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廖强安静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失约的第八年廖强安静全局》,由网络作家“一行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思汝是个骄傲的女人,八年前,她为了追求薄景言,一再地低下头,可薄景言却看也不看她。她,恨透了她。“好。”安静低下头,从桌上抽出一片湿巾,要跪到祁思汝的脚边,冷子明急了,连忙拉住她的右胳膊。“小凤凰,你真跪啊?”如果能一跪了事,她为什么不跪?尊严这种东西,早在八年前,就被她丢进了臭水沟,不要了。“恩。”她抽回手,跪到地上。祁思汝的鞋面是丝绸质地,红酒染透了白丝,别说是擦,就算是泡在水里,也不可能洗得干净。她为了羞辱她,也算下成本了。安静低着头,很认真地擦着鞋,就好像她能把鞋子擦干净一般。直到整张湿巾被染红,她才抬起头。“祁小姐,鞋子被红酒染透,大概擦不干净了。”“那就慢慢擦。”“好。”安静重新抽出一片湿巾,继续低头擦鞋。这一次,她擦...
《她失约的第八年廖强安静全局》精彩片段
祁思汝是个骄傲的女人,八年前,她为了追求薄景言,一再地低下头,可薄景言却看也不看她。
她,恨透了她。
“好。”
安静低下头,从桌上抽出一片湿巾,要跪到祁思汝的脚边,冷子明急了,连忙拉住她的右胳膊。
“小凤凰,你真跪啊?”
如果能一跪了事,她为什么不跪?尊严这种东西,早在八年前,就被她丢进了臭水沟,不要了。
“恩。”
她抽回手,跪到地上。
祁思汝的鞋面是丝绸质地,红酒染透了白丝,别说是擦,就算是泡在水里,也不可能洗得干净。
她为了羞辱她,也算下成本了。
安静低着头,很认真地擦着鞋,就好像她能把鞋子擦干净一般。
直到整张湿巾被染红,她才抬起头。
“祁小姐,鞋子被红酒染透,大概擦不干净了。”
“那就慢慢擦。”
“好。”
安静重新抽出一片湿巾,继续低头擦鞋。
这一次,她擦了很久,才抬起头。
“祁小姐,鞋子真得擦不干净了,再擦下去,耽误您的时间。”
“我不忙。”祁思汝笑笑,又问其他人,“你们也不忙吧?”
“不忙,不忙。”
“不忙最好,忙,也给我留下,毕竟,能看见过去的京大第一才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很难得。”
“是,是,是。”
“安凤,还不继续?”
“好的,祁小姐。”
安静没有烦躁,没有委屈,她拿起整包湿巾,一手托着湿巾,一手抽出一张,低着头,继续擦。
一张湿巾擦脏了,她就再抽一张,接着擦。
不知过了过久,久到她的右手腕又痛又麻,快要断了,她终于耗尽一包湿巾。
再擦下去,祁思汝的鞋没废,她的右手要废了。
“祁小姐,就算我跪在这里擦上一天一夜,也不可能把您的鞋子擦干净,您确定还要我继续吗?”
为什么不确定?
如果不是怕某人知道,她真想开个直播,让整个京北的人陪她一起,看安凤像狗一样趴在她脚边。
“擦!”
祁思汝把脚抬得更高了。
“好的。”
安静笑着点点头,又从桌上摸下一包湿巾。
她的右手太疼了,没办法使力,于是,她改成右手托湿巾,左手擦鞋,可右手已经痛到托不住湿巾。
湿巾“啪”地一下,砸到地上。
“呵......”祁思汝笑着低下头,带着极致的愉悦,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安凤,你的右手还没好吗?”
她的手本来有机会治好,可惜,有人夺走了这个机会。
“治不好了。”
“真可惜。”
说完,祁思汝哈哈大笑,安静也笑了,她抖着右手,慢慢把湿巾拢到脚边,继续擦祁思汝的鞋。
冷子明看不下去了,上来扶人。
“安凤,可以了。”
“好。”
“好什么好?!”祁思汝猛地站起来,“冷子明,你敢当着我的面帮她,就不怕我告诉冷伯伯吗?”
怕。
但是他爸再凶,不会要他命,某位爷就不一样了,如果他知道他看着安凤被欺负,会杀了他。
“姑奶奶,快十点了,你不累,我们累啊,不然,先撤了?”
“滚开,小心我让冷家把你丢去西伯利亚。”
“别。”冷子明一向胆小,他又松开安静,“小凤凰,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祁家太大,我惹不起。”
“多谢冷二少。”
谢他?
冷子明本来不想管了,但这一声谢,谢得他心脏突突,他想了想,避到角落,拿出手机“咔嚓”。
然后,他把照片发给了某人。
他是不敢得罪祁家,但某人敢。
某位爷如果还在意安凤,看到照片肯定会赶来,如果不在意,就算安凤被整死,也没关系。
他真聪明。
“冷子明——”祁思汝踹开安静,“你在干什么?”
