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坏坏不正经萧蕴的美文同人小说《玉人来》,由网络作家“坏坏不正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成了前夫的求不得,贪嗔痴……前世,你断我命,灭我族。今生,我夺你江山,送你黄泉……重活一世,萧蕴一直告诉自己,切勿动心,免受其苦……可偏偏却遇到了他。却不想那人自幽幽无光的暗境中走来。他说:我度过幽幽无光的暗境,跨刀山荆棘,只为如你心意,奉你为皇!没良心的小东西,能否为我稍微动心?她应:无心之人,心如何能动?强强,不虐,三观超正。女主从不伤无辜之人。男主各种苏……
《玉人来》精彩片段
凛冬十二月。
湖中的水已然结了冰,破开的窟窿上一单衣女子被人摁在水中。
刺骨的寒冷袭遍女子的四肢百骸,透骨冰凉。
湖岸边金丝炭火却烧得正旺,华衣美服的女子低头看着手上华美的指环,而后抬头对着冰湖中已经快要晕过去的女子。
“七妹妹,早些将太子当年留给你的信物交出来不好么?这冰湖你若是再泡一会儿,你腿脚往后可就没用了。”
说话的女子是这萧府嫡女,帝京双殊之一。
泡在冰湖中的女子乃是萧家庶女萧蕴。
“你就这么想拿走我的信物去找太子兑一个承诺吗?”
湖中原本奄奄一息的女子乍然抬眸,森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讥诮。被冷湖水打湿的头发垂在她的脸上。她偏着头,将半张布满胎记的脸对着萧嫡女。
此刻的她,无疑是让人害怕的。
萧嫡女显然一愣,这个因为脸上有胎记,娘亲又早死的七妹妹可是从不敢这样同人说话的。哪怕被人大骂,也只敢缩在暗渠的人,竟然能如斯和人说话。
“七妹妹,你将当年落难的太子藏在你的屋子让他躲过一劫。他赠信物给你,说允你一诺。可你看看你的模样。
丑如夜叉,拿着那信物去找了太子又如何?他顶多给你一些金银。可信物在姐姐我手上又不一样了。七妹妹,只要你肯交出信物,姐姐定然好好待你……”
萧蕴像是听见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苍白的嘴角冷冷一勾,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押着自己的两个婢女给扯进冰湖之中。
“救命,救命啊……”
那两个婢女在水中惨叫着,扑腾着。
看见萧蕴忽然的举动,萧嫡女惊觉现在的她不正常。
“萧蕴,我的人你也敢动,是想吃鞭子吗?”
萧嫡女恶狠狠的看着水中的人,并且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长鞭。
“好姐姐,两个仗势欺人的走狗而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想着为她们撒气,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萧蕴自湖水中踏足到岸边,一把夺走了嫡女手中的长鞭,将其推到在她刚刚坐过的椅子上。
身后求救的声音越来越弱。扑腾的两个丫鬟终于爬到了湖岸边,人却已经晕了过去。
萧嫡女从未想到萧蕴会反抗,还能反抗成功,故而根本没有带起她人来。
萧蕴两只手各自搭在了嫡女坐着那椅子的两个扶手上,让萧嫡女不得动弹。半张有着狰狞疤痕的脸俯视而下。
萧嫡女害怕极了,却依旧在故作镇定,她威胁到:“萧蕴,你若是敢伤我一下,我定然让你生不如死。”
萧蕴搭在椅子上的手落在了嫡女的脖子上,紧接着骤然一收。
“我伤了你如何?好姐姐,你可以拿长鞭打得我鲜血淋淋,将我关进暗无天日的屋子。我为什么不能伤你一下?真当我现在还会任你宰割吗?”
萧蕴眨了一下眼,眼睫上的水珠滚落而来下,代替了心中酸苦的泪。
然,那一点酸苦,眨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然无情。
纵上辈子错得离谱,被人挖了心肝儿,灭了全族。但那又如何?!
她重生了啊!
一腔真心尚未动,族中众人还一切安好。就连那改变自己一生的信物都还在她手中未拿去找那该千刀万剐的太子,一切都还在来得及改变的情况中。
所以……
她又何须觉得酸涩愁苦?
上辈子那人既然却挖她心肝,灭她全族。今生,她夺了他的江山,送他入黄泉便是了。
至于眼前这个处处折辱她的嫡女姐姐?
且让她萧蕴一点一点讨回一切后,再让她跌入深渊……
“萧蕴,你想杀了我吗?你杀了我,你也别想活了。放手,你快放手。”
萧嫡女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窒息了。现在的萧蕴,可真的是个疯子。还是一个武力值可怕的疯子。
“好姐姐,没人教过你这种时候你该做的是求饶,而不是威胁吗?”
