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堵住了,所有的语言都苍白无力。
是啊,还能说什么呢?
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此不堪,如此赤裸。
这时,赵峰开口了,他放下酒杯,踱步过来,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体谅”:“葛老师,我想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
我和兰琴只是在这里谈点工作上的事情,顺便放松一下。”
他甚至还试图拍拍葛瑞的肩膀,被葛瑞猛地一侧身躲开了。
“误会?”
葛瑞终于将目光转向赵峰,眼神冷得像冰,“赵总是吧?
我和我妻子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驱逐意味。
赵峰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被冒犯的不悦,但也识趣地没有再纠缠。
他瞥了一眼面无人色、浑身发抖的刘兰琴,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带着一丝看戏般的兴味。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家事’了。”
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手机,走到门口,经过葛瑞身边时,还低声、带着挑衅意味地说了一句,“葛老师,有些东西,不是你看得紧就能留得住的,男人嘛,帽子是不是绿色很正常,看不见它就是无色的。”
说完,他便径直离开了,留下这一室的狼藉和无尽的尴尬。
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只剩下葛瑞和刘兰琴。
没有了第三者在场,刘兰琴仿佛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沙发上,双手掩面,压抑的啜泣声终于忍不住溢了出来。
葛瑞看着她,心中那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冷却。
他没有上前安慰,也没有再多说一句指责的话。
他只是深深地、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曾经深爱的女人,然后转身,决绝地走出了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那声关门声,像是一记重锤,不仅砸碎了房间里的寂静,也彻底砸碎了他们五年婚姻的镜面。
葛瑞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厨房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葛母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晚餐,小宝在客厅地毯上玩着他的乐高,看到爸爸回来,兴奋地扑过来:“爸爸!
你回来啦!
蛋糕呢?”
葛瑞这才想起那个被遗忘在车里的草莓蛋糕。
他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摸了摸儿子的头:“爸爸忘了,下次给你买个更大的,好不好?”
葛母从厨房探出头:“阿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