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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大美人下乡搞事情啦李婉晴周承禹后续+全文

多余的多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李知青,今天大队长说我们明天可以去县里买东西,你去吗?”李婉晴:“我去,我要给家里寄封平安信,再买个暖壶。”晚上大家早早就睡了,翌日一早,新来的知青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坐上了牛车。赶牛车的是个五十多岁老头,长得很瘦,大家叫他王叔,坐车每人五分钱,李婉晴付了五分钱,爬上牛车,王秋月和周承禹,潭江河,还有两位大娘都上了牛车。王叔见大家都坐好了,喊了一句:“大家坐好了,驾啪”随着王叔的一声鞭响,黄牛慢慢的走起来,牛车走了两个小时,终于到县里了,王叔把牛带到一棵大树下:“大家要买什么赶紧去吧,晌午一过,我们就回去,大家别忘了,否则就得自己走回去。”几人答应一声,都下了牛车,王秋月和李婉晴朝供销社走去,县里的供销社挺大,里面的售货员都趾高气...

主角:李婉晴周承禹   更新:2025-04-28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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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婉晴周承禹的女频言情小说《七十年代:大美人下乡搞事情啦李婉晴周承禹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多余的多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知青,今天大队长说我们明天可以去县里买东西,你去吗?”李婉晴:“我去,我要给家里寄封平安信,再买个暖壶。”晚上大家早早就睡了,翌日一早,新来的知青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坐上了牛车。赶牛车的是个五十多岁老头,长得很瘦,大家叫他王叔,坐车每人五分钱,李婉晴付了五分钱,爬上牛车,王秋月和周承禹,潭江河,还有两位大娘都上了牛车。王叔见大家都坐好了,喊了一句:“大家坐好了,驾啪”随着王叔的一声鞭响,黄牛慢慢的走起来,牛车走了两个小时,终于到县里了,王叔把牛带到一棵大树下:“大家要买什么赶紧去吧,晌午一过,我们就回去,大家别忘了,否则就得自己走回去。”几人答应一声,都下了牛车,王秋月和李婉晴朝供销社走去,县里的供销社挺大,里面的售货员都趾高气...

《七十年代:大美人下乡搞事情啦李婉晴周承禹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李知青,今天大队长说我们明天可以去县里买东西,你去吗?”

李婉晴:

“我去,我要给家里寄封平安信,再买个暖壶。”

晚上大家早早就睡了,翌日一早,新来的知青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坐上了牛车。

赶牛车的是个五十多岁老头,长得很瘦,大家叫他王叔,坐车每人五分钱,李婉晴付了五分钱,爬上牛车,王秋月和周承禹,潭江河,还有两位大娘都上了牛车。

王叔见大家都坐好了,喊了一句:

“大家坐好了,驾啪”

随着王叔的一声鞭响,黄牛慢慢的走起来,牛车走了两个小时,终于到县里了,王叔把牛带到一棵大树下:

“大家要买什么赶紧去吧,晌午一过,我们就回去,大家别忘了,否则就得自己走回去。”

几人答应一声,都下了牛车,王秋月和李婉晴朝供销社走去,县里的供销社挺大,里面的售货员都趾高气昂的站在柜台里。

李婉晴和王秋月来到卖暖壶的柜台前,里面架子上摆着几个外壳是竹子的暖壶。

李婉晴拿出钱和票,四块八角钱一个搭一张工业票,王秋月也买了一个竹皮暖壶和肥皂,卫生纸。

周芳给李婉晴准备的很充分,所以她别的不用买,等房子建好了她再买一些锅碗瓢盆之类的。

李婉晴跟王秋月说了一声,拿着暖壶走出供销社,来到邮局,她走到寄信的柜台,买了八分钱的邮票贴在信封上。

李婉晴寄完信,走出邮局,左右看了看朝国营饭店走去,刚走不远,就看到旁边的胡同里走出来两个男人,拦住她。

一个二十多岁,头发挺长看着流里流气的,另一个短头发,眼睛一大一小,俗称雌雄眼。

长头发的男人笑嘻嘻地道:

“姑娘长得不错呀?陪哥哥玩一会儿”

雌雄眼也笑着道:

“哥,今天我俩运气真好,这个妞太好看了”

说完他伸手就要拉李婉晴,李婉晴闪身躲过笑着道:

“好啊,那就玩玩,”

说完李婉晴就朝胡同里走,两个男人有点惊讶,高兴地跟在李婉晴身后,走进胡同,李婉晴转过身,把暖壶放到一边问:

“你俩谁先来。”

长头发先冲过来,伸手就要抓李婉晴的手,李婉晴抬手抓住他的双臂稍微一用力,长头发发出杀猪般惨叫“啊啊”

李婉晴抬起脚一脚将他踹出去,长头发飞出去两米远摔倒在地,昏过去了,雌雄眼见李婉晴两下就把长头发踹飞出去,也冲上来。

李婉晴依旧是先卸了他的双臂,然后踹了一脚,雌雄眼也飞出去了,李婉晴走到雌雄眼的身旁,翻了一下他的衣兜,翻出了十五块钱和三张粮票,又翻了长头发的衣兜,衣兜里有二十块钱和五张粮票。

李婉晴把钱收好,就当是精神损失费了,拿着暖壶转身走出胡同,跟过路的人打听了一下,走到国营饭店。

国营饭店很有很年代特色,红砖墙,绿色的双开木门,屋里有六张圆桌子,一张桌子配六个方凳,现在时间还早,只有几个人坐在桌子旁。

左边墙上贴着红色标语:积极发展,为人民服务。

右边一排玻璃窗,窗子边上,有一个黑板上面写着:

今日供应:酸菜馅饺子,白菜馅饺子,红烧肉,锅包肉,地三鲜....

李婉晴点了一个锅包肉,半斤酸菜馅饺子,点完以后付了钱和粮票,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下。

过了一会儿,窗口的服务员喊:

“半斤酸菜馅饺子,锅包肉是谁的?自己来取”

李婉晴站起来,走到窗口端着锅包肉和饺子回到座位上,锅包肉炸的金黄焦脆,一股冲鼻的醋味传来,饺子个个饱满,。

李婉晴夹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皮薄馅大,纯白面的,肉馅和酸菜混合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味道。

她又夹起一块锅包肉,咬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口感焦香酥脆,不愧是东北名菜。

李婉晴正吃着,忽然门口传来声音:

“李知青,你在这里呀?”

李婉晴抬头看到门口走进来潭江河,周承禹和王秋月,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暖壶,拎着个包,包里鼓鼓的。

他们把东西放到一边,三人都去点菜了,点完又回到桌子旁等着,不一会儿,窗口的服务员喊:

“两份半斤酸菜馅饺子,一份白菜饺子,一份红烧肉是谁的?”

三人起身走到窗口,把东西端到桌子上,王秋月和周承禹各自点了半斤酸菜馅饺子,潭江河点了一份红烧肉,半斤白菜馅饺子。

四个人坐在一桌埋头吃着,王秋月感叹:

“这国营饭店的东西就是好吃。”

潭江河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眯起眼睛,一脸的满足,李婉晴先来的,锅包肉吃了一多半,饺子吃了一半。

她把剩下的锅包肉推到大家的面前:

“大家如果不嫌弃就吃了吧,”

王秋月有点不好意思:

“不嫌弃,不嫌弃。”

她夹起一块锅包肉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感叹:

“真好吃啊”

周承禹和潭江河也夹了一块锅包肉吃着,潭江河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周承禹碗里:

“周知青,你也尝尝红烧肉。”

周承禹夹起红烧肉放进嘴里:

“谢谢”

潭江河给王秋月和李婉晴各自夹了一块,李婉晴本来已经吃饱了,见红烧肉色泽鲜亮,拿起筷子把红烧肉放进嘴里,入口即化,软糯鲜香,她想下次来国营饭店就点红烧肉。

她拿出饭盒,把剩下的饺子装进饭盒里,留着晚上再吃,李婉晴坐在凳子四处看了一下,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饭店里所有的桌子都坐满了。

旁边的桌子旁坐着一男一女和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女人和男人在吃饭,孩子坐在一边玩。

忽然女人发出一声尖叫:

“庆庆,你怎么了?”

