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学徒穿上统一的月白襕衫,袖口绣着小酒坛,又发明“开坛票”——凭票可观看蒸馏过程,满足贵族的猎奇心。
柳如烟则打通漕运,用河西的骆驼队运载酒坛,甚至说服波斯商人用琉璃瓶封装,美其名曰“夜光醉仙露”。
清明前一日,陈默带着新酿的“牡丹醉”拜访相府。
林婉儿正在百草园试种他带来的艾草,裙角沾着草汁:“太医院的人最近总来打听蒸馏酒的配方,说能入药。”
她递过一本抄录的《诸病源候论》,指尖划过“温酒杀毒”的批注,“我按你的法子,用酒浸泡针灸针,病人的脓疮果然好得快。”
两人说话间,小桃匆匆来报:“小姐,王院正带着人闯进来了,说要搜查‘妖术酿酒’!”
陈默心中一紧,跟着林婉儿赶到前院,只见王院正领着四个太医署吏员,抬着写有“查禁妖物”的木牌。
林如海沉着脸站在廊下,腰间玉带扣得死紧——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林相,不是某家非要与令爱过不去。”
王院正捻着山羊胡,“只是这陈默的酿酒法,不用曲蘖,反用‘蒸馏’,分明是违背《齐民要术》的妖术!”
他指向陈默,“昨夜有酒商举报,醉仙居的酒里掺了‘铅粉’,喝多了要瞎眼!”
人群中响起惊呼,林婉儿的脸色发白。
陈默却笑了——系统早提示他,同行会用“重金属中毒”谣言攻击,此时案头正摆着他准备的“证据”:三个分别装着铅粉、酒、清水的琉璃瓶。
“王院正说我掺铅粉,可铅粉难溶于酒。”
他当众将铅粉倒入酒中,粉末立刻沉底,又倒入清水,却溶成乳白液体,“各位请看,真若掺了铅粉,这酒该是浑浊的,而醉仙居的酒——”他举起琉璃瓶,阳光穿过酒液,在地上投出纯净的光斑,“比波斯琉璃还要透亮。”
吏员们面面相觑,王院正的山羊胡抖了抖:“那、那为何醉仙居的酒坊不许人参观?
必是藏着邪祟!”
“非是邪祟,而是机密。”
陈默从袖中取出烫金的“酒坊图”,故意露出一角的蒸馏釜草图,“此乃圣人亲封的‘御前酿酒供奉’秘法,按《关市令》,核心工艺可不予公开。”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吏员们腰间的鱼符,“若王院正执意搜查,陈某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