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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全集

金三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讲述主角温以馥祁宙言的爱恨纠葛,作者“金三升”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主角:温以馥祁宙言   更新:2025-04-29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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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馥祁宙言的现代都市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全集》,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讲述主角温以馥祁宙言的爱恨纠葛,作者“金三升”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全集》精彩片段


祁宙言愣了下,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么个问题。

仔细听,语气里还带了点情绪。

他思绪飞快运转,因为那‘五百万’在生气?

再转念一想,是不是代表她一开始就不太乐意收这五百万?没想到他会真给?

想到这儿,心头隐隐冒起丝丝愉悦,先前她故意留下那张支票,要‘五百万分手费’,大概率只是在试探他。

祁宙言唇角勾起,侧目瞥她一眼,温声问:

“怎么了?”

温以馥扭过脸,一本正经问他。

“你手干净么?”

祁宙言嘴角笑弧一顿,内眼睑微眯,又瞥她一眼。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上面查那么严,你流水那么干净,每一笔开销都十分谨慎,哪来的那么多现钱?你不干净别害我,我爸爸可是律师!”

“......”祁宙言沉默。

温以馥来气,“你干嘛不说话?”

祁宙言长吸口气,搭在方向盘上的冷白指节叩了叩,清淡音质难掩两分无奈。

“又因为什么胡思乱想?”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当然干净,我给你的每一分每一毛都来路清白,不要自己吓自己。”

温以馥目光清透打量他,“怎么证明?”

祁宙言气笑了,笑罢,无可奈何舔了下唇,提议道:

“晚点,把公司流水给你看?”

温以馥眼睛一定,“公司?”

“嗯。”

等红灯的间隙,祁宙言单手把方向盘,微侧过身正视她,深黑眼瞳清明而坦然。

“父母离婚,不等于父母双亡,就算父母双亡,我也是她们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他勾唇,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温以馥太阳穴:“你跟我身边五年,要出事早出了,还等到现在?”

——脑子里想些什么不靠谱的东西?

温以馥偏头躲开他手,并没有因为他这两句话就放下心,拧着眉说道。

“不管你什么公司,方便的话,流水最好我还是过目一眼,我得确认确认。”

祁宙言勾唇挑眉,“对我这么不放心?”

温以馥面不改色。

“小心驶得万年船。”顿了顿,又严肃补充一句,“我家有律师!我爸爸很看重这个,不想让他担心。”

祁宙言淡淡噙笑微点下头,看绿灯跳转,就踩下油门儿。

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节叩了叩,他随口表示关心:

“叔叔身体还好?听说在吃中药。”

温以馥眼神一顿,侧目看他,“你知道?”

祁宙言挑了挑眉,“重要见效慢,不能心急,按时复查吧,你们找的大夫医术还不错的,没去错地方。”

温以馥默着声没说话,静静看他几秒,才转过脸看向车窗外。

她约的号很早,但两人停好车赶到妇产科门诊时,走廊里已经坐了五对夫妻。

那几位孕妇,都是大腹便便,有一个甚至是双胞胎,看样子都快生了,她老公用轮椅推着她。

那肚子,大到吓人。

祁宙言不由自主看了两眼,又收回视线,看向安静坐在凳子上的温以馥。

温以馥没化妆,穿一件浅紫色长裙,外搭一件同色短小的针织衫,深棕色微卷发编了辫子垂在肩前,身形纤细肌肤粉白,看起来依然清丽漂亮,甚至像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他在她身上看不出一点的孕态,更难以想象温以馥挺着肚子会是什么样子。

她腰太细,那样大的肚子,会不会把她压垮?

他眼眸幽黑盯着温以馥看,似隐隐走神。

直到温以馥起身走向办公室,他视线不自觉追逐着,这才反应过来,是开始接诊了。

祁宙言跟进办公室,安静立在她身后,听医生和温以馥交谈。

建档的流程,还是比温以馥想象地要复杂,因为检查的项目明显比第一次来时要多。

等产检结束,两人出来坐上车,已经是十点多钟。

祁宙言拿着B超看,都坐上车了,目光还黏在上面。

温以馥捧了瓶热牛奶在喝,牛奶都吸空了,见他还不开车,忍不住伸手一把抢过B超。

“你走不走?我要吃饭。”

祁宙言看她一眼,眼尾溢出丝丝笑意,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打趣。

“不是刚吃过蛋糕跟牛奶?”

