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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公主甜又软,清冷权臣真香了 全集

钞票盖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紧要关头,江晚楹的裙摆被树枝勾住。在黑衣人的刀砍下来那一瞬,她直接摔了个狗爬式。眼看第一下砍空了,另一个黑衣人迅速补上。江晚楹一回头就看着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刀刃朝自己劈来,想都没想,随手掏出一个神秘道具就扔了出去。还不忘大喊:“系统,老娘要是死了的话,做鬼也不放过你!”蔺阑之和惊蛰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根本来不及看清,只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气息碾压而来。下一秒,距离江晚楹最近的两个黑衣人直接被无形的压迫力挤压,双脚离地悬浮于半空,眨眼间就四分五裂。这一幕近在咫尺,那血胡里拉的场景让江晚楹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其他黑衣人也被这一幕给震住,意识到今天的任务不会顺利,领头立马下令撤退。“惊蛰,杀无赦!”蔺阑之下令后,两人同时出手,将剩余的...

主角:蔺阑之江晚楹   更新:2025-04-29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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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阑之江晚楹的其他类型小说《作精公主甜又软,清冷权臣真香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钞票盖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要关头,江晚楹的裙摆被树枝勾住。在黑衣人的刀砍下来那一瞬,她直接摔了个狗爬式。眼看第一下砍空了,另一个黑衣人迅速补上。江晚楹一回头就看着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刀刃朝自己劈来,想都没想,随手掏出一个神秘道具就扔了出去。还不忘大喊:“系统,老娘要是死了的话,做鬼也不放过你!”蔺阑之和惊蛰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根本来不及看清,只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气息碾压而来。下一秒,距离江晚楹最近的两个黑衣人直接被无形的压迫力挤压,双脚离地悬浮于半空,眨眼间就四分五裂。这一幕近在咫尺,那血胡里拉的场景让江晚楹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其他黑衣人也被这一幕给震住,意识到今天的任务不会顺利,领头立马下令撤退。“惊蛰,杀无赦!”蔺阑之下令后,两人同时出手,将剩余的...

《作精公主甜又软,清冷权臣真香了 全集》精彩片段


紧要关头,江晚楹的裙摆被树枝勾住。

在黑衣人的刀砍下来那一瞬,她直接摔了个狗爬式。

眼看第一下砍空了,另一个黑衣人迅速补上。

江晚楹一回头就看着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刀刃朝自己劈来,想都没想,随手掏出一个神秘道具就扔了出去。

还不忘大喊:“系统,老娘要是死了的话,做鬼也不放过你!”

蔺阑之和惊蛰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根本来不及看清,只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气息碾压而来。

下一秒,距离江晚楹最近的两个黑衣人直接被无形的压迫力挤压,双脚离地悬浮于半空,眨眼间就四分五裂。

这一幕近在咫尺,那血胡里拉的场景让江晚楹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其他黑衣人也被这一幕给震住,意识到今天的任务不会顺利,领头立马下令撤退。

“惊蛰,杀无赦!”

蔺阑之下令后,两人同时出手,将剩余的黑衣人全都灭口。

确定没有落网之鱼后,蔺阑之快步来到江晚楹身边,动作轻缓的把人抱起。

果树林外,崔婉宁躲在马车里,连声音都不敢出。

直到惊蛰推开门,崔婉宁才吓得叫出声。

“太子妃,属下先送你回去。”惊蛰淡淡说道。

崔婉怡反应过来,然后起身冲了出来:“蔺阑之呢?”

话刚问出来,她就看到蔺阑之抱着江晚楹从林子里走出来。

崔婉宁僵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蔺阑之十分小心的抱着她进了马车,接着又出来亲自驾车。

她没忍住:“蔺阑之,你都不关心一下我的安危吗?”

蔺阑之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声道:“惊蛰第一时间带太子妃离开,能有什么危险?”

崔婉宁:“……”

惊蛰:“……”完了,他怎么听着主子这话带着怨气?

说罢,也不等崔婉宁再说什么,蔺阑之直接驾车离开。

望月居,蔺阑之一路抱着江晚楹回到春熙苑的时候,惊羽跟赵月华正在院子里切磋。

看到江晚楹竖着出去横着回来,吓得两人连忙凑上前来。

惊羽:“主子,公主这是怎么了?”

赵月华就更加激动了,凑上前去看着江晚楹不省人事,当即就以为是太子妃对她做了什么。

“是不是崔婉宁那个女人做了什么?我这就去找她!”