京北人都知道,薄总和祁小姐在八年前订婚了,他们说,薄景言是为了和祁小姐完婚才回国的。
难道不是?
“开车。”
“哦。”小钟急忙启动玛莎拉蒂,车子开出负一层的时候,薄景言不放心地问,“你认识帝豪吧?”
“认识,认识。”
他去过帝豪,里面的装潢很豪华,但是,去那里吃饭地多是像他一样穷酸,却要面子的没钱人。
“我去过帝豪好几次,里面有个姐姐人美心——”
“开快点。”
还要快?
小钟瞟了一下仪表盘,车速八十,是城市路面允许的最快速度,他想了想,抬头看了眼后视镜。
“薄总,再快就要超速了。”
“没关系。”
小钟又愣住了。
京北遍地豪门,豪门公子一半是疯子,赌博、嗑药、飙车,样样都干,因为再荒唐,有人保他。
可薄总不一样。
他第一天给薄总当司机,薄总只说了一句话,慢点没事,别违章。
向来遵守交规的薄总,今天却要他超速?
他赶着去见谁?
“加速。”
“是。”
小钟用力踩下油门,玛莎拉蒂立刻从八十码飙到了一百三。
虽然违章不对,但超速真得爽。
十一点缺十分,玛莎拉蒂离帝豪酒店只剩下五百米,小钟看着堵住大街的行人,不得不踩死刹车。
“薄总,前面过不去。”
“......”
后面没有回答,小钟觉得奇怪,回头看了一眼, 薄总专注地看着窗外,一双眉毛皱成了“川”字。
“薄总,怎么了?”
“是她!”
薄景言推开车门,冲进大雨。
“谁?”
小钟看了一眼窗外,他只看见倾盆大雨。
薄景言撑伞了吗?
“薄总,伞!伞!”
薄景言根本听不见,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那一道悬在长梯上,被大风卷得摇摇欲坠的倩影。
八年了!
时间距离小凤凰突然消失在他生命里,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千九百二十二天!
在这漫长的分别里,他一直在找她。
可找得越久,他越是怀疑小凤凰的存在,他甚至忍不住去想,她的出现会不会只是他的一场梦?
一转眼,薄景言冲到了酒店的大门口,人们堵住门外,指着旗杆上的小凤凰,不停地大呼小叫:
“看,这姑娘要摔了。”
“赶紧报警吧。”
“不要命了吗?你没看见酒店的人都不敢救人吗?你可别因为一时好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唉......”这人长叹一口气,“真可怜......”
薄景言听得眼底泛起凶光,他的小凤凰快要摔死了,可这些人却全都事不关己,等着看她摔死。
“滚开。”
人们看得正起劲,怎么可能搭理薄景言,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不耐烦地转过头:“你老几啊,敢——”
刀疤男的狠话说到一半,薄景言挥出一拳,把人打到了地上。
“啊——”
人群吓得散出一条路,薄景言穿过人群,像一道划破天际的闪电,冲到梯子下面,展开了双臂。
凤凰从天而降,又一次落进他的怀里。
安静迟到了。
这是五年来的头一次。
她拢着大衣,冒着微雨,慌慌张张跑向帝豪酒店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如果是往常,她肯定要看一下来电号码再接电话,但今天她实在着急,看也没看就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
“喂,是安凤吗?”
她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安凤,一个在八年前被她丢弃的曾用名,一个整整八年没有被人喊过的名字,一个她以为永远不会再被人叫起的名字。
“您是......?”
“我是江城临安街道办事处的,有人给你寄了一封信,因为你家拆迁了,信就转到了我们这里。
如果你有空,记得来拿。”
信?
2015年的冬天,还有人在写信吗?
“方便告诉我寄件人是谁吗?”
“薄景言。”
又是一个来自八年前的名字。
“丢了吧。”
“你确定吗?这封信是2007年写得,时隔八年寄来,一定是封迟来的情书,你真不想看看吗?”
电话那一头的声音轻快、有活力,就像八年的她,天真、自信,相信爱不分贵贱,真情能永恒。
“我确定,谢谢。”
安静挂断电话,在路上站了一会儿,直到被另一个着急赶路的人撞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迟到了。
她把手机揣回口袋,继续跑向帝豪酒店。
站岗的小哥看见她,笑着打趣:“安姐,你也会迟到啊?”
