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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商怀谏姜公公大结局

见山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商老夫人让人重新上了杯茶,这茶的品质不如上一杯,商老夫人觉得那么好的茶,她自己都不舍得喝,不能便宜了燕译景。商老夫人讨厌燕译景,因为燕译景喜欢自己儿子,如果燕译景是个女子,她会乐颠颠撮合这两人,可惜这两人都是男子。她抿了一口茶,又重重搁下,她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余情未了,所以打算斩断这份孽缘。商老夫人无奈叹一口气,有些抱怨,“陛下,老身又一事相求,想请陛下成全。”“老夫人尽管说。”燕译景不动声色整理自己的衣裳,让自己看起来端端正正,也算是在商老夫人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商老夫人无奈摇摇头,“陛下也知道,犬子早已到了娶亲的年纪,可他一直连个姑娘都看不上。他这一辈,也只有他一人,若他再不成亲,名下五子,我们商家岂不是要在他这里断代,老身...

主角:商怀谏姜公公   更新:2025-04-30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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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怀谏姜公公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师要欺上商怀谏姜公公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见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老夫人让人重新上了杯茶,这茶的品质不如上一杯,商老夫人觉得那么好的茶,她自己都不舍得喝,不能便宜了燕译景。商老夫人讨厌燕译景,因为燕译景喜欢自己儿子,如果燕译景是个女子,她会乐颠颠撮合这两人,可惜这两人都是男子。她抿了一口茶,又重重搁下,她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余情未了,所以打算斩断这份孽缘。商老夫人无奈叹一口气,有些抱怨,“陛下,老身又一事相求,想请陛下成全。”“老夫人尽管说。”燕译景不动声色整理自己的衣裳,让自己看起来端端正正,也算是在商老夫人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商老夫人无奈摇摇头,“陛下也知道,犬子早已到了娶亲的年纪,可他一直连个姑娘都看不上。他这一辈,也只有他一人,若他再不成亲,名下五子,我们商家岂不是要在他这里断代,老身...

《太师要欺上商怀谏姜公公大结局》精彩片段


商老夫人让人重新上了杯茶,这茶的品质不如上一杯,商老夫人觉得那么好的茶,她自己都不舍得喝,不能便宜了燕译景。

商老夫人讨厌燕译景,因为燕译景喜欢自己儿子,如果燕译景是个女子,她会乐颠颠撮合这两人,可惜这两人都是男子。

她抿了一口茶,又重重搁下,她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余情未了,所以打算斩断这份孽缘。

商老夫人无奈叹一口气,有些抱怨,“陛下,老身又一事相求,想请陛下成全。”

“老夫人尽管说。”燕译景不动声色整理自己的衣裳,让自己看起来端端正正,也算是在商老夫人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商老夫人无奈摇摇头,“陛下也知道,犬子早已到了娶亲的年纪,可他一直连个姑娘都看不上。他这一辈,也只有他一人,若他再不成亲,名下五子,我们商家岂不是要在他这里断代,老身想让陛下给犬子赐婚,让他赶紧娶个良妻,好延续香火。”

末了,怕燕译景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商老夫人冒着砍头的风险直接说:“外人说犬子有断袖之癖,但他喜欢一个男子,又如何传宗接代呢。老身不能让商家的香火断在犬子身上。”

燕译景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他能清楚,商老夫人在膈应他,因为他曾经向商怀谏表明心意。

那个时候,商老夫人知道之后,晕了过去,好几日才醒过来。

燕译景心怀愧疚,无事的时候,就一直在商老夫人身前照顾。而商老夫人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以死相逼,逼商怀谏发誓,永远不会喜欢一个男子。

那时候商怀谏觉得自己不会喜欢男子,毫不犹豫发誓。

“我要你发誓用我,你不会喜欢男子,否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要是不发誓,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去向商家的列祖列宗赎罪!”商老夫人还虚弱地躺在床榻上,燕译景还在给她将药吹凉。