眼看赵月华捡起地上的剑就要往外冲,蔺阑之这才有机会开口:“她只是吓晕了,没事的。”

说着已经抱着江晚楹进了房间,惊羽紧跟在后面帮忙。

安置好她后,蔺阑之还是不放心的摸了摸她的脉,确认脉象稳定,这才松了口气。

等惊羽放下床帐,蔺阑之语气严肃道:“今夜你务必寸步不离的守在公主身边。”

惊羽也立马肃然起:“属下明白。”

蔺阑之点点头,伸手掀开床帐看了眼还在昏迷的江晚楹。

漆黑的眸中翻涌着令人看不透的情绪,不断回想着今天在果树林里,江晚楹隔空打人的一幕幕。

她明明也很害怕,却没有选择逃走,而是尽着那点绵薄之力帮自己。

心头萦绕着一股说不清的悸动,让蔺阑之就这样凝望着床上人儿的睡颜,久久舍不得收回视线。

惊羽和赵月华在一旁不敢吱声,两人偷偷对视时,眼神中满是吃瓜。

好一会儿,门外传来惊蛰的声音,蔺阑之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

他缓缓收回手,随着床帐落下隔绝了视线。

“我会让惊云过来,让他负责春熙苑外围的守卫。”

他说完,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惊蛰负责送崔婉宁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那时候是不是应该先救公主,而不是太子妃。

可他那会儿也是思索过的。

七公主深藏不露,有功夫傍身,相比之下太子妃更需要保护。

但从主子的态度来看,自己似乎又选错了。

果然,在他暗暗胡思乱想的时候,蔺阑之已经来到他跟前,沉声道:“等此事结束,自己去领罚。”

惊蛰不敢有异议:“属下遵命。”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又听到蔺阑之继续说:“记住了,今后除了我,公主就是你们首先要保护的人。”

“今天的情况,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惊蛰心中惊涛骇浪,瞬间明白蔺阑之这番话里潜藏的含义。

不远处的惊羽也是同样的反应。

他们的主子,是真的对这位七公主上心了。

这一夜,整个望月居的防守等级已经提到最高,蔺阑之将大部分的人手都留在了春熙苑,自己带着惊蛰和少部分人手,趁夜色前往城中一处偏远的居民区。

夜色浓郁,月亮也躲进云层,整个大地顿时被一层黑纱笼罩。

蔺阑之换了一身墨青的深色衣服,外披斗篷,身上的书卷气褪尽,只留满身肃杀之气。

身边的二十名暗卫个个黑衣裹身,手中长刀散发着杀意。

城西。

一行人来到一户民居房外,看着紧闭的大门,蔺阑之眼底浮着寒意,低声道:“破门。”

一声令下,二十名暗卫迅速破门而入。

门内,院子里摆放着四具死尸,其他人还在商议要真怎么给弟兄们报仇的时候,就被破门而入的暗卫包围。

“什么人?”

其中为首的中年男子怒喝一声。

暗卫们自动让开一条路,露出门外披着斗篷的蔺阑之。

“阁下什么来头?”中年男子试探的问道。

蔺阑之甚至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下令:“动手,只要一个活口。”

一时间,小院内兵刃相接,刀光剑影中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染红脚下。

蔺阑之目光冷凝的看着这一切,清隽的面庞上不带一丝表情。

中年男子摸不准他们的来历,眼看自己的手下全都死在了对方的刀下,立马心生退意。

他抓起身边的下属往前一推,替自己挡了一刀后,立马飞身跃上屋顶,试图逃走。

蔺阑之见此,眼底寒光一闪,捡起地上的刀后,抛高抬腿一踢。

刀刃破空而去,直直刺入中年男人的大腿。

“啊!”中年男人吃痛大喊,瞬间没了逃跑的能力,跌撞着从屋顶滚落下来。

惊蛰迅速上前将人制服,押着来到蔺阑之面前。

“押回去好好审。”

与此同时,江晚楹从噩梦中惊醒。

她蹭一下坐起身,呼吸急促的环视四周。

守在床边的惊羽和赵月华听到声响,连忙掀开床帐,关心道:“公主,你醒了!”

江晚楹看着她们,反应了几秒后,连忙抓着惊羽的手:“你家主子呢?快去告诉他,别去城西,那里危险!”


太子妃狠狠瞪向江晚楹,脸上忍不住流露出愤怒,胸腔里一股一股的气血翻涌直上。

她冷笑:“七公主是幕后主使,自然不急。”

江晚楹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讽刺的看着太子妃:“哟,原来太子妃断案都不需要证据,凭着一张嘴就给人乱扣帽子啊?”

