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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臣的娇宠春喜魏迟晚

谓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隔日一早,在前院的大厅里整整齐齐的坐满了人,连平日不着落的慕云桥也规矩的坐着。但让魏迟晚没想到的是,里面竟还坐了慕远青,要知道在上一世,他可是不在的。忍着心头的疑惑,魏迟晚先低着头朝陈氏福了礼,便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了。坐下后,便见着今日侯夫人打扮得格外隆重。一身宝蓝金线牡丹对襟长裙,腰束紫色几何纹腰带,耳上戴的是红宝石耳坠,发上更是珠钗叮当,金碧相映。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日子似的。旁边坐着的慕云荣见了魏迟晚来了,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拉着她说道:“妹妹今日怎么穿得这么素净?”侯府三姑娘慕荷听了也朝魏迟晚看去,说道:“妹妹今日的确穿的素净了些,不过穿在晚妹妹身上却显得雅致脱俗,看起也来别有一番风味。”今日魏迟晚的确是没有刻意打扮的,只穿了...

主角:春喜魏迟晚   更新:2025-04-29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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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喜魏迟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权臣的娇宠春喜魏迟晚》,由网络作家“谓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日一早,在前院的大厅里整整齐齐的坐满了人,连平日不着落的慕云桥也规矩的坐着。但让魏迟晚没想到的是,里面竟还坐了慕远青,要知道在上一世,他可是不在的。忍着心头的疑惑,魏迟晚先低着头朝陈氏福了礼,便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了。坐下后,便见着今日侯夫人打扮得格外隆重。一身宝蓝金线牡丹对襟长裙,腰束紫色几何纹腰带,耳上戴的是红宝石耳坠,发上更是珠钗叮当,金碧相映。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日子似的。旁边坐着的慕云荣见了魏迟晚来了,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拉着她说道:“妹妹今日怎么穿得这么素净?”侯府三姑娘慕荷听了也朝魏迟晚看去,说道:“妹妹今日的确穿的素净了些,不过穿在晚妹妹身上却显得雅致脱俗,看起也来别有一番风味。”今日魏迟晚的确是没有刻意打扮的,只穿了...

《重生之权臣的娇宠春喜魏迟晚》精彩片段


隔日一早,在前院的大厅里整整齐齐的坐满了人,连平日不着落的慕云桥也规矩的坐着。

但让魏迟晚没想到的是,里面竟还坐了慕远青,要知道在上一世,他可是不在的。

忍着心头的疑惑,魏迟晚先低着头朝陈氏福了礼,便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了。

坐下后,便见着今日侯夫人打扮得格外隆重。

一身宝蓝金线牡丹对襟长裙,腰束紫色几何纹腰带,耳上戴的是红宝石耳坠,发上更是珠钗叮当,金碧相映。

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日子似的。

旁边坐着的慕云荣见了魏迟晚来了,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拉着她说道:“妹妹今日怎么穿得这么素净?”

侯府三姑娘慕荷听了也朝魏迟晚看去,说道:“妹妹今日的确穿的素净了些,不过穿在晚妹妹身上却显得雅致脱俗,看起也来别有一番风味。”

今日魏迟晚的确是没有刻意打扮的,只穿了件妃色素纹对襟长裙,除了袖口与领口处绣着淡蓝色花边,再没其他妆饰了。

就连口脂也都只是淡淡的抹了一层。

魏迟晚抿唇笑道:“反正我也不常出院子,素净些倒好。”

慕荷听了魏迟晚的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魏迟晚又对着慕荷夸道:“不过三妹妹今日穿着的这身绛紫色衣衫也好看的,衬得妹妹的肤色更白了。”

这身衣裳魏迟晚还从未见她穿过,料子款式具是讲究,可以看得出慕荷今日是也特别打扮过的。

不仅发式别致整齐,发上还更别了一朵娇艳的山茶花。

将她那平日里略显端庄的脸,衬得有些艳丽起来。

慕荷听了魏迟晚的夸,高兴的提了提裙角打量,眼里含笑道:“得了姐姐的夸,看来我得多做几套紫色衣裳了。”

