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喉咙,有些哽涩。
我希望他能看在两年的夫妻之情上帮我把骨灰给扬了,或者找个好地方把它给埋了。
好让我有个去处,而不是一直逗留在他身边。
顾庭洲低吼,“……你们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
我苦笑,“顾庭洲,接受现实吧。”
“顾总,接受现实吧。”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偏头,只见监狱长面色凝重地走过来。
他拍了拍顾庭洲的肩膀,“我查过,没有人把夏眠带走,监控里有她去世前的最后一幕。”
“不可能……”17.顾庭洲摇了摇头,“不会的,没有我的允许,她怎么能死……”是吗?
可不就是你的人到监狱里抽我的血吗?
说到底。
我的死,也有他一半的功劳。
如果不是他授意,谁有这个胆量敢进监狱里抽犯人的血?
如果不是他,我至少能安全把孩子生下来。
……女狱警将骨灰桌上,转头从一个储物箱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平静地交给顾庭洲:“顾先生,这是她去世时我们的人整理遗物时在她席子下发现的。”
看见盒子里的东西那一刻,顾庭洲手抖了一下。
他瞳孔颤动,慢慢拿起半块玉佩。
玉佩是我六年前救他时,他昏迷中交给我的,和他身上那块刚好是完整的一块。
当时想等他醒来再还回去。
后来顾家的人认回了他,把他转到了更好的医院,这半块玉佩一直被我保存着。
顾庭洲放下玉佩,又拿起盒子里折放好的纸,我下意识伸手去夺,却忘了我已经死了,哪怕他知道孩子的存在,也不用担心他不允许孩子的存在了!
他慢慢打开孕检单,看到上面那的b超照时,一脸错愕,“她……怀孕了?”
女狱警点头,“进监狱时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他哽咽,声音沙哑,“……孩子呢?”
女狱警回,“她去世时……胎儿才3个多月。”
3个月,才刚成型不久。
又如何生得下来。
我低头看着平坦的肚子。
据说孩子在没生出来时,是没有灵魂的。
所以即使为灵魂状态的我,也从来没见过那孩子一面。
“也就是说她刚进医院不到两个月就去世,为什么没人跟我说……”顾庭洲声音颤抖得厉害。
盯着孕检单的眼睛赤红湿润。
女狱警淡声,“您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