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襄司马言的现代都市小说《云襄司马言的小说穿越三国阅读》,由网络作家“南宫新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哈哈哈!云公子这计使的这是妙不可言啊!”大营里传出曹孟德的大笑的声响,这是在云襄的帐内,云襄向曹孟德详细把戏弄华雄的事讲述了一番,顷刻间令帐内的曹孟德等人开怀大笑;“此时,想必那华雄还在汜水关,气得咬牙切齿的吧,董卓那老贼也肯定被吓了一跳吧!”曹孟德一想到华雄为了回营解危,搞得损兵折将,可到头来却是一个大笑话,便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也皆为此事而连连大笑,整个营内灯火通明,加上众人的笑声,营中的气氛得缓解。原本曹孟德想为云襄等庆功一番,恰巧这时突然有探子慌忙入账报道:“主公,前方战事来报,孙太守被打得节节败退,大军已经又退回古城了;现在华雄追到城下,还在城门外叫阵,先后斩了俞涉和潘凤,而今又点名道姓要云将军出战。”曹孟德撤走探...
《云襄司马言的小说穿越三国阅读》精彩片段
“哈哈哈!云公子这计使的这是妙不可言啊!”大营里传出曹孟德的大笑的声响,这是在云襄的帐内,云襄向曹孟德详细把戏弄华雄的事讲述了一番,顷刻间令帐内的曹孟德等人开怀大笑;“此时,想必那华雄还在汜水关,气得咬牙切齿的吧,董卓那老贼也肯定被吓了一跳吧!”曹孟德一想到华雄为了回营解危,搞得损兵折将,可到头来却是一个大笑话,便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也皆为此事而连连大笑,整个营内灯火通明,加上众人的笑声,营中的气氛得缓解。原本曹孟德想为云襄等庆功一番,恰巧这时突然有探子慌忙入账报道:“主公,前方战事来报,孙太守被打得节节败退,大军已经又退回古城了;现在华雄追到城下,还在城门外叫阵,先后斩了俞涉和潘凤,而今又点名道姓要云将军出战。”曹孟德撤走探子,起身急忙下位向云襄问道:“云公子,现在义军锐气受挫,还请你解这燃眉之急啊!否则义军此次必然瓦解的,那伐国贼就没戏了。”云襄心里早有准备,他知道华雄非他们一伙人不能降服的,他不慌不忙的离席直接走到帐外,拉起门帘回头看了看众人,只见众人皆已离开座位走到前面,见自己举动怪异皆茫然失措,云襄只得苦笑道:“怎么?大家还不去看看,等下菜都凉了。”说完便带头走出帐外,众人见了立刻纷纷赶了上去;为了尽快的到达前线,曹孟德并没有带一兵一卒,只有夏侯惇随行,快马加鞭的朝城门奔去,深怕会晚到一刻。
城门下,华雄与诸侯阁楼相对,任华雄怎么骂大家都没有敢下城迎敌,“袁本初,枉你为袁公竟如此胆小,带种的下来与我华雄一战。”这不又骂去了袁绍,气得袁绍满面通红怒发冲冠,身后的将士更是恨不得冲下去把华雄的皮给剥了,可众人见俞涉和潘凤的首级落在他的马下一个个皆不敢出战。可任华雄这样骂也不是办法,袁绍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便回话道:“华雄你别太嚣张了,若不是我帐下颜良文丑不在,你的向上人头早不知道在哪里了?”华雄听过一阵冷笑,轻蔑地看了袁绍等人一眼,说道:“尔等都快成我刀下亡魂了,还在那里大言不惭,快叫那个不可一世云妙杰给我出来,我要报前日之仇。”说着一刀劈断了原为潘凤的长枪,吓得诸侯冷汗直冒。“不是让探子去叫云襄了吗?他么人有那么大的面子,叫人再去给我催。”袁绍之弟袁术见云襄迟迟未来,喝斥下属让他们再去叫云襄;“云襄那小子闯的祸,难不成要我们他送死吗?”袁术气得又是拍桌子又踢士兵的。
“怎么···?公路将军就是这样对待出生入死的将士吗?这恐怕会激起兵怨的。”突然诸侯身后传来一位年轻男子的声音,诸侯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位陌生英俊年少的书生持一把生得奇异的宝扇,紧随其后的还有三个年纪相似的男子,三个年纪稍大的将军,皆是陌生的脸孔,袁术见了立刻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来这,竟敢对我无礼,来人啊!给我赶出去。”袁术为人狭隘见来人如此教训他,自然是会生气的,连来者的姓名都不问,就要赶走他们,兵士接到命令便要驱赶等人,就在此时,后面赶来的曹孟德连忙阻止道:“不可,他们皆是朝廷有功之人,怎可如此对待。”夏侯惇挥刀喝退士兵,袁绍等人见是曹孟德来皆大喜,却见他袒护这几位陌生的人,袁绍便问道:“孟德你总算来了,那个云襄呢?有没有来,还有这些人是谁?是你的部下吗?”曹孟德见袁绍误把云襄他们当做自己的部下,苦笑道:“本初兄啊!若他们是我的部下,就算是十个华雄我也必怕了。”袁术听曹孟德说云襄他们不是自己的手下,便不高兴说道:“那他们是什么人,孟德你怎么能随便带人来这里呢?万一是董卓的人怎么办?”司马言听了袁术的混账话,骂道:“你这老头是不是老花眼了,说我们是董卓的人,要我们是董卓的人,你们前日早就一个个死了。”诸侯见来者气焰嚣张,纷纷质问曹孟德:“孟德你带来的是帮什么人,如此狂妄。就是,就是···”一个接着一个说个不停,曹孟德连忙要解释:“大家别吵,其实他们就是云···”
