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金花马春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渣儿高攀不起的人生施金花马春梅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苏合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春梅口袋里早就没了钱,刚才她把这个月全家的工资钱一股脑儿全给了儿子,现在浑身上下口袋里那是空空如也,比脸都干净。不过她倒也不慌,没事儿,她经营了这么多年攒下的好人缘可不是白来的。要说马春梅最擅长的事儿,那肯定得数交朋友了,她常说自己姐妹遍天下。要不是她命硬,活的年头长了点,好些姐妹都走在她前头了,不然就算儿女都不管她,那些姐妹也绝对不可能对她不管不顾的。“娟儿姐!”马春梅脸上挂着笑,上前跟卖饭的打招呼。卖饭的是个中年女人,长着一张大饼脸,平时看着就像全天下人都欠了她钱似的,可眼皮一抬,瞧见是马春梅,立马换上了笑脸,那是打心眼里觉得开心。“哟,春梅啊,这是啥风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吹到我这儿来了。”“娟儿姐,我今儿来您这儿会亲家呢!”马春...
《重生逆袭!渣儿高攀不起的人生施金花马春梅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马春梅口袋里早就没了钱,刚才她把这个月全家的工资钱一股脑儿全给了儿子,现在浑身上下口袋里那是空空如也,比脸都干净。
不过她倒也不慌,没事儿,她经营了这么多年攒下的好人缘可不是白来的。要说马春梅最擅长的事儿,那肯定得数交朋友了,她常说自己姐妹遍天下。要不是她命硬,活的年头长了点,好些姐妹都走在她前头了,不然就算儿女都不管她,那些姐妹也绝对不可能对她不管不顾的。
“娟儿姐!” 马春梅脸上挂着笑,上前跟卖饭的打招呼。
卖饭的是个中年女人,长着一张大饼脸,平时看着就像全天下人都欠了她钱似的,可眼皮一抬,瞧见是马春梅,立马换上了笑脸,那是打心眼里觉得开心。
“哟,春梅啊,这是啥风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吹到我这儿来了。”
“娟儿姐,我今儿来您这儿会亲家呢!” 马春梅笑着说道。
“哟,你家有喜事啊。” 杜丽娟一听,眼睛都亮了。
“凤城、珍珍,过来跟你娟儿姨打个招呼。” 马春梅扭头招呼着俩孩子。
俩孩子走上前来,不得不说,这俩孩子的长相,那可真是出众,就跟从画报上走下来的人似的,比一般人好看太多了。
“哟,这是你家凤城啊,我都多少年没见着了,乍一看都快认不出来了,咋长得这么俊呐!” 杜丽娟有着中年女人的通病,瞧见年轻漂亮的小伙,就大大方方地 “色迷迷” 起来,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拍了拍张凤城的肩膀。
张凤城以前对这种事倒也不在乎,可现在不知道为啥,被拍了肩膀后,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来,今儿到姨这儿,姨请客。” 杜丽娟热情地说道。
“那哪能啊!我有钱!” 马春梅虽然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可说起话来还是底气十足,一点不露怯。
杜丽娟一挥手,满不在乎地说:“能让你掏钱,那我还算啥姐姐呀。你就等着,这会儿中午菜都快卖光了,我先给你找点现成能吃的,回头再给你做个香喷喷的回锅肉片。”
杜丽娟看时间差不多了,双手叉着腰,就像轰鸡回窝似的,把剩下的客人都给轰走了:“行了行了,快点吃,到点啦,我这儿要收拾收拾啦。”
把客人都赶走后,“哐当” 一声把门板一关上,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了。
杜丽娟这人向来仗义,在饭店里干了二十来年了,这里面的门道她摸得透透的。她可不是在这儿装大方,有些东西她们弄来确实不要钱。
当下,她麻溜地拿了猪油渣雪菜、酸萝卜,满满地盛了两大盘子端上来,接着又盛了一大碗酸菜骨头汤,还特意挑了些肉多的骨头放进去。
这种菜在这儿没个严格的分量标准,没人会去计较汤多汤少,反正都是一份的钱,就是骨头不能随便给,得看着点。
杜丽娟这一出手,一下子就弄出了三个免费菜,而且还有两个菜里面有肉,这就是在饭店当服务员的底气,大方得很。
“这儿有瓶黄酒,你们先喝着,我去后面准备准备,待会儿就来。” 杜丽娟随手把黄酒递给张凤城。
“谢谢娟姨。” 张凤城赶紧接过,礼貌地说道。
杜丽娟笑着说:“谢啥呀,咱们凤城可真有出息,找了这么漂亮的媳妇,你妈不得乐坏了哟。”
“嘿嘿嘿……” 张凤城挠挠头,今天这运气,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咋形容,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跟坐过山车似的。
“他三年叔,对不住啊,让你家丫头跟着受委屈了!”
