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让你完全恢复。」我斩钉截铁地说,「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配合我,完全听我的。」我盯着他的眼睛,「治疗过程会很......亲密,二叔,你敢吗?」
萧景琰喉结滚动:「嫂嫂,这怕是不合礼法...」
「礼法?」我冷笑,「礼法让你大哥把我送到小叔子房里?礼法让主母逼迫嫡女与庶女共侍一夫?」我俯身靠近他,「在这里,只有医生和病人,没有叔嫂。」
月光透过窗棂,在我们之间洒下斑驳光影。
萧景琰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带着药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好。」他终于说,「我答应你。」
4
从那天起,沉香院染上了一抹愠色。
白天,我是被罚思过的长媳,他是寡言少语的二公子。
而入夜后......我是掌控一切的医师,而他是「全心交付」的病人。
我给萧景琰制定了严密的治疗方案。
用药浴疏通经络,以针灸活络气血,再辅助按摩放松肌肉。
每次治疗,我都仔细观察萧景琰的反应,及时调整手法和力度。
第三日晚,当我用药油按摩他大腿内侧时,明显感觉到不同以往的反应。
萧景琰紧闭双眼,呼吸急促,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别抗拒,」我低声道,「这是好现象。」
「嫂嫂...我...」他的声音支离破碎。
我手上动作不停:「放松,接受它,这是你身体的本能。」
突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够了...今天到此为止...」
我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和紧绷的下颌,知道临界点已经到了。
再继续,萧景琰怕是受不了。
这个小叔子倒是有趣,我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蓉。
我适时收手,递给他一块冷毛巾。
「明天继续。」我说,转身离开时,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