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打破了酒瓶,横在脖颈上以死要挟,恐怕我早已破碎不堪。
如今,我处理起这些事来已是得心应手。
解决完一切,我好心提醒:“她一个女生,你还是别让她一个人晚上出门。”
温兆寒阴阳怪气的笑了,劈头盖脸一顿指责,“你还有脸说,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受伤住院,烟烟好心想来探望你,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这也能怪到我头上来?
我的心口憋着一口郁气,上不去,下不来。
“我没让你们来看。”
温兆寒眼里泛冷,“你最好是。”
一周过后,我顺利出院。
我看了眼日历,想了想还是给温兆寒发了个信息:「纪念日,还过吗?」
那边言简意赅:「你说呢?记得等我。」
在一起五年,他每个纪念日都会陪我在家里吃饭。
无一例外。
我照常准备烛光晚餐,一桌子全是温兆寒的喜好。
可微波炉热了又热。
时钟走了一圈又一圈,也不见温兆寒的踪影。
直到天光微熹,我从沙发上醒来,宋烟烟的朋友圈动态又更新了:「第一次约会,某人不仅陪我去摩天轮最高处接吻,还为我包下豪华游轮一日游,开心!」
我忽然有些疲倦。
刚和温兆寒在一起时,我听说一起在摩天轮最高处接吻的人能一辈子在一起,他却笑我幼稚。
没想到,他没和我去,却陪宋烟烟一起去了。
等温兆寒回家,我艰难开口:“不是说,让我等你一起过纪念日吗?”
他像谈论天气一样轻松,耸肩,“忘了。”
5.
温兆寒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搬空。
“你要搬走?”
温兆寒不置可否。
我忍不住捏了捏袖子,“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