商怀谏一开始并不肯,直到商老夫人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刀子划破皮肤,沾上鲜血,商怀谏不得已发誓,“我商怀谏发誓,我商怀谏绝对不会喜欢男子,否则我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燕译景记不起来,当初自己是什么模样,他记得,满屋子的人都在看着他,避如蛇蝎,他从未受到过那样的屈辱。

现在回想起来,燕译景依旧觉得心脏很疼很疼。看来这么多年,商老夫人也未改变她的想法。

或许他不同意,商老夫人又会以死相逼,她一向会这样做,所以换来商怀谏的不断妥协。

商怀谏拿她没有办法,只能一次次纵容,换来商老夫人越来越过分,陷入一种死循环中。

他低垂着头,勉强扯动自己的嘴角,他捏着罐子,指尖泛白,“商老夫人有钟意的人选吗。”

“老身觉得……”

“微臣参见陛下。”黄羽抱拳行礼,打断两人的谈话,商老夫人悻悻离开,她相信燕译景听进去了。

黄羽有些茫然,商老夫人走的时候,似乎瞪了他一眼,他耸耸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陛下叫臣是为何事?”黄羽没有坐下,他还想着回去多收拾些行囊,淮阴镇的伙食并不算很好,他打算多带着肉干,算是添个菜。

燕译景张张嘴,手刚伸出来,又缩了回去。思忖一会儿,他拿出燕译月的那个印章,“这是长公主送太师的生辰礼,你将它一并带去送给太师。”


虽说只是个统领,但他的身份,可比知县要贵重的多。几人立即散开。

商怀谏表明自己来意之后,周世子哈哈大笑,用力拍打他的肩膀,“这件事,我让人去办,你今晚在我这好生休息一日,明日我亲自送过去。”

这人力气大,自己也没注意到,商怀谏被他拍地整个身子往前跌咧,心脏都要被这人拍出来。

商怀谏惊讶看着看着他,有了灯笼,他这才能看清好友的模样。这位周世子,在京城可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多少女子追在身后,更是万花丛中过。

现在,根本就是一个粗人,身材魁梧,晒地皮肤黝黑,还有那张脸,本是温润地笑着,现在笑得跟个傻子一样,颇有周侯爷的几分模样。

“走,咱们也有好几年没见过了。”周世子揽着他的肩膀,打算与他叙叙旧。

他的府邸不大,到在潘云镇,算得上繁华,只是比不过在京城的府邸。

周世子让人收拾好厢房,在灯光下,商怀谏才能真的感受到,他是真的不一样了。

“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经历了什么。”商怀谏看他彪头大汉的模样,还是无法与那个细皮嫩肉的书生联系在一起。

“这位是?”从周世子房子里走出来一个男子,他有些病弱的模样,说话总是有气无力。

商怀谏从未见过他,周世子揽着那男子的肩膀说:“这是我在京城的朋友,当今太师。”

说着,周世子在病弱男子耳边轻声说:“你放心,他喜欢的是陛下,看不上我。”

“见过太师。”男子咳嗽一声,介绍自己说:“在下名景誓。”

商怀谏点点头,一眼看出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是笑笑,没有明说。

“你也别在外面呆着了,外面冷,我安顿他之后就回来。”周世子拢着景誓的衣服,让他进去。

景誓扶着门框,深深看了眼商怀谏,咳嗽一声。虽说是秋天,屋子里已经燃起了炭火。景誓怕冷,天气一冷便容易生病。

屋子里的热气,商怀谏在外面都能感受到。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商怀谏实在好奇。

“在奴隶市场买的。”

说着,周世子叹一口气。这也是景誓体弱多病的原因,周世子第一问见到他时,便觉得可怜,带了回来。

景誓虽然在奴隶市场,却有些傲骨,不愿卑躬屈膝求人多看自己一眼。多年没人看上,他的身子骨愈发瘦弱,更加没人看上,陷入一阵死循环中。

周世子将他带回来时,他只剩一口气,是周世子寻遍名医,才吊着他一条命。

这些事,周世子不愿多说,这么多年,许多人已经逐渐忘记这件事,在提及,是在戳他的脊梁骨。

他不愿多说,商怀谏也没有问。周世子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敛去悲伤的气氛,冲他挤眉弄眼,“这么多年,你和陛下之间怎么样了?”

