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人去拆的寺庙?!”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的眼中分明闪过一丝不自然。
可下一秒,却理直气壮地对我说。
“那个老神棍在那里装神弄鬼那么多年,早就该有人收拾他了!我拆了那里是为民除害!省得再有人被骗!”
“你之前也是被他给骗了!说什么不能离开,你现在跟我回来这么多年还不是好好的?!”
她完全忘了,当年她在山上被毒虫咬伤,就是她口中的老神棍救了她的命。
我再也忍不住,抬手甩了她一个耳光。
“谁都有资格说这个话,就你没有资格!”
推开阮云棠,我立即就要起身,却因为急怒攻心,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已经在医院的病房。
阮云棠坐在床边,面色复杂地看着我。
见我醒来,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道:“医生说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我不想理她,闭上眼睛。
她沉默了一会儿,手机响了,是付景安打来的。
她接起电话,语气立刻温柔起来:“景安,怎么了?……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她看了我一眼,“我晚点再来看你。”
说完便转身走了。
门口留了两个保镖。
出不去,也没找到手机。
我只能等护士进来时,向她偷偷借了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
睡了一个下午,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
我找机会和一位身材相仿的男护工换了衣服,避开保镖,火速离开了病房。
走廊里,有人在用手机看娱乐新闻。
屏幕上,付景安一身高定西装,站在阮云棠身边,她则穿着优雅的礼服,两人正接受采访,宛如一对璧人。
我的视线却落在付景安蓝宝石领带夹以及高定腕表上……
这些,原本是阮云棠特意为我定制的。
她说蓝宝石象征着忠诚与坚定,就像我们的……关系一样。
所以特意请了设计师,耗时三年才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