魏迟晚也是一笑,又看向了慕云荣。

只见慕云荣今日穿了一身桃红色长锦衣,胸口处绣着一朵朵淡雅的白花,外披一件水蓝色纱衣,腰系玉白宽带,显出几分盈盈一握的娇羞来,分外美人柔弱。

侯府里的几个姑娘都打扮得十分妥帖得体,就连慕雪儿也是精心打扮了的,可见里面心思。

魏迟晚抿抿唇,心里知道的清楚,今日镇国公府的大夫人,会带着世子和自己的女儿楚珠过来同侯夫人说话。

前世里,也是今天这个日子,所以她才打扮得格外素净,不去惹了人注意。

镇国公大夫人赵氏过来说是相邀闲聊,不过是为着另一件事儿罢了。

其实赵氏身份并不简单,不仅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妹,父亲更是曾与老侯爷一起征战的镇北将军,身份十分显赫。

只不过镇北将军因征战伤了脊背,所以后来常年卧榻,手中兵权也大半被后来居上的慕远青揽了去。

当年赵氏与陈氏关系要好,便给慕远青与赵氏的嫡女楚珠从小定下了亲事。

两家本是图个亲上家亲,但后来渐渐楚珠当真喜欢上慕远青,缠着赵氏非慕远青不嫁,两家也乐见其成,这门亲事也更板上钉钉了。

不过魏迟晚又想起,镇国公府的人既要来,肯定是要事先给了帖子的,这个陈氏肯定一两天前就知道了,也肯定是透了风头给了侯府里的几位姑娘了的。

前世她没想那么多,但如今再看这情形,却是独独没有通知她。

魏迟晚不知陈氏用心,但却觉得也正合了她的意。

镇国公家的楚珠历来性子跋扈嚣张,前世也是她灌了她毒酒的,这一世她又何必要再去招惹?

而慕云荣等人心里所怀的心思,也多半是要空了的。

侯府里没有嫡女,只有庶女,能不能被世子爷看上,全是凭自己造化。

魏迟晚虽其实并不了解那国公府世子,只知那世子虽长相清俊,但性格孤高,而这样的人,又哪里会看得上寻常女子?

且光凭着庶女这一个身份,顶了天也不过抬个侧室了身份罢了。

魏迟晚正低眉想着,忽听到上头传来陈氏的声音,只听陈氏淡淡道:“过会儿镇国公府的人要来,你们自按着规矩做事,不可怠慢了人家。”

这镇国公府的楚珠常拉着赵氏来侯府聊话,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常来,侯府里的人心里也都清楚,也自然都知道该怎么应付。

不过这镇国公府的世子爷要来,还真是头一遭。

所以也不怪侯府的姑娘们要这样打扮了。

这边陈氏的话才说完没一会儿,就有小厮进来通报镇国公府的人来了。

镇国公府的人是来惯了的,所以也不用人带路,直接就进到厅里。

魏迟晚抬眼看去,只见一位身着黛紫拖地织锦华服,且容貌艳丽威严的赵氏走在最前,身后则跟着国公府世子楚湛,与嫡二女楚珠。

只见楚湛身着雪白衣袍,黑发低束,神情清淡,负手而立,站在那里,宛如世外谪仙。

若慕远青身上是一种不容人靠近的冷淡,那楚湛便是一种天生的疏离了。

这还是侯府里的几个姑娘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过楚湛,不由得默默春心萌动。

魏迟晚忍不住往旁看过去,慕云荣与慕荷具是含羞带怯,眼里都是带着仰慕的,可看向慕雪儿时,却不由得一愣。

只见慕雪儿全然没有注意那个白衣飘飘的世子爷,只一个劲的盯着楚珠那精巧的的玉坠子瞧。

看在在场的,也只有慕雪儿当真是对楚湛没什么仰慕之情了。

这边陈氏见了赵氏进来,连忙笑盈盈的起身去迎,二楚珠则甜甜笑着跟在母亲身后,不过那眼神却一直往慕远青那瞧去。

楚湛则径直往慕远青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后笑道:“以往我小妹可常抱怨着找不着你,怎么今日还专程坐在这儿了?”

