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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人老公清醒后,她决定离婚林疏月傅临州大结局

佑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一早,林疏月拿上昨天准备好的东西准备一个人出门,傅临州像条跟屁虫似的跟在她身后,一句话也没说。林疏月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道:“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傅临州皱着眉头,语气满是不悦,“我不会待太久,不用一直赶我。”林疏月叹息一声,不再说话,默默拿着东西往姥姥姥爷的墓地走。扫完墓回来,傅临州洗了个澡就着急地走了,问都没问她一句。林疏月突然失去了待在这儿的心情,也收拾收拾东西自己回去了。刚到傅家,她就听到张婉莹骂着什么出来,看到她时还愣了一下。“妈。”林疏月先喊了一声。“月月?”张婉莹满脸惊讶,“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多待几天吗?”林疏月扯扯嘴角,“给姥姥老爷扫完墓,突然感觉没什么事儿做,就想回来了。”其实是因为傅临州走了,她总...

主角:林疏月傅临州   更新:2025-04-30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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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疏月傅临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植物人老公清醒后,她决定离婚林疏月傅临州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佑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一早,林疏月拿上昨天准备好的东西准备一个人出门,傅临州像条跟屁虫似的跟在她身后,一句话也没说。林疏月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道:“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傅临州皱着眉头,语气满是不悦,“我不会待太久,不用一直赶我。”林疏月叹息一声,不再说话,默默拿着东西往姥姥姥爷的墓地走。扫完墓回来,傅临州洗了个澡就着急地走了,问都没问她一句。林疏月突然失去了待在这儿的心情,也收拾收拾东西自己回去了。刚到傅家,她就听到张婉莹骂着什么出来,看到她时还愣了一下。“妈。”林疏月先喊了一声。“月月?”张婉莹满脸惊讶,“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多待几天吗?”林疏月扯扯嘴角,“给姥姥老爷扫完墓,突然感觉没什么事儿做,就想回来了。”其实是因为傅临州走了,她总...

《植物人老公清醒后,她决定离婚林疏月傅临州大结局》精彩片段


次日一早,林疏月拿上昨天准备好的东西准备一个人出门,傅临州像条跟屁虫似的跟在她身后,一句话也没说。

林疏月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道:“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

傅临州皱着眉头,语气满是不悦,“我不会待太久,不用一直赶我。”

林疏月叹息一声,不再说话,默默拿着东西往姥姥姥爷的墓地走。

扫完墓回来,傅临州洗了个澡就着急地走了,问都没问她一句。

林疏月突然失去了待在这儿的心情,也收拾收拾东西自己回去了。

刚到傅家,她就听到张婉莹骂着什么出来,看到她时还愣了一下。

“妈。”林疏月先喊了一声。

“月月?”张婉莹满脸惊讶,“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多待几天吗?”

林疏月扯扯嘴角,“给姥姥老爷扫完墓,突然感觉没什么事儿做,就想回来了。”

其实是因为傅临州走了,她总是控制不住地想他为什么会回来,桑妤是不是真的有要紧事找他,是什么样的要紧事。

反正在哪儿都坐立难安,还不如回来,说不定晚上傅临州会回来。

张婉莹连忙关心,“你一个人回来的?”

林疏月点点头:“嗯,我坐高铁回来的。”

因为时间充足,不想打车回来。

张婉莹满脸心疼道:“你怎么不跟临州一起回来呢,一个人多危险。”

林疏月如实道:“他走的比较急,我怕耽搁他的事儿,而且那会儿我没想回来。”

张婉莹小声道:“能有什么急事,他就是被狐狸精勾了心。”

虽然林疏月听到了,但她还是装聋,“妈,你说什么?”

