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手撕贤妻剧本后,世子求我再爱他施宁薇顾玮帛全文+番茄

手撕贤妻剧本后,世子求我再爱他施宁薇顾玮帛全文+番茄

琉璃清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谢四姐。”施宁薇不动声色地接过汤药,“一闻便是好东西,但我才喝了茶,这会儿有些胃胀,喝不下,月娘,帮我拿到一旁去,我待会儿喝。”话已说到这份上,施柔也不好再催,起身:“那我便走了,七妹你好好休息。”她转身,刚好看到对面桌上放着的纸张,又是一愣:“七妹还没抄完女诫?”“是啊。”施宁薇将施柔心里那点小算盘看得一清二楚。上辈子她非要和施柔争,最后她争赢了,嫁去侯府,却在忍了十年后,落了个惨死的下场。既如此,那嫁入侯府的福分,还是送给施柔吧。“抄不完明日再说,我先歇着了,四姐,你也回去歇着吧。”施宁薇故意道。施柔眼底的欣喜之色几乎遮掩不住,应了声便快步出门,紧接着便往老夫人的寝房走去!屋内,施宁薇收了那假惺惺的笑,起身来到桌前,拿起那碗...

主角:施宁薇顾玮帛   更新:2025-04-30 14:2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宁薇顾玮帛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贤妻剧本后,世子求我再爱他施宁薇顾玮帛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琉璃清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谢四姐。”施宁薇不动声色地接过汤药,“一闻便是好东西,但我才喝了茶,这会儿有些胃胀,喝不下,月娘,帮我拿到一旁去,我待会儿喝。”话已说到这份上,施柔也不好再催,起身:“那我便走了,七妹你好好休息。”她转身,刚好看到对面桌上放着的纸张,又是一愣:“七妹还没抄完女诫?”“是啊。”施宁薇将施柔心里那点小算盘看得一清二楚。上辈子她非要和施柔争,最后她争赢了,嫁去侯府,却在忍了十年后,落了个惨死的下场。既如此,那嫁入侯府的福分,还是送给施柔吧。“抄不完明日再说,我先歇着了,四姐,你也回去歇着吧。”施宁薇故意道。施柔眼底的欣喜之色几乎遮掩不住,应了声便快步出门,紧接着便往老夫人的寝房走去!屋内,施宁薇收了那假惺惺的笑,起身来到桌前,拿起那碗...

《手撕贤妻剧本后,世子求我再爱他施宁薇顾玮帛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谢谢四姐。”

施宁薇不动声色地接过汤药,“一闻便是好东西,但我才喝了茶,这会儿有些胃胀,喝不下,月娘,帮我拿到一旁去,我待会儿喝。”

话已说到这份上,施柔也不好再催,起身:“那我便走了,七妹你好好休息。”

她转身,刚好看到对面桌上放着的纸张,又是一愣:“七妹还没抄完女诫?”

“是啊。”

施宁薇将施柔心里那点小算盘看得一清二楚。

上辈子她非要和施柔争,最后她争赢了,嫁去侯府,却在忍了十年后,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既如此,那嫁入侯府的福分,还是送给施柔吧。

“抄不完明日再说,我先歇着了,四姐,你也回去歇着吧。”

施宁薇故意道。

施柔眼底的欣喜之色几乎遮掩不住,应了声便快步出门,紧接着便往老夫人的寝房走去!

屋内,施宁薇收了那假惺惺的笑,起身来到桌前,拿起那碗安神汤,毫不犹豫地泼到了炭盆里。

“小姐,您这是......”月娘看愣了。

“我继续睡了。”

施宁薇并未解释,只吩咐道,“若是待会有人来找,你便说我突然病了,在发热,去不了晚上的赏花宴!”

“小姐?”

月娘惊呼出声,“您为了赏花宴可是准备了许久!

怎的说不去就不去了?!”

“也并非说不去就不去啊。”

施宁薇喃喃。

她可是已经悔了十年。

尚书府后院,青竹阁。

施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任由施柔帮她按着额头。

“你说,你刚去看了七丫头?

她准备的如何了?”

“回老夫人,我去的时候七妹在睡午觉呢,也不知她的女诫抄好了没有,我想帮帮她来着。”

施柔温声回答,一副乖巧模样。

施老夫人却猛地睁开眼睛:“睡午觉?

这丫头定然是没抄完!

哪来的闲工夫睡午觉!

早让她准备着去赏花宴,现在竟如此不当回事!”

老夫人背后,施柔控制着手上力道,恨恨地咬着牙。

什么都是施宁薇的,哪怕她如此不上进!

