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曾经就是一整天聊个不停的呀。
“对啊,你还记得吗?
我说过我长大还要像老榕树庇护我们一样庇护我爱的人。
而且我以后肯定不只又高又壮,我还会又帅”,我被他那诙谐的语气逗笑了,以至于没有发现他说爱的人时候炽热的目光。
到榕树下了,他亲手拆下了那两个轮子,说无论如何也要教会我骑,以后他搬家了就不能再扶我的后座了,这个车子就送给我当礼物了。
“什么破烂都留给我当礼物啊”,我嘲笑他道。
但是心里还是酸涩的,我们闭口不言地练了一下午车,每次要摔倒了小榕都会一个箭步冲上来撑住车子。
那个蝉鸣的午后,榕树的树叶随微风舞动翩翩,少年的奔跑呼吸声时而均匀时而杂乱,正如两人跳动的心。
<情窦初开光阴如梭,一梭还去一梭迟。
当我上初中时,来到了小榕所在的小县城。
由于家庭条件不足以支撑,奶奶她们没有搬出来陪我,我成了一名住宿生。
当时,能再次见到小榕的喜悦并没有让我过于在意背井离乡的孤独。
在去县城的公交车上,我抱着大大的粉色书包,挽起耳边的头发,朝着窗外望去,看着一座座大山往后远去,往前迎来的是一条条笔直的马路。
我也由颠簸不平地摇晃着变成安稳入睡了。
在来之前,我偷偷托一个走县城运货的叔叔帮我带了一封信给小榕,还好当时他给我留了地址。
家里对我的嘱托就是:“安分守己,努力学习,珍惜机会”。
我想,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还在和当年说不再一起玩的男孩联系,应该会对我很失望吧。
可是我才12岁,不懂大人的复杂想法,我只知道小榕对我好,他爷爷对我和我家都不好,但是那有什么关系呢?
他是他,他爷爷是他爷爷,我为什么要因为大人的错误去责怪一个小孩子。
我的想法让我自己笑了,我想虽然我比小榕小,但是我的想法肯定是当他姐姐的料了。
一下公交,便看到小榕在校门口举着个大牌子写着欣欣,摇头晃脑的。
他又长高了许多,显得我更加娇小,他皮肤黑了一些,也变壮了,但还是一股子儒雅气质。
他看见我,赶紧跑上去帮我提这个背那个的。
可是他旁边还跟着个漂亮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