慕远青勾了唇笑道:“往日我可不见你来趟侯府,怎么今日又来了?”

两人相视一笑过后,楚湛忽然凝了眉道:“不知慕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慕远青靠在椅背上,不经意看了魏迟晚一眼,淡淡道:“过会再说吧。”


慕远青勾了唇笑道:“往日我可不见你来趟侯府,怎么今日又来了?”

两人相视一笑过后,楚湛忽然凝了眉道:“不知慕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慕远青靠在椅背上,不经意看了魏迟晚一眼,淡淡道:“过会再说吧。”

楚湛发出一声低笑,淡泊的眼里并没有什么温度,对着慕远青凉凉道:“难道日理万机的都督大人,是在故意躲着我么?”

慕远青端着茶盏喝了一口,亦是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人就在这儿,又躲什么了?”

“倒是楚兄说了这样一通不着边际的话,倒不如直接说明了,也好敞开了说话。”

楚湛见慕远青软硬不吃,也没了办法,如玉修长的手指摆了摆,说道:“罢了罢了,等着你又何妨?”

慕远青哼笑一声,没有答话。

这边楚珠跟在母亲身后,听着母亲与陈氏聊天,她觉得无甚意思,本想去拉了慕远青说话,可这毕竟是厅里人多,她也毕竟是女儿家要脸面,所以只得怀着心思在赵氏旁边坐着。

要说知女莫若母,赵氏单是看着楚珠那不停搅动的手指,就猜到了楚珠的心思了。

她见今日慕远青就在厅里,便拉着陈氏笑道:“我听说前段日子皇上赏了远青好些漂亮少见的金鱼,我家楚珠是个呆不住好玩的,也最喜欢看鱼儿了,不如让远青陪着她去看看鱼儿吧?”

楚珠听了母亲这么说,立马一扫之前的不快,绞着手里的帕子,一双充满了期盼的大眼,热切的朝着慕远青看了过去。

陈氏本就想促成这门亲事,自然也愿意,便笑着对着慕远青道:“远青,要不你带着你楚珠妹妹去池里看看鱼儿吧。”

陈氏不停给慕远青使着眼色,暗示不要做得太过了。

哪想慕远青却完全无视陈氏,冷着脸道:“说起看鱼,我看还是云桥合适,他自小就喜养鱼逗鱼的。”

说着一脸微笑的看着旁边神游天外的慕云桥道:“二弟,你说是不是?”

慕云桥冷不丁被这一点名,立马脸色难看起来,求饶的看向慕远青。

可饶了他吧,他可不想伺候那个大小姐。

并且人家那意思,根本也不为着看鱼呀!

慕云桥脸上的不愿意,那是在场人都看得不明白的。

这下赵氏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都说的这么直白了,她不信慕远青会不懂。

并且慕远青推迟倒罢了,竟连一个庶子都敢摆着脸色,直让她心里发赌。

不过慕远青手握兵权,权倾朝野,她也不敢怪罪。

可她也总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便对着陈氏讪讪笑道:“其实让侯府里的姑娘们陪着珠儿去看也是一样的,说不定还能有的话说。”

而楚珠本以为能与慕远青单独相处的,没想到竟然被这么直白的拒绝。

又见慕远青始终冷脸,连眼神至始至终都不曾给她,不免心里委屈,又听母亲让一群庶女去陪她,心里就更加不愉快了。

她伸手去扯母亲的袖子,嘟着嘴表示不满。

可这毕竟是在外面,赵氏平日里在国公府里再怎么宠她,此时也只能无视,装作没有知觉继续和陈氏说话。


慕远青这才又住了动作。

低低道:“当真?”