萧蕴斜挑朱唇,烟冷一笑:“既然没有人教过你,妹妹就好好教教你。”
她一脚朝着萧嫡女坐着的椅子踹了过去,萧嫡女身体一阵悬空,旋即直接跪在了地上。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好姐姐,这就对了。”
看着萧嫡女那不甘又委屈的表情,萧蕴心中不住的冷笑。
看,这才被人这样对待一次,这金尊玉贵养大的萧家嫡女就受不了。
她萧蕴却是从小被人这样欺负到大。
好在,那都成过去了啊。
萧蕴收回了自己的手,拨开额前湿答答的头发,她赫然一下,明艳得就连脸上顶着一道狰狞的疤依然动人心魄。
萧嫡女重新获得了自由,她高声喝到:“小方,去叫人来,将这胆敢和我作对的女人关进柴房,断其双手。”
“好姐姐,让小方多叫一点儿人来。这样妹妹好当着众人的面,细细的说一说您是如何害死了自己的嫡亲妹妹。再说说一在府外聚美庄的事情。”
冰冷的是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萧蕴只想快点从这地方回自己的屋子去。但在回去之前,得让这位萧家尊贵的嫡女不敢妄动。
“你……你怎么知道的?”
萧嫡女这一下才是真的怕了。萧蕴说的这两件事情,她一直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却不想竟然被这蹄子知道了。
难怪今天萧蕴这般大胆,竟然是知道了她的秘密。
“好姐姐,我如何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招惹我,我不招惹你。可你若是再招惹我,那我只好请你下地狱了。”
萧蕴不再看那已然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嫡女,径直走出了这方园林。
周围冷风倏然而来,萧蕴浑身一轻,竟险些昏倒在地。
高大的身形笼罩而来,有人于此刻扶了她一把。
“姑娘,小心些。”
氤氲的声音晕开十重华章,身后那人关切的声音一如上辈子般艳绝多情。
萧蕴感受到他的气息,用尽全力推开了他,强压下心中的嫌恶,说了声:“多谢公子。”
男子被推开,先是一愣,旋即薄情的嘴角扬起,往前走了两步,靠近了萧蕴几分,。
剔透的手扬起又落下,正好停在萧蕴脸上那蜿蜒的丑陋的伤疤上:“本公子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七姑娘,竟惹得姑娘这般厌恶……”
“没……我不曾厌恶您。只是您是府上的贵客,府中的人警告过我不可在您跟前,污了您的眼睛。”
萧蕴故作惊慌的低下头,不去看对方幽暗得能吸人魂,惑人心的狭长凤眸。
这一低头,她便避开了对方停在脸颊上的冰凉手指。
“是这样吗?姑娘刚刚回敬自家嫡姐的时候,瞧着倒是不像如今这般畏惧惶恐的模样。”
容阙再次挑起了萧蕴的脸颊,夺魂摄魄的双眸带着笑意看着面前眼底来不及藏起厌恶之情的女子。
院落内的梅花被风吹落,于此刻沾了对方的墨色大衣。
一点潋滟红,映衬浓墨暗色。
对上这般容貌的男子,萧蕴很是理解为何上辈子有那无数的女子,愿意踏入他编织的情网,奉出自己的一切。
这般微笑着看你,就让你仿佛拥有全世界的男子,亦能微笑着要了你的命,灭了你的族。
“太子殿下,小女子不是厌恶您。刚刚推开您,不过是因为害怕和您走的太近。”
萧蕴算是听明白了,他刚刚已经将自己做的事情看了个全程。
既如此,再装那柔软怯弱的小白花,已然没有任何用处。
“是么?你既知本殿是太子,为何还怕和本殿走得近?”
容阙来萧府,是隐了自己身份的。除了萧首辅,旁人是不知道他就是太子的。这七姑娘,既知了她身份,本该恨不得帖他身上才是。
“您刚刚看到了吧,看到我被浸泡在冰湖中,险些死去的画面了吧。”
“是,看见了。”
看见了这女子险些死去,却在最后关头骤然转变,从弱者变成一个捕猎的强者。若不是这样的骤变,他容阙也不屑扶她那一下。
弱者,从不值他多看一眼。
“您知道吗?仅仅是因为我手中有您当年给的信物,我便被人浸泡在了冰湖水中。
若是我还敢和您走近,怕是要被这府里府外意图进东宫的人给活撕了。”
她踮起脚尖来,和过于高大的人平视,清清冷冷的说道:“小女子没活够。所以,只能离您远点儿了……”
萧蕴这才刚刚重生过来,没有任何根基,也无任何势力,甚至还未曾和族人联络。现在就被人盯上,她可应付不过来。
“你手上既然有本殿给你的信物,大可以此信物来让本殿护你。你当年救过本殿,本殿说过,应你一个要求。”
萧蕴脸上的笑容更甚,嘴角的笑容骤然绽放开来。
“殿下,您这样的人,至于我这种暗沟冷渠里苟活着的人来说,那就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看似靠近能获得温暖,实则离得太近就是灰飞烟灭。”
她不在踮脚,屈身行了个礼:“刚刚多谢公子扶了小女子一把。小女子先行告辞。”
她称呼他为公子,而不是殿下,便是告诉他,她不会将他是太子的事情嚷嚷得人尽皆知。
容阙看着那个看起来恭恭敬敬,实则一点儿也没将他放在眼中的女子,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温和。
“近段时间内,本公子都在萧府,你什么时候想用了你手上的信物,随时可以来找我。”
萧蕴背过身去,毫不留恋的离开。倩影袅袅娜娜,却自带凌厉风骨。
信物么?
