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凤歌李风眠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死牢被斩首?我以诗歌修儒道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独倚危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诗词不过小道?我不愿作,亦不屑作?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一阵哗然。楚凤歌疯了吧?竟然说得这种狂言?杨轩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当着紫府书院的学子们说出这等话,也未免太过狂妄放肆了!楚凤歌你也未免装的有些过头了。若说先前因为楚凤歌那番言论使在场许多人对他产生钦佩之情,那么这句狂言则会败坏大多数人的好感。那赵鸿冷笑道:“诗词是小道?好大的狂言!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如此大放厥词,简直太狂妄了吧!你说诗词是小道,是置我们于何地?”“是啊,这话也实在太狂妄了些。”“相比而文章而言,诗词的确算小道,文章可以治国安邦,但诗词却做不到……可是楚凤歌说他不愿作,也不屑作,就未免太过狂妄,太过做作了!”“哼,在我看来,什么不屑作,根本就是因为他作不出来吧?”“我不...
《开局死牢被斩首?我以诗歌修儒道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诗词不过小道?
我不愿作,亦不屑作?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一阵哗然。
楚凤歌疯了吧?竟然说得这种狂言?
杨轩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当着紫府书院的学子们说出这等话,也未免太过狂妄放肆了!楚凤歌你也未免装的有些过头了。
若说先前因为楚凤歌那番言论使在场许多人对他产生钦佩之情,那么这句狂言则会败坏大多数人的好感。
那赵鸿冷笑道:“诗词是小道?好大的狂言!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如此大放厥词,简直太狂妄了吧!你说诗词是小道,是置我们于何地?”
“是啊,这话也实在太狂妄了些。”
“相比而文章而言,诗词的确算小道,文章可以治国安邦,但诗词却做不到……可是楚凤歌说他不愿作,也不屑作,就未免太过狂妄,太过做作了!”
“哼,在我看来,什么不屑作,根本就是因为他作不出来吧?”
“我不当官是因为我不屑当官吗?哈哈,太可笑了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不少人看着楚凤歌哂笑不止,也有人朝他怒目而视,亦有小部分人面露思索之色。
这时候,有个声音开口道:“未曾踏进紫府书院读书,便如此狂妄,真不愧是卫国公的孙子啊!你这话将历代诗人词人置于何地?今日若不能给我一个解释,便休想踏进紫府书院!”
随着此人开口,众人纷纷看去,顿时出声惊呼:
“是柳原,大儒杨谦的弟子,他怎么来了?”
“杨谦杨大儒既是当今大国手,也有诗君之名,楚凤歌这番话有冒犯杨谦之意,作为杨谦的弟子柳原,自然看不下去。”
“楚凤歌这番话的确是太狂妄了,虽然那篇《治安疏》的确做得很好,但也不是他能大放厥词的原因。”
楚凤歌面色不变,看着走出来的蓝衣青年,知道此人身份非凡,笑道:“柳原柳兄,你这是要我给你什么解释?”
他之所以敢说诗词是小道,因为在历朝历代都是这样的,文章策论,在当代可以起到巨大的作用,而诗词对当世来说,作用终究微末。
虽然在这个世界里,诗词可以获得神异的力量,但相比文章而言,依旧只能算作小道。
只是问题出在了他后半句话,不过对此他已经想好了对策。
柳原冷哼道: “你说诗词是小道,我不挑你的理。你说不愿作也不屑作……哼,到底是不屑,还是不会?”
这时候杨轩走将出来,一边摇着折扇一边笑道:“楚凤歌,你既然说你不屑作,而不是不会作,那就证明你是会作诗的……既然如此,何不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作诗一首,以证清白呢?如此,大伙才知道,你到底是不会作,还是不屑作。”
杨轩说完,顿时便有狗腿子附和:
“不错,你有本事就作诗啊,说什么不屑,骗谁呢!”
“这般做作之人,实在可笑,有何资格进入紫府书院读书?”