“他要娶皇后了。”

“我知道。”周世子拍拍他的肩膀,他并不知道自己力气大,所以商怀谏瞪他的时候,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挠挠头,“不会这么多年,你们一点进展都没有吧。”

说着,他又是拍了拍商怀谏的肩膀,“不会吧。”

商怀谏没有回答,只是深呼一口气,从牙缝里蹦出几句话来,“那个景公子在你手上能活下来,真是命大。”

他往自己的住所走,周世子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商怀谏的厢房离周世子的院子不远,走几步就能到,厢房很简陋,胜在干净。


这个人就是想折磨她。

好在这里距离长公主府不是很远,相比再去找一辆马车,倒不如直接走回去。

玉叶担心,燕译月摇摇头,“与其在这耽搁,不如快些回去。玉竹,你腿脚快,先回去吧,让人将药熬上。”

玉竹把佩剑扔给玉叶,快步离开。

今晚的京城很是热闹,这时候并不是很热,也算不上很冷,最适合出门。

远处,燕译月似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路司彦牵着自己的女儿,正在逛集市。今日是他女儿的生辰,他才难得陪两人出来一次。

路二小姐指着一个兔子灯笼说:“阿爹,我想要那个。”

早已过了中秋,这兔子灯也不大能卖出去。路司彦买了两个,路二小姐一个,路大公子一个。

“阿爹,我还想吃糖葫芦。”

“好好好。”路司彦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今日是她的生辰,他便由着她。

走近了些,路司彦也看见了燕译月,不过燕译月只顾着低头走路,没有注意到他。

路司彦眯了眯眼,发现燕译月苍白的脸色,立即跑过去。

路二小姐叫他,他仿佛没听见。她垂下头,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路大公子安慰她,“妹妹不哭。”

她不敢哭太大声,只敢小声抽泣,她带着哭腔说:“我讨厌长公主。”

路大公子心疼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没关系,哥哥不会让她进门,不会让她欺负你的。”

“嗯。”

路二小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慢腾腾走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路司彦扶着燕译月,看到她肩膀上的纱布,“怎么弄得。”

玉叶一个人搀扶着燕译月有些吃力,他过来分过去大部分重量,她得意喘息一会儿。玉叶看了眼燕译月,这才说:“昨日殿下去祈福时,回来的路上遇到刺客了。”

“谁这么大胆!”说完路司彦就猜到了,除了燕译书,还没有人敢这么做。他胸口剧烈起伏,眼里充满杀气。

玉叶没有回答,只是说:“丞相大人,先将殿下送回府中,再说吧。”

路司彦回过神来,直接将燕译月背了起来,她吓了一跳,白着脸说:“放本宫下来。”

他充耳不闻,看着自己两个孩子,有些不放心,偏头问玉叶,“我将她送回去,你能帮我看看我的孩子吗?”

玉叶心想他力气大,腿脚也快,便同意了。

只是那两个孩子不同意,路二小姐赌气偏过头,“我才不要她送!我讨厌她!”

“那你们就在这等着阿爹,阿爹马上回来,不要跟着别人乱跑。”

说完,路司彦头也不回离开。玉叶不太放心两个孩子,任凭他们不愿意,还是在一旁等着。

“阿爹!”路二小姐将糖葫芦扔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今日是我的生辰啊,你说过只陪我一个人的。”

路二小姐看着燕译月,此时恨不得她直接去死。

“路司彦,这么多人看着呢。”燕译月忍着伤痛,他们两个可是京城八卦中,被议论最多的两位。

此时看着路司彦背着燕译月,许多人猜测,这两人绝对会成亲。

“看就看着呗。”路司彦一脸无所谓,正好让别人看着,燕译月是他的,免得其他人打什么歪心思。

燕译月不敢乱动,怕扯到伤口。思来想去,也就由着他。

到了府中,玉竹将药熬下去了,燕译景在门口张望,看见路司彦时,挑了挑眉,“看来阿姊并不是很需要我啊。”