马春梅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黄酒,端起来敬了关三年一杯,那态度可是真心实意的,毕竟现在这事儿的罪名可全堆在关三年一个人头上了!
其实在座的四个人心里都明白这事儿是咋回事,但谁也不会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
要是换个儿媳妇,马春梅不会这么说,就怕儿媳妇进了家门后拿捏作态。
可对于关宝珍,她是真心实意地想帮她遮掩这些事儿。
反正这个长得天仙似的姑娘在她家也待不了多久,能帮一把是一把。
关三年听了这话,老脸一下子就红了,被马春梅说得怪不好意思的。
虽说他心里也生张凤城的气,但也清楚这主意到底是谁出的。
可他哪舍得说自己闺女不好啊,就含含糊糊地说:“都在酒里了。”
“你管我,又不要你出钱!” 张如意做鬼脸,冲着哥哥吐了吐舌头,那模样调皮又可气。
马春梅盯着灶台边的柴刀。
上辈子她是怎么做的。
夏天的时候闺女落了榜,她拿着这把柴刀,和婆婆争辩着,她坚定地道,“我闺女的复读费我出!我卖血都出!”
因为闺女也是她生的!
因为闺女也是个女人!
但事实证明,她错了!
她是个女人,但她闺女不是,她闺女是个女鬼!
马春梅淡淡地道,“行,这个家也不能听我的,晚上全家开个会,看看还有半年,让不让她读了。”
吃完饭,马春梅就让张平安把老二张国强也叫回来了。
施兰草一听是小妹上学的问题:“当然不能让她上了,小妹这么大了,不上能在家做很多事了,我象她这么大的时候,一个月糊纸盒子也能糊上七八块呢。再加上她上学还要花钱,这一反一复的,一个月不得有十来块啊。”
张平安虽然不喜欢二嫂,但觉得这话说到他心里了,“那二哥二嫂我们回去吧。”
一家子整齐的坐在客厅里。
张家三个儿子没上火桶,让四个女人在火桶上坐着。
马春梅道:“今天把你们都叫来,就是商量一下,小四数学不及格,要不要再上学了。”
张平安一脸严肃地说道,“妈,你给大哥花钱结婚,这是正儿八经的大事儿,我们做儿女的都懂,也不会说啥。但你要是再把家里的钱一股脑儿都花在小妹身上,我们心里可就真的不痛快了,这事儿可不行啊。”
马春梅把目光转向丈夫,眼神中带着询问,问道:“他爸,你觉得这事儿该咋整呢?”
张志东在儿女的事情上向来很少拿主意,犹豫了一下,回答道:“你说咋办就咋办吧,我没啥意见,听你的。”
张平安一听,赶忙把那成绩单拿给张志东看,一边递一边说道:“爸,你瞅瞅,如意就考了 49 分,就她这成绩,明年肯定还是考不上,家里的钱可不能全扔到这个无底洞里头去啊。我还等着结婚呢,也得用钱啊!”
马春梅瞧了两眼成绩单,语文 88 分,数学 49 分,政治 66 分…… 其实这成绩还算可以,不然的话,她是不会再让女儿复读的。
张凤城准备说话前,关宝珍捅了他一眼,让他学会看看妈妈的脸色,别乱主张。
真理是什么,关宝珍不在乎,她就是永远的站在妈妈一边发言,她要做这家里最乖最贴心的小宝贝儿。
张志东神色一下子严肃起来,点了点头说:“小四啊,你这成绩确实不太好,过完年就别去读书了,到乡下你奶奶家,帮着她多干点活儿,别老想着读书了。”
“妈,我要读书,我不要去乡下!” 张如意一听,急得赶紧跑过来,拉扯着马春梅的胳膊,动作太急,差点把她的手里的热水杯子给碰翻了。
马春梅终于艰难地说出了和上一世完全不同的回答:“你跟我说没用,这个家啊,最终还是你爹当家,他说咋办就咋办!”