“云襄!”只听城楼下华雄叫道,打断了曹孟德的话,“云襄小儿,快下来和我一战,我要为我的将士报仇。”诸侯听了皆感到一阵吃惊,将士们更是浑然失色,不久前百姓传颂的灭张角的英雄,竟比想象中的还要年轻十倍,诸侯顿生敬佩之心,独袁术心中还有怨言,暗暗自语道:“云襄,哼!早晚有一天我会报今日羞辱之仇的。”然后故作姿态的向云襄鞠躬道歉道:“不知是远近闻名的云公子到来,刚才多有冒犯,望原谅。”云襄扇扇笑道:“将军说笑了,你比我年长,应该是我多有冒犯才是。”诸侯见云襄不但器宇不凡,而且还有如此气度,便更加赞扬云襄。众人忙着问候皆忘了城下的华雄,气得华雄大骂道:“云襄,快给我出来,我要把你杀了下酒了。”云襄见华雄又在叫嚣,眼神朝诸侯扫了一遍,心中大概就已经猜出,众诸侯没有敢出城迎战,就对司马言等人说道:“文仕,你们谁愿意下城迎战华雄。”司马言早就蠢蠢欲动了,可他突然想起昨夜云襄对他说的话,“文仕,与华雄的对决,一定要让云长出战,你可不要乱来。”于是司马言便假装没听见望着天空一言不发。“公子,关某愿意前往,为公子斩下华雄的头。”关羽的话一鸣惊人,众诸侯齐看关羽,只见他除了换了一身新战袍外,其他的与云襄初次相见没什么两样。关羽的话音刚落,袁术又有不满的了,他认为云襄的属下不分轻重,便又骂道:“云公子,你的将士这也太狂妄了,无职之人这里有他说话的份吗?”云襄见袁术看不起关羽,立刻反驳道:“若是依将军所言,云襄也不配在这里说话了,既然如此,你大可自行上阵,何须唤我们来这里呢?”袁术被云襄这一语激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又不敢上阵只好闭口不答。坐在椅子上倒热酒独饮;众诸侯见无人敢上阵,又想关羽是云襄的部下,自然是有些能耐便答应让他出战。
关羽下城出战华雄,只见关羽手拿青龙偃月刀,拉马与华雄对立,威风凛凛。袁术见关羽下城出战,忙于观战倒好一杯热酒还没来得及喝,便走到城楼沿,诸侯也顾着观战,于是那杯热酒就没有人去碰,只见云绕酒香飘于天际。
且看城下,关羽与华雄相距十米之远,华雄先发而至横刀直上,拍马冲向关羽,关羽却依旧按兵不动,远见华雄越来越近,关羽却依旧一动不动,城楼上的曹孟德不时为他捏一把汗,对云襄说道:“云贤弟,你就不怕折了关羽吗?”云襄只是笑了笑,嗅了嗅鼻子淡淡道:“孟德兄好香酒味啊!不知云长赢时还能不能有此香味。”云襄的话令他一头雾水,刚想问时,城下的两人已经交上手,他只好先观战在说。华雄横刀直劈关羽腰部,关羽不慌不忙的纵刀而挡,几招下来,华雄便知道关羽不是等闲之辈,心中暗道:“想不到云襄手下,皆是卧虎藏龙之辈,本以为司马言才是英雄,想不到此人也甚是厉害。”就在他思考之际,关羽单臂挥青龙偃月刀直取华雄头颅,令华雄险些就此丧命,华雄以柄抵之,却没有想到关羽力气之大,强压刀压至颈部,与脖子上的血管只有几毫之差了;关羽顺势挥刀横扫而去,欲斩华雄颈部,就在这时,华雄靠于马背双脚朝关羽踢去,关羽急忙收招,拉马转身避开华雄;见关羽背朝自己,华雄自以为胜券在握,立刻起身欲攻关羽背后,令他没想到的是,关羽这次竟然先发制人,提马转身右手挥刀力劈而下,一时间没了招的华雄,来不及反应便被关羽斩下首级。城楼上不光曹孟德看呆了,就连诸侯还有看不起关羽的袁术也吓傻了,而众士兵狂欢不已。不一会儿,关羽提来华雄首级,曹孟德回过神来时,发现空气中还弥漫着那杯热酒散发出来的浓浓酒香,不由得敬佩云襄的赏识,以及关羽过人的武艺。
华雄战死后,败军立刻便退回了汜水关,李肃慌忙告之董卓。董卓见众诸侯即将兵临城下,急忙召集吕布等人商议。到底云襄他们还能继续胜利下去吗?请待第十五回虎牢关···
且说云襄等人为了完成一统天下的使命,前往涿县寻找刘,关,张三人,来壮大自己的势力。一路上云襄一言不发只顾扇扇子,而云福和云振也只顾四处张望新奇而又陌生的环境,三人全然不理会司马言。
走了才没一柱香的时间,司马言便因无人理会而无聊起来。为了解一解自己的无聊,便对云襄问道:“阿杰···不···是云襄;也不对···是公子···公子。公子我此去涿县定能找到刘关张三人吗?”云襄回头看他,深知他是一个多言少寡的人,一分钟不说话便会把他憋死,于是云襄便要开口道,谁知他才刚要说出口时,一旁的云福却先说道:“当然的,我哥可是个三国迷,三国的所有事件他都全然知晓,你就别再发牢骚了。”
司马言见云福盛气凌人的样子,定是耍给自己看的,便将要问云襄的事暂搁一旁,对云福反驳道:“吹、吹、吹,你们兄弟就会吹,这书和游戏怎么能跟真正的历史相比呢?三国演义作者罗贯中写的也不一定对,你看他有写我们来到这吗?”司马言所说的并无道理,真实的往往跟书上的有所不同,听完司马言的话令云襄有所感悟;可对云福而言他依旧深信阿杰说的不会错,便要与司马言争辩。
见云福正要与司马言闹得不可开交时,云襄连忙挥扇挡在二人面前,阻止道:“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们就别再吵了,我们抓紧步伐赶到涿县一看究竟,到时不就知道谁对谁错啦!”见云襄如此道,云福立刻脸色变得温顺,点点头笑道:“是,哥。”这才平息了他与司马言的争吵;司马言见云福如此听云襄的话,刚想去讽刺他,话刚到嘴边只见云襄朝他摇摇头,他才闭上了嘴。
