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晓乖巧点头。
楼昱转身走了一步，衣角就被扯住了，他暗自叹了口气顺势坐在床边，问道：“怎么了？”
“不能说吗？”
楼晓说的云里雾里，楼昱却听懂了。
突然疏远她的原因，不能说吗？
楼昱沉默了。
在这静默的几分钟里，楼晓也明白了。
“那我不问了。”说完就把手松开了。
楼昱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肉乎乎的，似乎还鼓着气。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保证。”
他会牢牢的困住心里的恶，不让它出来作乱。
“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我保证。”
今天这样的事情，他不想再经历第二回了。
楼晓的声音很轻，“说到做到。”
楼昱笑了笑，“嗯。”
陈姨来的很早，帮楼晓小心翼翼的洗了澡，给她找了几件比较宽松的睡裙出来。
楼晓的居家服多以裤子为主，很少穿裙子，但是现在裤子是穿不进了，脚都弯不了。
楼昱上楼看到她穿着吊带睡裙愣住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楼晓十分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楼昱撇开头，“没什么。”
二楼也有小客厅，为了让楼晓少走路，吃饭都挪到了楼上来吃。
楼昱本来打算再请个护工，但是楼晓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自理，每天单脚跳来跳去。
楼昱忍了两天，第三天，他忍不住了。
“晓晓，你还有别的睡衣吗？”
“有啊。”
“换一套。”
楼晓十分不解，“这套怎么了，换起来很方便啊。”
“......”楼昱自己心里有鬼，但又不能说。
“天气太冷了，容易感冒。”
楼晓这件睡裙是短款，裙摆堪堪遮住膝盖，看着她每天跳来跳去，楼昱实在是很难心静。
“还好吧，而且都开着空调。”
中央空调一直开着，保持着十分适宜的温度。
“......”
最后在楼昱的坚持下，楼晓还是换了一条睡裙，又在外面加了一件外套。
*
本来半个月的病假已经到了，但是楼昱不放心，又给她续了半个月。
“伤筋动骨一百天，别乱动。”
楼晓无奈道：“适当的运动量可以加快恢复速度。”
楼昱看了她一眼，“行。”
然后楼晓每天的运动量就是从楼上走到楼下。
楼昱把补课老师都辞退了，又开始亲身上阵，楼晓突然觉得之前的老师也不是不能接受。
楼昱不知道她的想法，觉得还是自己看着比较放心。
一对一教学，绝无摸鱼的可能。
“我明天要去趟外地，晚上闻清绮会把卷子带给你。”
楼晓抬头看他，“要去多久？”
“快的话三天就回来，”楼昱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会给你打电话，别担心。”
“哦。”
楼昱又嘱咐道：“别乱跑，好好待着，我会突击检查。”
楼晓嘟囔着：“我才不会，又不是小孩子了。”
楼昱笑了笑，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复杂的情绪，可惜楼晓低着头写题并没有看到。
*
第二天一早楼昱就出门了，楼晓吃好早饭就去楼上写题，下午又跟着陈姨一起打理小阳台上的花草。
陈姨一边收拾一边问她：“我等下做个千层蛋糕，你那个朋友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楼晓想了想：“芒果、草莓、奥利奥都行。”
陈姨笑着看她：“这是你爱吃的吧。”
楼晓有点脸红：“她也爱吃的！”
闻清绮对蛋糕没有什么特别偏爱的味道，往往都是跟着她的口味走。
“那我就多做几款，还有什么想吃的？”
“想喝冰镇西瓜汁。”
“行，我再买个西瓜。”
楼晓看着书无所事事，就等着闻清绮放学。
陈姨在厨房里忙活，楼晓就帮忙打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