张如意满脸惊愕,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声音微微颤抖地说:“什么?妈,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有工资吗?你拿你的工资给我上学啊,为啥现在不管我了?”
面对女儿的质问,马春梅异常镇定,淡淡地回答:“我的工资,那可有用处呢,你还有两个哥没结婚,不可能都给你拿去读书。”
张凤城嘴咧得跟破鞋后跟炸了口子似的…… 眼睛都笑到没缝了!
一瞬间他有过年喝了老酒后的晕眩感。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关宝珍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完美的不可思议!
这一夜,春风轻柔,新床随着他俩的甜蜜时光轻轻摇晃……摇晃…… 摇晃…… 摇晃……
实在摇太久了,关宝珍忍不了了!
“行了,差不多了!” 关宝珍推开张凤城,娇嗔地说,“给我打点热水,我要洗一洗。”
张凤城无奈地笑着,心里想着这善变的女人…… 真可爱,又有点心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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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啊!”
关老太太醒了。
她白天抢了儿子一杯麦乳精,喝了就直接睡过去了,这一睡就睡到半夜。
一睁眼,黑灯瞎火的,啥都看不见,还以为自己瞎了,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我瞎了!”
马春梅被这叫声惊醒,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事儿,猜到关三年又使了啥坏招,嘴角微微上扬,翻了个身,闭眼接着睡。
她心里清楚,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得养足精神才行。
很高兴能和关三年做亲家,不再是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她马春梅出面了,关三年自己就能搞定很多事情。
关三年可不是张志东,他是有手段的,安抚个关老太太轻轻松松。
马春梅高兴的太早了。
半夜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同炸雷一般,瞬间打破了大院里原本的宁静。
夜,黑得浓稠,仿佛能吞噬一切,而这敲门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马春梅一家正沉浸在梦乡的温柔怀抱中,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硬生生地惊醒。
每个人都像是从甜美的梦境中被猛地拽了出来,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不安。
“马春梅,快开门。”
一个陌生的声音低沉地说道,那声音仿佛从黑暗中挤出来,带着一丝神秘和压迫感。
马春梅平时睡觉警醒,可昨天实在是太累了,身体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转醒。
她的意识还迷迷糊糊的,脑袋里像是有一团浆糊。
张志东拉亮了灯,灯光瞬间驱散了黑暗,可也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不耐烦地喊道:“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是我!”
马春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心里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她赶忙披上衣服,动作有些迟缓,匆匆穿戴整齐。那衣服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宽大,松松垮垮的,却给不了她多少温暖。
张志东已经趿拉着拖鞋出去开门了,拖鞋和地面摩擦发出 “沙沙” 的声音。
马春梅挑开门帘子,往外瞧了瞧。
外面站着一个 “猴”!
不对,细看才发现是个人!
这人身形像根细细的竹竿,瘦得有些离谱,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随着夜风晃荡,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跑。
脑袋小小的像个桃,眼睛却贼亮贼亮的,在黑暗中闪烁着,走路时一蹦一跳,活脱脱跟只穿着衣服的老猴子似的。
马春梅在记忆深处搜索一番,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终于想起这人应该是隔壁院子里的小马,和自己一个村的,不过平时没什么来往,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什么事啊,马兄弟,这大半夜的敲门?” 张志东满脸不爽地问道,脸上的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眼睛半睁半闭,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姓马的鬼鬼祟祟地进了屋,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看,像是怕被人发现似的,压低声音说:“大事不好了,你二儿子被隔壁抓住了现形?”
张志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大声说道:“不可能吧,我儿子怎么会偷东西!我家国强虽然有时候不懂事,但也不至于干这种事啊!”