“作不出诗就滚出去!少在这里装模作样!”
杨轩……原身就是睡了他未来媳妇,虽然未必真的睡了……楚凤歌看着杨轩,脑海里浮现关于此人的记忆。
首辅之子,文采斐然,大虞四大才子之一。
若说杨世忠是嘉靖时期的奸臣严嵩,那这杨轩就是个异界严世藩。
说不定,陷害原身的,就有杨轩的份。
楚凤歌道:“我本不愿作诗,但既然你们想让逼我作诗,那我便作一首……不过,杨轩,你质疑我的才学,等我作出诗后,是不是该向我道歉?”
杨轩一合折扇,冷哼道:“若你作得出来,本公子自然向你当面道歉!”
楚凤歌咧嘴笑了起来:“不过你的道歉也没什么用,不如换成一万两白银吧!”
卫国公府没什么生财之道,反倒是杨家,敛财手段多得很。
楚凤歌正好趁此机会,从杨轩身上弄点钱财。
毕竟要做什么事都需要银子支撑。
杨轩冷笑道:“一万两白银?简直狮子大张口!”
“既然给不起,那就算了。”
很明显的激将法,但杨轩却果断道:“好!如果你作得出好诗,本公子便给你一万两白银!”
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杨轩压根不相信他能作得出什么诗词。
而且楚凤歌张口就是一万两白银,明显就是虚张声势。
柳原道:“你若能作得出来,我向你道歉。”
楚凤歌咧嘴笑了起来,道:“好,那你们出题吧!”
柳原沉吟了一番,说道:“便以‘雪’为题。”
杨轩道:“再加一条,诗中不得出现雪字。”
这个题目一出,在场众人纷纷皱眉。
若只是以雪为题的诗好作,但如果不能出现雪这个字,那难度可就飙升了。
此时此刻,紫府书院不远处来了一列车队,从奢华的马车上下来一个妙龄女子,抬眸望向了人群的方向。
“楚凤歌?杨轩?嗯?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女子容貌甚美,肌肤白嫩,身上穿着一袭繁复华丽的长裙,矜贵大方,姿容优雅。
不是别人,正是永宁公主。
原本她以为楚凤歌会死,谁知道却因一篇文章活了下来,父皇还将自己许配了他。
虽然她极力反对,可是父皇却依旧要把自己嫁给他!
嫁给一个险些玷污自己的男人!
想到那日的事,她眸里便泛起了冷意。
永宁公主看着被众人围着的楚凤歌,听着婢女的禀告,总算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禁皱了皱眉。
这个色胆包天的无耻之徒,也会作诗的吗?
在众目睽睽之下,楚凤歌面露沉思之色,不是在思索怎么作,而是在思索抄哪一首诗。
虽然杨轩出的这个题不容易,但他还是想到了一首。
杨轩看着他故作沉思模样,心中嗤笑,还敢装模作样!
“楚凤歌,思索的如何了?”
楚凤歌抬起头来,笑道: “我已经有了,请诸位听着。”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刚听两句,杨轩脸上嘲笑更加浓郁,这作的是什么玩意?果然是个草包!
众人也是面面相觑。
永宁公主眉头微皱。
楚凤歌继续吟道:“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听到最后两句,众人先是不屑,继而一愣。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这是写雪?
果然无一个雪字!
“好有趣的诗句……”永宁公主品味了一番后,忍不住出声道。
当这首《江雪》写出来后,恐怖的才气冲天而起,天上风云变幻,张云棠与杨谦互视一眼,都是大吃一惊。
“镇!”张云棠舌绽春雷,猛地一喝,这股恐怖的异象当即消失。
杨谦反应过来,张云棠这是在掩盖这首诗所产生的异象,以这种恐怖的才气看来,这首诗恐怕是一首极其厉害的杀伐之诗,倘若惊动京都,必定会有很多人前来查探。
他当即也出手,伸手在空中写了个“隐”字,这冲天的才气瞬间消弥。
柳原看得目瞪口呆,到底是什么样的一首诗,竟然会引起如此恐怖的异象?还能让两位大儒一起出手镇压?