人人都将太子当年送给她的信物当成了宝,只有萧蕴才明白,这是烫手山芋,催命符。
所以现在……
她只想将这烫手山芋和催命符给送回去。不仅是要送出去,还要利用这烫手山芋给自己换来跟更舒适的生活。
四处破洞的屋子挡不住冷冬里的严寒风霜。
萧蕴在这破烂的屋子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然后坐在缺了一角的梳妆台前。
残镜里倒映出她那有着狰狞长疤的半张脸。
她将那恐怖的半张脸给蒙了起来,残镜中的女子刹那就变得动人了起来。
“小蕴,记住娘亲的话,若是你的实力不足以保护自己,就不要去掉脸上的疤痕。答应娘亲……”
她想起了她娘亲的话,在她娘亲的眼里弱者的美貌是拖累。所以,在那绝美的女子临死之际,在萧蕴的左脸上用特殊方法伪装了这看起来很真的一模一样的伤疤。
萧蕴将手从脸上拿开,从屋内的暗格里拿出封存了数年的药膏。
带着淡香的药膏涂过的地方疤痕尽数掉落。
残镜中的女子,风华艳瑰,绝色无双。
“娘亲,美貌不是拖累,反而会是一把开了刃的刀。可助我洗了前耻,登顶巅峰。”
她嫣然一笑,而后扯了一方面纱,遮了这瑰丽无双的脸,朝着萧府的正堂而去。
弱柳扶风的女子恍若马上就要跌倒一般的出现在正堂。
此刻,正堂中坐着萧首辅以及他的几位夫人。
萧蕴跪拜而下,抬起了自己的双手:“父亲,这是太子当年给女儿的信物。当年他说,凭借这信物,可对他提一要求。且说信物可以转赠,他的承诺也始终有效。
女儿福薄,消受不起这等好物,现下将这信物拿出,任父亲您处置。只求您约束一下府中的姐姐和妹妹们,让她们……让她们留女儿一命。”
她抬起了手臂,任由衣袖滑落到手肘出,展现出小手臂上满目刺眼的伤疤。
“父亲,求您了。娘亲临死前唯一的愿望便是女儿能好好活着。女儿真的是没办法,只能来求您了。”
说完,她捧着手中的玉佩,朝着萧首辅嗑了个头。
萧首辅对她从未关照过。在他眼里,萧蕴是害死了她娘亲的罪魁。他曾想过,这个女儿就算死了,也没关系。
“你起来吧,把你手中的玉佩拿给为父。至于你说你的姐姐妹妹有伤你,这事儿为父会查清楚,并给你一个交代。”
萧首辅看向萧蕴的眼神依旧厌恶。
那个人的女儿,如何会是这怯弱无能的模样?
但他现在不得不这么说。
别看这正堂中现在只有他和自己的夫人。但太子如今就在这府中。府邸里到处皆是太子的耳目。
萧蕴虽说将信物交出来了,但她是太子曾经的救命恩人这事儿却一定会传到太子耳朵中了。
他若是一点儿责罚伤了萧蕴之人的意思都没有,那太子那儿只怕不好交代。
“谢谢父亲,谢谢父亲。”
“出去吧。”
“诺。”
萧蕴才出去,正堂里,萧首辅的几个夫人就开始争起了信物的所有权
萧首辅自己都在考量要用这信物,将自己的哪个女儿送到太子东宫去。
同时,他还看向了自己的正室夫人:“姜月,萧蕴虽非你所生,但那到底是我女儿,你这般苛待她,如此没有当家主母的锋范,这个家,你也不用管了。”
“老爷,我没有啊,都是府上的下人不动规矩,妾身会责罚她们的。老爷,您不要生气。”
萧首辅看了一眼还在正堂中太子身边的小厮,继续说道:“再让我发现你苛待她,定然逐你出府。”
因着正堂的这一出,萧蕴回自己的院子不久,萧夫人就让人送来了许多衣物首饰到了她的院子。并且还让人修缮了她那四处透风的屋子。
这些没安好心的好意,萧蕴全都收下了。
是夜。
冷月照耀在庭院中,萧蕴褪下了脸上的面纱,于暗夜冷窗前描灼艳红妆。
碧玉簪挽了乌墨一样的发,月下之人,如只存在传言中的邪魅。
她蒙了一方面纱,走出了自己的小院,却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一个人怀里。
那人低笑一声,醇醉人心的声音徐徐入耳。
“七姑娘,夜已深,你这般盛装,是要去何处?”