太子妃冷哼,已然不屑再跟眼前人虚与委蛇的指责道:“哼,花宴当天只有你与婉怡有过矛盾。京中谁人不知道你七公主嚣张跋扈,稍有不顺就喊打喊杀,宫中多少人见你都瑟瑟发抖。”

“婉怡向来听话乖顺,不可能会做出这么歹毒的事情。”

“若不是看在你是公主的份上,本宫定要为婉怡做主,让你吃点教训的。”

“眼下只要你肯承认是你陷害的婉怡,然后昭告世人,本宫便不予追究。”

啪啪啪——

江晚楹听完太子妃的高谈阔论,忍不住给她鼓起掌。

蔺阑之则是悠哉的喝着茶,没有半点要插手的意思。

大理寺少卿也满脸吃瓜,任职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

江晚楹一边鼓掌一边讥笑道:“太子妃真是好打算,崔婉怡自食其果本就活该,现在还打算让本公主给她背这个黑锅,好挽回她的形象,将来还能嫁好点是吧?”

“崔氏当真这么不要脸啊,算盘子都蹦到本公主脸上了。”

“也得亏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不是你们崔氏的人,否则大晋得出多少冤案。”

太子妃被怼得脸色铁青,她重重拍向桌面,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呵斥道:“本宫好歹是你的嫂嫂,现在是为了你好才没将这事闹到明面上。”

“我呸!”江晚楹也毫不客气,站起身迎着太子妃的目光,冷笑:“少在这里跟我装好人,说出来也不怕脸疼。”

“既然你这么在意崔婉怡的名声,那好啊,咱们也别藏来藏去的,就秉公处理!”

“让大理寺监审,在这里没有公主,没有太子妃,更没有世家小姐,只有被告和嫌疑人。”

江晚楹甚至不给太子妃回嘴的机会,转头看向大理寺少卿:“少卿大人,该怎么办案不需要本公主告诉你了吧?既然太子妃要个明白,那就从头开始查。”

“花宴那日在芳华园伺候的所有下人全都带来,挨个审。”

“怕有人说谎,那就连他们的家人都抓来,说一句谎话,砍家人的一条腿,砍到他们说实话为止。”

话音落下,整个审讯室鸦雀无声。

蔺阑之垂眸盯着杯子里的茶叶,垂下的长睫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太子妃瞪大眼,满是惊骇的看着江晚楹。

大理寺少卿一脸呆滞,有种怀疑自己听错了的感觉。

系统咂了咂舌:你说你,这恶毒女配当得不是挺溜嘛。

可恶,这语音故障什么时候恢复啊!好想带她大杀四方。

江晚楹说的有点口渴,无视他们震惊的眼神,朝着蔺阑之伸出手。

蔺阑之挑眉,有些不解的看向她。

江晚楹歪头,给了一个眼神:看什么看,我要喝水!

见她这么理直气壮,蔺阑之也纵着,顺手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

喝了口水后,江晚楹再次看向还处于震惊中的太子妃,语气讽刺道:“只要能查清楚真相,本公主不介意再背上个‘强权欺压’‘滥杀无辜’的骂名。”

说完,她瞥向大理寺少卿:“少卿大人还在等什么,快去抓人啊。”

大理寺少卿头疼的看向蔺阑之,似乎在等他能救救自己。

哪知。

“惊蛰,陪少卿大人去。”

大理寺少卿:“……”你们这是要掀了大理寺的天啊?

首辅大人都发话,大理寺少卿自然不敢耽搁,起身就带着惊蛰去抓人。

心里则是暗暗安慰自己:有首辅大人在,应该不会真由着七公主那般胡来。应该就是做做样子,做做样子……

这变故来得太快,太子妃甚至都没有阻止的机会。

“江晚楹,你疯了吗?”看着已经离开的惊蛰和大理寺少卿,她气冲冲的大喊。

江晚楹重新坐回凳子上,手里还捧着没喝完的半杯茶水:“太子妃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本公主一直都是不讲理的疯子。”

“更何况,本公主都嫁人了,也不怕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太子妃这么想给崔二小姐正名,那本公主岂有阻拦的道理?”

“既然太子妃咬定不是崔二小姐作茧自缚,那就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使来。不能让本宫和崔二小姐无端背这个黑锅不是?”