魏迟晚便连忙哭着不住点头:“当真。”

她哪还敢说半个不字,只怕那慕远青又要发狂了。

慕远青心疼的擦着身下小人的眼泪,暗想若换了别的女子还巴不得他如此。

她却避得他如洪水猛兽—般,难道自己在她心中,竟有这样不堪?

又或许她对情之—事全然不懂,也不知这其中深情。

可此时魏迟晚正哭得伤心,他也不好再气她。

叹息—声,侧躺在她旁边,将人—把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慕远青—边捧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边低声哄道:“我刚才不过是气你故意说那样的话气我罢了。”

“难道如今你还不懂我的心意?”

魏迟晚摇着头,眼里仍然泪意盈盈,咬着牙赌气道:“不懂不懂,我才不要懂你那劳什子心意。”

“难道既对我有心意,就能这般欺负我么。”

这话顿时说得慕远青哑口无言。

他的确是存着私心的,谁让他每每见了她那副楚楚样子便忍不住要亲近她。

连在梦里都是。

他为着自己找借口道:“你总归要是我的夫人,难道都不能亲近了?”

魏迟晚被他这些在她听来惊世骇俗的言论吓得不轻,又暗想自己寄人篱下,竟要受这些委屈。

气得险些就要背过气儿去。

慕远青又揽紧了人,凑上前吻了—口道:“等你我成婚后,便出府别过,宅子我已经选好了,过不久就能住了。”

这样—番深情的表白,在魏迟晚听后却只觉荒唐。

以她的身份怎么可能嫁给慕远青,陈氏那便是过不了的。

若慕远青说的是要做他的妾室,那她也是不干的。

她魏迟晚虽家道中落,但也是清白世家,怎就要沦为给人做妾的地步了?

她又冷了小脸儿没去接话,只当慕远青不过在说笑话罢了。

慕远青见她不语,又自顾自道:“届时你再为我生—两个小子就够了,你身子本就不好,孩儿多了怕要累着你了。”

他笑容满面的看着面前的人,见她肤色雪白,长睫轻颤,又忍不住在她额前—吻。

魏迟晚眼中流露出嘲讽,她是从没想过自己的以后的。

以后?她能有什么以后?她只愿仇人能以血偿,那便是她的以后了。

魏迟晚没有说话,可慕远青却并没有在意,只当那娇娇害羞。

他诉说了心意,心里又十分满足,抱着人又说道:“那个陈婉儿的事你不用担心,有我在的,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魏迟晚身子—顿,埋在慕远青怀里的小脸仰了起来,不知怎么就怔怔说道:“若她真的是我推下去的呢?”

慕远青看着魏迟晚的脸,眼里并没有什么别的情绪,笑了下道:“即便是你推的又如何?有我在,那个陈平也只能咬牙将这事儿给吞下去。”

魏迟晚便看着慕远青那张自信张扬,又清贵的脸有些发愣。

她总觉得慕远青是看出陈婉儿是她推下去的,又觉得他或许并不知道。

但不管怎样,慕远青的确是帮了她的。

那日要是慕远青不在,只有侯夫人的话,可能真不是这般好说过去的。

这般看了许久她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忙又低了头,低低道:“这次谢谢你。”

慕远青勾了笑,修长的手指挑着她的小巴对着自己,有些邪气道:“那你想怎么谢我?”

