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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面般若1赵进香秀最新章节列表

静观八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904年日俄战争,日本胜利,清朝政府为了防止俄国再次侵犯允许日本在东北驻军,1927年的东北奉天城到处都是日本人的狗膏药旗帜,这个时候日本军队叫做关东军,此时奉天城最大的军阀就是张三爷,而关东军上尉中村田信必然和张三爷走的最近,两个人都是笑脸相迎,狼狈为奸。十二月的凤凰楼要唱大戏,两位大人物大驾光临,来者正是张三爷和中村田信,戏楼里的老百姓不自觉的让出一条路,张三爷和中村田信带着一众随从走到戏台最前面,找了最好的桌台坐下,而翻译李来贵像条哈巴狗一样站在张三爷旁边,一众人坐好,大戏也开唱了。“中国的戏剧真是奇妙,和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戏剧一样精彩”中村田信夸奖道。“哈哈,我们中国的戏剧可是历史悠久,中村上尉好好欣赏”张三爷笑道。最近关东...

主角:赵进香秀   更新:2025-04-29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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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进香秀的女频言情小说《赤面般若1赵进香秀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静观八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04年日俄战争,日本胜利,清朝政府为了防止俄国再次侵犯允许日本在东北驻军,1927年的东北奉天城到处都是日本人的狗膏药旗帜,这个时候日本军队叫做关东军,此时奉天城最大的军阀就是张三爷,而关东军上尉中村田信必然和张三爷走的最近,两个人都是笑脸相迎,狼狈为奸。十二月的凤凰楼要唱大戏,两位大人物大驾光临,来者正是张三爷和中村田信,戏楼里的老百姓不自觉的让出一条路,张三爷和中村田信带着一众随从走到戏台最前面,找了最好的桌台坐下,而翻译李来贵像条哈巴狗一样站在张三爷旁边,一众人坐好,大戏也开唱了。“中国的戏剧真是奇妙,和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戏剧一样精彩”中村田信夸奖道。“哈哈,我们中国的戏剧可是历史悠久,中村上尉好好欣赏”张三爷笑道。最近关东...

《赤面般若1赵进香秀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1904年日俄战争,日本胜利,清朝政府为了防止俄国再次侵犯允许日本在东北驻军,1927年的东北奉天城到处都是日本人的狗膏药旗帜,这个时候日本军队叫做关东军,此时奉天城最大的军阀就是张三爷,而关东军上尉中村田信必然和张三爷走的最近,两个人都是笑脸相迎,狼狈为奸。

十二月的凤凰楼要唱大戏,两位大人物大驾光临,来者正是张三爷和中村田信,戏楼里的老百姓不自觉的让出一条路,张三爷和中村田信带着一众随从走到戏台最前面,找了最好的桌台坐下,而翻译李来贵像条哈巴狗一样站在张三爷旁边,一众人坐好,大戏也开唱了。

“中国的戏剧真是奇妙,和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戏剧一样精彩”中村田信夸奖道。

“哈哈,我们中国的戏剧可是历史悠久,中村上尉好好欣赏”张三爷笑道。

最近关东军和张三爷合作贩大烟在北城有一个奉天最大的烟库,叫做北城烟库,全奉天有二百多家烟馆,有一百家都是从北城烟库进的大烟,其余一百多家都是从奉天城大大小小的烟库里进大烟,张三爷怕不是又和中村田信商量好了什么买卖,这是互相谋利,一看就是两个人谈拢了,相聚凤凰楼看大戏,大戏的谐音大喜,一般权贵谈买卖谈成了或者谈拢了都会去下馆子或者看大戏,下馆子是东北的方言土话,就是找个好一点的饭店酒楼大吃一顿。张三爷这是约着中村田信来看大戏来了,一来这里人多如果有刺客是不可能在凤凰楼下手的,因为凤凰楼可是奉天有名的戏楼,是刘老爷一手创办的,道上有个规矩,任何江湖中人不可在凤凰楼动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地痞流氓,能人奇士,刘老爷都会叫坏了规矩的人消失!这二来就是仰仗刘老爷的势力,兵荒马乱的,家家户户恨不得天天都大门紧闭,那个戏楼有胆量这个时候还唱大戏,来凤凰楼看戏无疑是最安全的。可见这张三爷思维缜密做事谨慎,要不然怎么能当奉天城最大的军阀呢。