不抄女诫,不听老夫人话,偏要躲懒,老夫人却还替她想着赏花宴的事!

“落尘,你去!”

老夫人喊来贴身侍女,“给我教训一下那丫头!”

“是。”

落尘行了一礼,转身匆匆而去。

“你不用按了,去歇着吧。”

落尘走后,老夫人的眉心也紧跟着皱了起来。

施柔压下心底嫉妒,强作笑容:“我还想着,若是待会七妹没有合适的衣裳首饰,我倒是可以从我房里拿些给她。”

“倒也不用,她什么没有?”

老夫人随意摆手,“你就不必操心了。”

如此话语又狠狠往施柔心上戳了一刀!

是啊,作为大房老来子,施老夫人最小的孙女,施宁薇可不就是被整个施家捧在掌心里宠着的吗?

什么好衣裳好料子,都可着她先挑!

施柔狠咬着牙忍着,就是不走。

待会儿,落尘定然会回来通报说施宁薇病了,去不了赏花宴!

她呆在老夫人这儿,便能近水楼台,说不定会带上她!


侯府祠堂,烛火将施宁薇身着丧服的身影映在棺木上。

她跪在已过世的夫君棺材前,脸上并无半分情绪。

等了足足十年!

她的夫君终于死了!

打理账目,收拾后宅,将他那些小妾们整治得服服帖帖,还要将顾祎帛伺候好,他不在时,她还要去婆母面前跪着听训......装了十年的贤妻良母,她早已筋疲力竭!

现如今顾祎帛死了,婆母也早在三年前死了,侯府中唯有她一人说的算!

她的好日子可算来了!

正此时,祠堂外响起一阵哀戚的恸哭。

侧妃江容卿一身丧服,满眼是泪脸色惨白,一进来就扑到棺材前,嚎啕不止:“侯爷!

祎帛,祎帛哥哥,你怎么抛下我,一个人就去了呀......我尚未生个小世子给你......”施宁薇缓缓起身,将裙摆上的褶皱抚平,居高临下,朝江容卿投去带着凉意的目光。

“我怎么记得,妹妹在外头是有过孩子的?

若是膝下无子太过孤单,也可以回你原本府上去,我不会拦着。”

江容卿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一点点抬头,望向施宁薇的眼神里第一次带了畏惧!

“你,你要让我出府?

我是侯爷最疼的——侯爷已然不在了。”

施宁薇浅浅笑了笑,“我这侯夫人,可不会疼你。”

“你!”

江容卿往后一跌,抖似筛糠!

当年仗着侯爷宠爱有多跋扈,此刻就有多畏惧!

“回去吧。”

施宁薇一抬手,就有嬷嬷一左一右抓住江容卿,将她带了出去。

祠堂里,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施宁薇重新在蒲团上跪下来,表面看着是在诚心送别侯爷,实则,她在一边思索如何用府中留下的财产犒劳自己,一边打着瞌睡......寂静的祠堂上方,顾祎帛飘在半空中,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望向施宁薇,他神色极为复杂。

突然间,她的头往下一低,而后整个身子都往前跌倒,砰地一声,一头撞在了棺木尖锐的棱角处!

顾祎帛刷地飞身过去,想触碰她,半透明的手却只能从她身上穿过。

望着施宁薇额上流下的鲜血,他极为触动!

从前他不知,原来他这发妻竟对他用情如此深!

竟毫不犹豫地,跟着他一起走了!

......没过多时,施宁薇睁开了眼。

才在侯府大权在握,便一个瞌睡将自己撞死,她恨得咬牙切齿!

但,这是哪?

此时,她正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趴在榻上的矮桌前,身旁的窗子半敞着,伴着微风,有桃花的香气从院里吹过来。

“七小姐!

您怎么又睡了!”

突然一道声音将她惊醒,“您的女诫还未抄完,老夫人要生气的!”

走进门来的侍女手里端着盘蜜饯,见她在矮桌上趴着,立刻就露出忧虑神色。

“我没睡。”

施宁薇下意识回应,随后抬手抹了一把。

她的口水都流到脸上了。

“唉,小姐,我和您一起抄吧。”

侍女长叹口气。

“月娘?”

这会儿施宁薇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侍女竟是她出嫁前在娘家伺候她长大的月娘!


“当然是酒醉楼!

我请客!”