男人:

“庆庆,怎么回事?”

李婉晴朝那边望过去,只见男人抱着孩子,轻拍他的的后背,孩子脸色涨红,两只小手使劲地抓着衣服,似乎是喘不过气来,女人站在惊慌的叫着。

李婉晴眉头轻皱,站起身来到男人身边,她伸手要抱孩子,男人见有人抢他的孩子,赶紧阻挡:

“你干什么?”

李婉晴:

“你的孩子可能被异物卡住了,我可以帮助他。”


刘丫:

“妈,你快出来呀,富贵躺在外面这是怎么了?”

田老太骂骂咧咧的穿上衣服,走出屋子,看到躺在地上的田富贵,立刻扑上去:

“富贵,你怎么了?快醒醒”

刘丫站在田老太身后,不知道该怎么办,在田老太又晃又喊下,田富贵睁开眼睛。

他看到自己已经回家了,哇哇大哭:

“有狼有狼”

田家的声音很大,左邻右舍都朝他家看过来,看田富贵是不是疯了,大早上的坐在院子里哭。

田老太一边安慰田富贵,一边骂刘丫:

“是不是你害的富贵这样?你个丧门星,”

田富贵听见母亲骂刘丫,耳边响起李婉晴魔鬼般的声音:

“好,既然你说能改,我就放过你,不过,我要你以后好好对待媳妇和女儿,如果我再听到一次你对媳妇不好,或是打媳妇,我就把你吊的低一些,让狼一跳就能咬到你,你就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被狼吃掉,会不会很刺激?”

他大喊一声:

“不要骂刘丫”

田老太的骂声戛然而止,疑惑地望着田富贵:

“儿子,怎么了?”

“以后不许骂刘丫和孩子”

说完也不看母亲不可置信的眼神,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走进屋里,倒在炕上就睡了。

刘丫也是一脸懵,可是她逆来顺受惯了,走进厨房开始做早饭,三个孩子起来后吃完早饭,跟着刘丫,田老太一起下地。

李婉晴分到翻地的活,别人刨三下,李婉晴一下就刨出一个麦根,每个人两垄地,干完是十公分。

李婉晴翻完一垄地,向四周看了看,看到了不远处,田富贵的媳妇刘丫和田老太,在捡麦根,三个孩子坐在田埂间。

小队长没看到田富贵问:

“田老太,富贵今天怎么没来上工啊?”

“富贵病了,在家躺着呢。”

旁边的一个老太太道:

“她家富贵不知道咋了?一大早的就坐在院子里哭。”

“我家富贵昨晚上嫌天热,就睡在院子里,早上做噩梦,缓缓就好了。”

小队长:

“下午如果富贵没事了,就让他来上工,现在补种玉米,缺人手。”

田老太赶紧答应:

“好好”

中午,李婉晴和王秋月先回去做饭,午饭是倭瓜炖土豆,加玉米饼子,大家回来后都洗手开始吃饭。

李婉晴盛了一饭盒倭瓜土豆,倭瓜很香,和土豆炖一起,真的很好吃,就是没有油腥,略微寡淡了点。

吃完午饭,李婉晴洗完饭盒,躺到床上休息,昨天晚上来回好几趟,都没有睡好。

上工的时间到了,大家都起身准备去上工,王秋月见李婉晴没有起来,推了推她:

“李知青,该上工了。”

李婉晴没有起来,挥了挥手:

“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儿再去”

王秋月见李婉晴已经醒了,就跟着大家走了,李婉晴又睡了一个小时,醒来后已经两点多了。

她锁上知青院的门,来到地里,小队长看到李婉晴来晚了斥责道:

“李知青,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李婉晴一边戴口罩一边道:

“我快干完了,早一会儿晚一会儿没有区别。”

小队长看了看李婉晴分的两垄地,没再说话,转身去干自己的活去了,李婉晴和大家一起干完的,记分员挨个地检查,李婉晴记了十个公分。

刘丫晚上收工回家后,赶紧做晚饭,煮了玉米糊糊和红薯,拌几根茄子,田富贵在家躺了一天,终于缓过来了。

吃饭的时候,田老太给刘丫和三个女孩每人一碗玉米糊糊,她自己和田富贵每人一碗玉米糊糊加红薯,还有一个玉米饼子。

刘丫默默地喝着玉米糊糊,田富贵把自己玉米饼递给刘丫,又把母亲的玉米饼拿过来,掰开分给三个女儿。

三个孩子受宠若惊,愣愣的看着父亲,田富贵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来:

“快吃吧”

四个人都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女儿才三岁,虽然害怕,但也咬了一口玉米饼,开始吃了起来。

刘丫见小女儿都吃了,也跟着吃了起来,田老太:

“富贵,你给赔钱货吃玉米饼干啥?”

“妈,刘丫是我媳妇,三个孩子是我的姑娘,以后你不许打骂她们”

田老太:

“富贵,你怎么了?从今天早上开始,你就不正常。”

“妈,我没事,就是以后不要打骂刘丫和孩子,”

刘丫听到这话感动的哭了,田富贵:

“别哭了,赶紧吃吧,”

第二天李婉晴下午干完活,回到知青院,背上背篓直接上山了,她正往里走着,忽然发现草丛里有一棵树,树上挂着红红的果实。

她以前听过,这种叫山樱桃,李婉晴拿起一个在衣服上擦了擦放进嘴里,酸甜可口,真好吃。

李婉晴摘了半筐山樱桃,摘完继续往山里走,用石头打了两只兔子,用草绳把兔子的腿捆起来。

她没有再往里面去,拎着兔子往回走,走到山脚下,她来到下放人的住处,打开屋门想把兔子放到厨房的地上,就发现炕上坐着个老人。

老人头发花白,身形消瘦,脸颊凹陷,额头上有很深的抬头纹,穿着破旧的衣服,但老头的眼睛炯炯有神。

老头看着李婉晴笑着问:

“你是李知青吧?”

李婉晴点头:

“我是李婉晴”

“我叫于广渠,谢谢你一直给我们送猎物”

李婉晴一笑:

“举手之劳而已,你不舒服吗?”

“我有点发烧,”

李婉晴想了想:

“我来下乡时,我妈给我装了点退烧药,我去拿给你。”

说完李婉晴把背上的筐拿下来,转身就走了,她回到知青院,从柜里拿出用纸包着的退烧药和止咳药。

这药是前两个月她生病时,周芳从医院开回来的,她吃完之后几天就好了,周芳怕她下乡以后生病,就给她带来了,一共有十二粒。

李婉晴拿着药回到山脚下,走进屋里把药递给于广渠:

“老先生,这里有两种,一种是退烧药,一种是止咳药,一次两粒,一日两次”

于广渠接过纸包:

“谢谢你”

他打开两个纸包,拿出四粒药,炕上放着一个缺了口的破碗,碗里装着清水,他把药放进嘴里,又端起碗把水喝下去。


田富贵打累了,坐到一边休息,刘丫坐在地上哭泣,三个女孩围在她的身边,一边哭一边喊娘。

李婉晴回到知青院,其他人都躺在炕上了,李婉晴洗完澡也回到炕上睡觉。

半夜,李婉晴睁开眼睛,穿上衣服,轻轻的离开了知青院,她来到田富贵家里,跳进院子,开门走进屋里,进屋是厨房,左右两间屋子。

李婉晴打开左边的屋门,用手电照了一下,屋里的炕上躺着一个人,应该是田老太。

李婉晴转身来到右边的屋子,用手电照了一下,炕上睡着两个大人三个孩子。

李婉晴在田富贵的头上一按,让他陷入昏迷,这家伙睡觉没穿衣服,李婉晴去院子找了一根捆拆的绳子。

回到屋里把田富贵捆起来,幸好这家伙还穿着一条裤衩,李婉晴拎着绳子,把田富贵带到山上。

到了山上以后,李婉晴把他吊在树上,按了一下他的头,田富贵悠悠转醒。

他发现自己被吊在树上,四周漆黑一片,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身上的痛感提示他不是做梦。

李婉晴站在树下,把手电打开,从下往上照自己的脸,想象一下,漆黑的夜,面前突然出现一张照着光的脸,像个吊死鬼一样是什么感受?