二虎在戏台远处看着这两个大人物,心中满是鄙视,好在看戏是为了看香秀,这时二虎身旁的角落里闪出一道黑影,二虎忙转头一看,这人正是刘小北,刘小北也看到的二虎,两个人都点了一下头,刘小北身形一闪就不见了踪影,二虎自言自语到“今天晚上的好戏要开场了”接着抚摸了一下儿子的头问道“小宝,你喜不喜欢香秀阿姨啊”

小宝望向二虎,笑着说“喜欢,香秀阿姨最好了”

“小宝乖,以后爸爸让香秀阿姨给你当妈妈好不好啊”二虎一脸幸福的看着小宝,小宝一脸惊讶“好”

与此同时,南街一处小巷街口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向南街的一处宅子走去,到宅子门口的时候敲了三声门,里面传来一个伙计的声音“隔壁老驴家下狗崽子了,下了几只”

“下了六只,死了三个”外面的人回复道,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这是道上的暗号,就像智取威虎山上的匪话一样,“三宁你来了,老爷子在等你呢”伙计看着三宁裹得严严实实,忙招呼三宁进屋,这宅子很大,两个人走了好一段,进了屋子里面放着一排排书柜,两个人走到最里面,是直通地下的楼梯,下了楼梯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很宽敞里面的装修金碧辉煌,与其说是地下室,还不如说是地下宫殿,墙上写着黑武堂三个大字,下面是一张紫檀木的座椅,上面坐着一个穿蓝青长衫的老者,老者的手上全是拳茧,满头白发打理的很规矩整洁,老者的面色却异常红润,看着不像是一位老者,散发出来的气质就是一位武林高手,此人正是黑武堂大当家刘老爷子,刘本木,“三宁.黑水,你们来了,都安排好了么”刘老爷子低声道,虽然声音很低但是能听出来刘老爷子的内力深厚。

“回刘老爷子的话,都安排好了,朱雀已经赶去北城烟库了,那边的百姓都闭门不出,兄弟们已经把烟库围好了,就等时辰一到动手了”三宁低头说道。

“好,张三爷和关东军做的大烟生意,彼此狼狈为奸互相得利,今天就烧了他们的烟库,叫朱雀带着些许兄弟,办完事来这领赏”刘老爷一脸严肃的说道。

“是刘老爷,朱雀办事绝对没有问题”黑水在旁边附和道。

北城烟库,在这里关东军有着二十左右的人把守,其余的都是张三爷的手下,总人数三十来个人,这里是张三爷和关东军做大烟生意的烟库,里面都是福寿膏,就是俗称的大烟,烟库的位置比较偏僻,张三爷让自己的心腹赵进看守,此时赵进正和几个守卫在烟库里喝酒,“张三爷去凤凰楼看戏去了,咱们还要坚守岗位,来兄弟们喝酒”赵进在一个破木桌前招呼几个兄弟畅饮。

“进哥您真是辛苦,张三爷也是很提拔您,等您飞黄腾达了别忘了小的几个,到时候哥几个也和您一起讨差事,嘿嘿”旁边的小兵一边拍马屁一边给赵进倒酒。“张三爷把奉天最大的烟库交给我,我已经很满足了,现在咱们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就是要和日本人合作,他奶奶的好处还要多分给日本人,还好门外面那几个日本人听不懂我们说话,关东军还他妈不是我们把他们养肥的”赵进一边喝酒一边发着牢骚,几个小兵拍马屁其实赵进心里很舒爽,就是和关东军合作赵进有些不痛快。

“嘿嘿,进哥说的是现在日本人分了不少好处,没准哪一天都得叫张三爷要回来呢,是吧进哥”小兵甲道。

“那哪能是要啊,张三爷的风格那是抢啊,谁不知道张三爷的手段,以后还不玩死这些日本人,哈哈哈”赵进眉飞色舞的说道,拿起桌上的酒瓶猛灌几口,扒了个花生扔在嘴里细细品味起来,借着酒劲和这帮小兵使劲吹嘘一通,大门口的日本人根本听不懂我们中国话,只能有些妒忌赵进能在里面喝酒,关东军只是和张三爷合作,烟库的主还得张三爷做,所以日本人在北城烟库还要听赵进的。