终于经过一刻钟时间的赶路,四人来到涿县的县门口。见四周无人连路边摊摊上也无人看守,云振心生好奇道:“你们说这古代人怎么这样做生意啊,连自家摊子也不管,也不怕被别人给偷。”云襄看了看四周,见四周并无打斗的痕迹,可人都不在人,突然他眼前一亮,他想起刘关张三人结义时,县里的人都去张飞庄上议事,心中大喜自己所料的并没有错,便开口道:“我知道这里的人都去哪里了。”听到云襄说自己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司马言半信半疑的问:“真的?”云襄扇扇笑了笑,说道:“你们看街上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这一点便可以告诉我们,这里的人并不是因战乱而逃去避难,而是县里有什么大事,大家都去看热闹了,这才放心的不留人在此看守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涿县的人现在都在张飞的庄上议事。”对云襄的话司马言依然半信半疑,于是便开口道:“猜测?你怎么说都行啊,我也可以说他们都去庙里烧香去了。”只见云襄朝他摇了摇头淡淡一笑,却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司马言以为云襄便会告诉他,可云襄却依旧只是扇扇子却不说话,司马言想来想去就是不明白,云襄为何又是摇头又是笑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直想不通的他气得直抓后脑勺,气愤道:“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又是摇头又是笑的。”云襄刚想解释的时候,突然身后闪过一个黑影,众人连忙回头去:此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颈冲须,最大的特点便是那一身通黑的皮肤。四人看他长的怪异,出于好奇看了他半天,久久没有反应。
见四人同视与他,半天无响,那人将说中的矛用力的敲了一下地面,怒道:“俺是燕人,生来如此有何好看的,你们再不让开挡我回庄同兄长与乡民议事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司马言见他如此自大,好胜之心油然而生,不等云襄问个明白,就开口道:瞧你那熊样,挡你路有怎么样了。”熊样是在现代贬低他人的意思,在古代哪有人知道呢?那人满是不解道:“熊样?···你竟然敢说我长的像熊。”不懂熊样真意的他,误认为司马言是说他长的像熊,勃然大怒;这时的云襄正在思考此人谁?突然听到司马言如此激怒他,便连忙要向他道歉,那知此人不容云襄解释,就将手中的长矛射向众人,云襄等人大惊,连忙撒开,矛插在了门墙上,门墙上立刻多了几条裂缝。
云襄扇了扇子,心中想到:“燕人···矛···难道他···”就在这时,那人把下矛,云福突然发现那人的长矛的矛头宛如蛇头便说道:“你们看,那人的矛头怎么那么像蛇头啊。”这一言令云襄注意到了那人的兵器,他仔细的又看了看哪人长矛:“那长矛难道就是书上所写的丈八蛇矛?那···那人应该就是张飞,张翼德。”于是云襄连忙说道:“这是误会,误会!”没想到那人全然不理,舞动长矛道:“误会,先吃我一枪再说。”说着他给云襄等人来了个横扫千军,三人被突如其来的攻击给吓到了,就连本能的闪躲也给忘记了,云襄连忙用扇子挡住了他的攻击三人这才回过神来。
那人见云襄竟能单手用扇挡住他的攻击,便问道:“你是何人,竟能单手用扇挡住我的攻击。”那人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视弱武文强的云襄,心中不暗暗道:“此人是谁?想不到看似书生竟如此深藏不漏。”云襄看了看他,深信他便是张飞,便想借此机会收服他,扇扇道:“若壮士肯跟随我等共图大事的话,我便告知。”云襄深知张飞性格,只要用点激将法便可上钩;果然如云襄所料,那人没多想便回答:“如若你胜得过我手中的矛,俺张飞就服你。”说这挺矛直冲向云襄。三人听到此人自称是张飞不由的惊讶道:“张飞!”三人惊讶的嘴都合不了口,而云襄却对自己说料是正确而暗暗自喜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张飞见云襄一脸喜悦,全然忘记正和自己正在比武。更是生气,接连刺了几下,云襄以敏捷的身手躲闪,令他十刺十空。见无法刺中云襄,他便以横劈的形式朝云襄打去,无法躲闪的云襄只好用幻变扇来抵挡,几回合下来张飞都无法胜过云襄。一向自大的他更加愤怒,腾空而起,猛的向下劈去。云襄没有选择躲避,反倒是迎了上去,张飞本因为胜利在望,没想到云襄如有神力一般,不仅接下了他的攻击,还将他震得在半空中失去平衡,害得他狠狠的摔到地上;不服气的张飞刚想拿起兵器再打,可是不知就是力不从心,几次下来他都无法再拿起兵器。
见状司马言走近云襄问道:“公子他这是怎么了?”云襄笑了笑道:“他这是被我刚才的力道给震到了麻经,一会儿便会好了。”司马言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果然过了一会儿,张飞便能站起来了,他抬头看了看云襄,心生佩服:“此人武艺非凡,又对我手下留情,不如就引他们去见俺兄长共议大事。”他朝云襄等人走去,司马言身拍他不服偷袭,便要拔剑恐吓:“怎么还不服气吗?”司马言刚要将剑拔出,便被云襄阻止道:“言,把剑收起来。”司马言这才慢慢将剑收拢,张飞来到云襄面前半跪于地道:“俺张飞从来没服过谁,今天对你心服口服!”云襄连忙扶起道:“壮士快起,快起。”
就在云襄刚扶起张飞时,身后突然传来声音:“翼德,为何向他人下跪。”张飞听到后,立刻便知是自己兄长的声音,回头道:“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来了。”只见:一个身长七尺之多,双手过膝,面如冠玉,唇若涂脂,背负两股剑的人道,“我和大哥在庄上,见你迟迟未归怕你出意外,这才来找你。”另一个身长九尺,髯长二尺,右手持长的人又道,“贤弟,他们是谁,为何你向他们下跪?一边问一边指向云襄”。张飞在他们耳边说了半响,刘备点了点回头望了望云襄道:“敢问阁下大名,来涿县作何?”过了许久,云襄四人分别报上姓名,以及来此的目的。“原来如此,云公子既然有此大志,我兄弟三人乃是无名之辈,恐怕无法帮助与你,望见谅。”云襄扇扇笑道:
云襄等人骑马前行,后面跟着一千多个士兵。见云襄对破敌之计只字未提,刘备有些担心,毕竟敌方的兵力有五万,比自己多了数倍,便拉马上前问道:“公子,前方便是大兴山下,公子是否已经胸怀破敌之策了?”云襄笑了笑却不说话,一时把大伙给急了,纷纷担心道:“敌众我寡···”刘备话还没说完就被云襄打住了,他扇扇道:“大家不用慌,我已料到敌军必与我军在大兴山下交战,玄德,你带领云福和云振统兵五百,从树林穿过,绕到敌军后方。在那里埋伏好,待我们大破敌将,贼兵群龙无首必定慌乱而逃,到时你们将其后路断之,记住不可以兵戎相见,我要令他们尽归降于我们。”刘备听后拱手领命,便带领云福和云振,按云襄的计划统兵五百,直穿树林,绕道而行果真就绕到了敌军后方。而云襄等人则率领剩下的五百余人继续前进,果然在大兴山下与敌军相遇。
敌军皆披发,以黄巾抹头额。两军对立相锋,司马言拉马上前先道:“喂!你们就是黄巾贼,见我董岩···不,是司马言大人还不投降。”云襄听到司马言的这一番话,不时为他感到颜面无光,哪有报个姓名都说的糊里糊涂的将军呢?也难怪黄巾贼首将会听不懂,遣副将出来问话,副将身披盔甲,手拿长枪拍马出阵,指向云襄问道:“尔等是何人,竟挡我军去路。”不容云襄开口,司马言便又先说道:“我们乃幽州太守请来打你们这些黄巾贼的,快点投降免得命丧黄泉。”程远志听言大怒,挥刀欲冲上去杀了司马言,只见副将邓茂连忙道:“对付这种人用不着主将你亲自上阵,待我去为你杀了他。”说着拍马冲向司马言,司马言见来者如此嚣张,便要出阵与之一战,云襄连忙叫住他,说道:“言,你要小心,将他生擒便可。”司马言虽不知云襄用意,但还是同意的点点头,便拍马出阵。
见司马言出阵与敌将相战,云襄便回头向关羽说道:“云长,我料待会邓茂不出三回合必被擒,程远志必定亲自来救,到时还需要你出阵助之。”关羽并没有多疑云襄所说的,经过先前的事情,他早就对云襄心悦诚服,没有多问便点头道:“我明白了,公子。”此时,张飞心中有所疑惑便问道:“公子,为何只降邓茂不降程远志呢?”云襄扇扇苦笑道:“若降首将程远志的话,必被刘焉误认为我等与黄巾贼勾结,到时我等该如何立足。”经过云襄的一番解说,张飞这才恍然大悟。
再看司马言出阵与邓茂争锋相对,见司马言迟迟不肯出手,不明白的张飞还误以为司马言是怕了,大喊道:“喂!司马贤弟你怎么还不出手啊,是被他们的人数吓到了吗?要不我来助你。”说着拍马欲出阵帮助司马言,关羽连忙阻止道:“二弟莫急,司马贤弟这是在等时机,好生擒敌将。”张飞这才按捺住了心中那份为司马言的担心。邓茂见司马言不肯先出手,便想抢占先机,持长枪冲向他。谨记云襄所言的司马言,为了不伤到邓茂一丝,便连剑也未拔出鞘。看到司马言连剑也没拔,不免让人担心,张飞急忙道:“公子,司马贤弟为何还不拔剑,他这样会不会有危险,要不我去······。”张飞话还没说完,就被云襄打断道:“你不必为他担心,言的武艺不在我之下,擒一个邓茂绰绰有余。”这时,场上邓茂的长枪越*越近,司马言毫无避意,就在邓茂认为要成功时;司马言突然踏马脊腾空而起,邓茂惊讶的抬头望去,只见司马言并未拔剑,连剑鞘一起打向邓茂,邓茂连忙抬枪以挡,没想到司马言出手之猛,宛如猛虎般的凶猛,将邓茂震落于马下。
司马言从空中落下,挥剑指向邓茂头颅道:“投降吧!免得我要拿下你的向上人头。”不服输的邓茂刚想拿起长枪时,只见一道如闪电般的光划过,邓茂的长枪立刻就断成两段,邓茂大吃一惊抬头看去,司马言的剑尖正对着自己,他这才死了心将断掉的枪丟落于地束手就擒。关羽和张飞对司马言连声赞叹,他将剑收起唤来两名小卒将邓茂带了下去。就在这时,程远志大吼道:“黄毛小子快放了邓茂。”说着拍马舞刀直取云襄。关羽舞动关刀纵马飞迎。程远志见了大吃一惊,顿时不知所措,便被关羽手起刀落劈成两段。
众敌兵见邓茂被擒,程远志被斩,都惊慌大乱掉头便要逃亡,才跑了没几米,只见埋伏许久的刘备等人突然跃丛而出,将敌兵堵住;云襄下令将敌军团团包围,有些士兵见大势已去,便将手中的兵器放下。云襄见劝降的时机已然成熟便说道:“投降者不杀。”此言一出众士兵皆摘下黃巾表示愿意,云襄就这样不费一兵一卒,反倒白得了五万士兵,大胜而归。刘焉亲自出城迎接,并兑现承诺将五万降兵与一千士兵赠与他们,还设下宴席为他们胜利庆祝。
宴会上刘焉大力称赞云襄有勇有谋,云襄只是摇摇头苦笑道:“太守说笑了,此战之所以有此成功,全仗云长斩程远志,玄德,勇德还有猛元断敌军后路,我才能不费一兵一卒轻松取胜。”司马言见云襄对他生擒邓茂之功只字未提,连续咳了几声对云襄直使眼色。云襄见司马言如此的神情,便全然知晓他的意思,连忙又说道:“当然,司马言的功劳也功不可没的。”众人皆为胜利举杯畅饮。
云襄则以不胜酒力为借口离去,提一搂酒菜独自一人来到太守府后面,一间有着两名士兵看守的房间前,云襄撤走二人,独自一人走进房去。房里邓茂被绑住手脚坐于椅上,见云襄前来哼的一声扭头不理,云襄挥扇用力道震断了邓茂身上的绳子;邓茂惊讶的回头望道:“你既然擒我,又为何要放我?”云襄将酒菜放于桌上,扇扇道:“若将军不肯归顺于我,这里有些酒菜,待将军吃饱喝足后我就让人送你出城。”邓茂听后更是惊讶,站起来问道:“若我归顺于你,你就不怕朝廷治你个窝藏贼将之罪吗?”