田富贵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吓尿了,尿液顺着腿流下来。

李婉晴跳到两米开外,嫌弃地道:

“真是没用,这样就吓尿了,怂货。”

田富贵听到女人说话声,睁开眼看到不远处的李婉晴,李婉晴拿着手电,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田富贵怒道:

“李知青,原来是你,你装神弄鬼的干什么?”

现在村里的人都认识李婉晴,干活时特意跑到她旁边偷偷看一眼,看完也很惊讶,这么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居然这么厉害。

“当然是教育你一下,我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了,”

“刘丫是我老婆,我愿意打,你管的着吗?”

“很好,你很有骨气,希望我再来你还这么有骨气。”

说完李婉晴把手电关上,四周又是漆黑一片,她快速地离开了山上。

李婉晴悄悄地回到知青院,躺在炕上继续睡觉,山上的田富贵在李婉晴走的时候,还大骂她。

可是慢慢的恐惧袭来,远处山里传来一阵阵狼嚎声,还有各种小动物,在脚下跑来跑去。

两个小时以后,真的来了一只狼,它在田富贵的脚下跳来跳去。

狼跳起来一次,田富贵就把腿抬起来一次,就这样跳来跳去,田富贵都要吓疯了。

李婉晴四点多的时候起来了,她快速地来到山上,见到树下跳来跳去的狼。

狼见有人来了,眼里发出绿油油的光,猛然发起进攻,李婉晴跳起来躲过去,回身一脚踹在狼身上。

这一脚李婉晴用了七分力,狼飞出去三米远撞在一棵树上,没了声音。

李婉晴用手电照了一下,狼的头歪着,应该是头骨碎了。

她走到树下,抬头看着田富贵问:

“感觉怎么样?”

田富贵见李婉晴一脚就把狼踢死了,早吓得瑟瑟发抖,“呜呜”的哭着:

“李知青,我错了,我再也不打媳妇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李婉晴看着哭的凄惨的田富贵笑着道:

“好,既然你说能改,我就放过你,不过,我要你以后好好对待媳妇和女儿,如果我再听到一次你对媳妇不好,或是打媳妇,我就把你吊的低一些,让狼一跳就能咬到你,你就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被狼吃掉,会不会很刺激?”

田富贵听着李婉晴说话,仿佛听到魔鬼的声音:

“我不敢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对待媳妇和女儿”

“很好,有进步,再接再厉”

说完李婉晴跳起来把田富贵打晕,拎着绳子把他带回了田家,把田富贵随意扔在地上,绳子解开放回原来的位置。

这时天空已经有些亮了,李婉晴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五点了,她返回山上,把狼尸体捡起来,拿着下山了。

李婉晴来到山脚下,把狼尸体放在了下放人的门口,狼的肉虽然不好吃,但好歹是肉啊,狼皮还可以做衣服。

李婉晴刚走不远,屋门就打开了,丁涛见到门口的狼尸体吓了一跳,四处一看,就看到了不远处离开的纤细身影。

丁涛想喊一声,看看是谁?可是他怕连累对方,那不是恩将仇报吗?人影渐渐消失了。

黄国忠和于广渠也走出来了,看到门口的狼吓得“啊”一声,屋里的王贵光和叶云雨听到声音赶紧跑出来。

叶云雨问:

“这是狼吗?”

丁涛点头:

“是狼,我出来时看到一个离开的身影,身影纤细,好像是个女孩子,前几天的野鸡应该也是她送的,就是不知道是谁?”

黄国忠:

“我听说最近来的知青里,有个叫李婉晴的女知青,力气很大,割麦子的速度村里的老爷们都比不上,这狼和野鸡会不会是她送给我们的?”

于广渠点头:

“除了她,不会有这么厉害的人了”

叶云雨疑惑地道:

“可是,我们跟她无亲无故,她为什么会帮我们呢?”