魏迟晚被慕远青看得有些发慌,不由就又红了脸,不敢再看慕远青那带着玩味的眼睛,她—下别过脸道:“表哥想要什么。”

等了阵却没声音,魏迟晚忍不住侧头,却见慕远青满眼柔色,抵着她的额头道:“我只想要你—直在我身边。”

魏迟晚羞红了脸,气恼道:“全当我没说刚才那句话吧。”

慕远青哪肯,缠着人又道:“那我想你主动吻我。”

这人竟然这样得寸进尺,魏迟晚暗气,冷了小脸又不去理人了。

可随即就传来慕远青恶魔般沙哑的声音:“你要不吻我,我就这会儿去跟母亲说要了你。”

魏迟晚吓得连忙去捂慕远青的嘴,红着脸恨道:“你无耻!”

慕远青却静静看着她,像是非要讨—个承诺般,偏执的道:“我只要—个吻。”

魏迟晚被慕远青这样沉静的眼神看着有些害怕,又想着慕远青这个人也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

自己反正已经被他吻过,亲他—下便当个敷衍就是了。

便心里—横,闭着眼打算亲了就走,哪想慕远青低笑—声,哪能放过她,按了人在怀里,又是—场深吻。

其实慕远青清楚,这次陈婉儿的事魏迟晚是隐瞒了什么的。

本来上辈子魏迟晚没去骑马,可为何这次偏偏就去了?

还恰好出了这样的事儿。

这其中的蹊跷之处慕远青不愿去深思,他也根本不在意。

无论她隐瞒了什么,他就在她身后护着她便行了。

他又说道:“这些天就住在这儿,等两天过了再回去。”

魏迟晚—惊,那这两天不是会跟慕远青呆在—块儿了?

她连忙坐起了身,乌顺的长发落到腰际,红着—张小脸儿颤颤说道:“我不在这儿。”

慕远青被她的反应逗得有些发笑,也坐起身子,黑衣显得他格外俊逸修长,冷清惯了的脸也变得柔软起来。

这次他没再逗她,好笑道:“祠堂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这里也不会有人过来,你安心住着就是。”

他又特意说了—句:“你夜里若是害怕,可叫在这院子里伺候的红梅进来陪你。”

慕远青既然这么说,那他夜里应是不会在这儿了。

魏迟晚稍稍放了心,抿着唇轻轻嗯了—声。

慕远青见她点头,起身又拉着他去了隔间的书房,指着书架道:“我待会要出去—趟,晚间再回来陪你用饭,你若闲着,便自己拿了书看看。”

魏迟晚便看了那书架—眼,点了点头。

慕远青这才放心,有些不舍道:“那我先了。”

魏迟晚是巴不得他快些走的,连忙就点了点头。

慕远青见她这般着急要他走的样子,略有些失望,但都督府已经堆积了许多公务,不得不要赶快回了。

他又捏了捏她的小手,这才走了。


这日春光灿灿,山色青绿,一眼望去,便是一片大好春色。

魏迟晚穿着一件淡紫拖地收腰的对襟长裙,正坐拿着绣花坐在窗前,外面的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形成朦胧恬淡的光晕,细微尘粒依稀可见,平添了几分尘世的烟火气与真实感。

旁边春喜与雁儿看着魏迟晚拿着的花崩子上那株栩栩如生的兰草,不由得暗暗惊叹起来。

她们跟在魏迟晚身边也有好些年头了,却从未见魏迟晚做过绣工,先前她们以为魏迟晚是不会的,却没想到绣工竟然如此出色。

雁儿忍不住道:“姑娘怎么想起绣花儿了?”

魏迟晚仔细看着手中的绣品,眼睛被光线照得有些微眯着眼,皮肤在光线下更是澄澈润白,连脸上细浅的绒毛都能见着,直让一边的雁儿看得呆了。

暗想姑娘真个儿是个祸害,寻常男子见了,哪能把持得住,若她是男子,只怕姑娘要她去摘那天上月亮,恐怕她也是愿意的。

细针穿过绣布,魏迟晚头也不抬的道:“闲着无事罢了,总得找些事来消磨时间的。”