姓马的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道:“不是偷东西,是偷人啊。啧啧啧,这事儿可不小。”
马春梅一听,瞬间明白了,默默转身回床上躺着去了。
她的动作有些沉重,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
她心里一阵发酸,想着这儿子怎么如此不孝,这是看到大哥那六百六十六块钱了,眼气了,这是连隔夜的时间都等不及了。
这死崽子为了钱竟想出这种下作的主意,还找帮手来折腾家里。
这种儿子,到底养来做什么的!
张志东没了主意,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着急地说:“春梅,你快起来,去那边看看情况啊。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不管了。”
马春梅知道要是过去了,就是去受气的,不仅受气,还要折腾,这个死儿子不配她这么劳累。
休言春日琼浆美,不及冬夜被窝暖。
马春梅有气无力地说:“我昨天脚不沾地,跑了一天,晚上被冷风吹狠了,头晕得厉害,起不来,感觉得去医院才行。你自己去看看吧。不管什么事,都订亲一年了,又都是亲家,有什么事不好说的呢。我实在是没力气折腾了。”
张志东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前往施家。
夜晚的风,冰冷刺骨,吹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了一些,但心里的焦虑却越来越重。
到了施家,只见施家人都在,一个个面色不善,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屋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张国强被人压着跪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看到马春梅没来,他脸露喜色,觉得爸爸更爱他,也更好说话,心里暗暗窃喜。
施兰草的父亲施金龙一看到张志东,立刻冲上来,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像头愤怒的公牛,手指几乎戳到张志东脸上,大声吼道:“你家国强干的好事,大半夜和我家兰草混在一起,你说这事儿怎么办?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张志东赶忙解释:“亲家,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国强不是这样的孩子。他平时虽然有点调皮,但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这么多钱娶媳妇,这不是疯了吗?这么多钱能娶二十个媳妇了!她的心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满。
张秀秀娇弱地用手捂着嘴,轻声说道:“这肯定是哪里搞错了,我大伯母身体不舒服,让她邮几个钱回乡下看病,她都说没有,怎么有一千多块钱娶儿媳妇,那也太不孝……”
她硬生生把最后一个 “顺” 字咽回去,但她的意思大家都明白,脸上还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家里这么有钱还不孝顺老人,马春梅这事做得确实不对。” 邻居们纷纷点头,开始议论起来。
张秀秀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大伯母,没想到嫂子现在这么有钱,今年肯定给我们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每年张老太太都是年前二十六七的来,来打秋风的,让马春梅把厂里发的福利都给她带走,二十九的全家去乡下过三十。
年年马春梅都哭穷,今年看她还敢哭吗?
张老太太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老大家的不会今年就准备了饺子吧,要真是我得批评她,太不会过日子了。”
老太太赶紧回到了家里,各屋推门看看有没有人在家,嘴里还嘟囔着,“这不是都放假了吗?一个个怎么都不在家呀?”
“大伯母,你喝茶不,我给你倒去。” 张秀秀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暖水瓶。
又去了厨房,发现厨房里冰锅冷灶的,啥也没有,连个热水都没有,心里顿时有些失望。
两个人傻眼了。
马春梅是特别会过日子的人,以前要过年的时候,家里家外置备的十分齐全,她们每天来都有吃有喝的,现在发现啥也没有,这让她们感到十分意外。
张凤城下班跑得快,手里拎着一堆东西,一进院子,就听见有人在那儿阴阳怪气地说:“马春梅对儿子那是掏心掏肺,可孝顺了,出手也大方。但对婆婆,那叫一个抠门,婆婆生病都舍不得花钱治。这两头孝顺被她玩颠倒了吧。”