温以馥把B超装进包里,皱眉说:“你没看到我抽那么多血?”

怎么没看到?

祁宙言轻打方向盘,默了两秒,音质温润低语。

“嗯,你辛苦,带你吃大餐?然后回家?”

“我不去你那边。”

祁宙言没接话,只自顾开车。

温以馥看他一眼,想强调一句,但又觉得自己不能显得太较真儿,干脆也没再开口。

*

两人找了附近的餐厅吃炒菜。

温以馥是真饿了,胃口大好,吃下一整碗米饭,两碗汤。

祁宙言倒是没怎么吃,只一直给她夹菜。

吃的饱饱的,温以馥放下碗筷,抽了张湿巾纸擦嘴,不经意一瞥,就对上他眼神里的若有所思。

她眨眨眼,没忍住问:

“你干什么一直看我?”

祁宙言靠坐在餐椅间,长腿随意交叠,搭在桌上的手捏着金色火机悠悠打转,漆黑眼瞳定定盯着她,眼里透露出深思熟虑后的深沉肃色。

“双胞胎,很危险。”

温以馥眼睫煽动了下,神情淡漠端起水杯,浅浅抿了一口。

她也是刚知道是双胞胎,上次来检查,后面那个竟然没看出来。

“月份小还好,后面月份大了怎么办?你也没有经验,我...”祁宙言话头停住,他又不能时常在她身边守着。

温以馥放下水杯,语气平静地接话:

“我是没有经验,我妈妈有,后面可以请保姆,请育儿嫂,放心,我生的了就养得起,不需要你操心。”

祁宙言眉心皱出褶皱,“小咪,别带情绪,这事很严肃,我们必须认真规划一番,你好好考虑我的安排。”

“我不想听你安排。”

温以馥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包,“别忘了,她们是温家的孩子,你已经放弃抚养权,希望你不要出尔反尔。”

见她要走,祁宙言站起身一把牵住她手腕,音质低沉道。

“我是关心你的身体,医生说月份大了后早产的几率会很大...”

温以馥气笑,“是,你能替我怀,替我生吗?”

“......”

“还是你能决定早产与否?”

祁宙言唇线抿直,他不能。

“你替不了我,也决定不了任何事情。”温以馥抽出自己胳膊,无语地打量他一眼,“你还只想安排我,命令我,能不能别这么没分寸?”

祁宙言眸光暗沉,“我真的只是担心你身体。”

“又能怎么办?”温以馥反问。

...不能怎么办。

祁宙言苦笑牵唇,无力地阖了阖眼,依然伸手牵住她,一手接过她拎在手里的包。

“走吧,先回去。”

温以馥被他牵着朝外走,被迫跟上他脚步,挣了两下挣不开,干脆直说:

“我不去你那边。”

“什么我那边?不是你家?你的房子。”

“我不想去!”

“不去,怎么确认我手干不干净?不想看公司流水了?”

温以馥目露迟疑,走出餐厅,就被他塞进车里。

祁宙言撤出安全带,将她捆在车座上,抬目深深看她一眼。

“乖乖的,等你看完安了心,我就送你回去。”说完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开门上车。

