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了。”
门被推开,萧绝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进来。
他面色苍白,但眼神锐利如鹰隼,哪有半分病弱之态?
“我凭什么要救你?”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你让全京城都以为我死了,囚禁我在这里,我为何要帮你?”
萧绝挥手示意下人退下,房门再次被锁上。
他冷笑一声:“因为你别无选择。
你若不治,便永远别想离开这里。”
我咬紧牙关,最终还是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
医者仁心是我的本能,但此刻,我更想借此机会了解这个疯子。
“把手伸出来。”
他伸出手腕,我的指尖触到他的脉搏。
奇怪的是,他的脉象确实紊乱,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毒素痕迹。
我不由得皱眉:“你体内的毒素很复杂,已经深入骨髓,不是一朝一夕能解的。”
“我知道。”
他的声音低沉,“这毒已经伴随我十五年了。”
我开始施针,银针刺入他的穴位。
每一针下去,我都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当针刺入他背后的一处穴位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眉头紧锁,额头渗出冷汗。
“这里很痛?”
我问道。
他没有回答,但紧绷的下颌线告诉我答案。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会为他治疗。
我开始注意到一些细节:他的书桌上总放着一份朝堂名册;他的药箱里有些药材根本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可以制作迷药或毒药;他偶尔会收到一些密信,看完后立即烧毁。
有一次,他毒发得特别厉害,整个人痛苦地蜷缩在轮椅上。
我不得不扶他到床上,为他施针止痛。
当我的手触碰到他胸口时,感受到了一道狰狞的疤痕。
“这是怎么来的?”
我下意识问道。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不该问的别问。”
但那一刻,我在他眼中看到的不只是愤怒,还有深入骨髓的仇恨。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治疗中提及一些朝中大臣的名字,观察他的反应。
大多数名字他都无动于衷,但当我提到丞相时,他的手指明显地抓紧了扶手。
“丞相府的千金前些日子也得了怪病,听说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治好。”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说。
“你见过她?”
他突然问道,声音里有一丝我捕捉不到的情绪。
“见过一次。”
我点点头,“那病很奇怪,症状和你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