这个时候大门口的日本兵回头看了看在屋子里喝酒的赵进,心想这是张三爷和中村田信都不在,赵进敢这么嚣张的在那里喝酒,有句话叫什么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还让我们关东军站岗,虽说心中不满,还是迫于张三爷的淫威,不能和赵进撕破脸。

赵进也知道门口的日本兵看不惯他们,哥几个在屋子里喝酒,让日本兵站岗,也不太好,于是便招呼小兵甲把桌子上的花生给门外的日本兵送去,毕竟是合作关系,不能太僵硬,赵进还是有点情商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看管奉天城最大的北城烟库,小兵甲拿着花生出了门,来到大门口的日本兵前,嘿嘿陪笑接着把花生叫给门口的几个日本兵,门口的日本兵也是知意的接过花生,虽然语言上不通,但是这个意思还是都明白的,小兵甲冲着日本兵笑笑,日本兵也会意点头笑笑,小兵甲转身回屋,这奉天城冬天这么冷,在外面多呆一会都冻的要死,小兵甲加快了回屋子的脚步,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枪响,小兵甲吓了一跳,赶忙回头查看,突然闻到一股异香。屋内的赵进和几个小兵听到枪响,十分酒意顿时醒了七分,几个人拿着武器就出来查看,同样和小兵甲一样,也是闻到一股子异香。

小兵甲来到大门口看到刚刚拿着花生的日本兵横七竖八的躺在雪地里,有的赵进带着四五个弟兄也到了大门口,看到这一番景象不觉的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不好,这种香味有毒,快捂住鼻子”赵进看了看躺在雪地里的日本兵,近一闻这种香味越发浓烈,像女人身上的胭脂香,但是香中又带些刺鼻难闻的味道,只能说是异香,赵进刚刚闻到就有些头晕,还好及时捂住了口鼻,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日本兵,有的手里的花生还没往口袋里装,赵进连忙命人上前查看,小兵甲走到一个日本兵前,伸手探了探这人的呼吸,“进哥他们只是昏过去了,还活着,就是刚刚有个日本兵倒地时枪走火了”小兵甲收回手向赵进说道。

小兵甲刚要再说些什么,赵进就举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小兵甲闭嘴,因为赵进发现了在墙角的暗处有人藏在黑影里,黑影里的人也看见了赵进的动作,知道赵进发现他们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动手!”只见墙角黑影处迅速窜出六道黑影,全部穿着黑色练武劲装,戴着唱戏的脸谱面具。赵进和五个手下顿时慌了神,条件反射的举枪就射,但是这几道黑影身形诡异,躲过了子弹,并迅速下了赵进一众手中的枪,赵进没想到这几个人的功夫这么厉害,见枪被下了只能肉搏,一众小兵均被打倒,脸谱黑衣人见小兵倒地还不忘补刀,每个小兵脖子上都结实的挨了一下晕了过去,只剩下赵进和小兵甲了,一众脸谱黑衣人见赵进和小兵甲还在反抗就立刻把二人围了起来,动作整齐化一,好像是提前受过驯练一样,赵进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还能和脸谱黑衣人过两招。可小兵甲就没那么幸运了,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显然是刚才被打的不轻。借着月光赵进看到每个人脸谱黑衣人的面具都画着不同的脸谱,这让赵进想起了张三爷去看戏的凤凰楼,以前赵进也去看过大戏,能把脸谱画这么好的也只能是唱戏的。小兵甲鼻青脸肿的喘着粗气“你们到..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戴着白色面具,面具的右脸颊有一只黑色的鸟,这人的面具和其他脸谱黑衣人的面具不太一样,只见他缓缓摆好战斗架势,冷冷道“黑武生!!!”


梦中有两个人一直在叫自己,“风火,风火,快走,不要再回来了,我们要让你活着!”

红风火一下惊醒,“爹!娘!”

正是一个明媚的早晨,红风火这一叫将床上的天有雷吵醒,天有雷揉着眼睛,睡眼朦胧的看着红风火道:“红风火兄弟,你怎么了?”

红风火呆坐在地上慢慢转头看向天有雷,天有雷一惊,红风火还不知自己的脸上挂了两行清泪!