“本宫相信,大理寺定会秉公守法,查他个水落石出,还本公主和崔二小姐一个清白。”

“只是不知道,等真相出来的那一刻,太子妃,崔氏,以及太子哥哥,能不能承受得住?”

江晚楹说完,便笑盈盈的看着快变成打气筒的太子妃。

七公主凶名在外,我还能怕了你不成?跟我玩横的,那不纯纯找虐吗?

江承轩在花宴算计赵月华这事还没扯出来呢,既然你要闹,那我就把水全都搅浑。

这水一浑啊,大鱼就会冒出头的。

我就不信了,江承轩还能事不关己的冷眼旁观。

蔺阑之垂下眸,唇角扬起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这小鬼,也没那么傻。

果不其然,太子江承轩很快收到消息,大理寺少卿亲自带人将芳华园里里外外的所有下人全都带走。

如此还不算,就连那些下人的家人也被控制住。

这一阵仗惊得京中许多人都暗暗猜测是不是出大事,一时间人人自危。

“大理寺这是在闹什么?”东宫,江承轩脸色极为难看。

暗探:“太子妃咬定花宴上是七公主陷害崔二小姐污了清誉,带着人到大理寺要七公主承认并昭告世人替崔二小姐洗刷诬名。”

“七公主就让大理寺少卿把那日在芳华苑伺候的下人全抓了,说要查个水落石出。”

“属下还听说……”暗探说着,有些为难的停下。

江承轩:“听说什么?”

暗探:“七公主说,将那些人的亲人都抓了,一个一个审,如果有人说了假话,那便当着他们的面砍了亲人的手脚,一直到他们肯说实话为止。”

“她怎么敢?!”听完,江承轩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二字形容了。

暗探心情有些复杂的说道:“以七公主的名声,似乎还真敢。”

“简直无法无天,随本宫去大理寺!”

江承轩话是这么说,实际是心里有鬼。

花宴算计赵月华这事虽然失败,好歹没把自己牵涉进去。

但如果真由着江晚楹这么胡来,保不准会从那些人的口中抠出点什么东西来。

江承轩清楚手下会扫尾,可天下无不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不敢赌。


腹中绞痛不已,江晚楹有些扛不住,身子歪歪的往蔺阑之身上倒去。

站在他们身后伺候的宫女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就连坐在上位的晋元帝和兰贵妃也惊得站起。

“楹儿!”兰贵妃面色仓惶,立马大喊:“太医!召太医!”

七公主中毒,此事非同小可。

更何况还是在宫宴上。

晋元帝立刻下令让禁卫军围了整个御花园,不让一只蚊子离开。

“好痛……”

江晚楹已经疼得意识模糊,额头上布满冷汗。

蔺阑之心底震惊,却也顾不上其他,立马抱起她往不远处的偏殿赶去。

一时间,宫内乱作一团。

等太医来时,江晚楹早已失去意识,嘴唇发乌,脸色已经呈现灰败之色。

太医跪在床榻前,诊着脉,脸色十分难看。

“毒素已入肺腑,若无解药,七公主只怕……”

太医的话还没说完,兰贵妃就已经软倒在晋元帝怀里。

“陛下,你救救楹儿,她是我们的小七啊!”

晋元帝揽着她,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全力救治公主,若公主出了任何差池,你们都陪葬!”

天子下令,整个殿中的宫女吓得全都跪下,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蔺阑之的脸色也格外阴沉,却在这时女子怒喝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陪葬你大爷啊!”

他瞳孔微缩,直直看着凭空出现在床边的那抹身影。

纵使此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七公主身体里住了个小鬼。

但此刻真看到了,蔺阑之还是有些震惊的。

迅速反应过来后,蔺阑之飞快环视了一圈屋内,发现其他人好像是看不到她的存在。

如此,他松了口气。

就怕别人发现她,直接找来道士收了。

“咦,肚子不疼了,我……”江晚楹还没来得及高兴,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后,直接抱头尖叫:“我死了?啊?啊?”

系统哼哧哼哧挪出复活甲:别吵,我踏马不是在救你吗?

江晚楹咬着袖子:“我复活甲呢?垃圾系统你给我滚出来!”

系统:在用了,在用了,启动也要花时间的喂。

江晚楹戏精附身,双腿一软,半个身子趴在床边,一副柔弱样:“嘤嘤嘤~~我从未见过如此没有担当的系统,你是伪劣产品吗?为什么不说话?”

