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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空将军府后,将军夫人休夫了后续+完结

幸运一锦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房顶上,于冷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看着下面二人的一举一动。王婉儿颤抖着回答:“都换成了钱,已……已经用完了。”“用哪儿了?”雷修德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吃穿、房子、送礼……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没注意,这钱就都花了。”他倒是知道自己做骠骑将军这三年,府中的房子基本翻修了一遍,那些新房子也确实很奢华,府中的吃穿用度也很好。但是,他一直觉得于冷竹的嫁妆换成钱是用不完的,完全不愿意接受现在的局面。他下意识把罪责往别人身上推。他迅速弯腰,一把掐住了王婉儿的脖子:“要是霜霜的婚事因此出了什么岔子,你给本将军滚回你那腌臜窝!本将军独宠你三年,你生不出孩子不说,竟然还惹出这么大的篓子,将军府容不下你了!”王婉儿吓得脸色惨白,浑身瘫软。...

主角:于冷竹孙英杰   更新:2025-04-28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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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冷竹孙英杰的其他类型小说《搬空将军府后,将军夫人休夫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幸运一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顶上,于冷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看着下面二人的一举一动。王婉儿颤抖着回答:“都换成了钱,已……已经用完了。”“用哪儿了?”雷修德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吃穿、房子、送礼……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没注意,这钱就都花了。”他倒是知道自己做骠骑将军这三年,府中的房子基本翻修了一遍,那些新房子也确实很奢华,府中的吃穿用度也很好。但是,他一直觉得于冷竹的嫁妆换成钱是用不完的,完全不愿意接受现在的局面。他下意识把罪责往别人身上推。他迅速弯腰,一把掐住了王婉儿的脖子:“要是霜霜的婚事因此出了什么岔子,你给本将军滚回你那腌臜窝!本将军独宠你三年,你生不出孩子不说,竟然还惹出这么大的篓子,将军府容不下你了!”王婉儿吓得脸色惨白,浑身瘫软。...

《搬空将军府后,将军夫人休夫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房顶上,于冷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看着下面二人的一举一动。

王婉儿颤抖着回答:“都换成了钱,已……已经用完了。”

“用哪儿了?”雷修德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吃穿、房子、送礼……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没注意,这钱就都花了。”

他倒是知道自己做骠骑将军这三年,府中的房子基本翻修了一遍,那些新房子也确实很奢华,府中的吃穿用度也很好。

但是,他一直觉得于冷竹的嫁妆换成钱是用不完的,完全不愿意接受现在的局面。

他下意识把罪责往别人身上推。

他迅速弯腰,一把掐住了王婉儿的脖子:“要是霜霜的婚事因此出了什么岔子,你给本将军滚回你那腌臜窝!本将军独宠你三年,你生不出孩子不说,竟然还惹出这么大的篓子,将军府容不下你了!”

王婉儿吓得脸色惨白,浑身瘫软。

雷修德下了死手,王婉儿感觉自己眼前越来越黑,呼吸不畅。

她本能地伸出双手抓住雷修德的手:“将军,这不是妾的责任啊,管家的是老夫人,您莫不是忘了?”

王婉儿说的是实情。

雷修德一犹豫,手下也卸了劲儿。

王婉儿终于喘上了气。

她不敢直接掰开雷修德的手,只好开始疯狂磕头,以此来让雷修德消气。

于冷竹在房顶上,把屋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发觉这王婉儿磕头的时候,手上有一个细微的动作——她打开了腰间荷包的口子。

一股幽香渐渐在房间里飘散开来。

雷修德闻到这股幽香,感觉自己的情绪忽然稳定了许多。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到王婉儿磕头不停,想到二人这三年耳鬓厮磨的情分,还是伸手把王婉儿拉了起来:“倒是本将军草率了,这事儿怪不到你头上。今日天色已晚,明天本将军去问母亲这件事。伺候本将军就寝吧。”

他的态度变化太快,以至于于冷竹感觉不对。

按照雪儿的说法,雷修德武夫出身,没什么真本事,且性格暴躁,脑子也不好用。

这样性格的人一旦上头,势必会有很不好的后果。

但他的转变为何如此之快?