施宁薇很不习惯地将胳膊搭在了穆云英肩上。

这随性的动作,她已十年未做了。

“看看你这样子。”

两人一边往酒醉楼走,穆云英一边拿施宁薇打趣,“要是施老夫人看见你没正形的模样,怕是要疯了。”

“可我就是这样的啊。”

施宁薇低叹口气,“我便是我,我不想套上别人的壳子,去伪装成另一个人。”

她嗓音低下来,穆云英也察觉到了她低落的情绪,连声问她发生了什么。

两人都未注意到不远处,一个锦袍男子听到施老夫人几字便回头,刚好看到施宁薇兜帽下的脸,当即愣在了原地。

“如此漂亮的姑娘,竟是施家的吗......”......“这位是太傅家的陈二小姐。”

“那位是宰相府的四小姐。”

进了柳荫园,侯夫人便一一向顾祎帛介绍起来:“可有你相中的姑娘?”

“现在还没。”

顾祎帛不动声色地环视着四周,眼神一个个从姑娘们脸上扫过,不像在打量,而是在找人。

为何施宁薇还没来?

“侯夫人。”

就在此时,一道稳重老声响起。

顾祎帛一凛,忙转身!

这是施府的老夫人!

施宁薇的祖母!

“施老夫人。”

侯夫人笑着打了个招呼,看向施老夫人身侧的施柔,“这位小姐此前从未见过,竟如此水灵!”

“这是我家四丫头,施柔,还不快见过世子?”

施柔便上前行礼。

众人都穿了厚氅,她却为了展现曼妙腰肢,只穿了丝绸的襦裙,一举一动尽显魅意,行礼后又抬眼,柔柔地望向顾祎帛。

他才是她今日来的目的。

可惜,顾祎帛连看都没看她。

“我记得施家七姑娘美若天仙,今日怎的没来?”

侯夫人的眼神也从施柔身上一扫而过,随即问道。

“七丫头生病了。”

施老夫人才敷衍一句,便听顾祎帛追问:“生了什么病?”

施老夫人一愣,若是有礼节之人定然不会再追问了,但对方是侯府世子,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笑着道:“染了风寒,有些发热。”

“原来如此,失敬了。”

顾祎帛强压着心底失落,朝老夫人行了一礼。

前世不是这样的。

施宁薇在赏花宴上光彩夺目,又接连对上虢国夫人的对子,拔得头筹,他一眼就被她所吸引。

可此生她为何来都没来?

“娘,我出去透透气。”

心不在焉地思索着,顾祎帛随口说完,便朝外走去。

看着他这副丢了魂儿似的模样,侯夫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难不成,顾祎帛其实早有心上人?

大步出了柳荫池,顾祎帛才在回廊下转过弯,便被一个女子撞进怀里。

他忙后退一步和她拉开距离。

“表哥。”

撞上来的,正是江容卿。

她也没披厚氅,一身浅粉外裳,脸上却带着忧虑之色。

“表妹,还好吧?”

即便不是顾祎帛的错,他也道了歉,“是我没看到你。”

“别这么说,都怪我。”

江容卿柔柔弱弱的,随即又小心地问他,“表哥,你在这宴会上遇见什么心仪的女子了吗?

其实我......”
“七小姐......”月娘一边帮施宁薇更衣,一边试探着问,“你究竟为何不愿去赏花宴啊?

之前你总说,要自己谋求一门亲事,不想听家里的安排,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我改主意了。”

施宁薇无法解释,随口道,“我现在想听家里安排嫁去赵家!”

不再去想上辈子的事,施宁薇换好衣裳后,便从侧门出了府,直奔西城云街。

几年前她常喜欢溜出府去集市上玩,爹娘总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有危险,她便在出门时穿了男人的衣裳,打扮成个男人的模样。

就是在那时,她认识了穆云英。

她在云街开一家脂粉铺子,后来施宁薇和她熟了才知道,她出身商贾之家,这样的铺子足有十几处。

不过上辈子,成了侯府主母,又被侯夫人教导不能与不三不四的人往来,没办法,施宁薇只得渐渐和穆云英淡了联系。

此生遇到的唯一一个知己,也被她为了那主母的身份抛弃。

“云英!”

施宁薇到时铺子里没有旁人,她直接掀了兜帽,拎起裙摆到了柜台前。

“薇薇?”

穆云英一愣,睁大眼睛,“你怎的来我这儿了?

今日不是赏花宴吗?

不去找如意郎君?”

“不去了。”

施宁薇很是不客气地在店内一把红木椅子上坐下,打量着眼前那些胭脂水粉,“有什么鲜亮些的颜色吗?”

“喂,我还在发愁你的事呢!

你自己好似很不在乎一样,再不嫁人可就晚了!

难不成你也要像我一样,出来混江湖?”