系统:(╯‵□′)╯︵┻━┻对对对,我是伪劣产品。

系统:你是猪吗?那毒酒倒了不行吗?为什么要喝下去啊!!!

江晚楹趴在床边抹泪,一只手往后对准蔺阑之的腹部道:“呜……我还没摸到蔺阑之的腹肌,怎么就嘎了啊。”

江晚楹站起身,慢慢飘向男主,狗爪跃跃欲试的摸向蔺阑之:“这么死了多不划算,反正都已经是鬼了,不如……嘿嘿嘿嘿(ಡωಡ)”

蔺阑之:……

还是个色鬼。

不过他也算弄清楚了,江晚楹跟她身上的另一个小鬼,无法沟通。

视线落在江晚楹身上,蔺阑之惊奇的发现,她居然跟七公主有七八分的相似。

若不是仔细对比,简直就是同一人。

这让蔺阑之更疑惑江晚楹的真实身份了。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骚乱。

“陛下,微臣有事禀报。”

刚才还一副色死鬼投胎的江晚楹立马好奇的站起身,飘飘荡荡出去了。

蔺阑之看着她因为不熟悉飘着,一下子往屋顶上撞去,一下子撞到柱子上,神情一言难尽。

这小鬼……生前是蠢死的吧。

殿外,官员和家眷都还被禁卫军拦着,一个个神色莫测,表情慌张,生怕会惹祸上身。

随着禁卫军统领李桢的到来,人群中,一个鬼鬼祟祟的太监来到太子江承轩身侧附耳低语。

“陛下,臣在湖中捞上一具死尸。”禁卫军统领说完,侧身让开,让侍卫将死尸放在地上。

晋元帝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并未说话。

其他人也好奇的伸着脖子去看。

江晚楹跟村口的吃瓜老奶一样,飘到死尸旁,用手捂着眼睛,手指却分开一缝偷看。

“哎呀呀,可怕,太可怕了,还是我死的比较好看。”

系统幽幽开口:你死的也不好看,稀碎好吧!

蔺阑之被她又怂又想看的模样逗得暗笑摇头。

自己也是鬼,还怕死人?

不过,蔺阑之视线移到死尸身上,很快便认出那是三皇子身边伺候的小太监。

“老三,这不是你的人吗?好端端的,怎么就投湖了。”

一直没说话的太子江承轩走了出来,语气颇有所指的继续道:“不会是他下的毒吧?”

三皇子脸色刷白,咬牙反驳道:“太子不要乱扣脏水!”

说完,三皇子看着已经站在台阶上的晋元帝,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大喊着:“父皇,儿臣什么都没做,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江晚楹扭头看向江承轩,认出这就是最后杀了蔺阑之的人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冲到江承轩面前就给了他一套降龙十八掌。

笑死,根本打不到。

江晚楹气不过,指着江承轩的鼻子臭骂:

狗东西,蔺阑之哪里招惹你了?

回答我!

黑心肝玩意儿,敢做不敢担,你还是男人嘛?

回答我!

现在甩锅给自己弟弟,你要脸吗?

look in my eyes!

tell me why!

why!

江晚楹一顿输出,但除了蔺阑之,没有人能看到她和听到她。

也听不懂。

江晚楹骂累后又飘回蔺阑之身边,苦口婆心道:“蔺阑之啊……你要擦亮眼睛,不能被这个小人蒙蔽,不要辅佐他称帝。”

蔺阑之暗暗挑眉:他还没糊涂到那种地步,辅佐这种烂人称帝吧?

不过,她是怎么知道,江承轩就是背后指使者……

难道她……蔺阑之压着心中疑惑。

面对三皇子的辩解,晋元帝阴着脸没说话。

倒是兰贵妃指着他,尖声道:“三皇子,小七也是你的妹妹,何况她已经嫁人,你就这么容不得她吗?”

她似乎忘了,那杯酒是江晚楹从蔺阑之手里抢过去的。

“父皇,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父皇您相信儿臣。”三皇子没有理会兰贵妃,而是跪着朝台阶爬去。

江承轩却铁了心想趁机踩死三皇子,插嘴道:“人是你身边的,而且事情刚发生就投湖自尽,若真是跟下毒没关系,又是因为什么呢?”

三皇子扭头等着江承轩:“我与小七没仇没怨,给她下毒,我图什么?”

江承轩却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蔺阑之,笑道:“是没仇没怨,但如今小七嫁给了首辅大人……本宫可是看到了,小七喝的酒原本是首辅大人的。”

三皇子脸色更是难看:“若真要这么说,太子也脱不了干系吧。”

“够了!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你兄弟二人就在这攀咬,成何体统!”