姜公公笑了笑,没有答话。

这时李同从皇宫往这来,比燕译月先一步到,他下马说:“陛下,淮阴镇那位知县,说有事找您。”


他们每日要清点淮阴镇的人数,死的便划掉,活着的就留着,这样容易看出来,有没有人偷偷跑出去。

“周世子。”

女孩不知道是哪几个字,商怀谏拿过写下那货的名字,女孩睁着眼睛看了看,“好奇怪的名字。”

商怀谏笑笑。

周世子的父亲大字不识几个,靠着一身蛮力坐到将军的位置。周世子出生时,娘亲难产去世,稳婆说了句是为世子,周侯爷便取了个周世子的名字。

这个名字,一度成为别人笑话他的原因。

女孩认真记下,这里围着好几人,都在熬药,不过女孩都不喜欢他们,她比较喜欢和商怀谏聊天,因为商怀谏长得好看。

“太师大人,你有喜欢的人吗?”女孩扇着蒲扇,目光放在药炉上,只是无聊随口一问。

“有。”

“那应该也是一位很好看的大人吧。”

商怀谏笑了笑,“嗯,很好看。不过,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女孩笑眯眯的,眼睛里有亮光,“因为太师大人是个很好看的人,那太师大人喜欢的,应该也是一个很好看的人。”

商怀谏揉了揉她的头发,淡淡地笑着。

女孩撑着脑袋看他几眼,“太师大人和别人说的一点也不一样呢。”

“是吗。”

“嗯。”女孩拿了两个碗过来,将药倒出来,放在一边放凉,又拿了份新的药材,“大家都说太师大人是个坏人,但囡囡觉得,太师大人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商怀谏笑着,没有去解释。

药熬好之后,放在柜台中,由那边拿,算是隔离开来,减少风险。

商怀谏这几年很少碰兵器,那些陈年老茧,在这几日重生长了出来,磨得有些疼。

“太师大人,休息会儿吧。”女孩给商怀谏端来一碗汤,很简单的鱼汤,嫩白的鱼汤很鲜美,淮阴镇被封锁,食材不多,就连鱼也没有多少。

女孩将自己的那一份给商怀谏,她觉得大人更容易耗费力气,应该吃多些。

商怀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还小,自己吃吧。”

女孩摇头,将鱼汤塞到他手里,自己跑开了。

商怀谏看着那碗鱼汤,心里划过一丝暖流。

他不爱吃鱼,以前被鱼刺卡住喉咙,那种感觉很难受,像要窒息一般,在他心里留下极大的阴影。

不过燕译景很喜欢,燕译景也被鱼刺卡住过喉咙,不过这人是愈挫愈勇,反而喜欢上吃鱼。

想到这,商怀谏禁不住笑出声,旁边的人怪异地看着他,他收起自己的笑容,慢悠悠吃着这碗鱼汤。

他吃得慢,每喝下一口,就能想起,燕译景因为鱼出过的囧事,觉得这往日讨厌的鱼汤,十分鲜美。

时间过去几日,没有商怀谏在,燕译景觉得这生活也无趣了许多。

没有人同自己拌嘴,每日都很平静,平静成一潭死水。

黄羽明日要启程回淮阴镇,他在京城待了两日,处理许多事情,包括安排燕译书的事。

他要离开的前一夜,燕译景在书房里写写画画,在纸上写下一段话之后,觉得不满意,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这些话之于他,有些太过肉麻,有些语气冰冷,一地的纸团,也没一个满意的。

燕译月看他写的认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捡起地上的纸张,随意看了两眼,轻声念出来,“思君不见君,何日是归期。”

她轻轻笑着,“景儿。”

