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序州又轻轻“啧”了一声,突然凑近我:“姐姐,我手疼,能帮我吹吹吗?”
我:“……”好家伙,这茶香四溢的发言。
唐峪被噎住了,他盯着何序州看了两秒,突然伸手拉过何序州的手,吹了吹…..吹了吹?
何序州瞬间僵成雕塑:“.....唐总?”
我:“???”
我瞪大眼睛,换剧本了吗?
唐峪这是什么路数?
何序州的手指被唐峪攥在掌心,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
“不是疼吗?”
唐峪面无表情地又吹了两下,脸颊鼓鼓的,“够不够?
需不需要 ICU?”
怎么回事?
唐总好像有点可爱。
何序州猛地抽回手:“不、不用了!”
他耳尖通红,慌乱中碰翻果篮,橘子滚了一地。
唐峪慢条斯理直起身,掏出消毒湿巾擦手,冲我挑眉:“学会了吗?
下次他再喊疼——就给他吹唢呐。”
护士小姐姐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何序州拿纸疯狂擦拭自己的手指。
唐峪坐在病床旁慢悠悠的将苹果皮削成长长一条。
我抱着枕头笑得发抖。
05当晚何序州发了条朋友圈:“被狗咬了(哭哭)”配图是包扎成木乃伊的食指。
唐峪在下面评论:“装货”06我终于出院了。
再不出院,真的要被唐峪每天一顿的骨头汤喂出 PTSD 了。
:D坐在唐峪车上,正想着待会儿去哪搓一顿。
何序州的消息适时弹出来:“姐姐,庆祝出院,我订了餐厅~”附带一张烛光晚餐的预约截图。
是我上个月在某博转发过的一家法餐。
我抬头,唐峪正冷着脸盯着我的手机屏幕。
不好好开车干啥呢?
“......”我默默锁屏,干笑:“哈哈,垃圾短信。”
唐峪:“法餐?”
我:“......”视力真好。
结果,我坐在唐峪的车上,眼睁睁看着导航目的地从“家”变成了餐厅的定位。
我疑惑的看向唐峪。
唐峪单手打方向盘,语气淡淡:“既然有人请客,不去白不去。”
我:“......”07餐厅里,何序州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白衬衫,金丝眼镜,面前还摆着一束玫瑰。
看到我们俩一起进来,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唐总......?”
唐峪拉开椅子,泰然自若地坐下:“不介意拼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