晋元帝见两个儿子越吵越失体统,瞪着跪在地上的三皇子怒声呵斥:“你给朕滚回去反思,没有朕的口谕不准踏出一步。”

“儿臣遵旨。”三皇子咬牙,纵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妄言。

晋元帝又看向蔺阑之:“蔺爱卿,此事交由你去查办,其他人都散了吧。”

蔺阑之领旨后,侧目看向站在身边的她,刚想和晋元帝告退带着七公主出宫时,就看到江晚楹的灵魂被一股力量拽着进了偏殿。

江晚楹:“哎?什么东西在拉我!?”


马车外,白云道长听到这句话时,眼底浮起一丝赞赏。

看来,这个传言中荒诞无形的七公主,也并非是愚笨之人。

只是可惜了,她是晋元帝的女儿。

白云道长眸色渐渐沉下,藏在袖中的手不断攥紧那没残损的玉佩。

不多时,马车停在问仙阁外。

白云道长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跳下马车对着里面说道:“到了。”

江晚楹从马车里出来,望着面前庄重威严的建筑,目光最后落在那座最高的阁楼。

想到今天在道具背包里看到的东西,她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

白云道长发现她眼底的光芒后,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等他抓住那一瞬即逝的感觉,江晚楹已经跳下马车,大摇大摆的往里走了。

“本公主要最好的房间,不得怠慢!”

扔下这句话,她带着惊羽头也不回的开始逛起了这个问仙阁,把行李留在车上让白云道长解决。

问仙阁占地面积可不小,足足有三个望月居那么大。

里面亭台楼阁,花草相依,处处精致优雅。

江晚楹带着惊羽转了小半圈,就已经累的走不动了。

“算了,之后再慢慢逛吧。”

就这样,七公主入住问仙阁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中,就连一直被禁足在家中的崔婉怡都听说了。

崔氏,崔婉怡从侍女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兴奋的起身在房中来回走。

“你是说,问仙阁里新来的那个道士说,要拿七公主的心头血给陛下炼丹?”

侍女点点头,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道:“奴婢还听说,是那道长卜了一卦,说陛下的子女中独属七公主的命格极贵。”

“用她的血,最好。”

听完,崔婉怡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这种江湖骗术,也只能骗骗那些没脑子的人罢了!

七公主根本不是皇上的女儿,道士连这点都算不出来,可见他就是个假的。

不过……

崔婉怡却喜闻乐见。

只要能给江晚楹找麻烦的事,她都称之为好事。

如今有道士要用她的心头血,那一个不慎死了人,也是很正常的啊!

崔婉怡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凭什么要她处处避让,一个冒牌公主,有什么资格跟她这个世族贵女相提并论。

江晚楹就该跪在自己的面前,给她舔鞋!

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错过呢?

彼时,宫中。

淑兰殿内,兰贵妃忧虑得寝食难安,整个人没了往日的神采。

贴身伺候的嬷嬷端着参汤进来时,就听到她叹气。

“娘娘。”

嬷嬷上前,放下参汤后,绕到兰贵妃身后轻轻给她揉着太阳穴,继续道:“娘娘莫要忧虑,公主不是跟您说了会有办法吗?您该相信她,别把自己的身子熬坏了。”

兰贵妃无奈的摇摇头,叹气道:“若是之前还好,可陛下突然要她搬进问仙阁,只怕已经起了疑心,担心楹儿会反悔。”

事实证明,兰贵妃猜的没错。

晋元帝就是担心江晚楹会偷偷跑了,才下旨让她住进问仙阁的。

那日兰贵妃原本只是想劝说晋元帝不要太相信那些江湖道士,结果就被认为是不愿意让七公主献出心头血。

入宫那么多年,晋元帝头一次对她发了火,还说了许多狠话。

她很清楚帝王之心难测,所以入宫这些年步步谨慎,只为了能让江晚楹平安长大。

可她没想到,帝王也能如此冷血无情,为了私欲,竟要子女的命。

兰贵妃心中凄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公主很聪明,这么多年来都隐藏的很好,娘娘应该安心相信她一次。”嬷嬷是看着兰贵妃长大,当初家族覆灭,只有她护着还未出阁的兰贵妃逃出生天。

这么多年,嬷嬷早已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了,亦将七公主当做自己的亲孙子看待。

“就算公主失败了,还有老奴呢。”