天有雷连忙问道:“红风火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红风火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滑落,连忙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说道:“没有,我好像梦见我爹娘了。”

自从红风火流落到奉天城就再也没有梦到过自己的爹娘,奉天城太冷了!冷的可以让人失忆,而红风火在奉天城苦巷的时候每天想的就是活着,如何活下去!

天有雷见红风火满脸悲伤,心中也是有所触动,皱着眉头说道:“这乱世不仁,能活着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我们能做的也就是好好活着!”

红风火整理好心情,此时一束光透过窗子照到了屋内。红风火和天有雷看着这束光发呆了好一会。

正当二人发呆之际,天有雾在门外敲了敲门道:“二位,我厨房里缺柴了,你们劈好柴送到厨房来些。”

红风火和天有雷应了一声连忙穿好衣服洗漱过后就去劈柴了。

黄昏时分红风火和天有雷还是在院子里和天有云一起练剑,正当三人讨论起剑法时,天有明在远处观察着这三个人的一举一动。

红风火拿着长剑在模仿天有云的动作,这一招两式学的还算像样,就在二人还在练剑时,天有明不知不觉的靠近了看二人练剑。

这是红风火也看到了天有明,红风火放下剑,天有云也看到了天有明,说道:“师父!”

红风火还以为天有明是来欺负自己的便说道:“老牛鼻子,你来做什么?”

天有明笑道:“小子,你在这练剑时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这剑练的还可以,要不然你和我过两招吧!”

红风火惊讶道:“你要和我过招?”

天有明笑道:“对啊!”

天有云连忙上前挡在红风火前面道:“师父,是我教他剑法的。要是师父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还请责罚弟子!”

天有明笑道:“我可没说要责罚你,也没责怪你教这小犟种剑法,只不过为师见他练的这么认真,单纯的想和他过两招而已。”

天有明说罢就走向旁边的一处枯树,从树上折下一段树枝来。转身对红风火笑道:“小子,我就用这个当剑!你要是能伤的了这枝树枝,我就告诉你这脚链的开解之法!”

红风火心中暗道:“这老牛鼻子不是在说笑吧,这枯木枝可是很脆的!可以说剑一碰到估计这枯树枝就会断成数节!”

红风火举剑道:“是不是我伤到了枯木枝你就告诉我解开脚链的方法?”

天有明道:“没错,只要你能伤到我手里的枯木枝!”

红风火和天有明确定条件后,便不再废话,大叫道:“看剑!”

剑尖翻起两个腕花,剑影闪动,红风火一剑向着天有明刺去!天有明微微一笑,手上的枯木枝如此轻盈,却又不失力量的挡住红风火这一刺!

红风火满脸的不可思议!自己全力一刺居然被挡住了!

天有明笑道:“小子,你没白学啊,这一剑刺的很好,不过,你的对手是我,可不能大意了!”


天有明此时正闭着眼睛,二人进来天有明的眼睛也没有睁开:“有云什么事?”

天有云道:“师傅,我带了个香客进来,想让他在道观内住几日。”

天有明依旧闭着眼睛打坐:“好,先带他去吃斋饭吧。”

并不是天有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而是天有明也听到了红风火肚子在呜呜乱叫。

天有云笑道:“谢师父,那我们就出去了。”

红风火也连忙道谢,便和天有云去了斋房。到了斋房,天有云给红风火盛了一碗斋饭,红风火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因为走了一天一夜的路肚子早就饿的不行了,所以红风火现在顾不得吃相,看的一旁的天有云呵呵大笑,道:“红风火兄弟,你慢点吃,这多的是,没有人和你抢。”

红风火嘴里塞满了饭,呜咽的说着谢谢。此时的红风火可管不了那么多,人在饿的时候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吃饱。

天有云也盛了一碗斋饭,坐在红烽火的旁边,慢慢的吃着。

“红风火兄弟,你是在部队当差的吗?为什么会去剿匪啊?”

红风火咽下嘴里的饭:“我不是在部队当差的,我是在奉天城凤凰楼唱猴戏的机缘巧合之下,才跟着部队上山剿匪。”

天有云道:“你是唱戏的?”