云襄顿时脸色大变,将扇猛得合拢道:“将军若归顺于我,便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如若日后有人还以黄巾贼之名拿你,云襄必诛。”邓茂听后貌若甚凄者,跪地激动万分:“邓茂深感其不杀之恩,再造之恩;我愿归降,一生追遂主公。”云襄见邓茂行此大礼,赶忙扶起道:“壮士快起,你即已归顺于我,日后就随文仕他们叫我公子便可。”邓茂拱手道:“遵命,公子。”于是,云襄安顿好邓茂后便退门而出,刚转身要离开时,只见云福和云振一路狂奔而来。
“哥······”云福一边喘一边断续说道,刚要开口说便被云襄抬扇阻止道:“你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两人这才半蹲于地直喘气,过了一会儿云振便问道:“哥···那个邓茂归降了吗?”云襄笑道:“嗯,他已经归顺于我们了,对了你们来找我干嘛。”云振这才想起来找云襄的事,刚要开口说时,却被云福抢先道:“哥。大事不好了,张角正率领十五万大军朝幽州而来,刘焉急要找你,这才令我们前来。”云振有些气愤,云福竟然强了自己要说的话。云襄并没有多惊慌,他扇扇沉思了一会儿道:“张角此时应该与卢植战于广宗啊!再说,颍川的黄甫嵩和朱儁正与张角的两个弟弟交锋。他不去助之反倒来幽州作何。”云福本想接着说道,云振却捂住云福的嘴抢说道:“他们都败在张角的妖术上了,大家都还在为这事担心呢。”云福推开云振愤愤道:“你干什么捂住我的嘴。”云振刚想反驳他先前抢风头说话的事时,云襄却说道:“好了你们别吵了,让我好好想。”说完便一声不吭的沉思着,云福和云振也跟着静了下来。过了一会云襄自言自语道:“看来从我收了刘关张的那一刻,三国已经开始改变。”云襄看了看他俩一眼道:“走吧。”说着便带头大步前进,云福和云振紧随其后,朝太守府走去。
刘焉见云襄等来,连忙离席迎接道:“云公子救命啊!”云襄连忙安慰道:“太守莫急,云襄这就和大家去退敌。”刘焉见云襄如此胸有成竹的口气这才稳住脚步,云襄将其扶坐于席上,然后又道:“太守可否再发一万士兵给我们?”刘焉见情势危急便不容多想就答应道:“别说是一万了,就算是十万我也给。”云襄扇扇笑道:“不用那么多,一万就够了。”于是,云襄等人就率领六万士兵出城,准备与张角一战。
再说朱褒被放回后,他便立刻去见雍闿将在云襄那里得知的一切,一字不漏的告诉了雍闿,他听后勃然大怒,猛的一拍桌子怒道:“没想到高定他竟敢背叛我!”说着将桌上的东西扫落于地,气愤地暴跳如雷拔出佩剑,走向营外欲去杀高定和鄂焕。朱褒连忙阻止道:“主公不可打草惊蛇,否则必坏大事。”雍闿稍微冷静了一些,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吗?”朱褒稍作思考,向营外东张西望了一番后说道:“主公,我们大可等退了云襄大军后,再杀掉他们也不迟。”雍闿听后甚感朱褒所言不差,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一幕让在营外巡游的将士给听到了,他们多半是高定的旧属,听到雍闿要杀高定的事后,他们立刻惊慌失措地跑去高定。
“什么?你们说的是真的。”听到这个消息的高定,不由得惊问道,他怎么都不敢相信是真的,雍闿竟会如此无情;而鄂焕却对此深信不疑,对高定道:“你都听见了,他竟然如此不仁,那我们还对他讲什么道义,我这就去杀了他。”说着提起短戟向营外走去,高定深知他若如此鲁莽行事必死无疑,连忙拉住他劝道:“鄂将军你别那么冲动。”鄂焕立刻反驳道:“他都要我们的性命了,难道你还要将自己的性命牺牲在这种人的身上吗?”高定经过这两次的事,他已经对雍闿死了心,苦笑道:“我高定再傻也不会为他这等小人卖命的,只不过你这等莽撞反而会误事,还没投到云襄帐下便已丧了命。”鄂焕虽有一身本领却不善用计,便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高定凑到鄂焕耳边窃窃丝语了一会儿,听后鄂焕深感此计甚好,便答应不再鲁莽按计划行事。
第二日,一大早高定便请命去攻打云襄以示清白,早以为自己的如意算盘不会落空的雍闿话也不说就答应了,还要一同前往助阵,留朱褒镇守大营。一切都在高定计划之内,他们领军与云襄相遇于交界处。
“公子,你说的好戏怎么?我还是没看见啊!”已经与雍闿的军队相遇,司马言依旧不见云襄所说的好戏,便又唠叨起来。“文仕,你别那么着急嘛!再等一会儿。”一路上司马言不停地追问云襄,早已令云襄身心疲倦,只好如此应付道。
雍闿一见云襄恨不得吃了他,立刻大骂道:“云襄小儿,你若还不退军,待我捉到你等必将其生吞活剥了。”说完便令鄂焕去叫阵,还让他点名道姓的叫会云襄;鄂焕一见云襄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毕竟云襄曾不费力的擒了朱褒和自己,再次交战难免有些恐惧,可又想到自己与高定的计划便只好出战。“公子,让俺去会会他。”性格直率大张飞,立刻便请命要出阵会敌;前几战他皆没出战,让他早就按捺不住,今天说什么他也要打上一场,于是不等云襄是否答应便拍马而出。云襄连忙拦下,扇扇笑道:“不是说好了,我们只看戏不打仗的吗?怎么你们这么快就忘啦。”张飞及众人立刻变得无话可说,就在众人皆沉默时,云襄突然拍马朝鄂焕奔去,“公子!”众人反应过来时,云襄早已跑远去了,云襄依旧不顾众人的呼喊,拍马奔向鄂焕。
