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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膛有封信无删减+无广告

半寸灰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家新蒸的槐花饭香飘满村。八仙桌上首空着副碗筷,银镯子在烛火下流转着温润的光。远处河滩上,新栽的芦苇正抽出鹅黄的穗子,在晚风里轻轻摇晃,像在哼唱一首古老的童谣。

主角:苏晚晴老刘   更新:2025-04-29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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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膛有封信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陆家新蒸的槐花饭香飘满村。

八仙桌上首空着副碗筷,银镯子在烛火下流转着温润的光。

远处河滩上,新栽的芦苇正抽出鹅黄的穗子,在晚风里轻轻摇晃,像在哼唱一首古老的童谣。


额头抵着心口。

陆振国坐在对面车栏上,军用水壶随颠簸敲击车板,每声都像砸在她神经上。

村口老槐树下聚着纳鞋底的妇女,指指点点声混在柴油味里飘过来:
鼠啃噬麻袋的碎响里,张淑梅突然抓住她手腕:“当年那产妇不是投河,是被人在砖窑……”夜风撞开破窗,吹灭了油灯。

黑暗中传来粮囤倒地的闷响,苏晚晴再划亮火柴时,只见张淑梅歪在麦堆上,后脑渗出的血染红了白大褂领口。

粮仓木门吱呀晃动,月光漏进来照着半枚带泥的军胶鞋印。

4 苇影摇秋白露过后的苇塘浮着层薄霜,苏晚晴攥着断成两截的银锁片,看晨雾在残莲纹路上凝成水珠。

昨夜背着张淑梅尸首回村时,老医生兜里掉出的接生簿正翻在 1975 年冬月页,墨迹晕染的“陆宝”二字旁按着枚胭脂指印,艳如新血。

“晚晴,磨豆腐啰!”

春桃的唤声惊飞了苇丛里的绿头鸭。

石磨盘上的露水映出苏晚晴发间的麦草,她推磨的手忽地一顿——磨眼里的黄豆混着几粒赤小豆,正是皖北人给产妇催奶的偏方。

豆腐屉压上青石板时,村口传来唢呐声。

八人抬的柏木棺材经过晒谷场,纸钱雪片似的落在新收的玉米堆上。

王神婆挥着桃木剑开道,经幡上“接引西方”的字被秋风掀起一角,露出背面斑驳的“破四旧”标语。

小虎突然钻进磨坊,冰凉的小手攥住苏晚晴围裙:“娘,张奶奶棺材缝在渗红水……”孩子耳后红痣涨得发紫,裤脚沾着河滩特有的腥泥。

苏晚晴想起守灵夜瞥见的蹊跷——张淑梅发间别着枚生锈的产科镊子,正是原主当年偷换青霉素时用的那支。

豆腐挑子路过赤脚医生家,门板上新贴的封条交叉成刺目的“×”。

隔壁油坊飘来炒芝麻香,赵寡妇倚着门框嗑瓜子:“昨儿半夜瞧见陆家婆婆在坟岗烧纸马,纸马眼睛点得跟活人似的。”

秋风卷着枯叶扑进篱笆院,苏晚晴撞见婆婆正用艾草熏樟木箱。

老人佝偻的脊背挡住箱内物件,却遮不住那股混着麝香的陈旧血气——正是粮仓命案现场的味道。

见儿媳进来,她慌得把铜锁往怀里揣,锁鼻上粘着半片未烧尽的锡箔。

“西屋炕洞要通烟道。”

苏晚晴假意去取铁钎,余光瞥见箱角露出的靛蓝布角。

那是皖北接生婆特制的襁褓布,染布时需掺产妇头胎的胞衣血,原主嫁妆里也有一块。

月夜苇塘浮着层银雾,苏晚晴攥着从灶膛
扒出的锡箔灰往坟岗去。

磷火在乱葬岗忽明忽灭,新立的坟头前果然有未燃尽的纸马,马鬃用红头绳编成麻花辫——正是春桃娘年前丢了的嫁妆绳。

纸马灰堆里埋着半块核桃酥,酥皮上的牙印细密整齐。

苏晚晴后脊发凉,这分明是小虎换牙前特有的咬痕。

回望陆家小院,西窗纸透出暖黄光晕,映出婆婆给孙子掖被角的剪影,白发如雪落满肩头。

第二日霜降,公社派人来查粮仓案。

苏晚晴在晒秋场搓玉米,听见戴红袖章的干部盘问陆振国:“听说张淑梅给陆家接过生?”

男人握紧铡刀柄,刀锋闪过冷光:“当年接生婆是村东陈三姑。”

这话如冷水溅进热油锅。

陈三姑的接生匣子还供在祠堂梁上,去年族老开匣取《育婴经》时,苏晚晴亲眼见过匣底血书:“七五年冬月廿三,陆家得子,重六斤八两。”

而小虎生辰分明是腊月初七。

傍晚挑水经过祠堂,苏晚晴瞧见供桌下散落着香灰。

摸索到暗格时,指尖触到个油纸包,里头裹着半张泛黄的《出生医学证明》,产妇姓名栏赫然写着“周玉兰”——正是陆振国投河的前妻。

月色漫过青砖地,苏晚晴攥着证明书的手微微发抖。

证明书背面有行褪色钢笔字:“若遇不测,孩子送交昆明东风巷 32 号。”

字迹与樟木箱里那封绝命书如出一辙。

柴扉忽响,陆振国带着寒气闯进来。

他军装前襟沾着河泥,掌心躺着枚湿漉漉的银锁片:“今儿疏浚河道捞着的。”

苏晚晴接过锁片时,发现莲花纹路能与自己那半枚严丝合合缝,锁芯处却缺了粒银珠——正是小虎抓周时吞过又吐出来的那颗。

鸡叫三遍,苏晚晴摸进西厢房。

婆婆的蓝布枕套鼓着块硬物,拆开线脚倒出个桃木小人,背后刻着“周玉兰”的生辰八字。

桃木胸前插着三根银针,针尾缠着胎发,发丝在晨光里泛着淡淡的红。

晒秋场突然炸开哭嚎。

春桃爹举着带血的铡刀满村跑:“我家粮囤长了血牙!”

众人围看时,苏晚晴瞧见囤底玉米堆里埋着半截紫河车,风干的脐带打了个死结——正是接生婆秘制“子母结”的手法。

5 穗沉日暖寒露那日,晒谷场的老槐树突然开了二茬花。

苏晚晴踩着满地雪青的槐
擦着脸颊飞过,背篓里的孩子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托住。

泥石流轰隆着冲垮他们方才站的位置。

陆振国将军用水壶塞进她手里时,苏晚晴才发觉自己满嘴铁锈味。

这个在原主记忆里沉默如山的男人,此刻正单膝跪地给孩子裹绷带。

他洗得发白的军装右肩渗着血,应该是护着他们躲落石时被划破的。

“不要命了?”

他拧开虎头牌手电筒,光束扫过苏晚晴磨破的膝盖。

孩子脖颈处的烫伤在冷光下泛着水光,像块烙在皮肉上的耻辱印记。

卫生所青砖墙上的“计划生育好”标语被雨水冲刷得斑驳。

值班医生掀开小虎衣服时倒抽冷气,苏晚晴盯着孩子肋骨处新旧交叠的淤青,忽然理解为何原著里这孩子长大后要拿柴刀砍死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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