“睡过头了。”安静卷起一个浅笑,“我先进去了啊。”
“今天下雨,地上滑,安姐慢点。”
“好。”
安静笑着错身。
帝豪酒店很大。
大门是汉白玉堆砌,门上的字是真金镶边,路上铺得鹅卵石是从东海运来的,两边的树全是百年老树。
这样奢华的帝豪酒店,放在遍地富贵的京北,却才刚刚上了四星。
他们这些老员工都知道,帝豪上不了五星,但老板闫老虎不甘心。
她绕到后门,踩上台阶。
一脚落下去,鞋底打滑,她身体一歪,要摔跤,这时,后厨的李婶下班路过,急忙扶了她一把。
李婶抓得位置太巧,正好抓在她的右手腕。
她痛得卷起了眉。
“小安,没事吧?”
“没,没事,谢谢李婶。”
“你这是迟到了?”
“嗯,睡过头了。”
“哈哈哈......”李婶哈哈大笑,“破荒天啊。”
“是。”
“赶紧进去吧,小心别让阎王爷看见。”
“好。”
安静朝李婶挥挥手,跑进了楼道。
跑到员工电梯的门口,她遇到了打扫卫生的牛姐,牛姐朝她笑笑,贴心地按下电梯下行的按键。
“不着急,活阎王刚带人去谈合资了,这会儿不在酒店。”
“多谢牛姐。”
她笑着钻进电梯。
虽然帝豪不算一流,但里面的人都很好。
一转眼,电梯停在负一楼,她连忙冲出电梯,跑进办公室。
刚进去,她看见华珊和心柔两个小姑娘头靠在一起,对着一本金融杂志的封面,痴迷地流口水。
“好帅。”
“再帅也没用,名草有主了。”
“唉——”
“咳。”安静停在门口,轻轻咳了一声,等华珊和心柔抬起头,她才笑着说,“抱歉,我来晚了。”
“没事。”华珊点了点桌上的杂志,“有大帅哥,安姐要来看一眼吗?”
“不用了。
她笑着摇摇头,伸手掏出钥匙,打开柜门拿制服。
钥匙插进锁孔的一刹那,她手腕突然一疼,钥匙落到地上。
“咚——”
华珊急忙跑过来捡起钥匙,她一边打开柜门,取出制服,一边担心地问:“安姐,你手腕又疼了?”
“一点点。”
“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不去看看?”
“小伤,没关系的。”
安静接过制服,走进更衣间。
等换好衣服出来,华珊和心柔又凑到一起,看起了杂志。
她瞥了一眼,自顾自地坐到办公桌边,拿起一支笔,在日历本的十一月十一日的格子上,写下:
迟到。
写到最后一笔时,她听见心柔指着杂志,激动地大喊:“原来薄景言回国了,难怪他会上杂志!”
祁思汝眼皮都没抬一下,她夹着声音地问手机另一头的人:“李特助,景言的特别会议开完了吗?”
“祁小姐晚上好,会议没开完,但薄总先走了。”
走了?
“你不是说,今晚的会议非常重要,事关十个亿吗?”
“是这样没错,但薄总还是走了。”
“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薄总没交待。”李星老老实实地回答,答完了,又补了一句,“不过,薄总看起来非常地着急。”
急?
景言一向淡定,除了——
祁思汝伸脚,踩死刹车。
“呲——”
法拉利陡然停下,横在了帝豪门前。
祁思汝摇下车窗。
“冷子明,我要灯笼。”
“行。”冷子明立刻转头,“安凤,不是本少不给你面子,是祁家祖宗不给本少面子,你别怪本少。”
说完,他低头,命令小初:“你,上去摘灯笼。”
小初刚刚松下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吐出来,又卡在喉咙口了:“冷二少,我恐高,你饶了我吧。”
“这回可不关本少的事。”
冷子明指了指身后的祁思汝.
小初这回不敢横了,她踩着雨水,挨到车窗下:“祁小姐,我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我不饶你了吗?”
“欸?”
小初愣了一下,没有听懂祁思汝的意思,这时,坐在副驾上的董明璇贴心地伸出手,指了指安静。
“你可以让她帮你。”
“我懂了!”
小初立刻眨了一下眼,眨出一层泪光,然后,她扑到安静身边:“安姐,你最好了,求你帮帮我。”
八年过去了,祁思汝利用人坑她的习惯还是没有改。
可她又是何必呢?
她和薄景言早就断了来往,现在,她才是他的未婚妻。
“我帮不了你。”
“对,帮不了!”华珊冲过来,拉着安静就要走,“安姐,你别理睬这只白眼狼,我带你去医院。”
“恩。”
她从来不是什么烂好人,她只是懒得和人计较。
安静掉头走了,走了两步,小初追了上来,她死死抓住她的右手腕:“安姐,求求你,求求你......”
夜雨越来越大了,雨滴像是一颗颗硕大滚圆的黄豆,砸到小初青春靓丽,又楚楚可怜的小脸上。
恍惚间,安静好像看见八年前的自己,那个被踩进泥泞,哭着求饶,却求不到一点怜悯的自己。
那时,如果有人肯帮她,也许......