“没什么。”张婉莹笑道,“回来就好,你爷爷刚刚还念叨你一个人在乡下不安全呢,回来就好好在家休息休息,我有事得出去一趟,晚饭我已经让张妈准备了,你不用下厨,就好好休息就行。”

林疏月问:“妈您去哪儿,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张婉莹拍拍她的手,笑着摇头,“没事儿,我就是去见个朋友,半小时左右回来,你在家休息吧,一路舟车劳顿,你肯定也累了。”

知道她不想让自己去,林疏月识相道:“那妈你路上小心。”

“嗯,不用担心,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张婉莹叮嘱了她几句后,转身离开,脚步略显匆忙。

林疏月进屋才发现家里除了保姆没人在,爷爷应该是去找他的老朋友下棋了,傅渝在公司,傅临州可能在陪桑妤,张婉莹去见朋友。

她突然感觉有点孤单,但因为一路奔波,确实也累得不行,洗了个澡后她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再睁眼,外面天已经黑了,林疏月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打开床头灯。

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也不知道其他人回来了没有。

洗漱完下楼,她才发现除了傅临州,其他人都回来了。

林疏月喊道:“妈,爷爷。”

张婉莹热情地冲她招手,“月月起来了,快来吃饭。”

爷爷也笑得一脸慈祥,就连不怎么在家吃饭的傅渝也在。

不知道为什么,林疏月总觉得他们怪怪的。

叶锦棠走过去坐下,好奇道:“妈,出什么事儿了吗?”

张婉莹夹菜的动作一顿,继而笑道:“没有,能出什么事儿,赶紧吃,吃完傅渝带你出去玩儿。”

林疏月暗暗惊讶,“这么晚还出去?”

张婉莹笑着说,“反正在家也没事儿干,还不如跟小渝出去玩儿呢。”

傅渝也跟着附和:“是啊,年轻人都是晚上出去玩,睡那么早干什么,我带你去见世面。”

林疏月礼貌拒绝:“我不是很想去。”

要是傅临州知道她那么晚还出去玩,应该会生气吧。

“你是怕我哥生气?”傅渝语气激动道,“他自己都夜不归宿的,哪有资格管你,别管他,咱们自己出去玩儿。”

是啊,傅临州自己都夜不归宿,有什么资格管她。

林疏月反骨上来,咬咬牙点头答应,“行,那就出去玩儿吧。”

傅渝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这就对了,我带你到处玩,玩累了再回来,不想回来就在酒店睡,明天早上再回来,在家待着就是玩手机,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林疏月突然有点后悔刚刚答应得太干脆,但又不能反悔,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吃完饭,她如约跟着傅渝出门,临走前傅渝还把她的手机拿走了,美其名曰让她安心玩,其他事交给她。

林疏月没觉得哪儿不对,傅渝平时的行事作风就是这样的。

唯一不对的就是爷爷和妈居然没反对她跟傅渝出来玩,非但没反对,反而还格外支持。

上车后,林疏月忍不住问:“小渝,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我感觉妈和爷爷怪怪的。”

傅渝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握紧,脸上却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能出什么事儿,他们也是担心你最近压力大,让我带你出来放松一下,别瞎想了,今晚就玩尽兴吧,暂时把那些烦心事抛到脑后。”

“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林疏月小声道,“别瞒着我。”

傅渝心虚地笑笑:“怎么会,真有什么事儿,我们也瞒不住你。”

这件事能瞒多久算多久吧,现在让林疏月知道,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嗯,总之别瞒着我。”林疏月特意强调,“尤其是跟你哥有关的。”

傅渝眼皮一跳,扯扯嘴角没搭话,默默加快速度离开。

到目的地后,林疏月才知道傅渝是带她来酒吧。

她第一次来,格外不习惯,幸好过来搭讪的人都被傅渝给打发走了。

看出她的不自在,傅渝凑到她耳边说:“这儿是我朋友开的,我们去楼上要安静点儿。”

林疏月点点头,起身跟着傅渝上楼。

和楼下的音乐声震天响不同,楼上要安静许多,人员也没那么嘈杂。

两人刚上去,一名吊儿郎当的青年趴在阳台抽烟,回头跟她们说话,“哟,这不是傅大小姐吗,稀客啊。”

傅渝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别阴阳怪气的,小心等会儿我不买单。”

看来哪位就是这儿的老板,傅渝的朋友了。


林疏月略略惊讶,难道傅临州是因为那天陆怀川送她回来,所以才生气去酒吧的?

