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铮走到江锦初身边,淡声询问道。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回团部了吗?”
“正好来军区开会,我爸听说你这边有麻烦,非得指派我过来看看。”
说完,霍澜铮四下环顾,眼神谈不上阴沉,却带着让人不敢放肆的压迫感。
原本还挤在一起看热闹的人们纷纷噤声,现场终于安静下来。
陈继平一看到陈家村的村民来了,他脸色顿时大变。
一改刚才咄咄逼人的语气,低声下气说道:“江锦初,有事咱们私下说!”
江锦初嗤笑。
“私下?你抱着个野种败坏我名声时,怎么不说私下呢?”
听到“野种”这个称呼,陈大美心里难受极了。
上一世从小到大,江锦初最痛恨别人骂她是野种了,甚至为此还吵了几次架。
可现在……
她竟然亲口骂她最疼爱的女儿是野种?
怎么能这样?
江锦初你怎么能骂我!
可是陈大美显然忘记了,李如溪和陈继平天天打她,骂她是野种贱种……
围观的人眼看江锦初要扳回一局了,一脸失望就打算离开。
“谁也不许走!”
霍澜铮厉声说道:“看热闹就得看到底,省得回头胡说八道败坏别人名声,还说自己不知真相!”
闻言,舞蹈队那些女孩谁也不敢动了。
江锦初扶着陈家村的接生婆,说道:“阿婆,您得替我做个证!”
接生婆看着营养不良的陈大美和一脸狼狈的陈继平,忍不住叹气。
“这女婴还有个哥哥,与她是龙凤胎,他俩的娘叫李如溪,是插队的知青,三个多月前在陈继平家的牲口棚里分娩了。”
“幸亏江锦初找人帮忙,否则这女婴怕是都生不下来!”
人群一片死寂,围观者们都不笑了。
又有村民说道:“陈继平和李如溪早就鬼混到一起了,我去后山砍柴,碰着过好几次,哎哟,衣衫不整抱在一起,不成体统!”
“你们这些女娃娃没经验,这女人有没有生孩子,一看身段就知道,江锦初哪里像是生产过的人?”
……
曲爱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此刻她挤过人群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