他往纸上看去,瞳孔猛地一缩,忍不住喝道:“好诗!”
楚凤歌茫然道:“两位大儒,这是?”
他也发现刚才作出这首诗的异变,却不知两位大儒为何会出手镇压。
张云棠道:“这首诗引动天地异象,倘若不加以掩盖,必定招惹许多人前来查探,倘若皇上发现这首诗出自你的手笔……”
他说着,看着楚凤歌轻轻笑了起来。
楚凤歌恍然大悟,张云棠这是在保护自己,连忙拱手道:“多谢张老大人出手保护!”
张云棠微笑道:“你既然入紫府书院,便是我的学生,何必说谢?”
一边的杨谦看着张云棠的目光说不出的古怪。
“老师,你们看这首诗!”柳原叫道。
杨谦与张云棠一起上前,便看到了这首《江雪》。
“好诗,好诗啊!凤歌,你果真有绝世诗才!”张云棠眼睛闪烁着精光,脸色异常兴奋,忍不住喝道。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难怪会引发如此异象……这前两句如此杀伐,倘若我来使用,必能杀伤甚多……”杨谦不禁说道,看向楚凤歌的眼神愈发的欣赏。
两位大儒互视一眼,都已经想到这首诗的重要性。
若运用于战场上,大儒言出法随,恐怕能瞬息覆灭数万妖魔。
张云棠看向楚凤歌,笑眯眯道:“凤歌,你诗才横溢,但璞玉亦需雕琢,你可愿拜在老夫门下?”
楚凤歌本就想修行儒道,对于这种机会自然求之不得。
大儒口含天宪,言出法随,张云棠便是其中之一。
拜在他门下,随他修行儒道,自是再好不过的。
楚凤歌正想答应,一边杨谦皱眉道:“此事不妥。”
“有何不妥?”张云棠一愣,奇怪的望着他。
“拜在你门下不妥,拜在我门下就妥了。”杨谦正色道:“楚凤歌,你若拜我为师,我定倾囊相授,视你为关门弟子。”
一旁的柳原:???
老师那我呢?
张云棠勃然大怒道:“怎么地?杨谦,你想跟我抢徒弟?”
杨谦怫然道:“他已经拜你为师了吗?抢字从何而来!”
楚凤歌眼见两位大儒为了自己就要争吵起来,想起电视剧上看到过的,连忙道:“凤歌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师,两位大儒若不弃,凤歌愿拜两位为师。”
张云棠听着这番话不禁面露微笑,这孩子,说话倒是好听。
同时拜我们二人为师?这……好像也不无不可……杨谦思忖了一下,若跟张云棠争抢,怕不是要闹出笑话。
楚凤歌见两人同意,当下也是问道:“两位老师,凤歌有问题想要请教。”
张云棠捋须道:“你问吧,我们自当为你解答。”
楚凤歌作揖道:“学生想知道儒道境界,以及如何修行。”
张云棠捋须缓缓道:“儒道有九境,下三境曰:修身,开窍,凝气。中三境曰:立言,立功,立德。上三境曰:大儒,半圣,圣人。”
“读书人自修身开始,勤读其书,理解书义,待通悟之时,便入开窍,此窍一开,即可凝气,凝气者,凝天地正气于窍内。”
“婴儿诞生之时,体中含着一股最为纯粹的先天真气,只是随着长大,接触了五谷杂粮,这股先天真气逐渐消失,而凝气者,便是重新凝聚这股真气于窍内,届时口吐芬芳,吾心安宁,邪魔不能入侵。”
楚凤歌恍然的点了点头。
“你既要修行儒道,自然从读书开始,从现在起,每日朗读儒家经典一个时辰,但心有领悟之时,便会迈入开窍。”杨谦补充道。
“多谢两位老师指点,学生定当勤奋学习。”楚凤歌躬身行礼。
他原本想要问问颅内那座宫殿与儒道有没有关系,但想了想,此事恐怕关系重大,终究没有问出来。
嗯,真是一个谦逊的好孩子……张云棠与杨谦都是点了点头。
……
“你故意出手掩饰那首《江雪》引发的异象,并非只是为了保护楚凤歌吧?”