“对啊,唱戏的。”

红风火又往嘴里扒了两口饭,这回红风火吃的慢些了因为不觉得那么饿了。

天有云道:“山下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你们这些戏子的事情了。”

红风火笑着说:“在这里挺好的,什么也不知道,反而倒落个清净。”

天有云道:“确实清静,一年也下不了几回山。”

红风火笑道:“近些日子你们师兄弟什么时候下山啊?”

天有云放下碗筷道:“就两三天了,不出三日就有人下山,到时候你跟着下山就可以了。”

红风火一连吃了五碗饭终于吃饱了。“谢谢道友,我下了山,开春的时候我再上山来看你,给你带些好吃的。”

天有云笑道:“那就谢谢红风火兄弟了。”

吃过饭,天有云给红风火安排了一间房间。晚上红风火就住在了三清观。

红风火在三清观住了三日。这三日凤凰楼也找不到红风火,南风和孙耿分别去了苦巷和黑熊林寻找红风火,可是依旧没有找到!

三日后,红风火也不见有人下山。

于是就想找到天有云问一下,这天清早天有云像往常一样在三清观的门口扫雪。红风火也拿了个扫把,同天有云一起扫雪。两个人扫完雪准备一同回去的时候。

红风火拿着扫把走在天有云的身旁问道:“这几日怎么还没有人下山呢?”

天有云抬头看了看天道:“一年之中有二十四个气节,马上大雪将至估计近几天是没有人要下山了。”

红风火一听,心中暗想“你这不是耍老子呢么!前些日子说等几天就能下山,这等了三天了,又说大雪将至,没有人要下山。”

红风火握着扫把的手紧了紧道:“那还要等几日才能有人下山?”

天有云道:“大雪封山,估计要等一个月吧。”

“什么!一个月!”红风火不可置信道。红风火心中暗想,让老子在这深山中留一个月那还不要疯了!于是,当下决定吃完中午饭,下午就下山,并且不告诉天有云偷偷的跑下去。

中午时分,红风火在斋房吃完斋饭后和天有云说道要出门转转看看,欣赏一下雪景,天有云会心一笑,当下就知道红风火要干什么了。天有云也没说什么,就随红风火去了。


天有雷也在地下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们可不能习惯这锁链,因为人一旦习惯不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人就会变得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红风火听天有雷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明天应该我去求你的师父!”

天有雷不解:“为什么?”

红风火坐起身对天有雷说道:“你发没发现近些日子是你和我锁在一起,因为我们的性格截然相反!我这个人又固执一意孤行,而你知道识时务,天有明将我们锁在一起,就像阴阳两极一样。这样做的目的应该就是想改变我们两个,所以要把阴变成阳,把阳变成阴!”

天有雷也恍然大悟道:“可以这样试一试。”

于是两个人便重新躺好,进入了梦乡。就等明天红风火找天有明谈一谈。

第二天两人上午和天有云一起扫完雪就一起去找天有明,天有明上午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一个静字打坐,红风火和天有雷站在天有明门前迟迟不敢敲门,二人心中都比较忐忑。就在二人迟疑的时候红风火心一横“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可怕的”于是抬手敲了敲门,这几声敲门声很沉重。红风火也不想求人,毕竟自己都说过要自己打开锁链。

红风火刚刚敲完门,里面就传来天有明的声音:“进来!”其实在红风火和天有雷站在门口的时候天有明就已经知道了自己门外站着两个人。

天有雷也想跟着红风火进去,红风火丢给天有雷一个在门外等候的眼神,示意他在门口等候。

红风火皱着眉头推门而入,脚上的铁链发出滴哩啷当的声响,走到房间里面,面对着天有明打坐的背影。

红风火支支吾吾的说道:“老..老牛鼻子,我来找你问些事情。”

天有明依然对着前面大大的静字打坐,闭着眼睛道:“怎么,小犟种,连话都不会说了么?想问什么事情啊?”天有明明知故问,按照天有明的怪脾气,定要好好捉弄一下红风火。

红风火有些微怒道:“我就是想问问这锁链有没有钥匙。”

天有明闭着眼道:“当然有,能拷上就能解开,不过我凭什么告诉你这钥匙在哪!”