“华珊,我没事了。”安静停下脚步,转头对廖强说,“廖大厨,麻烦你带人,去仓库搬个梯子。”
“行。”
廖强只怕安静反悔,带着人飞奔而去。
华珊不理解。
“安姐,你干嘛非要帮她?”
“祁小姐堵住了酒店的门,如果我不把灯笼摘下来,她能堵上一夜,你让里面的客人怎么出去?
过一会,闫总就回来了,他知道我们提前走了,不得骂死我们?”
“也是。”
十分钟后,廖强扛来一个长梯子。
他还挺细心,放梯子的时候,特意推了推,等他发现梯子一推就动,立刻抓紧梯子。
“小安,我扶着梯子,你上去吧。”
“好。”
安静攀着梯子,慢慢往上爬。
高处的风更冷了,风裹着冰雨,卷上她的手腕,雨水里的冷意渗进皮肤,把她的右手腕冻麻了。
真疼。
这些年,她的手腕总会疼,有时候疼一天,有时候会疼个把星期,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地疼。
她咬紧下嘴唇,爬到了梯子的最高处,然后,她用左手扶紧梯子,用右手去够旗杆上的红灯笼。
灯笼缠得很紧,她的右手使不上力,试了几次,都解不开绳子,她想了想,决定用力扯断绳子。
她刚用出一点力,彷佛有一道闪电击中她的手腕,疼得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小安,好了吗?”
他记错了?
他怎么可能记错?
八年前,当她什么都不告诉他,突然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他就开始了寻找,他找了她整整八年。
最初,他是那么地恨她,他告诉自己,一旦找到她,就要狠狠地折磨她,让她也尝尝憎恨的滋味。
可是,他找不到她。
一年、两年、三年......,恨意在寻找的无望中被一点点耗尽,想念却在漫长的寻找中与日俱增。
那些他们在一起的过往,那些他们互相倾诉过的情话,在夜深人静的午夜,被他一遍遍地重温。
关于她的一切,他们在一切的过往,他不可能记错一点!
“小凤凰,别这样。”
多么卑微的口吻,彷佛他还爱着她。
“薄总,不管是我忘记了,还是您记错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你觉得能过去?”
不管她觉得能不能,过去已经过去了。
“是,都过去了。”
“安凤!”
薄景言简直要气炸了。
他真想掐住她的脖子,好好拷问一句,你怎么能这么地心狠?
可是对着她嘴角的那丝写尽悲伤和怅惘的淡笑,他又只能用最狠的语气,吐出一句最卑微的请求:
“小凤凰,别这么笑!”
别?
过去,薄景言从来不会用命令的口吻和她说话。
过去,果然过去了。
现在的薄景言是薄氏科技的总裁。
他,怎么可能允许旧情人当着他的面挑衅?
安静垂下头,双手规矩地放到小腹中央,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薄总,是我失言了。”
暴雨滂沱,本来应该抱着安静去避雨的薄景言停住了脚步。
他看着从头到脚写满恭顺的安静,一时间不知道是震惊和生气多一点,还是无力和心疼多一点。
“小凤凰,我不是这个意思。”
“抱歉,薄总,是我读书少,误会了您。”
就算是泥塑的菩萨,听到这样油盐不进的话也要气死,何况,薄景言是京北第一世家的掌权人?
“小凤凰,你闭嘴!”
“是,薄总。”
“......”
薄景言更暴躁了,暴躁之余,他又觉得无比心疼,他骄傲的小凤凰究竟因为什么,变得这么卑微?
“算了。”
不管小凤凰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的样子,以后有他在,他会帮她找回失去的一切。
“我先带你回家。”
家?
哪个家?
薄家吗?
“薄总,请您放开我。”
薄景言不说话,抱着安静,飞快往外走。
安静急了,试图挣脱薄景言的怀抱,可是,她越是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他抱着她的双手越是紧。
围观的人看着密雨下的二人,忍不住嘟囔:“这人看着好眼熟,好像是薄家的那位?”
“不可能!薄景言怎么可能来帝豪这种三流酒店?”
“话是这么说,可真得很像啊......”
安静听着人们的议论声,心里更着急了,万一有人认出薄景言,她搞不好要被害得上娱乐头条。
“薄总,求您放开我。”
“不可能。”薄景言坚决地摇摇头,走得更快了,“小凤凰,你知道的,我决定的事,谁都不能改变。”
是,她知道。
薄景言是个说一不二,甚至有点独裁的人,没人能逼他,所以八年前他没回来,是因为他觉得不必回来。
安静终于沉下脸。
“薄景言,你放手!”
薄景言停住脚步,低下头,目光幽深地看着安静。
他不想追究她为什么消失八年,可现在看来,他如果不追究,她根本不可能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小凤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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