抚谁,丢开手中沾血的箭,就赶忙将药敷在姜唤绮那渗血的伤洞里。
一时之间,血水浸湿了药粉和孟南青的双手掌心,但好在渐渐止住,不再涌出。
但孟南青没有松懈,埋头清理多余的药粉,再厚厚敷上膏药,包扎伤口,做好一切,又去探姜唤绮的情况。
呼吸平稳,也没有发热的迹象。
她终是松了一口气。
像丢了半条命似的,瘫坐下来,平复心境。
半个时辰后,车门帘布从内,被拉开了一小条缝隙,隐约露出孟南青疲累的面容,她对守在外头的阮三问,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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