那股幽香,或许就是问题的答案。

香味并不算浓,但还足够空气成分检测仪分析。

她拿出仪器。

不过一秒钟后,仪器就显出了结果——

这香味中,含有大量的合欢皮的成分。

怪不得雷修德忽然就变了态度,原来这王婉儿也不是只靠着相貌立足将军府的。

王婉儿吹灭了蜡烛,房间里一片漆黑。

后续会发生的事情,于冷竹没兴趣。

现在她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个人——

皇帝东方甫。

虽然她没有在这个朝代生活过,但是骠骑将军府就位于城中的繁华地带。

从房顶看去,能隐约看到远处的恢弘建筑。

于冷竹猜想,那里就是皇宫了。

她重新启动飞行装备,向着皇宫的方向飞去……

不多时,她就来到了皇宫上空。

月光洒在屋檐上,柔和与庄严配合出一幅绝美的画面。

虽然皇宫内高手众多,但轻功说到底也飞不了多高,于冷竹站的位置高,没有被人发现。

天色已晚,宫中已经没有了任何光亮。

于冷竹猜想,东方甫应该就在后宫中最大的大殿睡觉。

正当她找到大殿准备降落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人在院内舞剑。

那人身形颀长,一身白衣,动作潇洒。

虽然因为今日月光不亮而看不清他的五官,但只是看这脸型,就能看出他绝对是大帅哥一枚啊!

那人练完一套剑,随手拿起了旁边放着的毛巾,擦了擦汗。

他动作随意,很明显就是这皇宫的主人。

这时,忽然有一名太监匆匆跑来,正在跟白衣男子说些什么。

于冷竹可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马上降落到附近的房顶上,认真听那太监说话。

“皇上,太后娘娘懿旨,周家姑娘已经在储秀宫候圣驾,请您今夜务必召她侍寝。”

原来真是东方甫。

于冷竹上看下看,觉得这东方甫身型没有一丝缺点,要是放在22世纪,绝对是超级顶流。雷修德那样的男人,连东方甫的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

她想:一个男人,有身份地位,有珍宝财富,身材诱人,还文武双全,却入不得身体原主的眼,实在是奇怪。

东方甫停下擦汗的动作,皱眉:“周家姑娘,叫什么,谁家的?”

哎呦,这声音也好听啊!

“回皇上,周家姑娘闺名彤儿,是吏部尚书周安周大人的嫡长女。”

“何时入宫的?”

“回皇上,今天早些时候被太后娘娘召来的。太后娘娘说周家姑娘相貌柔媚、品行端庄,绝不会恃宠而骄,是入宫的好人选。”

东方甫把毛巾放回石桌上,又从石桌上拿起剑柄,把剑插了回去。

他摸着剑穗,笑了一声,笑声中却满是无奈。

“恃宠而骄?替朕回禀母后,周彤儿性格木讷,不得朕喜爱,即刻出宫。”

那太监一惊,马上跪了下去:“皇上,太后娘娘吩咐,您无论如何也要去见一见周家姑娘。”

东方甫感觉事情不对:母后虽然经常耳提面命让他给后宫添人,但也只是说说而已,从未逼他到这步田地,这周彤儿难道有什么特殊之处?

“朕不是那等好色之徒,纵使这周彤儿美若天仙,朕也没有兴趣。”

那太监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但实在不敢违抗太后命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皇上,太后说,周家姑娘的相貌……与您的心上人……有七分相似。”

于冷竹没想到,她只是来看个帅哥,结果吃个瓜还吃到自己头上了。

她提起精神,想看看东方甫对身体原主的态度。

她觉得,这皇帝虽然和身体原主三年不见,但三年间不曾宠幸任何女子,哪怕是和太后对抗也不愿松口,那他对身体原主一定还是有感情的。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看到寒光一闪。

再细细看去,东方甫已经利剑出鞘,剑头距离那太监的脖子不过一指。

于冷竹一惊:东方甫这是破防了?