云襄与鄂焕拉马僵持了一会儿,云襄并不想出手,他静静地等待着什么;而鄂焕却也因有所忌讳迟迟不肯出手,这令场下观战的雍闿十分愤怒,催促鄂焕道:“鄂焕你怎么还不出手,难不成你怕死吗?”哪有自己人这样讥讽自己人的,鄂焕忍气吞声的紧捏长戟。见雍闿如此侮辱自己的部下,云襄便深知自己布下的局已经成功了,他淡笑道:“鄂将军别为了我放了你一次,就不忍与我交战,你还是出手吧,免得触怒了雍闿那就不好了。”鄂焕听后却依旧紧捏长戟不肯出手,他的不出手令雍闿更加气愤,他从弓箭手上夺过弓箭,拉满弦正对鄂焕大骂道:“看来朱褒说的没错,你就是一叛徒,我杀了你···啊···”雍闿即将射出弓箭时,只见一把刀刺穿了他的胸膛,雍闿惊讶的回过头望去,只见竟是高定所为,他用最后一口气颤抖道:“高定···你···为什么?”话还未完便落马死去,众将士立刻自乱脚步,高定大声说道:“大家不要慌,我杀雍闿是他不仁在前,他不值得我们为他卖命,他听信谗言不查清楚就要我和鄂焕的人头,像他这种庸主不值得我们效忠,像云公子这种义士投之才是。”说着下马走向云襄,鄂焕跟下马跪地归降,众将士多是高定旧部,便也跟着拜降。
云襄不像往日一样,一有人向他下跪便赶忙扶起,而是立于马上淡淡一笑道:“高将军不肯降我也就罢了,为何要诈降来骗我。”高定听言惊讶万分,连忙问道:“我等为云公子之义诚心来降,你怎么说我们是诈降?”云襄于怀中取出一缄,又对高定说道:“朱褒早已派人送来密函,说你与雍闿结生死之交,岂会为投我便杀了他呢?”高定十分委屈道:“朱褒小儿这是在陷害我等,云公子切不可相信啊!”云襄扇扇故作姿态说道:“高将军有何办法让我等相信你们呢?”高定早已恨透了朱褒,立刻应道:“公子莫疑,我们这就去把他捉来见你。”不等云襄说话便带领本部人马奔杀向大营而去。
“公子,这···”司马言被云襄的这出戏,吓得不知该说什么,云襄竟能让他们不攻自破,众人也纷纷感叹云襄之智,若无此计恐怕这场仗要打甚久。
高定即引本部人马和鄂焕一并,奔杀大营而来。还未到大营就见朱褒正率领大队人马前来。朱褒见高定军归来却不见雍闿,慌忙问道:“主公呢?主公去哪里了?”高定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大骂道:“你为何写书给云公子,用反间计陷害我。”朱褒根本不知高定说些什么,目瞪口呆地不只该怎么回答。鄂焕见他迟迟无法回答,便说道:“朱褒小人,你屡次险要我二人性命,看我斩了你。”说着拉马奔向他去,朱褒慌乱中忘记抵挡,被一戟刺死于马下。高定见朱褒已然死去,便厉声道:“如果你们不归顺的话,下场于这等小人一样!”于是众军皆拜降。
过了许久,高定和鄂焕率领二十万大军前来,献上朱褒首级云襄马下。云襄立刻下马迎接,二人跪地与众将士拜降,云襄连忙扶住二人,笑道:“我故意使你们杀此二人,来表示忠心。”高定大悟赞道:“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啊!我等能投此主,真乃三生有幸!”面对别人的称赞,云襄一向都是一笑而过。“那公子,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启程去建宁。”想早日见到自己大哥的关羽,早已迫不及待等到这天。“建宁?”还对云襄他们攻占建宁一事不知的高定和鄂焕,不由得发问道。“好啦!我们出发去与玄德他们汇合,路上我在告诉你们二人此事的经过。”说着踏马而上,由司马言下令众将士齐军向建宁出发;一路上,云襄向高定二人说出了一早便已派兵攻占建宁,听完一切的高定又因云襄用计之妙,而佩服道:“原来我们一早便中了公子的声东击西之计,公子的才智真叫人佩服。”众人也纷纷称赞云襄用计甚妙。没人会想到云襄如此轻易地攻破雍闿,功劳全归诸葛亮,云襄只不过将他所用之法,按部就班了一遍,没想到竟能如此成功;别人称赞他时,他还有些侥幸的暗暗道:“还好,还好,若不是我多看三国的话,可能这场战说不好,我和大家就死了。”
众人和二十五万士兵们赶了半天的路程,终于来到建宁郡城下。此时,城上早已插满云字的旗,众人见了纷纷高兴万分,刘备等人不辱军命拿下了建宁;一知道云襄等人破了雍闿的刘备,早已同赵弘和孙仲在门口迎接。“公子,我们不负公子之托,拿下了建宁。”刘备跪地复命道,云襄连忙迎上去扶住他,笑道:“好!好!好!玄德果然不负我所期望,大家都起来。”云襄一一将三人扶起,众人皆为成功攻占建宁,和得高定二人及二十万将士高兴时,突然有人送来一封信,来者竟是涿县邹靖。
云襄引众人迎接邹靖,刘备一见他难免有些久别重逢之伤,“邹先生为何远道而来,所谓和事。”云襄见他手持信封,便猜出他前来之意。邹靖看了云襄一眼,淡笑道:“多日不见,云公子依旧风尘仆仆,云公子还是那么能机智,一眼就猜出我有事而来。”云襄扇扇淡淡一笑,心想:“若我没猜错,中原现在一定是大乱了。”云襄想了一会儿便又说道:“邹先生,此次前来可是为了中原董卓之乱之事。”邹靖听了十分惊讶,惊叹道:“云公子果然是世外高人啊!不出山便知天下事,此次我的确是为了这事而来的。”众人听到后纷纷惊讶万分,想不到云襄几日前所料之事,现在竟然成了现实;对云襄所料之事,也是从现代而来的司马言三人并不为奇,可其它人又怎知云襄料事如神的本领皆归其书三国演义呢?
