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
很快有人表示曾在某私人会所看见过阿遥,似乎是谢云跟她一起。
阿遥看起来脸色红红,像是喝醉了。
我赶紧带人赶过去,暴雨的积水已经灌进地下停车场,电梯也坏了,整栋楼都断了电,监控丢失。
好容易爬到狗仔说的楼层,厅内餐桌上的残羹剩饭凌乱不堪。
我找遍了所有房间,却连阿遥和小晋的半片影子都没有。
暴雨仍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我站在窗前浑身发抖,几乎不敢往下看。
我害怕。
我怕看到楼底的积水里,会浮起一具苍白的尸身。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冰冷的积水一直淹没到膝盖,暴雨砸在脸上,睁不开眼睛。
可就在模糊的视线尽头,我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是两个。
“小晋!”
我惊喜大喊,跌跌撞撞地想要奔过去,却不断被水中的各种障碍绊倒。
是小晋。
他的肩膀那么宽硕,他的手臂那么有力。
他还是个孩子,却早已有了男子汉的担当。
阿遥清瘦的身子被他打横抱在怀里,护得那样好。
“妈,我护着妹妹呢,你放心。”
他笑着,额角有伤,血被雨冲得很干净。
这一幕,让不少记者都泪目。
11阿遥在医院躺了一天一夜,才逐渐恢复了元气。
小晋身体好,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这场失踪风波闹得人尽皆知,早就有不少记者围在病房外。
我本想请他们离开,让孩子们好好休养。
但阿遥却表示,有些事,早就该清算了。
她就这么半躺在病床上,对着无数记者和镜头,说出了那一夜的经过。
谢云自作主张给阿遥安排了饭局,就连她穿什么衣服,用什么香水都搭配好了。
还威逼利诱说,要是想继续当演员,就必须得去。
原以为是一场正常的交际饭局。
直到阿遥喝了酒杯里的饮料,很快觉得头晕目眩,手足无力。
她最后的意识,是模糊看见那位所谓的影圈大佬一脸色相摸了上来。
幸运的是,阿遥被谢云提前从学校接走时,小晋不放心,就悄悄跟了上去。
阿遥去洗手间的时候,谢云亲手把药下进了她的酒杯。
这一幕,都被小晋提前买通了服务生,把手机暗藏在花瓶后,拍了个清清楚楚。
至于谢云和那几个资源大佬的交易对话,更是证据确凿。
小晋找不到机会提醒阿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