穆云英笑着,她一身红衣,窄袖窄腰,很是飒爽。

施宁薇眨眨眼。

有那么一瞬,她是真的想抛下所有,像穆云英一样。

可她不能。

她还有姐妹要顾及着,还有爹娘,祖母,她是施家受宠的小姐,是施家出落最漂亮的姑娘,她要高嫁,要替家里争光。

“我又不是没有未婚夫,就嫁到赵家呗。”

随口敷衍着,施宁薇这话说得一点都不真心。

“嫁给赵轩旸?

你心甘情愿?”

穆云英一眼就看透了她,“定下这门亲事时你才六岁,还没长大,若是施家知道你这么漂亮,定然不会随随便便把你许给赵家的。”

上辈子便是如此。

施老夫人想让施宁薇高嫁,所以,便想办法退了赵家婚事,让她嫁到了侯府。

她也在赏花宴上对高大俊朗的顾祎帛一见倾心。

可惜后来,唯有悔恨。

但,施宁薇也不了解赵轩旸,上辈子和他全无交集,甚至连赵家之事也很少听说,只知道他父亲是礼部侍郎,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

嫁到侯府是个痛苦事,但嫁到赵家,难道就是好事吗?

施宁薇不会那么傻,认定了赵家就是个好地方!

“算了,先不想那些,倒不如在成婚前多潇洒潇洒!

咱们明日都穿了男子的骑射服,去校场骑马吧!”

“好啊,不过今日做什么?

你总不会想跟我一起整理账本吧?

还是咱们去酒醉楼听人讲话本?”


很快,落尘回来,满脸的忧虑。

“老夫人,七小姐病了!

所以才睡下的!”

“病了?”

施老夫人脸色一变,“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说是受了凉,有些发热,我进去看过了,七小姐满脸通红,确实烧得不轻。”

“找府医了吗?”

施老夫人焦急问着。

“说是先睡会儿再找,我催了七小姐那儿的丫鬟让她快些。”

“好,你再去叮嘱几句,把我药箱里那两包下火的苦丁拿过去,再拿两根新送来的参,若不是今日要筹备赏花宴的事,我定然要去看看她。”

施柔在一旁听着,心里愈发嫉恨。

她何时才能一副药直接让施宁薇死!

不过......想到什么,她陡然一惊。

明明郎中说那药会让人上吐下泻,根本不会发热。

怎的施宁薇竟发热了?

揣着疑惑心思,她险些没能听到老夫人问话。

“你可有体面的衣裳,能跟我去赏花宴?”

“有,老夫人,我这就去换!”

施柔等的就是这句话,压着欣喜朝老夫人行了一礼,忙加快了脚步回房!

今年赏花宴由虢国夫人主持,定在御花园旁的柳荫池,因着傍晚池水凉,不少女眷都披了稍厚的大氅。

各府马车都停在柳荫池东头的道上,顾祎帛才从车上下来,便引得几个和侯府关系好的命妇过来搭话。

“真是稀罕,竟能在这赏花宴上看见咱们世子爷!”

“是,想来看看。”

顾祎帛姿态沉稳,看似并不在意,实则眼神已经在悄悄搜寻施家的马车。

“多和世家姑娘们认识认识也好,免得整天闷在屋子里,看那些兵书。”

侯夫人笑了笑,打发走那位命妇后,又低声问顾祎帛。

“你可想好了?

真不娶你表妹?

阿卿论长相和品行都是一等一的......不娶,我想好了。”

顾祎帛摇头,态度坚定。

他永远记得施宁薇毅然决然磕在他棺材上那一幕,她为他殉情,或是只愿能与他合葬。

前世他一心扑在朝政上,陛下见他用心,将衢州大旱,京兆尹的几桩未解旧案,还有东州河水淤堵之事全都交给了他。

他整日伏案,甚至大多时候宿在宫中,才不到三十,便因太过操劳,一命呜呼。

现在想想,他不该如此辛苦,将后宅之事都丢给施宁薇,对她少有关怀,甚至没能给她一个孩子。

而且,若不是施宁薇帮他打理侯府,他也不可能稳稳当当一心只忙前朝之事。

所以此生,他定要好好疼爱她。

“小姐,赏花宴开始了。”

侯府,施宁薇听了月娘的禀报,当即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

重活一世后,她一点点找回了小时候的性子,人也逐渐活泼起来。

“我也要出府,月娘,你替我拿衣裳来,我要穿鹅黄那件襦裙。”

上辈子,自从嫁了顾祎帛,她就再没穿过鲜亮的颜色,仿佛她整个人都成了个符号,被套上当家主母的壳子,为了这个身份,能压抑她一切的秉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