回到幽州刘焉一早就接到云襄胜利的消息,还斩了黄巾贼之首张角,这等同平了朝廷多年来平不了的黄巾之乱,于是他一接到云襄胜利的消息,立刻便派人向朝廷禀报了这件事。云襄等人一回到城中,刘焉便提出要将幽州太守让与他,以留住云襄等人,云襄并没有思考或犹豫,而是断然的拒绝了。刘焉急忙问何故?云襄解释道:常言道:‘若不是自己打下的天下,也会有失去的时候。’所以我们不能白白接受幽州,望见谅。”听完云襄所说的话,刘备等人心中更是钦佩云襄,皆言道:“公子所言极是,我等必誓死效忠!”
刘焉见无法留住云襄等人,担心日后有敌来犯,自己又无法退敌,便说道“那云公子有何打算?日后也好拜访各位。”不敢了当的说出原委的他,找了这个借口打听云襄等人的去向。云襄听刘焉说话如此不自然,心中便猜出个所以然来,但他却没说穿他的话也没闭口拒答,反倒对他坦诚道:“太守客气,我想先去占领远在南方的云南一带,好让我们那二十万大军有个归宿,也好为日后做准备。”刘焉听到云襄的决定大吃一惊,云南一带乃是瘴疫之乡,又离此甚远,更令人害怕的是当地的三洞蛮兵,据说他们会将异族人吃食,想到这里刘焉不由得担心道:“云公子千万不要去那里,那里的蛮兵与中原不同,战力甚过中原兵百倍;昔日西川刘璋曾经率五十万大军,去攻打云南一带,五十万去却只有一万人活着归来,有此可想云公子,那二十万大军前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刘焉的一番话,顿时令众人惊慌失措,纷纷议论起来。云襄见众人皆被刘焉的话给吓到,担心如此下去,大军还没与蛮兵交战便已望风而逃了,连忙开玩笑道:“大家既然如此怕事的话,就暂且留于此,我和司马言、云福和云振前去便可。”此言一出,众人更加吃惊,“大家如果认为跟着云某不值得的话,敬请另择明主吧。”云襄又接着说道,刘备等人连忙下跪道:“公子恕罪,我们的命是公子救的,为公子死不足惜,我们愿跟公子一同前去。”刘备三兄弟齐声道,邓茂紧随其后。云襄连忙将众人一一扶起,笑道:“好!我没看错你们。”就在这时,云襄身后的二十万士兵齐声大喊:“同随公子,拿下云南,拿下云南!”全军上下顿时士气如虹,刘焉见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继续劝阻还是另谋他法。
终于,刘焉还是无法改变云襄的想法,于是云襄辞去刘焉,率领众人及二十万大军向云南进军,而被擒的黄巾将领赵弘和孙仲在邓茂的劝说下归降于云襄。
一路上,大队人马,饥餐渴饮,夜住晓行;所经之处,秋毫无犯。大家虽然口头上不怕,可云襄的想法还是令众人一路寝食难安,刘备及熟悉地理的其它人,总想向他问个明白,可又觉得不好意思便没人敢问;可眼看便要到建宁领域,众人的心便更加着急。终于,急性子的张飞按捺不自己的嘴,便开问口道:“公子,你怎么打算要去攻打那里,难道?难道公子不怕···”张飞还是不敢说出真话,谈吐不清的说不明白。不光是张飞就连刘备也不由得,开口问道:“公子,别说翼德了,我等也不懂你的做法,究竟为什么?”众人也纷纷赞同地点点头,“公子,南方乃不毛之地,瘴疫之乡;为何公子宁愿远征也不就地起义呢?”刘备接着说道,众人也跟着质问道,面对众人的疑问云襄并没回答,反而问道:“大家想想我们若起义的话,就等同与朝廷作对,势均单薄的我们会有什么下场?”众人立刻陷入一阵沉思中,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回答,过了许久依旧没人回答,众人只好纷纷摇头。云襄扇扇对众人解释道:“今天下独黄巾之乱,已被我们平得差不多了;我料想在我们攻占云南一带时,中原董卓必定叛乱,十七镇太守必会聚集讨贼的,而我们要成为第十八镇北上中原与诸侯共伐董卓,待平定董卓之后,天下诸侯便会各自称王称帝,我们到时在起义便不会如董卓般遭众伐之。”
对云襄的这一番话,司马言、云福和云振并不足为奇,但对于刘备等人来说,云襄的话等同晴天霹雳般,令他们大吃一惊。可邓茂刚想要开口问云襄时,刘备便知道邓茂要问什么,摇摇头对邓茂说道:“你们就别怀疑公子所说的了,我等早就见识过公子的聪明才智,当日你同程远志来犯涿郡时,公子便未卜先知;与你们交战前他便以料到会在大兴山与你们交锋,才让我们大胜而归,就是因为公子的神机妙算这才不费一兵一卒大胜张角的。”邓茂听了连忙点点头应道:“是啊!公子的确是神机妙算,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众人也跟着点头和赞叹云襄的本领。
云襄见众人又给自己戴高帽子,连忙摇头苦笑道:“你们就别再夸我了,我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若无你们助之,又如何能胜得过张角的十五万大军呢。所以你们就别再给我戴高帽子了,前方就要到益州分界处了,过了益州分界便很快会到达建宁,大家还是来商议一下作战方针,就便再那里夸我了。”众人皆苦笑道:“是,公子!”于是便将火堆围住坐地商议起事来。