但他明明说了不喜欢她,现在又想做什么。

林疏月实在是想不通,由于想得太入神,她没注意听张婉莹叮嘱她汤里放了很多补药,让她小心点。

傅临州喝完醒酒汤没多久,开始翻来覆去,林疏月背对着他躺着,闭着眼睛说,“如果你不想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就自己去隔壁屋睡。”

话音刚落,傅临州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吓得林疏月一惊,她下意识挣扎,“你干嘛?”

傅临州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他意识不清道:“我好热。”

林疏月回头,对上他猩红的眸子,脑海中回想起之前张婉莹说汤里加了什么的东西,她一脸懊恼道,“你躺好别动 ,我去给你找医生。”

傅临州抱着她不肯松手,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火热,“你不就在这儿了吗,找医生做什么?”

“傅临州。”林疏月语气严肃道,“你看清楚,我是林疏月。”

不是你的桑妤。

傅临州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突然将她扑倒,激烈灼热的吻落下来时,林疏月整个人都是懵的。

急促的喘息声毫无章法地响在她耳边,情到浓时,她听到傅临州在她耳边喊了两遍桑妤的名字。

林疏月闭上眼睛,泪水从脸颊滚落,傅临州温柔地吻掉她的泪水,动作却越来越激烈,完全没有心疼她的意思。

一直折腾到天快亮,林疏月累得晕过去,傅临州才肯罢休。

翌日傍晚,林疏月迷迷糊糊地睁眼,茫然地看着屋里的家庭医生和张婉莹。

“妈。”她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就要坐起来,张婉莹连忙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躺好别动。

张婉莹满脸愧疚道:“你发烧了,好好休息吧,别起来了。”

想起昨夜种种,林疏月红着脸把脸扭到一边,幸好她现在发着烧,看不出来。

医生走后,张婉莹坐在床边,愧疚道:“月月,对不起,妈自作主张,害你受苦了。”

林疏月虚弱道:“跟您没关系,是我当时走神,没注意听你说,而且我和临州是合法夫妻,同房很正常。”

她难过的是傅临州意识不清的时候喊得还是桑妤。

张婉莹心疼地帮她擦了擦脸,“我已经骂过临州,让他去祠堂跪着了。”

林疏月一惊,“他没去公司?”

张婉莹冷哼一声,“你昏迷不醒,他敢走了?我打断他的腿。”

林疏月闭着眼睛,难受得深呼吸了几次才忍住眼泪。

张婉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妈不吵你了,你好好休息,等会儿我让临州给你送吃的上来。”

林疏月其实根本就没睡着,但她什么都没说,直到张婉莹离开她才睁眼,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她在想,等会儿傅临州进来,应该会质问她为什么不说汤里加了东西。

不得不说,林疏月挺了解傅临州的,他端着鸡汤和白粥上来,直接扔在床头,冷着脸问:“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妥协,不跟你离婚?”

林疏月冷笑一声,直视傅临州,“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更吃亏?”

傅临州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你想怀上我的孩子,以此威胁我的话,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只想让桑桑怀我的孩子。”

说起桑妤,傅临州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林疏月捕捉到了,她猜测这两人应该是闹矛盾了。

不过跟她没关系,她闭上眼睛直接赶人,“你出去,别打扰我休息。”


林疏月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虚弱地点头。

陆怀川不敢耽搁,连忙带她去做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后,还是先兆性流产。

医生看着检查单,拧着眉头跟陆怀川说,“这孩子也真够顽强的,—般来说,这么多次,早就流产了。”

陆怀川笑了笑,“可能他也想和妈妈见面吧。”

医生把检查单放到—边,酝酿了半天才不好意思道:“抱歉啊,昨晚那样骂你,我还以为你俩是夫妻,刚刚护士说你只是她的上司……”

