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剧烈抖动着,身上也不停地打寒战。
我看着她可怜的模样,用力地抱紧她,泪水夺眶而出。
这两个没人性的家伙,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再硬刚下去孩子可能真的有危险,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不能让孩子受罪。
这么想着,我咬牙道:“我交。”
苏曼曼眼睛一亮,开心地望向叶知言,道:“知言哥哥,你真厉害,把孩子抱出来她一下就服了。”
叶知言得意地扬起头,随即眼睛骨碌一转,又有坏水:“这样就结束,那也太便宜你了。
我前脚刚走,你就和叶知语过上好日子,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我警觉地看向他,默默地把怀里的女儿收紧:“你还想怎么样?”
叶知言歪着头想了想,转身往屋里走,过了一会儿,手里拿着一杯黄色液体走出来。
苏曼曼很快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皱起眉头捂着鼻子,但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上又止不住地布满兴奋之情。
叶知言蹲下身靠近我,道:“你的女儿拉屎把我的曼曼臭到了,作为母亲,你总要为女儿赔罪吧?
把这杯东西喝了,我就放过你们,让你们进屋。”
我克制着自己的怒气道:“叶知言,你不要太过分了。
这是一个婴儿的正常生理需要,不是故意的。
我可以给苏曼曼赔罪,但要让我受这样的屈辱,不可能。”
说着,我使上力气,正想起身给苏曼曼道歉,叶知言一脚把我踢回地上。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我就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到底喝不喝?”
我没出声。
叶知言看我嘴硬,把液体用力泼到我身上,随即丢掉杯子得意地大笑。
苏曼曼后退了几步,捂着鼻子的手在鼻前挥了挥,也跟着笑起来。
我默默忍下,只想着赶紧起来进屋里。
现在外面的温度至少是零下10°,我的薄绒睡衣早已经无法抵御寒冷了,身上被冻得没了知觉。
怀里的女儿衣着单薄,虽然有我紧紧地抱着,但是温度还是不够暖和,她还很小,话都不会说,只能一直大哭着,声音越来越嘶哑。
叶知言见我要回屋里,拦在我面前:“怎么,现在知道冷了?
这下体会到我和曼曼这几天的苦日子了吧?
我打电话找我妈要钱,她直接拒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