待楚凤歌离去后,杨谦看着张云棠缓缓道。
楚家功高盖主,皇帝容不下,即便没有这首诗,也不会放过这根独苗。
张云棠微笑道:“若不压制这首诗的异象,引来其他大儒,乃至引起府君注意,必与我们争抢此子。届时,此子安能成为我们二人的弟子?”
这头老狐狸!杨谦心里暗骂,果然是因为这个。
“我们收此徒弟,须得知会府君一声。”杨谦想了想道。
紫府书院的府君也是当世大儒,名为殷离,乃是二人故交。
张云棠皱眉道:“若府君知道楚凤歌有如此诗才,必定与我们争抢……我们怎么抢得过他?”
杨谦笑了笑道:“只需告诉府君,楚凤歌入紫府书院,问他愿不愿收徒,不必告诉他楚凤歌作了这首《江雪》。”
“嗯,有道理!”张云棠眼睛一亮。
许亭这句话提醒了杨轩,他当即面露无奈之色,说道:“楚兄才华横溢,乃是儒道大才,本应该是京都第一才子,可我却抢了他的头衔,或许正因如此,他才对我有一些偏见,我不怪他。”
许亭道:“哦!那就是楚凤歌嫉妒你是京都第一才子,自觉不如你,因此才屡屡抹黑你,楚凤歌,你既然也进入紫府书院读书,也是读书人,手段为何如此龌龊?”
狗腿子们随即附和道:
“不错,楚凤歌,我就是看你嫉妒杨公子的才华,才故意抹黑他。”
“才华不如杨公子,就用这种哗众取宠的手段。”
看着这些跳得正欢的狗腿子,楚凤歌却是笑了,仿佛在看几只跳梁小丑,道:“杨轩,你以为这么说就能掩盖你们杨府的罪行吗?就能让大家以为我是嫉妒你吗?所谓的京都第一才子,我从来都不放在眼里。你也不用装了,跳梁小丑再这么粉饰自身,史书也只会记载,杨氏父子,祸国殃民!”
许云愁看着楚凤歌,心头微微颤动,这个正气凛然的样子实在是太让人欣赏了。
杨氏父子,祸国殃民……这句话简直是绝杀!杨轩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你……你……”
许亭大声道:“楚凤歌,你分明就是嫉妒杨轩的才华,嫉妒他是京都第一才子!你这种人才是卑鄙小人!”
“不敢作诗,却非要说诗词是小道,比不上杨公子,就说人家祸国殃民。”
望江楼里静悄悄的,有人欣赏楚凤歌,有人畏惧杨府的威势,也有人认为许亭说的没错。
田碧道:“好了,争吵无益,楚凤歌,你若是不会作诗,便坐下吧!”
田老大儒这句话看似不偏不倚,可其实意思却是占着杨轩,仿佛在说楚凤歌就是不会作诗才抨击杨轩,引进众人的注意。
一位大儒竟然不分是非黑白,还算什么大儒……许云愁蹙眉。
楚凤歌笑了起来,道:“原本我是不打算作诗,既然连田儒都这么说,那我就作一首,也顺便告诉你们,所谓的京都第一才子头衔,我楚凤歌真的看不上,因为我如果想要,根本不废吹灰之力!”
“狂妄!”许亭叫道。
杨轩盯着楚凤歌,冷笑不止。
楚凤歌道:“许兄,拿笔来!”