温以馥瞥他一眼,扯着安全带调整了一下,也没再犟嘴。



一路无言。

温以馥心情有点烦。

烦躁地情绪归根究底是因为两人在餐厅的争执,还有一点,是因为肚子里怀的是双胞胎。

她总预感,祁宙言这人看重自己的血脉,双胞胎会引起他双倍看重。

他说不定真的会出尔反尔,等孩子生下来后,看到小豆丁们太可爱,奶乎乎喊他‘爸爸’,他就要不择手段把她们抢走了。

这样想着,温以馥原本还很宽容的心态发生转变。

这个男人掌控欲太强,她得提防他了。

*

黑色红旗车驶入小区车库,在车位上停好。

两人先后下车,一起走进电梯厅。

电梯门打开,一对夫妻带着几岁的小朋友从里面出来,爸爸背着行李包抱着小男孩儿,妈妈跟在一旁手里拎了水壶和遮阳帽,一副要出门郊游的样子。

一家三口脸上洋溢着笑容,说说笑笑的从两人身前走过。

温以馥收回视线,便见祁宙言伸手挡着电梯门,朝她偏了下头示意。

她先走进去,男人紧随其后,摁下楼层。

电梯门关上,中途一层未停,直达15楼。

温以馥刻意放慢脚步,等祁宙言去开门,然后跟在他后面进去。

祁宙言将门带上,站姿闲散一手搭在门把手上,淡淡含笑看她换拖鞋。

温以馥换好鞋,放下包,自己朝里走。

客厅里的窗户半开的通风,屋子里也打扫的很干净,看得出刚擦过不久,的确是昨晚连夜打扫过的样子。

“家具已经在运来的路上,过几天就能换上。”

祁宙言跟进来,两手撑在胯骨上,立到她身侧,触目笑睨她一眼。

“新家具可能味道也大,你在那边多住一阵儿也好,我已经跟物业交代过,回头他们会负责过来,帮忙开窗通风。”

温以馥扭过脸看他一眼,毫无情绪‘嗯’了声,然后走到沙发前,轻捋裙摆坐下。

“不是要看流水吗?就在这儿看吧。”

一副‘赶快看,看完我还要走’的语气。

祁宙言无奈勾唇,摇了下头,转身走进餐厅去给她倒水。

“去书房,用电脑。”顿了一秒,又问了句,“给你买的防辐射衣服穿了?”

温以馥并未回答,站起身自己朝书房走去。

祁宙言瞥着她背影消失在走廊,无言的摇了摇头,端着两杯水不紧不慢跟上去。

书房里配备的电脑也是新的,大概也是为了方便祁宙言在这里办公。

温以馥坐在办公椅上,看他低腰立在书桌前,修长十指在键盘上敲击,简单操作几下,就登陆了邮箱、博客、股市、和一些不知名的网页账户密码。

画面一个接一个弹出来,七八个窗口叠加,她已经看的眼花缭乱。

祁宙言站直身,手搭上办公椅扶手,连椅带人拉到电脑前。

他修长手臂撑在办公桌上,指节叩了叩,挑眉笑问:

“需不需要给你讲解?”

温以馥抬头看他一眼,自己挪动鼠标,先看能看懂的。

她点来点去,看了一个地方,最后停在股市页面。

六只股票,总额过七百万,日盈亏合计六位数。

温以馥眼皮跳了下,又看向用户名,立刻皱眉抬起头。

“这不是你的账户。”

祁宙言淡笑,“怎么能用我的账户?等着被查?”

温以馥:“......”

有病吧?这么多钱...

她忍住没把话说出来,又点开其他几个第一次浏览的网页,总算看一页类似流水支出的账单。

温以馥是经贸大学商学院毕业生,看懂账单还是十拿九稳的。

这家名为‘SAWAL’的生物科技上市公司,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就略有耳闻,总公司在新加坡,旗下许多子公司分布全球各地。

上市公司的实力,可想而知。

祁宙言或许会用别人的身份来操控这间公司,做幕后的大BOSS,人为了巨大利益,可以做一切筹谋。

但他还不至于捏造一个假身份来骗她。

以他的性格,也不屑于那样做。

“真不用我给你讲解?”

祁宙言低下身,几乎将她半圈在办公椅和办公桌前,温醇音腔带着淡淡笑意贴在她颊侧。

“不用。”

温以馥缩小窗口,松开鼠标,面不改色跟他道歉:

“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了,祁总。”

她站起身要走,祁宙言单手撑在办公桌上,站姿不动,将去路挡的严严实实。

温以馥皱眉,脚步往旁边错,想要绕过他,又被男人抬起另一条手臂拦住。

他握住她手臂,将她拉回身前,圈臂搂住,黑眸暗不见底直视她的眼睛。

“这就放心了?用不用再签个协议?”

温以馥眉心揪紧,头颈往后仰,摇了摇头。

“不用。”

“真不用?”