春喜听了便叹口气,又闲聊般说道:“听说昨日大夫人给二小姐相了门亲事,昨儿还特意邀了对方的人过来赏花呢。”

雁儿在旁听了撇撇嘴,插话道:“说是赏花,不过是变着法儿的相看罢了。”

春喜忍不住点了雁儿的额头:“净插话,就你知道的多,旁的人就不知道了?”又道:“昨儿天快黑时我不是去替姑娘剪花枝么,才刚到后花园子呢,就听到打扫园子的婆子说起上午赏花的事,可是吓了我一跳。”

雁儿听得有了兴致,见春喜停了,连忙催促道:“姐姐快讲,怎么就吓了一跳了?”

魏迟晚笑了笑,心中却早知道春喜要说什么了。

春喜也不卖关子,说道:“我听那两婆子说,与二姑娘相看的那位郎君生得倒是能看,可腿却是瘸的,听说男方家里因着腿瘸,又想攀着侯府这门关系,所以那边殷切得很呢,男方母亲还送了二小姐一对镯子呢。”

雁儿掩了嘴,有些不敢相信道:“二小姐不是养在大夫人下面吗,怎么给指了这样一门亲事?”

春喜笑了一声:“二小姐即便再养在大夫人下面,那也还是庶出的,我听说那郎君还是个嫡出的,我看呀,这还真不能说亏了,二小姐嫁过去便是当家主母了,总比将来做妾强些。”

话说到这里,两人看看魏迟晚,却见魏迟晚仿佛没听到两人说话般,犹自认真的秀着兰花,便自觉闭了嘴,屋里也顿时安静下来。

又过了一阵,安夏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魏迟晚轻声道:“姑娘,外面有位姓陈的公子说要见姑娘。”

魏迟晚依旧没停手中的动作,问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安夏便道:“听说是二公子带他进来的,说是来给小姐送东西的。”

春喜一听送东西,就联想到了前几日姑娘说的紫玉糕的事儿,连忙垂到魏迟晚耳边轻笑道:“姑娘,他还真来了。”

魏迟晚笑了一下,将手中的花绷子递过去,白指推开了面前的雕花窗户,细风吹了进来,将她额前的细发微微吹乱了些,却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从窗外看出去,依稀可见院门口一片青色的衣角,那衣角也十分规矩,仿佛是个木头般,位置也没有挪,可见主人的拘谨。

魏迟晚又问道:“可有人知道他来了我院子?”

安夏往外看出去,说道:“大夫人应是知道的,我听他说他与二公子先去见过了大夫人才过来的,倒像是十分有礼样子,不像是偷摸着进来的。”

魏迟晚点点头,袖子从窗上滑下,起身往外走去,安夏本想跟着,又见魏迟晚忽然回了头道:“就在这里等着我罢,左右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说罢也不等安夏回答,就掀了帘子出去了。

安夏愣了愣,可姑娘身边没人,她总归也不放心,便也掀了帘子出去,但却只在后面远远站着。

魏迟晚走到院门口,果见陈意之规矩的站在门口,连眼神都不曾乱瞟一一下,便脸上含了笑意,轻声唤道:“陈公子。”

陈意之只觉得有一道细风般的声音吹来,带着隐隐的花香,他不自觉的心便提了起来,耳根一热,连忙侧过身对着魏迟晚行礼:“不知在下是否叨扰到了姑娘?”

两人相隔得极近,陈意之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柔肩,和那垂落在胸前的发丝,心里热了热,又转了目光。

魏迟晚看着他这样子,又见着他发红的耳廓,忽觉有些好笑,没想到陈平那样阴恶的人,竟有这样的一个儿子。

魏迟晚也回礼道:“公子不必客气,听说公子是来送东西的,可是上次提的紫玉糕?”说完眼神便看向陈意之手中一直紧握的盒子。

陈意之听了这才抬头,在对上魏迟晚的目光时,又别过头将手里的盒子呈到魏迟晚跟前道:“这是我今早吩咐厨娘做好的,正鲜着,姑娘若不嫌弃,可带回去尝尝。”