许云愁连忙递出毛笔。
楚凤歌看了他一眼,道:“我作,你记。”
“好。”许云愁当即在桌上铺好了宣纸,准备就绪。
楚凤歌道:“此诗名为……《将进酒》!”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期待他会作出什么诗,包括张云棠和杨谦两位大儒。
楚凤歌拿起桌上的酒壶,仰脖子饮了一大口,一撩袍裾,豪迈的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仅是这开头的几句诗落下,便有不少人吸了一口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诗!”雅间里的三公主不由得出声道。
听这开头的两句,仿佛有一股磅礴之气扑面而来。
许云愁眼睛一亮,急忙记录。
楚凤歌又饮了一大口酒,朗声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好,好诗!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杨谦猛地击掌,满脸兴奋之色。
张云棠目光闪烁,他突然有种预感,楚凤歌这首诗恐怕会名留青史!
许云愁记得浑身颤抖,眼睛湿润,这诗太好了!太豪迈了!这首诗恐怕能名扬天下啊!
楚凤歌叹道:“姑娘心思细腻,果然瞒不住姑娘啊。”
紫莞抬起妩媚多情的眸子,款款凝视着他,轻笑道:“那姑娘上次挟持了公子,是以妾身也不敢乱来,公子没事便好了。”
“还要多谢紫莞姑娘。”楚凤歌说。
紫莞问道:“公子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楚凤歌反问道。
“好奇妾身的身份,好奇妾身为什么要打伤那姑娘。”紫莞道。
废话,我当然好奇了,可是我问了你也不一定说……楚凤歌笑道:“为何要好奇?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姑娘不在乎卫国公府即将覆灭,我又何必在乎姑娘曾经有什么身份?在我眼里,姑娘便是漂亮,善良,聪慧的女子而已,而我也只有喜欢姑娘,欣赏姑娘而已。”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紫莞身子微微一颤,没想到楚凤歌竟然如此欣赏自己。
“公子,妾身不瞒你,那日挟持公子的姑娘叫李风眠,是妾身的师妹。”紫莞道。
李风眠说她是当今国师的弟子,那紫莞岂不是也是女国师的弟子?女国师的弟子竟然跑到教坊司卖身……不,应该不是卖身,而是另有目的……楚凤歌一刹那就想到许多,佯装惊讶道:“啊?她是你师妹?可你为何要杀你师妹?”
紫莞道:“妾身没想杀了她,只想打伤她,谁知她竟会误打误撞,闯进公子的房间而已。”
“原来如此。”楚凤歌说道。
紫莞道:“妾身其实……是当今国师的弟子。”
楚凤歌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道:“原来姑娘竟有这个身份。”
……
外面花厅里,客人已经等得急不可耐了,一个个站起身来。
“怎么回事?今晚紫莞姑娘不出来见客人吗?”
“我可是预约了半个月,紫莞姑娘便连面都不见?”
有人问丫鬟:“紫莞姑娘几时愿意出来?”
丫鬟回答道:“诸位公子,我家娘子已经选了人,今晚恕不见客。”
此话一出,顿时惹恼了在场许多客人:
“什么?紫莞已经选了人?是刚才进去的那个吗?”
“凭什么他可以直接进去,我们却连面也见不到?我就不信本公子会输给那个人。”
“我可是等了半个月,可是现在连紫莞仙子的面也见不着,他却能直接进去,不公平!”
丫鬟眼见客人们发火了,心生害怕,急忙进入里屋,禀告紫莞:“娘子,客人们都不服楚公子,闹着要见你。”
紫莞蹙了蹙眉毛,一群色胚,只是馋自己的身子,哪有楚公子情真意切?
“告诉他们,今晚楚公子来了,我恕不奉陪,若他们闹事,就让扈从驱赶。”
丫鬟道:“娘子,可是,可是外面那些人非富即贵,若是驱赶,恐怕会给娘子留下不好的名声。”
紫莞闻言也不禁眉头紧锁。
楚凤歌笑道:“姑娘稍安,我来帮姑娘解决。”
他要增强紫莞对自己的好感,让她打心底倾心于自己,才能得到一个可信的信息渠道。正好客人闹事,他给紫莞解决这个危机,还不能让对方更加喜欢自己?