“那这绣球可得接了!”这男子明显跃跃欲试了。

人群之外的另一个方向,梁景明笑了一下。

他凑到东方甫耳边:“你看看你,不早下手,痛失美人儿,可惜啊可惜!”

“你喜欢你娶。”东方甫无奈,“抛绣球有这么好看?”

于冷竹本来只是想看个热闹,这会儿却觉得难受:就这样决定一生,这不曾谋面的女子的未来,只怕不会比自己这个身体原主要好多少。

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高台上,小姐已经去掉了红盖头……

也许是刚才那男子的话让于冷竹有了准备,这女子掀开盖头的时候,她并不觉得这女子有多美。

清秀,但有些寡淡。

只是她微微低头、福身行礼的样子,确实让人移不开眼。

于冷竹在心中“啧啧”两声:怪不得男子都想迎娶大家闺秀呢,不光是为了大家闺秀的家族,就只是这行礼的动作,看起来都舒服得很。

别说是男子了,她都想把这姑娘带走了。

周围人也是一片惊呼。

有那想表现自己的,大喊:“吴姑娘,在下家中是做布匹生意的,有大宅子,你往我这儿抛!”

另有人看不过去了,大喊:“吴姑娘,这小子青楼里情人无数,配不上你。你往我这儿抛!”

于冷竹看这画面看的不自在。

原来在22世纪看电视剧的时候,她还觉得抛绣球招亲看起来很有趣呢。

没想到真的现场看到了,她感受到的,只有对女子命运的无限感慨。

这站在高台上的女子,此刻哪是什么大家闺秀啊!

根本就是商品!

笑料!

于冷竹脑中忽然生出一个想法:帮这姑娘一把。

她想着高台上那丫鬟还得多说一会儿,便决定先去找雪儿拿钱。

想到此处,她转身就要离开……

但她不知道的是,高台之上,那吴柔姑娘却已经看了她许久了。

吴柔看于冷竹是一个白皙清秀的男子,且年岁不大,脸上毫无市侩之气,比那些在前面拥挤的男子不知道好多少倍。

她心下已经决定了,要把这绣球抛到于冷竹手中。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婚后,自己选中的夫婿会有多么体贴。

所以,她不自觉红了脸。

忽然,她看到自己看上的夫婿准备离开。

这可怎么得了!

抛绣球招亲本来就是看运气,看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不容易。

这人要是跑了,她上哪儿找去?

所以,吴柔瞬间从丫鬟手中抢过了绣球,用了最大的力气朝着于冷竹抛了过来——

人群中忽然爆发惊呼,开始吵嚷。

于冷竹一抬头,就见那绣球冲着自己就过来了。

她自然是想帮这吴姑娘一把的,只是她若是接了这绣球,当堂被抓上去拜堂,也太坏这女子名声。

说时迟那时快,这绣球马上就要砸到她身上。

几乎是本能,她伸出双手,使了最大的力气,把那绣球推了出去。

高台之上,吴柔看到绣球马上要砸到于冷竹,兴奋不已,心跳加速,脸上写满了控制不住的期待。

但当她看到自己满意的夫婿又把绣球给推了出去后,脸色瞬间就变白了。

却说那绣球,因为于冷竹使的力气大了,并没有落到人群中。

它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然后从人群的这一边到了人群的另一边。

不偏不倚,砸到了东方甫身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东方甫身上。


雷修德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更低,腰也弯的更低:“夫人,从前是为夫做得不对,为夫跟你道歉。今天起,为夫绝对会把夫人放在第一位,永远爱夫人,尊敬夫人。”

雷修德就不是什么有素质有文化的人。

于冷竹看见他这样假装道歉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不过,雷家这些女眷她都玩了玩,雷修德本人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于冷竹明白,身体原主能被雷家这些女眷欺辱,根本原因就是得了雷修德默许甚至怂恿,雷修德才是罪魁祸首。

所以,她脑子一转,有了新的主意——

她换了个姿势,脸上带笑:“将军此言,发自肺腑?”

雷修德见事情有转机,立刻赔上笑脸:“发自肺腑。”

“爱我尊我?”