“不只是上司。”陆怀川说,“我还是她的暗恋对象,现在在等她什么时候跟那个渣男离婚呢。”

医生犹如找到知己,“那种不负责任只顾着自己爽的渣男,确实没必要继续过下去,早点离了也好,对孕妇对胎儿都好。”

“是的。”陆怀川跟医生聊了—会儿,又问了些注意事项后才转身离开。

林疏月打了针,可能好受点,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陆怀川满脸心疼,小声道:“早点离开他吧,他只会伤害你。”

睡梦中的林疏月不安地皱起眉头,陆怀川动作轻柔地帮她抚平眉头,去走廊打电话。

林疏月这—觉,睡得很沉,但并不安稳,因为她—直在做同样—个梦,梦里她追着—条小鱼,跑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抓到小鱼,反而自己溺水了。

那种知悉感太过真实,真实到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好不容易挣脱梦境,她满脸惊恐地大口呼吸。

“叮铃铃——”身旁的手机—直在响,她调整好呼吸后,拿起手机—看,是傅临州打来的。

她直接把手机扔到—边没管,不挂也不接。

视线在病房里扫了—圈,没看到陆怀川,林疏月想着他应该是回家或者去公司了。

傅临州的电话又打进来了,林疏月忍无可忍,接起电话冷淡道:“喂。”

“你在哪儿?”傅临州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满的质问。

林疏月深吸—口气,问:“什么事?”

傅临州冷漠地重复道:“我问你在哪儿。”

林疏月回答:“公司。”

“什么班要加—晚上?”傅临州问,“你是真的去加班,还是去见陆怀川?”

这种时候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反而—个劲地怀疑她,林疏月失望地叹了口气,“挂了,在忙。”

说完她就直接把傅临州的电话给拉黑了。

好不容易平复好情绪,又有电话打进来,这次是个陌生号码,林疏月有想过是不是傅临州用其他人的手机打的,但转念—想又不太可能,毕竟傅临州那么高傲的人,肯定不会让别人知道他被拉黑。

估计是和工作有关。

林疏月深吸—口气 ,接起电话,“您好,哪位?”

手机里传来桑妤的声音,“林小姐。”

林疏月—愣,“桑妤?”

她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桑妤说:“是我,有时间吗,我们聊聊怎么样?”

林疏月冷淡道:“有什么直接在电话里说吧,我很忙。”

桑妤直接了当道:“你什么时候跟傅临州离婚?”

林疏月讽刺地笑笑,“这个你应该去问傅临州,我已经让他尽快拟定离婚协议了。”

桑妤沉默了—会儿,突然笑道:“你是想用这种方法激怒我吗?”

“我没那么闲。”林疏月疲惫道,“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那没什么好说的,我—个人做不了主,与其催我,你不如去催傅临州,因为我比谁都想赶紧离婚。”

之前她还有—丝犹豫,但现在完全没有了,她想离婚,想—个人生活,不想在那群人里被迫充当路人甲角色了。


这边的骚动很快引来众人的注意,林疏月一把抓住王欣的头发使劲往洗手台上砸。

王欣被吓得哇哇乱叫,“都愣着干什么,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拉开。”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将林疏月拉开。

张婉莹听到动静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三五个人押着林疏月, 其中一个人抬手准备扇她耳光。

她想也不想就扒开人群冲上去,一巴掌扇在那个满脸跋扈的女人脸上。

王欣被扇得跌倒在地,“当着我面儿欺负我傅家的儿媳妇,活腻了是吧?”

林疏月整理好头发和衣服,乖乖站到张婉莹身后。

“麻烦你搞清楚状况,是她先动手……啪!”王欣话音未落,就被自家老妈扇了一嘴巴子。

无视王欣的愤怒和委屈,打扮时髦的妇人赔笑道:“傅太太,这孩子年纪小,在家跋扈惯了,说话做事没分寸,您别放在心上。”

要是以前,根本不用把张婉莹放在眼里,但现在傅临州醒了,现在没人惹得起傅家,之前趁付临州昏迷对傅家使绊子的人,心惊胆战的,生怕傅临州找他们算账,这种时候还是别得罪张婉莹比较好。

张婉莹冷哼一声,语气强势道:“跪下给我儿媳道歉。”

王欣她妈扯扯嘴角,“小孩子闹着玩儿,没那么严重吧。”

“小孩子?”张婉莹瞥了王欣一眼,“这看着比月月还大,好意思说自己是小孩儿?”