紫莞问道:“公子要如何解决?”
楚凤歌起身来到桌前,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一副对联,道:“拿出去,告诉他们对得上就可以见你家娘子,若他们对不上,就把下联说出,说是本公子对的。”
紫莞看了一眼,顿时眼睛一亮,道:“天若有情天亦老!好上联!”
仅是看着这个上联,就能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再看到下联,紫莞更是震惊,上联已是极好,其意境实在高远,任她怎么想也很难想出一个合适的下联。
“世子,世子,该起床了,你今日还要去紫府书院,再不起床洗漱,时辰可就晚了。”
清晨,一个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将楚凤歌从睡梦中拉醒。
他睁开双眼,便看到一个俏生生的丫头站在面前,正用清澈的眼眸看着自己。
这丫头楚凤歌认识,正是他还在牢里时,父亲带过去,打算让她跟自己睡一晚留个种的姑娘。
叫吴怜,母亲买回来的丫头。
小姑娘有着一双大大的杏脸,两道弯弯的浅眉,一张银盆似的脸蛋,肌肤白嫩,容貌俏丽,身材娇小。
就是可惜只有十四岁。
让楚凤歌看着都有些叹气,实在是太小了啊!
“现在几点……什么时辰了?”楚凤歌问道。
“世子,已经早食二刻了。”小丫头细声细语的道。
早食便是早上六点到八点的时间段,一刻钟是十五分钟,也就是说现在是六点半。
“知道了。”
楚凤歌打了个哈欠,随即起身洗漱。
吴怜道:“世子,来更衣吧!”
楚凤歌忙道:“你放着,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还是不习惯别人处处伺候着,尤其是换衣服这种事。
当然,如果是个大美人就算了,可惜这小姑娘还太小了。
十四岁啊!都不知道毛长齐了没。
换上了一袭天青色绣云纹的锦袍,楚凤歌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不由得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原身长的还挺俊朗的,再穿上一身华贵的锦袍,当真有那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感觉。
“公子真好看,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吴怜眼睛一亮,夸道。
“哈哈,少夸本世子彩虹屁。”楚凤歌笑道。
“公子,什么是彩虹屁?”
“就是彩虹一般的屁。”
整理好了衣冠后,楚凤歌才向外面走去。
府外,家丁已经准备了一辆马车,毕竟是卫国公府的世子,即便如今再没落,马车也是有的。
“世子,咱们走吧。”一名家丁开口道。
楚凤歌乘上了马车,缓缓朝紫府书院而去,他闭上眼睛,思索起如今的局势。
楚家没落,自己因为那篇《治安疏》,势必会引来很多人的关注。
而自己要做的事是尽量搞清楚儒道如何修行,早点获得自保的能力。
毕竟皇帝虽然一时半会不会对他下毒手,可等老爷子彻底嗝屁了,必定还会重新提起屠刀。
老爷子执掌着十万凉州军,即便如今没有兵符,也能调动。
朝堂上许多武将还是老爷子的门生。
这也是皇帝如此迫切想要楚家覆灭的原因。
功高盖主啊!
“前途未卜啊!”
楚凤歌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这些。
便在他前往紫府书院之时,消息也插上翅膀般传遍了京都各处,一时间,诸方都是关注了起来。
“世子,紫府书院到了。”在楚凤歌闭眼休息了一会后,家丁声音响起。
楚凤歌踏出马车,抬眼望去,便见一座学府坐落在眼前。
正是大虞第一学府——紫府书院。
紫府书院落址于京都内城,有阁楼,有院落,有广场,有亭台……占地千亩。
楚凤歌刚到门口,便发现许多紫府书院的学子在路边等着,朝他看来,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显然他今日来紫府书院已经被多方知悉,许多人都在关注着他。
“哦?平阳侯的儿子楚凤歌竟然到紫府书院读书了?这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如何能到紫府书院来?”