兰贵妃眼光闪烁,抬手紧紧抓着嬷嬷的手,哽咽道:“奶娘……若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嬷嬷轻声安慰:“娘娘莫忧心,夫人曾经对我有恩,老奴这一辈子都会护着您。”

兰贵妃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放心不下江晚楹:“明日……明日你陪我去一趟问仙阁。”

嬷嬷:“那陛下那边……”

兰贵妃打起了几分精神:“他不会阻拦的,问仙阁都是他的人,楹儿跑不了。”

第二天,兰贵妃换了身素雅的衣服,妆面不似往日那般明艳,而是多了几分憔悴。

自从那日吵架后,晋元帝也有好几日没去淑兰殿,今日看到她这般憔悴,心中难免有些心疼。

“如果你是来说炼丹的事,那就可以回去了。”晋元帝板着脸,声音淡淡的说道。

兰贵妃垂着眸,盈盈的行了个礼,声音柔柔道:“臣妾这些日子想了许多,也知道那日跟陛下闹脾气是不对的。”

“可臣妾终究是七公主的母亲,多少会有些不舍,这才会说了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陛下,臣妾想明白了,妾这一生都是您的人,自然要以您为主的。”

听到这番话,晋元帝脸上顿时浮起几分暖色。

他起身上前来伸手扶起兰贵妃,心疼道:“你能想明白就好,那日朕也说了重话,爱妃莫要往心里去。”

兰贵妃强压着心底的反胃,朝他挤出一丝笑来:“陛下,臣妾怎么说都是做母亲的,如今七公主人在问仙阁,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臣妾想去看看她。”

晋元帝先是皱了皱眉,眼中浮起几分不满。

但兰贵妃接下来的话让他想到这些天京中的流言。

“小七是个死脑筋,最容易钻牛角尖了。若她心有不满,臣妾也好劝说劝说,让她明白陛下的苦心。”

晋元帝的心思转了转,虚虚揽着兰贵妃,点头道:“也好,那孩子心气高,又被宠坏了,你去劝劝是好的。”

得了允准,兰贵妃一刻不耽搁的出了宫。

问仙阁。

江晚楹住进了最好的房间,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白云道长则是站在祭坛上,双眼沉沉的看着面前供奉着的灵位牌。

这时,有人来报。

“道长,宫里的贵妃娘娘来了。”

白云道长瞳孔微微一缩,猛地转过身来:“是哪位贵妃娘娘?”

下人俯着身,回道:“是兰贵妃。”


惊蛰还没来得及下去问,只见太子妃掀开帘子,露出半张面无表情的脸说道:“告诉你家主子,本宫在十里凉亭等他。”

说完,车夫吆喝了一声,驾着车就往城外走。

惊蛰有些无语,但还是转身把她的话禀告给了蔺阑之。

马车里,江晚楹听完后,眼珠子提溜一转,漫不经心地的拽了拽裙子,然后往后一靠,直接闭眼。

又是私会!

别想把我赶回去,我一定要跟着!

不弄清楚他们两个之间藏着的秘密,我会吃不好睡不好的。

蔺阑之看着正在假装睡觉,脑袋顶上却不断冒出字幕的人,有些头疼。

车内陷入一阵死寂。

外面的惊蛰也在等着蔺阑之的指示。

江晚楹闭着眼,迟迟等不到蔺阑之说话,就偷偷睁开一缝眼看他。

结果发现蔺阑之就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

她连忙闭上。

休想甩开我!

不带我去,那我偷偷跟去。

蔺阑之揉了揉眉心,无奈道:“惊蛰,去十里凉亭。”

惊蛰应了一声,然后驾着马车调转方向,往城外走。

出了城,路面就变得颠簸。

江晚楹在车里颠得晃来晃去,后脑勺多次撞在车壁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偏偏她还在装睡,只能暗暗忍着。

蔺阑之一瞥,见她龇牙咧嘴还不忘记装睡时就觉得好笑。

“装不下去就不用装了。”又一次剧烈的颠簸后,蔺阑之没忍住,开口说道。

江晚楹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睁开眼,抬手揉着自己的头。

为了缓解被发现装睡的尴尬,她抿了抿唇,小声道:“我这是担心太子妃会因为今天的事迁怒你。”

“我是公主,只要我在,她想拿你撒气的时候,也得掂量下的。”

蔺阑之眸底藏着笑,明知道眼前的小鬼在胡说八道,却还是好心情的嗯了一声。

“承蒙公主庇佑。”