就再云襄等人商议到途中可能会经过,刘璋管辖的州郡等地,众人便顾虑重重,都担心若刘璋的的州郡出兵阻拦;若没先有个好办法的话,二十万大军可能还没到建宁,二十万将士便已经所剩无几。司马言虽然不懂兵法,但听众人如此顾虑重重,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担心道:“公子,既然我们此次南下有如此危险,不如···不如就退回幽州吧!”云襄连忙摇摇头站起来笑道:“文仕别那么着急嘛,一会儿刘璋定派人前来商议此事,到时听了他们的话,你们自会知道你们该不该撤退。”说完便转身望向远处漆黑的山岭,一声不吭。
过了不一会的时间,便有探子飞报:成都太守刘璋部下,法正和严颜求见。众人大吃一惊,刘备连忙问道:“公子,这···是见还是不见。”云襄依旧从容不迫,淡淡笑道:“见,当然见;见过了你们才不会再提返回幽州之事啊。”云襄又提起众人想退兵之事,众人听了感到有些惭愧,纷纷低下头沉默不言。
过了一会儿,士兵将法正和严颜领了进来。只见一个身穿书生打扮,年龄超过三十;另一个身披铠甲,右手扶佩刀的将军。法正用眼睛将云襄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位,就是近日在幽州一战便灭了张角,还将其十五万大军尽收帐下的英雄;他依旧打量着眼前这个视如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突然拱手笑道:“阁下就是云襄,云公子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竟然能一战便诛灭了张角,刘焉上奏朝廷,圣上将此消息散布于五洲;我们得知还深深有些怀疑,年纪比我小十岁,还是一副书生气质的你竟有如此本事,不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云襄微微一怔,心想:“想不到刘焉竟然没有独占此功。”他沉思不言,并没有理会立刻理会法正;司马言见状深知云襄性格,遇事总要深思熟虑便想到要替他托延时间,可又不能待慢了法正两人,于是便转移话题,问道:“敢问二位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法正闻声看去,他见司马言气度不凡,心想:“此人定是云襄的第一战将,司马文仕。”于是便回答:“我们是奉了我家主公刘璋犬人之命,特来请众位斩黄巾的英雄前去江州一聚共商大事。”
往日,总是笨头笨脑的张飞,今天不知怎么得,一听便知刘璋这是想让云襄率众人归顺于他的借口,立刻便破口大骂道:“放屁,你真是痴人说梦话,让我们公子和我们去投刘璋,妄想!”见张飞口出市井粗咅,刘备大斥责骂道:“翼德,怎可如此无礼。”张飞无可奈何只得朝后退了几步,躲在众人身后气得暴跳如雷,却也不敢直言。见张飞退下后,刘备赶忙向法正拱手赔礼道:“我家义弟多有冒昧,望见谅。”法正是个读书人,从不与人斤斤计较,张飞的话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严颜不肯接受道歉,还咄咄相*,冷笑道:“云公子真是好眼光啊,这等市井狂徒也可以用,我看云公子也是徒有虚名吧。”众人听后深感不满,纷纷欲要上前教训,对云襄出言不逊的严颜,却被云襄阻止道:“若以一言便说翼德是市井狂徒,那严将军也差不了多少。”说着便扇动扇子淡淡一笑。
“放屁,我怎么是市井狂徒,我·····”一时口快的严颜,刚想与云襄争辩,话刚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一时说话过快,话中也带有市井粗言,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闭口不敢言。法正连忙道歉道:“云公子请见谅,严颜将军是个直率的人,所以···”云襄打断他的话,淡淡一笑道:“没关系,我只是证明给严将军看,人人皆有口说市井粗言之时,若以一言便断定他人是无用的市井无赖的话,恐怕就连你家主公也会难逃恶名的。”法正听到云襄拐弯抹角的濅骂刘璋,却又不得不佩服云襄的聪明才智;他完全找不到一字是直接对刘璋不敬,或是责骂的话,便只好无奈的苦笑道:“公子,所言甚是。”
一旁的司马言见法正被云襄整得有怒却无言,十分尴尬;便对云襄小声笑道:“公子你瞧他,偷鸡不成反被戏,真是可笑。”法正见司马言与云襄在那窃窃私语,还不时偷笑,心想:“那个司马言肯定在取笑我。”为了以免自己成为别人的笑料,法正便转移话题问道:“云公子,既然我们话已说到这份田地了,那你是肯投还是不肯投,请给在下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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