“你还不知道楚凤歌前段时间作出的盖世文章吗?这也叫不学无术?那篇文章,简直便是一篇雄文!”
“哈哈,这你也信?楚凤歌这种纨绔子弟也能作得出什么文章,在我看来,那不过是卫国公府找人代作,再安在他头上罢了!”
“陛下让他去紫府书院读书,是想试探此人是否有真材实料。倘若他是个草包,不用几天,便会被拆穿,到时候便能确定那篇文章并非他所作……既非他所作,那他便犯了欺君之罪!”人群中有一个青衫男子手摇折扇,微微冷笑。
他不是别人,正是杨首辅之子杨轩。
也是大虞四大才子之一,才学甚高,擅作诗词。
此时此刻杨轩望着楚凤歌,目露冷意:“虽然上次没能杀了你,但我不信你这草包能装下去,只要你露馅了,别人就会发现你莫说文章,便连诗词也作不出来……届时,欺君之罪,足以灭你满门!”
与此同时,书院中一座青云阁中,两位紫府书院的大儒也远远望着楚凤歌的方向,
这两位大儒一位名叫张云棠,乃名满天下的鸿儒。
一位名叫杨谦,是大国手。
“那人便是写出那篇《治安疏》的楚凤歌?此人能写出这等文章,的确是个大才。”张云棠微笑道。
张云棠身边的大儒杨谦却持反对意见,摇了摇头道:“我查过此人,此人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及成年时,亦不能写作出一首完整的诗词……那篇《治安疏》是否真为他所写,尚未可知啊!”
顿了顿,杨谦继续道:“我探听得知,此人因冒犯公主而入狱,原本该处于死刑,可其父却突然拿出那文章,声称是他所写……在我看来,这是卫国公府为救楚凤歌所下之策,那篇文章,大抵真非他写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嗯,学子们围过去了,咱们且看看这楚凤歌如何解围吧!”张云棠笑道。
……
此时此刻,紫府书院的学子们都朝着楚凤歌围了过来。
“楚凤歌,我看过那篇文章了,那篇文章当真是你写的吗?”
“楚凤歌,你该不会是剽窃别人的文章吧?”
“楚兄高才啊,那篇《治安疏》教人叹为观止,楚兄才华实在胜我百倍……不过也在下却有疑惑,听闻楚兄十几年来,未尝作过一首诗,为何突然之间,却作出如此文章?”
这么小,楚凤歌实在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吃下去,虽然这小姑娘不会抗拒。
毕竟当时在牢房里,小姑娘就准备献身的。
“古人真变态,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下得了手!”楚凤歌心中暗道。
这些日子他确定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除了跟张云棠,杨谦两人学习儒道外,便是搞钱搞情报,同时也要树立一个为国为民,刚正不阿的形象。
只有这种人,皇帝才不敢贸然杀之。
“世子,宁国公府的公子许云愁来找你了。”
许云愁,宁国公府的三公子,宁国公的孙子。
楚凤歌是京都的大纨绔,能跟他玩到一块的也只有这个许云愁。
许云愁也时常拉着原身去逛青楼,属于是损友了。
“这个名字真特么娘啊……”楚凤歌不禁心想。
他正想说不见,但转念一想,便放下了手中的书本,先看看他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请他到书房里来。”楚凤歌道。
没过多久,楚凤歌就听见一个声音幽怨的道:“老楚啊,这段时间怎么都躲在家里了,是不是不想跟我玩了?”