不多时,马车缓缓停下。

江晚楹掀开车窗帘子一看,外面尽是一大片果园。

园子里也不知道都种了些什么,眼下一整片都开满了各种颜色的花。

不过江晚楹没心情欣赏这里的美景,而是紧跟不舍的追着在蔺阑之身后。

穿过果树林,前方不远处有个小平台摆着一张石桌和几座石凳子。

太子妃就站在平台上眺望着远处的山峦。

听到脚步声,太子妃转过身来。

结果在看到江晚楹时,眼中恨意瞬间聚集,冷嗤道:“蔺大人还真是喜爱得紧,到哪都要带着她。”

江晚楹懒得跟她吵,白了一眼后,就自顾自的跟在蔺阑之身后。

蔺阑之无视太子妃那满是怒火的眼神,淡淡道:“为了避嫌。”

太子妃:“避嫌?那在书院时,你怎么不避嫌?”

江晚楹竖起耳朵。

我就知道!

他们两个关系就是不简单!

蔺阑之侧脸看着身边的人,看似浑不在意,可眼底早已冰冷一片。

他并未看向太子妃,而是伸手摘去落在江晚楹发上的花瓣,语气冰冷道:“太子妃莫不是气昏了头,开始胡言乱语了。”

“本宫说的不对吗?还是七公主在这里,你不敢承认?”太子妃说完,仿佛是在跟江晚楹炫耀一般,继续道:“七公主不知道吧?蔺阑之当年在万松书院的时候就与本宫相识,本宫和他,还有过一段——”

“是么?”蔺阑之冷声打断,缓缓转头看向她,眼中愠色渐浓,声音越发冷厉:“需要本官提醒你,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太子妃双眼睁大,瞳孔也不断缩小。

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攥紧,心中不断的安慰自己:他不会知道真相的!不然就不会给她三个允诺了!

可下一秒,蔺阑之的话直接将她打入地狱。

“当年你到书院探亲,借着你兄长的名义将我约出来,故意饮了酒失态,又安排了人‘看时机’现身。”

“崔婉宁,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还是你真的以为,我蔺阑之能蠢到那种地步?”

当真相被赤裸裸的撕开,太子妃……啊不,崔婉宁几乎都快站不稳,连忙伸手扶住石桌。

她眼中的情绪复杂,有恼怒,有愤恨,有心虚。

可更多的,是难堪。

蔺阑之的话仿佛将她一下子拉回了四年前。

那年,刚满十六岁的崔婉宁已经是京中名声大噪的贵女,崔氏为了给她造势,在京中举办了大大小小的宴会。

满京的世族高门都盯着她,崔氏的门槛更是险些被说亲的人踩烂。

崔婉宁有些厌倦那样的虚假,便向家中请求前往万松学院探望读书的兄长。

万松学院是大晋最有名望的地方,朝中百官几乎都出自这个地方。

甚至连皇家子弟也会在此就读。

崔氏打得好算盘,所以很轻易就同意了崔婉宁的请求。

那时,蔺阑之文采出众,已经崭露头角成了万松学院最优秀的学子。

唯一不足的,是他出生低微,没有一个能撑得起的家族。

可这并不影响他成为众多少女心中的夫婿人选。

崔婉宁也一样。

蔺阑之容貌绝佳,为人正派且文采绝艳。

崔婉宁知道,这样的人,未来绝不会是碌碌不为之人。

但家中早已给她定了未来,即便不嫁给太子,那也得是个王妃。

崔婉宁不甘心自己的未来操控在别人的手里,于是就使了一计,想跟蔺阑之‘私定终身’。

结局终究是算盘落空。

思绪到这,崔婉宁心中一片酸楚。

她苦笑,问出心中疑惑:“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何还给我三个允诺?蔺阑之,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蔺阑之声音平淡:“允诺不过是还你兄长的人情,书院三年,他帮我甚多。”

“那她呢?”崔婉宁激动的大喊,然后指着江晚楹:“你凭什么就对她不一样?”

忽然被cue的江晚楹一脸懵逼。

她哪只眼看出来蔺阑之对我不一样了?

说话时不都是板着一张脸,活像我欠他钱似得。

仇恨值不是这么拉的嚯,这锅我不背。

崔婉宁往前一步,此时的她已经没了太子妃的端庄,恨意和妒意全都浮于表面。

“江晚楹为了不嫁给你都悬梁自尽了,她如此看不上你,你就非得委屈自己去做一些违心的事吗?”

“既然她都可以,为何当初的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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