几个人开始回想自己家是不是有这个亲戚,最后都摇头,丁涛:

“先不要管了,我去后面把狼皮剥了,你们做饭,一会儿还要去上工呢。”

说完丁涛拖着狼朝后面走去,王贵光跟着一起去帮忙,丁涛找了个绳子把狼吊在树上小心地剥着皮。

李婉晴送完狼,回到知青院,去柴棚抱了一捆柴,走到灶间开始生火,今天是她和王秋月做饭。

王秋月起来时,看到李婉晴在生火:

“李知青,你起的真早,”

“我有些睡不着,就早点起来了。”

早饭依然是玉米糊加红薯,吃完早饭大家陆续往地里走,今天要开始翻地,男人在前面挖,女人在后面把麦杆跟捡出来。

李婉晴刚到地里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议论:

“听说了吗?田富贵鬼上身了?”

“什么鬼上身?”

“听说今天早上,田富贵躺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醒来时吓得又喊又叫。”

早上刘丫五点就起来了,看到田富贵不在,还有些奇怪,穿好衣服走出屋,刚到门口就看到田富贵穿着个大裤衩躺在外面。

刘丫吓得“啊”一声大叫,屋里睡觉的田老太不悦喊:

“刘丫你要死啊?大清早在这里大吼大叫。”


“你个不下蛋的母鸡,去哪里野去了?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去上工。”

王秋月道:

“孙大娘,沈珍珠已经跟孙锁柱离婚了,现在她来拿自己的行李回知青院”

孙老太:

“什么?进了我孙家门还想出去不可能,”

王秋月拿着离婚证给孙老太太看了一下,然后收起来:

“这是沈珍珠和孙锁柱刚办的离婚证”

赵来娣推了沈珍珠一下:

“快去拿东西。”

孙老太太拦住沈珍珠,抬手就要打她,李婉晴走进去捏住孙老太太的手:

“孙大娘,沈珍珠现在可不是你孙家的儿媳妇了,你如果打她就是殴打女知青,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李婉晴稍微用力,孙老太太就疼的“啊啊”叫,她回头对王秋月和沈珍珠道:

“去拿东西。”

王秋月和沈珍珠赶紧进屋收拾东西,沈珍珠只有一床被褥,几件旧衣服,她把衣服放到被褥里,再把被褥卷起来,抱着出了屋子。

李婉晴指了指厨房对王秋月道:

“沈知青的口粮也带上。”

王秋月走到厨房,地上放着一袋子玉米粉,她拎着玉米粉走出来,李婉晴放开孙老太太,对大家道:

“走吧”

几个人走出孙家,孙老太太也不敢拦,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没天理了,知青抢人家儿媳妇,还抢人家的粮食啊。”

栅栏外围着很多村民,他们平时也看不惯孙家母子虐待沈珍珠,所以没有人来管闲事。

几个人回到知青院,男知青已经去上工了,只有钱浩站在院子里,他看到沈珍珠回来了,放下心来。

李婉晴搬走以后,杨桂芝又搬回了小炕,她霸占了大半个炕,王秋月睡在炕末。

李婉晴走进女知青宿舍,看到小炕上杨桂芝的被褥,眉头一挑,杨桂芝赶紧上炕把自己的被褥往一边拉了拉,中间空出两个床位。

王秋月也上炕把自己的被褥往中间挪了挪,左边有两个空位,李婉晴:

“沈知青,你就睡在这里吧,”

沈珍珠把自己被褥放到炕上,挨着王秋月铺好,赵来娣道:

“我们该去上工了,”

大家锁好门来到地里,李婉晴提前干完,让记分员记了是十个公分,朝山上走去。

她来深山,用石头打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用绳子捆好,拎着走下山,她来到山脚下牛棚处,把野鸡扔进屋里,拎着两只兔子往家走。

李婉晴回到家后,跳到知青的院子,把两只兔子挂在栅栏上,用匕首开始剥皮。

兔子皮剥下来后,用清水洗干净晾在院子,李婉晴割掉两条兔腿,拿回家里,用盐腌好放在一边。

今天是周承禹和王秋月做饭,潭江河买了一个锅,就让乔天成和他一起搭伙吃饭,乔天成负责做饭,洗碗,挑水,砍柴。

周承禹和王秋月成了一组,知青陆续走进院子,看到栅栏上挂着的兔子,脸上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李婉晴站在隔壁院子道:

“今天为了欢迎沈珍珠同志回到知青院,我抓了两只兔子给大家加餐。”

沈珍珠站在一边哭着道:

“谢谢你,李知青。”

锅里炖的兔肉发出阵阵香味,大家闻着香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乔天成和谭江河把今天的口粮拿到知青院,要跟大家一起吃。

李婉晴躺在凳子上望着天空,看着飞来飞去的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声音清脆悦耳。

这时孙老太和孙锁柱来到知青院,孙锁柱的脸上有一块青紫,他进来以后看到沈珍珠站在院子里,伸手就要拉她:


“这是你今天打我的补偿,知道吗?”