“是。”

“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夫人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于冷竹的目光再次落到了王婉儿身上:“更高级的药可珍贵得很。打你的小妾五十大板,我满意了,就帮雷霜霜把疤痕去掉。”

王婉儿没想到自己还是躲不开被打,瞬间抖若筛糠。

她噙着眼泪看向雷修德,并且顺手打开了自己腰间荷包的口子。

合欢皮对雷修德的影响很大。

雷修德马上说:“夫人,以前的事儿咱们都不提了。以后,为夫绝对会花更多时间陪着夫人。”

“你维护她?”于冷竹皱眉,“雷霜霜的婚事可直接关系着你的前途。看来在你眼里,前途甚至比不上一个小妾重要。”

一缕缕幽香进入雷修德的鼻孔中。

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忽然,他想到了王婉儿刚才说的话。

他立刻开口:“王姨娘,不过一个妾罢了,她所做一切都是我的吩咐,所有的错都在为夫一人身上,你惩治她也不解决根本问题。”

雷修德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于冷竹还是很意外的。

“哎呦,你什么时候长脑子了?”

雷修德感觉自己被于冷竹侮辱了,但他不敢反驳,只能赔笑:“多谢夫人夸奖。”

“那本小姐不打她了。错都是你的,你来负责。”于冷竹用手中的鞭子指了指雷修德,“你倒是说说,你打算怎么负责?”

“三年前的洞房花烛夜,没有给夫人一段完美的回忆,全是为夫的错。若是夫人愿意帮霜霜把脸上的疤痕也去掉,为夫一定会补给夫人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于冷竹上下打量了一下雷修德:“你决定要献身了?”

雷修德赶忙赔笑:“你我二人是夫妻,夫妻恩爱,怎么能说是献身呢?夫人只说同不同意就好。”

“我同意了!”

这一次,她答应的很爽快。

她答应的太过爽快,以至于雷修德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雪儿反应很快。

她立刻就拉了于冷竹的袖子:“小姐,多恶心啊!”

紧跟着,雷修德也反应了过来。

他脸上满是喜色:“多谢夫人给机会!还请夫人现在就动手吧!”

“不急。”于冷竹看向雷霜霜,“她脸上的伤刚用了药才一个时辰,十二个时辰内不能再上其他药,需要等到明天。”

雷修德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但还是努力赔笑:“明日?明日也可!不晚,不晚!”

他想,总不能这么巧,宁王明天就来看自己未过门的侧妃吧?

“既如此,将军刚才说的话可还算数?”于冷竹问。

“算数,当然算数!”

雷修德想,于冷竹的身材好,只要吹了蜡烛看不清脸,他看不见她脸上的黑斑,什么不能做啊?


只不过,大概是因为受伤,他举剑的右手比刚才更抖了。

看到有血从他的头上流下来,于冷竹知道他撑不了太久。

“我帮你赶走了追兵。”她很冷静,“你受伤了,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死。”

黑衣人放下手中的剑:“你救了我一命,时机合适,我会报答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失血过多是真的会死人。”

她说着,反手用手背敲开了他拿在手中的剑。

剑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

“我是刚才那人的仇人,和你一伙的,躺下,我先救你。”

于冷竹一把将黑衣人推到了床上。

她的床上只有一层床单,黑衣人本来就受了伤,被这么一推,后背撞到床上,本能地把自己蜷成了一个虾米。

他挣扎着还想起来,却被于冷竹按了回去。

她抬高声音:“再敢动,我让你腿中间那玩意上也多个洞!”

黑衣人不再挣扎,老老实实躺好了。

于冷竹从空间里拿出便携麻醉气囊:“张嘴,吸气。”

五秒钟后,黑衣人晕了过去。

“坚持的时间还挺长。”

她把麻醉气囊收回去,又拿出了药箱,把要用到的东西七七八八摆了一桌子。

然后开始了自己的操作。

她先是把黑衣人脸上的布解开,然后“哇”了一声。

雪儿本来远远站着,被她这一嗓子吓了一跳,赶快站到前面:“小姐,怎么了?”

