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回了家,只拿了证件便走了。
我要离婚。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再也压不住了。
三天过去,秦弋的电话我一个也没接,我只想自己呆着,只等着律师发来离婚协议。
到后来,我关了手机,把自己埋进酒店的床里。
再后来警察上门了,我第一次见到了胡子拉碴的秦弋。
他把我抱进怀里,紧紧的。
像从前的每个夜晚,我都要他这样抱我,抱到快要窒息一般。
至于为什么,大抵是心不在一起,便想要肉体紧紧贴着。
此刻,我也体会到了。
秦弋的声音颤抖。
“沐沐,你不乖,你知道我多怕你出事吗?”
“你出事我该怎么向沈叔叔交代?”
是啊,他只是答应了爸爸要照顾好我,并不是爱我。
今天,我算是都懂了。
现在他的真爱出现,我不耽误他了。
强忍着喉咙里的哽咽,我从秦弋的怀里逃了出来。
“秦弋,我们离婚吧,一会就去。”
我嗓音沙哑,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秦弋的喉结滚动,他像是怕了,强制镇定的要上前牵我的手。
“沐沐,我可以解释。”
我立刻反驳,距离也离的更远。
“我只要离婚。”
空气静默良久,警察走了,只剩我们两个。
我就这样同秦弋对立着,直到律师送来离婚协议书。
秦弋才是真的生气了,那是第二次,我看到他眼圈通红。
第一次是爸爸去世。
“沈沐禾,原来你早就决定不要我了,但你说了不算,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他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也把离婚协议书撕了个粉碎。
我不理解秦弋为什么不离婚。
或许还是因为爸爸去世前的承诺。
他是个好人,却不是好的伴侣。
四年过去,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我也不是非他不可,我想同他说清楚,顺便把办公室里属于我的东西拿走。
可一开门,便看到了不速之客。
姜时谊坐在我的工位上手里把玩着我的陶瓷小兔,还把我的名牌扔进垃圾桶。
“你就是沈沐禾吗?”
见我来,她笑的坦荡,似乎一点都不在乎我的眼神,甚至还把胸脯挺得更高。
“这几天阿弋病了,在里面休息,你可别去打扰他。”
姜时谊也知道了里面私密空间吗?
也是,或许秦弋早就留好了姜时谊的位置,只等着我腾。
我阔步走进去,无视她的笑容。
直接进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