燕译景拉回自己的思绪,看见燕译月手中的纸张,脸红彤彤的,眼神四处乱瞟,“阿姊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燕译书被商怀谏带回府中,找了个偏僻的院子让他住下。

守城的将士觉得太师刻意掩盖的,护在怀里的人有些熟悉,过去问也只是得到一句莫要多管闲事,

为首的将士觉得奇怪,去宫中禀告燕译景,也只得到个陛下不见人的说法。

隔日不用上朝,将士怕商怀谏做了什么对不住皇帝的事,又跑去告诉丞相。

丞相醒得早,这会儿在梳洗,他的随身侍从前来禀报,“主子,那个守城的石统领说是有事要见您。”

丞相擦干手上的水,“让他在堂屋等着。”

“是。”

随从离开后,丞相慢条斯理整理自己的着装,石统领坐在椅子上,时不时走出去看两眼,看看丞相有没有过来。

“石统领还是耐心等着,这才卯时,大人刚刚从塌上下来。”

石统领干笑两声坐下,他坐在椅子上,也是撑着头往外看。

丞相今日着装轻便,棕黄色衣袍,腰间配着黑金色腰封,挂着一枚乳白色玉佩。虽说天气凉爽,但他还是习惯性拿了把折扇。

“卑职见过丞相。”石统领起身,丞相瞥他一眼,只是嗯了一句,坐在最上方的位置上,神态略显疲惫。

他扶着额头,很是敷衍地问:“石统领来有什么事情?”

丞相抬着一双疲惫的眼睛看他,那眼神似乎在说,如果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他能立即将他扔出去。

石统领颤着声音将自己在城楼之上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告诉丞相,说到那个陌生的人,他也将自己的情绪告诉丞相,“卑职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但太师一直护着那人的脸。”

“这倒有趣。”丞相啜着笑,吩咐管家,给石统领两枚银元宝,石统领捧在手上,乐呵呵把银两放进自己长袖里。

“管家,送客。”

石统领拿着银两,自己的话也说完了,乐颠颠跟管家出去。

随从给丞相倒一杯刚出炉的红茶,“主子,石统领说的那个人,不会是三王爷吧。”

“十有八九。”丞相拿起茶盏,觉得烫,又放下,“今日恰巧太师也休沐,去送个帖子,就说我邀太师来府中一叙。若三王爷受伤为真,一定在太师府某个偏僻的院落修养。等人来了,你让人去太师府一探究竟。”

“是。”随从问:“要告诉陛下或长公主吗?”

“不用。”

丞相等茶凉,端起来轻抿一口,但愿燕译景不知道这事。

回宫的燕译景,一直一语不发,姜公公等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从辰时起床,便是这副摸样。

用过早膳,沉默着去御书房处理公务,只是一个垮着个脸,眼底的乌青很是明显。但凡殿内有什么动静,他都是冷着个脸,不耐烦地叹气,吓得身边的姜公公都不敢大声呼吸。

燕译景盯着手上的奏折,是一眼都看不下去,脑子里自动浮现凌晨的情形。越想越气,可又控制不住去想。一来二去,也只能深深叹气缓解心中的烦闷。

半个时辰过去,燕译景手中的奏折停留在同一页,姜公公瞧着,想提醒,可看燕译景的模样又不敢。

离得远的宫女太监窃窃私语,“陛下这是怎么了?”

“嘘。”旁边的人示意他不要说话,以陛下的心情,下一秒他们人头落地也说不定。

“陛下,这是御膳房送来的银耳羹,您休息休息再看奏折。若是因为看奏折落下病根,长公主定不会饶过奴婢的。”

姜公公这话很好使,燕译景放下奏折,拨弄着碗里的银耳,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碗里的银耳被调羹搅得稀碎,愣是没见他吃一口。

“陛下,太师求见。”

“不见。”

燕译景丢下调羹,一看那人就是来解释的。可他每次的解释,都是顾左右而言其他,解释的话语根本没有一点可信度。

他不会再被他耍得团团转,更不会再对他抱有一丝期待,绝对不会!