“帅哥啊!”于冷竹双眼一亮,指给雪儿看,“你看看脸型多立体,看看这鼻梁多高,再看看这眼睛……”

她一边说,一边把黑衣人的眼皮给扒开了:“嗯?这个瞳色,不像是中原人啊。”

蓝眼睛,再加上脸型和五官,很明显就是西方人,这个朝代应该叫西域人。

一个西域刺客,来大夏的骠骑将军府中,该不会是盗取什么机密吧?

要是雷修德的机密,他盗取也就盗取了。

但要是这机密事关整个大夏,那她就这样救了他,是不是对不起给原主那么多嫁妆的皇帝东方甫啊?

想到这里,她皱起眉头看向雪儿:“他好像是西域人,西域与大夏关系好吗?”

雪儿思索了一下才回答:“西域……朝国吗?关系好不好的奴婢不懂,但起码一直到三年前,两国之间都没有战争。”

于冷竹想,既然如此,这人也许就是个普通的西域盗贼罢了。

骠骑将军府有她的嫁妆,或许他是来偷那珍贵嫁妆的。

再贵的东西也是死物,和雷修德作对的帅哥的命自然更重要。

于冷竹决定了,把人救活!

雪儿看着于冷竹手上那个小盒子一会儿伸出剪刀,一会儿伸出针线,在黑衣人的脑袋上一通鼓捣,感觉自己头皮都疼,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脑袋,跟着那小盒子的动作扯嘴角。

外伤手术机器人的效率很高,大概一刻钟后,它就处理好了一切。

于冷竹最后摸了摸那胶布,确定胶布贴的很结实了,就把外伤手术机器人收回了空间。

“好了。”于冷竹深吸一口气,坐到了床边,“现在就剩下等待了。”

就在于冷竹在房间里一通操作的时候,另一边,雷修德气势汹汹回到了主屋。

王婉儿看到雷修德被士兵搀扶着回来,吓了一跳:“将军这是怎么了?”

“疯子,于冷竹那个疯子!”雷修德用自己没有被麻醉的手猛敲桌子,“快去给本将军找大夫!”

不一会儿,大夫前来。

他先看了雷修德的伤口,却完全摸不着头脑:“将军这是被什么东西弄伤的?”

雷修德想到刚才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觉得丢面子,他把头一歪,示意士兵回话。

士兵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雷修德现在的症状讲给大夫听,大夫脸色煞白:“哎呀,将军啊,您这种情况,小的从来没遇见过啊!”

“你就说能不能治。”

“您的胳膊动不了,大概是因为脏东西进入了体内,小的认为,您应该找一位道长来帮您看看。”

“去找,现在就去!”

王婉儿见雷修德额头上爆出青筋,马上凑到他身边,轻声细语:“将军别急,一定无碍的。”

软玉温香在怀,馨香的味道窜入鼻中,雷修德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一个时辰后,道长还没到府中,雷修德忽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能动了。

他抬抬胳膊,却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

他的眉头反而皱的更深:“不对劲,很不对劲……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也能造成如此真实的伤口吗?于冷竹那院子……”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于冷竹的院子里,黑衣人的眼皮动了动。

“小姐,他好像要醒了!”

于冷竹赶快来到床边。

项季一睁眼,就看到于冷竹一脸喜色地看着自己。

他本能地想要从旁拿剑,却发现旁边什么都没有。

“要这个是吧,给你。”于冷竹把剑递给他,“你也是运气好,没遇上我的话,你这条小命就没了。”

项季拿过剑,感觉手感不对,看了剑柄一眼:“我的剑坠呢?”

“剑坠?哦,剑上挂着的玉佩是吧?我拿下来了。”于冷竹拿起那块玉佩,“我救了你一命,你总得付点钱吧。我看你浑身上下没钱,只有这块玉佩值钱,就取下来了。没问题吧?”

她虽然有空间,但空间不能直接生产钱,拿这玉佩去换点钱也不错。

项季感觉自己嗓子一噎:“那玉佩可是……罢了,看病是得花钱,这玉佩你先拿着,不许送人,我回头拿了钱来找你赎。”

“好。”

“你发誓。”

“我发誓,绝对不会把玉佩送人。”

送人?