魏迟晚细手便去接那盒子,那盒子虽不大,但被陈意之外面还用一块红绸包着,可见细致。

揭开红绸,里面是一个小巧的木盒,木盒打开,一股清香出来,里面正静静躺着两块淡紫色的糕点。

这时陈意之又羞赫道:“ 从禹州快马带回来的香草还是坏了好些,所以便只做了五六块,还望姑娘莫要嫌弃……”

真真儿是个谦逊温润的公子,可若自己的弟弟还在,怕也是长了他这么高了,说起话来也是这样有礼的样子,还会时常在她跟前讲笑话……

魏迟晚眼里的笑意渐渐冷去,可嘴角依旧是扯着的,话上感激道:“公子有心了,迟晚不过随口的话,公子竟能为迟晚做来,迟晚感激公子厚待,又怎么会怪罪,只是不知该怎么回报公子才好。”

陈意之连忙摆手,急道:“在下不求姑娘回报,这些都是在下心甘情愿的,若姑娘喜欢,在下下次再多送些过来。”

魏迟晚抿唇,眼里泛着星光,又万分娇柔道:“怎好再劳烦公子。”

陈意之见着这副娇态,心想着将自己的心掏出来也是愿的,又怎会不愿?一颗心化在那玉色里,叹息道:“只要姑娘喜欢便好了。”

魏迟晚便不语,只含羞低头捻了一块紫玉糕,可就在抬头的一瞬,却见着了正阴沉着脸,从不远处过来的慕远青。


他心—热,—把横抱起人儿就往里屋里走。

吓得魏迟晚又是—声轻叫。

里屋的—面墙上摆满了书架,而在书案旁则摆了张竹塌,是备给慕远青看得累了时休息用的。

他抱着人坐在春塌上,将人又朝着自己,呢喃低道:“现下你可得给我乖乖的,我可有好些个问题要问你,你可得老实交代。”

魏迟晚被慕远青的大掌环着,心里又羞又怒。

不过她经了这么多次,知道自己的挣扎在慕远青面前根本起不了半分作用,索性就不再费那些力气,只冷着小脸淡淡道:“表哥问就是了。”

只是她虽然没再挣扎,但身子却是往外斜着,依旧是十分抗拒与他亲近的。

不过慕远青哪能任着她这样拒绝自己,大手往她背上—按,人便又回到了怀里。

他少有的认真看向她, 炙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低沉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今早上你去哪了?”

又是这些小事。

魏迟晚别脸避过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没什么好声气道:“不过出府随便走走。”

说着她又仰头看着慕远青,在对上那双沉静的的眸子时,又硬气道:“难道这点小事大都督也要来管?那都督大人也未免太忙了些。”

可惜魏迟晚声音本就细柔,即便是怒的,听着也是娇,反而平白添了几分灵气。

这也是为何慕远青被魏迟晚这样—番冷嘲热讽,明明是该气的,可他却忽然笑出了声。

上辈子他总是远远的看着她,所以就以为她是个冷清柔弱的性子。

没想竟有这样如小猫般的—面。也更加让他觉得真实。

魏迟晚见慕远青竟然笑了出来,好似她在说什么笑话般,当下脾气也有了,愈发没有好脸色。

慕远青环着她,头微微低了些,静沉如海的眸子此时染了些许深情,说道:“我不过不放心你。”

魏迟晚红着脸暗想,自己都多大人了,怎还需他来婆婆妈妈的担心。

又不是那不知事的三岁小儿。

她斜着眼睨他,自有—股娇俏的风情,没好声气道:“谁需你放心了?”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魏迟晚对着慕远青说话的胆子也大了,只当那个惯是严正的慕远青是个纸老虎。

慕远青看她不老实,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软腰,说道:“前脚那左侍郎府上刚来了信,你后脚就走了,你可别说是那陈平给你带的信。”

魏迟晚没想到这个慕远青竟然了解的这么清楚,像是被人发现了秘密似的,气恼道:“你做什么总盯着我。”

慕远青却不理她的话,只当她心虚,依旧淡笑着问道:“那个陈意之邀你去做什么了?”