“陛下,太师说,若是您不见他,他便不走了。”

“那就让他在外头呆着。”

燕译景让人将御书房的门关上,眼不见为净。

姜公公以为他在生昨夜,商怀谏强吻他的事,便没有多说,只是神色略微有些怪异。

今日阳光很好,在太阳底下站的久了,刚开始觉得暖洋洋,没过多久开始全身冒汗。商怀谏随意擦去流在眼角的汗水,虽说门关上了,但窗户开着透气,他通过窗户,去看认真批阅奏折的帝王。

瞧着瞧着,也不觉得这太阳晒人了?

燕译景没过一会儿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循着第六感的方向看去,撞入商怀谏那充满爱意的眼眸,温柔又欣喜。

他的心忍不住咯噔一下,目光无意扫过商怀谏受伤的肩膀,他捏着毛笔,泛起的一丁点心疼消失殆尽。

这是他罪有应得,他不该有一丝同情。

燕译景在奏折上写下几句话,那目光实在不舒服,他吩咐姜公公,“去将窗子关上。”

商怀谏在外头晒了一个时辰,姜公公关窗之前,于心不忍,“太师,陛下还在气头上,你先回去,等陛下气消了,再过来。”

商怀谏置若罔闻,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窗子关上,隔绝他的眼神。他失神看着那里。

“主上。”黄羽心疼他,想将他带离这里,商怀谏的双脚宛若粘在地上一样,黄羽怎么也扯不动。

无奈之下,他站在商怀谏后侧,陪着他站在这里。

炽热的阳光灼地他伤口疼,隐隐有血渗出来。

燕译景在屋里,奏折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陛下,该到用午膳的时间了。太师还在外头,奴婢看,太师似乎受了伤。”姜公公在一旁提醒他,其实想让燕译景出去,瞧瞧那虚弱的太师,能引起他一丝心疼。

燕译景手撑在案桌上,烦躁地捏着眉心,他将案桌上的东西尽数推在地上,差些拿起玉玺往地上砸。

“陛下。”

燕译景抬起旁边的花瓶砸在地上,“闭嘴!”

姜公公退至一旁,什么也不说了。

受伤!燕译景冷笑一声,姜公公不说这话还好,商怀谏受伤,完全在他雷点上。

他掀开身边所有的奏折,压抑着的气愤在这一刻爆发。商怀谏拖着受伤的身子,站在太阳底下,是在给他表演苦肉计吗!

既然心疼燕译书,那好好照顾他的燕译书去,来他这作甚!

“来人!”燕译景怒吼一声,外面的侍卫屁滚尿流跑进来,压着头上的帽子不让它掉,“陛下。”

“把商怀谏给朕赶出宫去,若是一炷香后,朕还能看见他,小心你们的人头。”

“是!是!”侍卫慌乱跑出去,小声嘀咕,“陛下和太师真的闹掰了?”

侍卫不敢得罪商怀谏,只能好言相劝,“太师,你就出宫吧,否则陛下不会放过我们的。”

商怀谏眼睛无神,偏头看他几眼,又重新看着那扇紧关的窗。

“怎么,朝廷没给你们饭吃吗?”燕译景从御书房走出来,见商怀谏还杵在那里,自己的侍卫更是卑躬屈膝求他离开,燕译景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侍卫,似乎更怕商怀谏呢。

这样,他是不是要考虑换一批御前侍卫呢。

“陛下,”侍卫左右为难,这两位都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

“怎么,朕的话不好使?”燕译景站在那里,也不着急去用膳,就看这几位,什么时候能将商怀谏叉出去。

是更忌惮他,还是更害怕商怀谏。

侍卫两头犯难,心里叫苦。这两位欧气,为什么受伤的是他。

“太师,对不住了。”侍卫实在怕此时的燕译景,这两人现在看来,燕译景比较不好惹。

两人正碰到商怀谏的身体,商怀谏实在撑不住,倒在地上。

侍卫面面相觑,不知怎么证明,这真不是自己弄得,是太师自己倒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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