看他紧张这样子,这玉佩肯定价值不菲,她肯定是要把这玉佩卖了大赚一笔的,怎么能等他拿着三瓜俩枣把宝石换回去啊?

“既然如此,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这便要离开了。”

他说着,就要起身。

于冷竹一把把他按了回去。

项季还想挣扎,但他刚从麻醉中醒过来,这会儿浑身没劲儿,根本不是于冷竹的对手。

“你不能走。”她说。

项季忽然浑身紧绷:难不成这女子想问他的身世?


雷霜霜对自己的母亲感激不尽。

她点了点头:“娘,等到女儿进了宁王府,一定会得到宁王宠爱,您在朝中老夫人中的地位一定会水涨船高。”

严琴听这话听得开心。

她有些笨拙地抬起自己没有受伤的左胳膊,用自己没有受伤的左手抚摸着雷霜霜的头,一脸欣慰。

雷修德却没有参与到这两人之间的互相吹捧之中。

他只是站在那儿看着于冷竹:“没人搬东西进府,这些箱子是怎么装满的?”

他是脑子不灵光,但不是傻了!

听到雷修德问出这个问题,于冷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她先是帮雪儿撕了一包辣条递给她:“试试这个,辣,但是香得很,你肯定喜欢。”

然后,她又看向雷修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上面装着的是假的嫁妆,是雪儿平日里攒的。下面都是土,你自己翻翻。”

雷修德半信半疑地翻了翻箱子,情况果然和于冷竹说的一样。

雷霜霜的脸色瞬间掉了下去:“你怎么能用土来凑数?你简直是……”

雷修德却拦住了她,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能糊弄过去已经不错了。”

在他看来,起码这样才能解释得通没有人往将军府搬东西,这箱子却能满了的原因。

至于她说东西都是假的,雷修德没去关注。

他还以为于冷竹的意思是,这些东西并不是什么好的珠宝绸缎,只是普通的那种,直接误会了于冷竹的意思。

不过她本身就是想让雷修德误会的,雷修德这么想,正中她下怀。

雷修德见于冷竹不仅不疯了,而且脑子也恢复了成亲前的样子,在面对这么难的事情时也能从容不迫想出应对方法,就觉得她一定能对雷霜霜和严琴的伤有办法。

他平生第一次站在那儿,端端正正给于冷竹行了个礼:“夫人,还请你高抬贵手,帮娘和霜霜治好伤。”

于冷竹身后,雪儿一边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一边伸着舌头:“小姐,这太辣了!”

“那我吃。”于冷竹作势要把辣条拿过来。

雪儿一个转身:“哎?不给!”

雷修德一直弯着腰,见这主仆二人一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意思,很是不满。

但现在,他有求于于冷竹,且知道于冷竹的武力值更强,他也不敢发难,只是又说了一遍:“夫人,还请您帮娘和霜霜治伤。”

于冷竹装作刚刚听到他说话,伸手捂住嘴巴:“哎呀,这是谁啊,这么懂礼貌?本小姐还以为堂堂骠骑大将军,习惯了眼高于顶,不懂礼貌为何物呢。”

严琴这一生最骄傲的便是自己的这一双儿女。

再加上她出身山村,受千百年来的宗教礼法影响,把自己这个儿子看得格外重。

看到于冷竹这样侮辱雷修德,她立刻就跳出来表示不满:“于氏,你身为人妇,怎么能对自己的丈夫这样说话呢?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

于冷竹也不生气,只是对她报以微笑,然后从怀中拿出了瓷瓶。

雷修德知道这瓷瓶里装的是什么。

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在于冷竹警告的眼神中又强行停了下来。

于冷竹回身,坐在石凳上,然后冲着严琴的方向努了努嘴,冷笑一声:“雷将军,虽说本小姐医者仁心,愿意救人,但府上有人嘴像茅坑一样臭,本小姐觉得恶心,不愿救了。”

严琴被气到要发昏。

她一个没站稳就要晕倒,还好被旁边的丫鬟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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