王欣满脸委屈道:“妈,是林疏月先动手打我的。”

林疏月语气冷淡,“是你们先嚼舌根。”

“等着收律师函吧,这宴会也没什么好参加的了,我和我儿媳妇先回去了。”

张婉莹说完,不顾秦家挽留,直接带着林疏月走了。

回去的路上她问了细枝末节,林疏月如实说了,张婉莹并未生气,只是让她别担心,这件事傅临州会处理。

林疏月下意识担忧,傅临州知道她在宴会上动手打人,应该会生气吧。

果不其然,傅临州回来就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张婉莹伸手打了一下傅临州,骂道:“你老婆被人欺负了你不管,冲谁摆脸呢?”

“妈,我没有。”傅临州疲惫地揉揉眉心,“公司事情太多了,这种小事您看着办就行。”

“这是小事儿?”张婉莹不满道,“你提离婚的事儿我 还没找你算账呢,今天这件事你要是解决不好,别怪我这个当妈的说话难听。”

傅临州不悦地看了林疏月一眼,张婉莹立刻骂道:“你瞪月月做什么,难道你没提过离婚?”

“提了。”傅临州如实回答,“我现在无心感情,这婚也结得不明不白,离了对我对她都好。”

“我看你是两线被狗吃了。”张婉莹生气地给了傅临州一巴掌,林疏月被吓傻了,愣愣地站在一旁。

张婉莹气得浑身发抖,“你知道这五年月月照顾你有多尽心尽力,遭了别人多少白眼和闲言碎语吗?别人都说她为了权势嫁了个死人,要不是月月,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比这个更难听的话她都听过,所以有她在,林疏月永远都是傅家的儿媳妇。

“我会补偿她的。”傅临州说。

“你说的补偿,就是刚醒就提离婚?傅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张婉莹气得两眼发黑,林疏月连忙上前扶着她,“妈,别生气,坐下休息会儿。”

“您好好休息,我今晚也不回来。”

傅临州说完就要走,张婉莹直接放狠话,“今天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就永远别回来了。”

“妈,您这是何苦。”傅临州语气无奈道,“公司真有很多等着我处理,我没时间顾忌好每个人的情绪,有什么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再说吧。”

那个“每个人”说的是林疏月。

所有人都在同情林疏月,但没人想过,他睡了五年睁开眼睛,突然多了个素未谋面的妻子,所有人都让他负责,他真的很累。

傅临州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身后传来自家老妈威胁的话语: “总之只要我活着一天,林疏月就永远是你傅临州的老婆。”

傅临州走后,张婉莹又气了很久,林疏月坐在一旁低着头,小声道:“妈,别气了,如果他想离婚的话,我……”

张婉莹语气坚决:“不许离,这些年你是怎么对他的,我都看在眼里,他没良心,我这个当妈的不能寒你的心,你就安心在家里住着,只要我和你爷爷不答应,他不敢跟你离婚。”

林疏月叹了口气,缄默不语。

去参加宴会的时候,她听到那些人说傅临州是有喜欢的人的,那她现在不就成了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吗?

为了确认,林疏月试探道:“妈,临州他……以前谈过恋爱吗?”