张凤城没动脚步,直接走过去,那边的人哄的一声散了。
张凤城都不用进家就知道,奶奶和姑姑来了。
姑姑每次一来家就兴风作浪的,家里要不为她吵上几天她就难受。
张凤城转身从大门退出去,又从后门进去,正好避开了正屋迎面视角。
没到门跟前呢,机灵的关宝珍就开了门将他放进来了。
关宝珍有些忐忑不安,今天奶奶来了,她却躲着不见,不像个好孙媳妇的样儿。
今天一整天,她都窝在屋子里,憋闷得慌。
毕竟她在大院住了十几年,知道张奶奶和自己家奶奶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
张老太太的战斗力和自家关老太太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有些烦这些嘴不好的老人,就躲着了。
她宁可躺在被窝里看小说,也不想出去当炮灰。
如今丈夫回来了,她立马小碎步开门迎上来。
凤城哥哥不会怪她吧。
关宝珍有时候会想,是不是真像张爱玲小说里写的那样,女人的某器官连着心脏,一旦被男人征服,就会彻底爱上这个男人。
反正她现在对张凤城痴迷得不行,整天都想黏在他身边。
只要一看到张凤城,她就像生铁遇见了磁石,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过去。
瞧着张凤城,关宝珍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
双唇线条优美流畅,唇角自然微微勾起,哪怕未露笑容,也透着一股迷人的亲和力。
张秀秀每次来家里,就爱干挑拨离间这事儿,就盼着张老太太和马春梅这婆媳俩斗得你死我活。
张凤城打心眼里厌恶她这副德行,死寡妇自己日子不好过,就来掺和别人家的事情,希望所有的人家里都不好过。
要不是她太讨厌了,不然这会子小夫妻俩个早就围着厨房转了,他淘米来端椅,他做饭她烧火,不知道配合的有多好。
张凤城在内心发誓,以后奶奶死了,自己当家做主,绝不会和张秀秀家有一丝来往!
张秀秀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管!
他说的!
张凤城手指轻轻在桌子上弹了弹,“少在这儿废话!既然来了,你就赶紧掏钱!家里为我结婚,钱都花得底儿掉了。秀姑,你要是手头宽裕,就拿点出来救救急,不然这年都没法过了!”
张秀秀平日里在马春梅和张老太太那儿耍心眼儿,总能得逞,可一碰上张凤城,就只有吃瘪的份儿。
“我寡妇失业的,哪有钱啊!”
张秀秀立马低下头,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张老太太瞧着侄女儿这般模样,心里有些心疼。
这侄女儿守寡多年,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孝顺,她轻轻拍了拍张秀秀的手,转头对张凤城说道:“大孙啊,我和你说……”
可她话还没说出口,张凤城的火气早就蹿起来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吼道:“你大过年的跑到我家来哭哭啼啼,安的什么心?你个丧门星,克死了你爹、你男人、你儿子还不够,还想克我不成?奶奶,您到底是不是我亲奶奶啊?我新婚你带个寡妇进门,您就盼着我们家不得安宁是吧?我告诉你们,我明年要生不出儿子来我就找你算账!”
“你生不出孩子关我屁事!”张秀秀只敢想,不敢还嘴。
她被骂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平日里苦心经营的柔弱人设险些崩塌,五官都因愤怒而扭曲起来。
张老太太也愣住了,嗫嚅着:“这不能,这不能啊!”
她心里清楚,大孙子可是全家的指望,可不能被克了。
张凤城才二十一岁,就转正还升了一级,现在一个月能挣二十七块五。
在这大杂院里,靠父母花钱买工作的人多了去了,可像张凤城这么快转正又定级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而且老太太自己也相信迷信,就是这些年不敢说,但她心里是相信的。
她现在就有些后悔了,以后平时让张秀秀来伺候她,她年纪大了不怕,但过年过节就让她回家吧,特别今年,孙子新婚,张秀秀实在太不吉利了!
孙子被克了怎么办啊?
张秀秀赶紧眨眼睛,把眼泪给憋回去。
“赶紧拿钱出来,冲冲你身上的晦气!奶奶好不容易来城里一趟,不得买些肉包子解解馋吗?” 张凤城得理不饶人地说道,他这话可是拥有非常高级的说话技巧。
反正听着就是完全为了张老太太说话的。
张老太太听了这话,心里的天平彻底倒向了张凤城,对张秀秀说道:“要不,你就拿点钱出来吧。你是长辈,你大侄子结婚,你随点礼也是使得的。”
张秀秀瞪大了眼睛,满心的不可思议。
这一家子三个人都有工作,正常过日子吃饭,凭啥要她一个上门打秋风的寡妇掏钱?
这像话吗?
要按张凤城来说,这很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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