孔三泪流满面:我打你了吗?我连你衣服的边都没摸到。

李婉晴看着孔三,眉头轻皱:

“知道吗?”

孔三赶紧道:

“知道了,姑奶奶,呜呜呜”

李婉晴一笑,看向另外三人:

“以后马国富要是来耍钱,你们就把他打出去听见了吗?”

四人齐声道:

“听见了”

“很好,今天就这样,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见。”

孔三等人: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了。

李婉晴走出屋子,骑着自行车回去了,她回到上河大队的时候,村民还没有下工。

李婉晴骑着自行车回到知青院,她走进屋里,把买的东西放到柜子里锁起来。

从挎包里拿出十几张欠条,都是周围几个村的村民欠的,李婉晴把马国富的欠条拿出来,其余的扔进灶坑烧了。

她把所有的钱倒出来,一共赢了二百四十块钱,加上孔三的一百二十块钱,今天赚了三百六十块钱。

李婉晴把钱放进柜子里锁好,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六点了,知青陆续回来,赵来娣和吴晓娟开始做晚饭。

李婉晴走到院子,骑着自行车来到大队长家,赵家人也刚回来,李婉晴对大队长道:

“赵叔,自行车还给你。”

“马国富的钱还上了?”

李婉晴点头,从兜里拿出欠条晃了晃:

“欠条已经给我了。”

大队长感激地道:

“真是太谢谢你了,李知青,你救了红杏,要不然红杏嫁给孔三,这一辈子就毁了。”

李婉晴不在意地道:

“没事,一点小忙,我先回去了。”

说完李婉晴转身离开大队长家,赵婶感叹:

“这李知青真是有钱,三百块钱说拿就拿了,马国富那不着调的的样,拿什么还啊?”

大队长:

“我会督促马国富的,这钱不还可不行,人家可救了他闺女。”

李婉晴没有回知青点,而是找到了赵春生家,赵家确实穷,低矮的泥坯草房,篱笆围的院子,院子里有两只母鸡。

赵春生正在劈柴,一个头发半白的女人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件旧衣服在缝补。

李婉晴走进院子,赵春生和赵母看到从外面进来一个漂亮的姑娘,赵春生认识李婉晴,他问:

“李知青,你有什么事吗?”

李婉晴问:

“你想不想娶红杏?”

赵春生昨天看到李婉晴借钱给马国富,红杏才没有被孔三带走,心里很感激她:

“我家穷,马叔和马婶不会同意红杏嫁给我的,”

李婉晴往四周看了一下,确实很穷:

“没事,只要你愿意红杏愿意就行,有情饮水饱,你去换一件好衣服跟我走。”

坐在一旁的赵母问:

“春生,这是谁呀?”

“娘,这是城里来的李知青,昨天是她救了红杏”

赵母站起来:

“真是谢谢你,李知青,春生和红杏从小青梅竹马,是我拖累了他,挣点钱都给我看病了,没钱娶红杏。”

“娘,你说什么呢?”

李婉晴笑着道:

“放心吧婶子,春生一定会娶到红杏的,春生去换衣服跟我走。”

赵春生回到屋里换了一件好点的衣服出来,李婉晴看了看,这件衣服就一个补丁,真是最好的了。

李婉晴带着赵春生来到马国富家门口,李婉晴对赵春生道:

“你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我叫你,你再进来。”

赵春生点头等在不远处,李婉晴推开门走进院子,红杏正在厨房做饭,马国富和杨东霞坐在院子里乘凉。

另一边是个十五六岁的男青年在劈柴,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把劈好的柴捡起来放进柴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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