张婉莹顿了一下,反应有些大地否认:“没,谈什么啊,他那么忙,哪有时间。”

见状,林疏月心底大概有了猜测。

林疏月点点头,“嗯,知道了,您早点休息,我们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

“唉。”张婉莹满脸疲惫道,“能不操心吗,你这么好的儿媳妇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偏偏临州那个死脑筋说不听。”

林疏月笑着安慰她,“只要您不答应,我就不离婚。”

张婉莹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卧室后,林疏月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翻出一本傅临州上学时期的相册。

看张婉莹的反应,傅临州之前应该有过女朋友,相册里应该会有蛛丝马迹。

看完之后,林疏月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又仔细翻了一遍后,发现傅临州大学时期的照片除了毕业合照没有其他照片。

看来是被妈藏起来了。

她把相册整理好放回原位,起身去洗澡。

因为傅临州说不回来,而且这五年她总是下意识忽略傅临州,所以洗完澡的林疏月光着身子,边擦头发边出来。

看到屋里的傅临州,她怔了一下,尖叫一声用毛巾捂住胸前,嘭的一下关上浴室门,慌乱找了件浴袍披上。

她低着头,脸连着后脖颈红了一片,胸前隐隐有春光泄露,声音因为紧张而干涩发紧,“你、你怎么回来了?”

傅临州拧着眉,表情冷冷的,“这是我家。”

林疏月连忙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临州没理会她,自顾自开始换衣服。

林疏月下意识想回避,却听到傅临州说,“离婚的事儿你考虑一下,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走不长久。”

见她不说话,傅临州又道:“这五年辛苦你了,我会补偿你的。”

林疏月抬头看着他,“你准备怎么补偿,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傅临州喉结微微滚动:“只要我能做到。”

林疏月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离婚。”

如果跟傅临州离了婚,父母肯定会出于利益随便再找个人把她嫁了,她喜欢傅临州不假,但现在,傅临州更像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不能松手。

傅临州拧眉看了她一会儿,扔下一句“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就走了。


林疏月整个人被晃得难受,下意识往人怀里钻,闻着熟悉的味道,她格外心安地在那人胸口处蹭了蹭,头顶突然传来傅临州冷漠的声音:

“醒了就起来自己坐好。”

林疏月撒娇似的哼唧两声,装作没听到,继续靠在傅临州怀里。

“林疏月。”傅临州连名带姓地喊完,扯着她的肩膀让她离开他的怀抱。

林疏月摇摇晃晃坐不稳,视线也模糊,连傅临州的脸她都看不太清。

她不满地皱起眉头,突然伸手捧住傅临州的脸,小声嘟囔:“你别晃,我头好晕,你一晃我就更晕了。”

傅临州冷着脸,语气冷冷道:“明明是你自己坐不稳,我哪里晃了。”

“你没晃吗?”林疏月说完,软绵绵地靠在傅临州怀里,小声嘀咕道,“那可能真的是我喝多了吧,头好晕,好难受,让我靠一会儿吧。”

傅临州冷哼一声,没再推开林疏月,但忍不住吐槽:“刚刚喝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林疏月喝醉后反应格外迟钝,好半天才理解傅临州的意思,她小声说:“想了,但忍不住想喝。”

“闲着没事儿干,喝什么酒。”傅临州冷冷道,“回头再找你跟傅渝算账。”

“傅渝……”林疏月嘟囔一阵,想起什么,她倏地坐直身体,四下看,“傅渝呢,她怎么不在, 你把她落酒吧了?”

傅临州无奈摇头,“她男朋友接走了,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哦。”林疏月应了一声,重新靠回傅临州怀里闭着眼睛休息。

到家后,她本来想耍赖让傅临州抱她的,但傅临州没上钩,一只手扶着她往家里走。

张婉莹听到声响,站在门口问:“月月没事儿吧?”

“喝醉了。”傅临州语气臭臭的。

作为帮凶的张婉莹莫名心虚,不敢看傅临州的眼睛,转移话题道:“小渝呢?”