祁宙言眼尾噙笑,一手扯过办公椅,牵制着她坐到椅子上,牢牢箍着她腰身不让她动。

“要不还是签一个?譬如,写明我给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来路清白,绝没用不善之财给予你分毫利益,法律上你我又不存在共同利益关系,这样,就算我出了事,也追究不到你身上?”

温以馥听得脑子里打结,抬手制止他:

“算了,你要真有心,麻烦你管好自己,以后除却抚养费,不要再跟我有任何利益上的往来。”

“那怎么行?”祁宙言挑眉,“你在我这儿得不到想要的,岂不是更不理人了?”

他指腹捏住温以馥圆润饱满的耳珠,搓了搓,语调宠溺:

“又跟我耍心机,是学坏了,还是原本就没那么乖?”

温以馥推开他手,想起身又起不来,他周身淡冽的柏香气息将她萦绕包裹,气氛暧昧到令她耳面发麻。

“你松手!”

祁宙言揽的更紧,脸贴进她肩窝里,嗅着她身上体香,音腔微哑像磨了沙砾。

“不松。”

一个半月,他看到她,身体就疼。

“祁宙言!”温以馥语气微凛。

“只抱一会儿,小咪,想你了。”

温以馥呼吸不稳,恼意上头,手兀地伸到腿侧,一下压在他西裤拉链处。

纤细五指刚要用力,就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攥住。

祁宙言气笑,攥着她手从自己裤裆间拿开,磨了磨牙:

“这么狠?”

温以馥瞪着微红眼眶,狠狠盯他。

两人用眼神对峙,下一秒,男人攥着她手,重新覆到皮带上,牢牢按住。

他厚着脸皮,软下声:

“掐坏了,以后不用了?嗯?”

温以馥冷笑,“外面男人还少吗?”

攥着她手的力道倏然收紧,捏的温以馥手指骨节生疼。

祁宙言眉眼蒙霜,嘴角轻扯了下,一字一句咬着:

“这根你磨熟了,用着更舒坦,外面的能比?谁知道是不是早被别人用烂的。”

“......”

温以馥耳根子发热,脸都燥红了。


池凛抬手摘了金丝镜框,微红眼睑垂敛,喉结轻滚了下。
“如果,他回头找你,你还会给他机会么?”
温以馥默了默,脑海里一瞬间掠过祁宙言那张端正冷峻的脸,眉心不自觉蹙了下。
“你们俩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角色不一样,还是处境不一样?”
温以馥没回答。
池凛唇角轻扯,将眼镜重新戴好,抬头时脸上神情已经恢复如常。
他走上前半步,与温以馥面对面对视,眉目温儒而坦然。
“我知道你刚才说那番话,是为了让我死心,好,是我用错了方式。”
“倘若一段感情可以变淡,他的五年可以覆盖我们相识相恋的三年,那我愿意用六年、十年、十五年去覆盖那个人的五年。”
“既然你跟我都不是当初的我们,那就从头开始,你能在我之后选择他,一样也能在他之后选择别人。”
“我愿意做这个别人。”
“以馥,我重新追求你,哪怕你已经走的很远,我一定能追上。”
*
飞机落地,中午十一点钟。
尽职尽责的程秘书提前安排好了司机,祁宙言从机场出来,就顺利坐上车。
司机照着导航开,一路远离市中心。
路边绿化带随处可见翠竹葱葱,街道两旁的门面规划也整齐划一,透着点古城景区的特色,书香水墨气息浓郁。
祁宙言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困意上涌。
等汽车停在小区门口,程集礼回头一看,人竟然睡着了。
程集礼,“......”
最近的确是挺难熬。
祁局眼里全是红血丝,整个人都透着几天几夜没睡好的阴郁颓惫感,形象比加了几天几夜班没好太多。
难得出来放松一趟,还是不打扰他休息了。
程集礼默默示意司机噤声,保持安静。
想了想,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温以馥发了条信息。
温以馥看到程集礼发来的消息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车刚停进车库。
温小姐,您方便见一面吗?
看着这条耐人寻味的信息,温以馥打开车内灯,陷入短暂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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