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她许多。
我读着二人的口型:“嘉诚~你是嫌弃我了嘛?”
“怎么会呢,我只是着急,时间不早了,咱们再走快一点。”
“好哦,不过人家怀着你赖家的种,走不快呢~你过来扶着我~”通过望远镜,我看着他们一个眉目传情,一个满脸厌弃,只觉得有趣。
我这个嫂子,哪怕自己都这样了,还要坚持来给我送乐子。
这怎么不算一种妯娌情深呢?
最先看不下去的,反倒是岗哨的人。
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平头,偷偷和我通风报信:“叶姐,之前是我不好,收了你老公的烟,以为你们只是普通的夫妻吵架,你才回的娘家,为此替你老公说了不少好话。
可现在我真看出来了,你老公和你嫂子关系不正常!
他们不知道咱们这里哪怕没人的地方也遍布着监控,总是偷偷在来找你的路上拉拉扯扯。
你可千万要擦亮眼睛,别心软被他们蒙骗了啊!”
“行,我知道了。”
连岗哨的人都会被赖嘉诚的贿赂利用,难怪前世爸爸死后,我会那么轻易地被当成丧尸处死。
这居心叵测的人,恐怕早已上下打点透了。
我心里恨得牙痒痒的,面上却尽量不显,仍旧每天照常接待二人。
尽管我不屑于此,但面若桃李、身形柔美的形象还是和嫂子形成鲜明对比。
尤其是脖子上那块假水晶,垂下来的位置,让丈夫每天来确认的眼神都变得不再单纯。
丈夫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炽热,惹得嫂子妒火中烧。
9嫂子孕反的厉害,加上身上一日比一日丑陋。
终于放弃大老远地来我家找罪受了。
丈夫倒是还每天坚持来。
来时一脸掩盖不住的肾虚,还要在我面前扮演深情温柔。
我靠在沙发上,踢了给我剪脚趾甲的丈夫一下:“你最近也别这么勤地往我这儿跑了。
嫂子看着怀相不太好,身体一天比一天吃力了。
你等会儿多带些补品走,让婆婆炖给她吃。”
怀孕本就是耗费精血的事,尤其这肚子里怀的还不是人胎。
还是得让嫂子补补,好让她肚子里的东西有更多精力折磨父母。
丈夫不知实情,说道:“锦怡,你真善良,心灵和脸蛋一样漂亮。”
说罢就想牵我的手。
我笑着躲开:“刚剪完脚指甲就来碰我?”
丈夫直接扑过来:“我不嫌,我老婆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