傅临州扶着林疏月往里走,语气格外冷淡,“跟她男朋友回去了。”

“行吧,那你赶紧带月月去休息,抱着她呗,免得摔倒。”

张婉莹话音刚落,林疏月就委屈巴巴道,“妈,他不抱我,还凶巴巴的,明明是因为他我才去喝酒的。”

看着林疏月那副委屈的样子,张婉莹心都快化了,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不少,“对对对,都是他不好,妈帮你骂他。”

哄完林疏月,她跟傅临州说:“临州,你抱着她,等会儿摔倒了。”

傅临州无奈叹了口气,弯腰把林疏月抱起来。

说实在的,今晚是他第一次抱林疏月,轻飘飘的, 一点重量都没有的。

她平时吃饭吃得多不多,他一点都不知道。

回到房间,林疏月撒泼不肯从傅临州怀里下来。

傅临州耐心快耗光,但还是忍着脾气问:“你不下来怎么洗澡?”

林疏月抬头看着他,可怜兮兮道:“不洗不行吗?”

傅临州冷冷道:“那你别跟我睡。”

林疏月撒娇道:“不要嘛,我休息会儿再去洗不就行了吗?”

傅临州深吸一口气,“别撒娇。”

林疏月瘪瘪嘴,“傅渝说男人都喜欢会撒娇的女人,你不喜欢吗?”

傅临州口不对心,“不喜欢。”

“那怎么办,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喜欢我?”林疏月仰头看着傅临州,眸底腾起一丝雾气,鼻头红红的,“我怎么做你都讨厌我,对吗?”

看着那双眼睛,傅临州没办法狠心, 他叹了口气说:“没有,不讨厌你。”

林疏月借着酒劲得寸进尺,“那你喜欢我吗?”

傅临州没回答,不讨厌并不代表喜欢,至少他现在对林疏月更多的只是愧疚。

林疏月眸底的水汽凝结成泪珠从脸颊滑落,她哭着问傅临州,“你那么讨厌我吗?”

傅临州低头看着她,轻轻帮她拂去脸颊的泪珠,“你喝醉了,去洗个澡清醒一下。”

林疏月没说话,盯着傅临州的唇看了一会儿,她突然垫脚亲了上去。

傅临州整个人愣住,反应过来后一把将林疏月推开,他冷着脸道:“别耍酒疯。”

林疏月看着他,目光清明,一点也不像是喝醉的样子,“我们是夫妻。”

傅临州强调,“只是名义上的。”

“不能变成真的吗?”林疏月泪眼婆娑道,“你昏迷的那五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以为我能等到你醒,只要你醒了,我就有依靠了。”

她深吸一口气,“但是你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跟我离婚,傅临州,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五年弹指一挥间,一点也不重要?”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跟傅临州说话,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她肯定说不出口,但现在她喝醉了,只想把心底的委屈全都说出来。

“你把我一个人扔在乡下,你都不担心我会遇到坏人,就因为桑妤说有事你就着急忙慌地赶回来,如果她真的那么在乎你,为什么你昏迷的时候她一点踪影都没有,你刚醒她就回来了?”

傅临州冷着脸打断她,“林疏月,别说了。”

“我这么说,你心疼她了是吗?”林疏月自嘲地笑笑,“有些事你比谁都清楚,只是不愿意去深究而已。”

她擦了擦眼泪,转身去洗澡。

除了脚步有些虚浮之外,完全看不出来她喝醉了。

傅临州站在原地,脑海中全是刚刚林疏月哭着质问他,执拗地亲他的场景。

他深吸一口气,去隔壁房间洗澡。

林疏月洗完澡出来,没看到傅临州,她还以为对方去隔壁房间睡了。

心情有一秒钟很失落,但她酒还没醒,顾不上难过,整个人软绵绵地陷进被子里,晕乎乎的。

傅临州进来就看到林疏月赤裸着身体躺在被子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看。

他拧着眉头将脸别到一边,“怎么不穿衣服?”

林疏月疑惑地咦了一声,直接坐起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要去隔壁房间睡吗?”

“我只是去洗个澡。”傅临州耳垂红红的,声音也染上一丝不正常的沙哑,“你去把衣服穿上。”

林疏月重新躺回去,自暴自弃道:“算了,就这样吧,反正你对我也没想法,我头晕,不想动。”

傅临州:“……”这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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