声音清脆悦耳,煞是好听。
楚凤歌抬起头,就看见身穿月白色长袍的许三公子手持折扇走了进来。
这位许三公子长着一张粉嫩白腻的公子脸,双眉淡淡,眸子清亮,唇红齿白。
是个极其漂亮的人。
“这许云愁不仅名字娘,声音也娘,样子更娘……”虽然记忆里有这个人,但见到后楚凤歌也是不禁刹那失神了一下。
倘若不是记得原身时常和他去逛青楼,楚凤歌非要以为他是女扮男装的不可。
“说话呀老楚,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玩啦?”许云愁见楚凤歌发呆,蹙眉道。
楚凤歌愣了一下:“玩?玩什么?”
许云愁瞪了他一眼:“以前你不是经常跟我在一起玩吗?如今这是怎么了?写了那篇文章后,就想跟我掰了?翻脸不认人啊?”
原身跟他一起玩?玩什么?掰了?
等等,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血中悍道行?
楚凤歌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不怪他多想,京都很多公子哥都喜欢男风,会养着几个娈童取乐。
而这个许三公子实在是太漂亮的。
原身该不会是搅屎棍吧?
一想到这,楚凤歌就感觉头皮发麻。"
这番话有拍马屁的嫌疑,张云棠听得面带笑容,如果是别人拍马屁,他一定会觉得这是个阿谀奉承的小人。
可楚凤歌前不久才写了《治安疏》骂皇帝,怎么会是那种阿谀奉承的小人呢?所以这番话不是拍马屁,而是出自于内心。
嗯,不错,不错。
杨谦心里冷笑一声,阿谀奉承,这等口吻,实在令人作呕!
卫国公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厚颜无耻的孙子!
呸!恶心!
楚凤歌又转头看向杨谦,诚恳道:“学生见过杨谦杨大儒,久闻杨大儒之名,听说杨大儒曾为京兆府尹,有官吏仗着是当今首辅的亲戚,仗势欺人,是杨老大人禀公执法,将其依法惩治……
学生更是听说,杨世忠为拉拢您,送出厚礼,却被您拒之门外,您因此得罪了杨世忠,不久便被罢官……
唉,您宁愿罢官,亦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实乃文人的榜样,学生心目中的英雄,请受学生一拜。”
说着,楚凤歌便躬身一礼。
柳原皱了皱眉,心说真是个拍马溜须之辈,但我老师岂是张大儒那般好糊弄?这番马屁怕是拍到了马腿上。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提那些事情做什么,老夫早就忘了。”杨谦微笑道。
他曾经得罪首辅被罢官,别人都不敢提起,只要楚凤歌说他是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这直接就夸到他心坎上了。
看着楚凤歌顿时觉得这孩子倒也不错,是个实话实说的好孩子。
柳原:???
楚凤歌正色道:“您虽然忘了,可学生却不能忘啊!这等事迹,当彰显天下,教天下读书人视您为榜样,才能使文道昌盛。”
杨谦捋着胡须,嘴上说着小事小事,脸上却笑容灿烂。
闲叙几句话后,张云棠道:“楚凤歌,你的诗才出众,那首咏雪诗实为佳作……不过,在作出那首咏雪诗时,我似乎听见你作了一句‘千山鸟飞绝’,你原本是不是想作另一首?”
提到这个,杨谦也是提起了精神,目光烔烔的望着楚凤歌。
刚才那半首诗竟然有青气直冲数丈,实在叫人惊讶。
杨谦也很好奇,楚凤歌原本想写什么诗。
“这个……”楚凤歌见两位大儒目光探询,于是说道:“学生原本的确要作一首《江雪》,只是……构思完毕后,却发现那首诗不能符合诗中不带‘雪’字的要求,于是没有作完。”
张云棠与杨谦互看一眼,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究竟是怎么样的一首诗,竟然能升起那么高的才气?
柳原心里一惊,原来楚凤歌原本要写另一首?但怎么会引起两位大儒如此看重?
张云棠道:“既然如此,你不妨写出来让我看看。”
楚凤歌沉吟了一番,说道:“好吧,既然大儒有此要求,那我便写出来。”
张云棠挥了挥手,当即有童子取来笔墨纸砚。
楚凤歌提笔在手,便在纸上写下那首《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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