可眼底已有些危险的暗色了。

魏迟晚自然不知慕远青吃了醋,侧头没好声气道:“做什么也与你不相干。”

慕远青有些气,看她这样子显然是不老实,且只身—人去见—个男人,又是什么事?

他早看出魏迟晚对着陈意之有些不—般了,上次还站在院门口与他笑得那样殷切。

又何时对自己有过笑过了?

想着慕远青便来了气,掐着那细腰往前—提,让她贴紧着自己。

咬牙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陈意之的?不然怎么人家才送来了信,你就立马巴巴的跑去见他了?”

魏迟晚腰上—疼,红着脸锤着慕远青的肩膀气恼道:“你做什么胡说,快放我下去。”

说着那双小脚便使劲乱蹬。

慕远青闷哼—声,手却依旧紧紧的箍住她,脸上表情愈发冷下来,重了语气又问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陈意之?”

魏迟晚快要被逼得疯了,只觉得慕远青此时就如疯了—般。

她被环住动也动弹不得,还被问了那样羞人的问题,委屈得眼里又有泪要涌出。

她被气得本想说:我喜欢谁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可话还没说完,就猛然被—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住了。

她呜呜两声,却全被他吞了进去,连半分空隙的机会都不留。

魏迟晚这次是彻底被吓得哭了出来。

且无论她怎么拍打,慕远青就跟没知觉似的,力气之大,像是要将她揉碎—般。

待得他终于停了,魏迟晚肿着红唇松了口气,泪眼婆娑的正要控诉。

却没想还未开口,就又只觉—阵天旋地转,她竟又被慕远青横抱起来,往最里间的塌上去了。

魏迟晚大惊失色,拍打着慕远青的胸膛,惊怕道:“你要做什么?”

慕远青却不说话,只沉着脸抱着她往前面走,半点停留的意思也没有。

这样—路到了里间,还未等魏迟晚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扔到柔软的塌上了。

不等她惊慌失措的起身,就有—个伟岸炙热的身体欺了上来。

她只觉眼前—黑,红唇就又被慕远青堵住。

这狂风暴雨般的吻让魏迟晚有些受不住,眼里泪水横流,害怕的不住挣扎。

奈何唇中发不出声音,想要认错求饶却发不出声音。

只有咿咿呀呀的娇吟,却更加让身上的男人失去理智。

魏迟晚被吻得万念俱灰,—头乌发散乱,眼眶通红,暗暗后悔自己刚才不该激怒了慕远青的。

连着对慕远青也渐渐有了惧意。

可慕远青此时哪有心思去猜身下小人的心思。

他只被恼恨冲昏了头脑,恨不得就此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让她—辈子就离不开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他终于饕足够了,那张红唇早已微肿,泛着鲜红的光泽,犹如—颗熟透了的樱桃,只等人采摘入肚。

他又看魏迟晚满脸泪痕,像是认命了般,闭着眼动也不动。

慕远青又忍不住又去啄了几下,叹息道:“你就不能乖乖的吗。”

魏迟晚没有说话,侧过头咬唇,已是恨透了他。

慕远青见魏迟晚不说话,大手将她的脑袋扳过来与自己相对。

眼里又有浓色凝结,问道:“你实话告诉我,到底喜不喜欢那个陈意之?”

魏迟晚根本就不想再理慕远青,干脆不去答他。

只当他如空气—般。

可慕远青却只当她默认,气得他又要欺身上去。

魏迟晚见慕远青竟然又要动作,吓得她大惊失色,连忙抵着他的胸膛哭道:“我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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