红风火刚想发作,但是还是要以钥匙的线索为重,于是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老牛鼻子,是我不拜你为师,天有雷不应该和我锁在一起,受这刑罚之苦!就算你要拷着我也用不着拷着天有雷!”

天有明闭着眼睛道:“你说的对,但是事实是天有雷也和你一起拷着了,天有雷确实没有什么错,但是进你身者必定要受到你因果的波及,你想解别人的因果,先要解自己的因果。”

红风火听的云里雾里的,问道:“意思是想要解开天有雷脚铐,就必须要先解开自己的脚铐?”

天有明闭着眼道:“差不多,解铃还须系铃人,但是这系铃人不是我,而是你!所以想解他人因果,先要解开自己的因果。”

红风火一听又来气了,心中暗想不是你要给我上的脚铐么,怎么我成了‘系铃人’红风火不服气道:“这脚铐是你安排给我拷上的,就算我要解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啊!”

天有明道:“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因,你想让我给你什么果呢?”

红风火道:“当然是想让你告诉我钥匙在哪啊。”


红风火和天有雷点了点头。二人不敢懈怠,便又返回石林继续操练。

今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往日冰冷的寒气褪去了许多,红风火和天有雷依旧在石林练着剑法。配合着赵石林的身形二人的剑法,已经小有所成。功夫嘛,毕竟都是练出来的,两个人这几天也没有休息,一直在石林里苦练剑法,就是为了能伤到天有明手中的小树枝,好打开脚上的锁链。

天有明像往常一样,拿着一只小树枝,站在石林前,叫红风火和天有雷,过来切磋。

红风火和天有雷一看天有明来了。兴奋的拿着长剑跑出石林。二人道:“开始吧。”

天有明笑道:“好!”

接着三个人又在石林前切磋起了剑法。正当红风火和天有雷接到第九招的时候,手中的长剑又被天有明打落在地。红风火和天有雷一脸茫然的看着天有明。天有明满脸失望道:“明天才能接我第九招,明天罚你们去劈柴,不许在石林练剑了。”

红风火和天有雷也是满脸失落。第二天二人只能乖乖的去劈柴。

红风火将一块木头放到木桩上,举起斧头狠狠的劈下。木头应声劈成两半。

红风火就这样默不作声的一直劈着柴,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很是沉闷。因为接了天有明九招都还没有伤到天有明手中的小树枝,而天有雷则是一样的心情,甚至比红风火更加失落。脚上的脚链到现在都没有打开。

红风火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天有雷以为红风火是累了,但红风火默默的流出了眼泪,缓缓道:“我想回凤凰楼了。在这里好累,还要被人欺负,这一路走来人人都欺负我,不是做苦力就是要饭,现在还被锁链锁着!”

说着红风火坐在地上擦着眼泪,天有雷见状连忙上前安慰,但是听红风火这么一说自己也开始伤感,悲伤道:“都是天涯沦落人。”说完也有些委屈,自顾自的流下眼泪。

红风火红着眼睛望着天有雷道:“你是怎么来到三清观的?你不想出去么?”

天有雷擦了擦眼泪说道:“我父母双亡,家中有一个妹妹,但是天不遂人愿,我本想照顾好自己妹妹,谁知我妹妹却在一年的冬天病死,我想上山寻死找我的家人去,但是误闯三清观,是师父收留了我。”

红风火擦了擦眼泪说道:“原来都是命苦之人,我特别想我在凤凰楼的朋友们,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父母是谁,我记事起就在外流浪。”说到伤心处,红风火又流下了眼泪。

天有雷取下腰上的酒葫芦说道:“红风火兄弟,喝吧。”

红风火也不客气,接过酒葫芦就是两大口酒下肚,又将酒葫芦递给天有雷,天有雷也没有犹豫,仰起头就是几大口酒下肚。

二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很快就将这酒葫芦里面的酒喝完了,喝完酒二人都有些小醉,一起坐在雪地上聊着家常。

红风火道:“你来这道观多长时间了?没觉得天有明那牛鼻子很严格脾气又奇怪么?”

天有雷道:“没错,师父确实又严格脾气又怪,但是天有明是个好师父。”

红风火笑道:“哈哈,他的确是个好师父,每次和咱们练剑的时候他都留一手。并没有出全力。”

天有雷道:“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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