容阙含笑看着她,想着这女人之前才说不会用信物来求自己庇护,转瞬却跑到正堂中当着府邸里无数人的面将信物拿出,让自己是太子救命恩人的事情闹得府邸内无人不知。
若是自己不在这府邸住着,她这一出毫无意义。可而今他在这府邸住着,萧首辅那胆小如鼠的,必然会担心自己责怪他苛待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故而当然会好好待你她。
这丫头,可真是会物尽其用啊。
“小女子去的地方,说出来恐污了公子耳朵。公子不必听了。”
萧蕴袖子中藏着匕首,心底藏着恨,偏就那双美艳的眼眸藏着笑。“你只管说,本公子不怕你污了耳朵。”
他的手落在了萧蕴的面纱之上,十分好奇白天还毫无顾及展现自己那张满脸伤疤的她,现在为何会遮了脸颊。
怕被人嫌弃她丑陋?绝不!这女子绝不是那样的人。
那么,她现在遮了脸,又是何故?
他的手不由得一个用力,想摘掉她的面纱。
然而下一瞬,冰凉的匕首却贴在了他的手腕上。
女子冷谲的声音倏然响起:“公子别动,否则刀剑无眼。”
“本公子的手若是真动了,你的匕首也真敢动吗?”
容阙冰玉般的指骨在面纱上摩挲了两下,手腕无限贴近泛着的锋利刃口。
“公子可以试试看。看看你摘掉小女子的面纱时,我手中的匕首会不会划破你的手腕。”
萧蕴此刻已经收了一身的凌厉,眼尾挑出一分别样风韵。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现在就割破这人的手腕,送这个上辈子灭了他全族的人下黄泉。但现下,她手中的匕首未往前送一分一毫。
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动手了,也割不破这人的手腕。
“萧蕴,你不是没活够吗?现在将匕首抵在本公子腕上这般找死的举动,你又何故要为之?”
容阙如烟如梦般多情的声音响起,随时质问,也显得柔情万种。
萧蕴同样回以氤氲多情的细软声音,娇滴滴的说:“公子现在只是公子,不是东宫的太子殿下。您不会想我死的。我有恃无恐啊。”
说完,她往后一腿,足尖轻点,竟是用起了轻功。
看着已经溜走了的女子,容阙未曾打算追上去。
他紫眸带笑:“你的有恃无恐是什么?萧蕴,本殿对你很是好奇啊。”
幽暗的园林中无人应他之话。
已经从园林中离开的萧蕴此刻已经来到了一处繁华之地。
帝京最消耗银子的幽烟楼。
萧蕴抱了把琵琶,赤足走到了用来表演的舞台上。
幽烟楼的规矩,若是有人能以曲打动楼主,便可换取楼主的一个承诺。
萧蕴抱着琵琶上台,目地不是为了弹曲的,她来这儿只是为了将一个人逼出来而已。
哀怨的琵琶音从她指尖滑落,蒙着面纱的神秘女子未曾唱曲,只是就着这哀泣的乐曲说道:“十一年前,南境边关雪灾,出身簪缨世家的贵公子被后娘算计,落入狼窟……”
台下看表演的人全都一脸茫然。
而幽烟楼的护卫却将萧蕴给请下了台,并说:“姑娘,我们楼主让你上雅间一叙。”
“好啊,小女子乐意之至。”
层层叠叠的门扉推开,萧蕴被关在了一个屋子里。
屋内的男子束了一顶冠帽,压住了一头银灰的头发,冷峻出尘,看着根本不像是旁人口中那狡诈多谋的天下第一首富。反而更像是清雪内,早已经断绝俗尘的方外之人。
“你胆子很大,竟仗着美貌登台,又以本楼主的过往为饵,让本楼主不得不见你。”
萧蕴放下了琵琶,微微躬身:“得罪之举,实属无奈。要见您,也唯有此般法子。还请您见谅。”
“你可知当年知晓这些事情的人,而今坟头草都已经三丈高了?”
楼晏未曾出手,但挂在墙上的一柄冷剑却已然出鞘,朝着萧蕴而去。
萧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就算剑刃已经在她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线,依然如此。
利剑重新归鞘,几缕青丝从萧蕴头上坠落。
屋内悬挂着的水墨帷幔迎风而动,扇起一缕一缕茶烟。
楼晏起手拂了一下面前的玉石,疏淡而语:“你倒是不怕死。说吧,为何冒着生命危险,亦要来见本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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