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傻子，但我听得出来，他们是好人。
我被推着进了手术室，出来之后，进了住院部。
男人走过来看我，检查一遍，“还不错。”
他指着自己的铭牌，“我叫杨叙，记清楚了。”
“有事就来找我。”
我一脸茫然，看着对方。
杨叙，似乎是个好人。
恰好护士送来了小米粥和鸡蛋羹。
我尝了两口，眼睛发亮。
我拉着杨叙，不停点头，“谢谢，谢谢。”
“好吃。”
护士捂着嘴，“她这是在鞠躬吗？”
杨叙轻轻一笑，转身离开。
一周后，我要出院了。
医院的伙食清淡，可我也长胖了几斤。
护士皱着眉，对杨叙叹气，“咱们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辈子。”
“也不知道她回家会怎么样？”
杨叙凝眸片刻，“回家自然是过得好了。”
护士却摇头，“你不知道，我检查的时候发现，她身上全是伤痕。”
“她还说，自己只有哥哥和嫂子。”
听见哥哥和嫂子四个字，我立马转头。
“猫粮，好吃。”
虽然比不上小米粥和鸡蛋羹，但在我心里，总比土和纸好吃。
杨叙脸色微沉，盯着我看了许久。
“先回家吧。”
3回到家里，哥哥有些吃惊。
“你还活着？”
“我还以为你路上被车撞死了呢。”
他啧啧两声，有些可惜。
嫂子也从门里出来，看到我，沉了脸色。
“回来了正好，家里该大扫除了。”
我默默去卫生间，拿出清扫的工具。
做完了所有的卫生，已经到了夜晚。
哥哥和嫂子在餐厅吃饭，我在阳台，看着面前的空碗。
我端起碗，走到哥哥面前。
“哥哥，猫粮。”
哥哥一把打翻了碗。
“吃吃吃，回到家就知道吃。”
“你今天下午才回来的，没饭吃。
明天再给你。”
我嗫嚅着开口，“肚子痛，在医院。”
嫂子把筷子一摔。
“还学会说谎了！”
“你兜里一分钱没有，在医院干什么？
要饭吗？”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有些吃惊。
“哪来的新衣服？”
“好啊，你偷东西是不是。”
我身上的衣服，是杨叙买给我的。
我捏着衣角摇了摇头，“不是的。”
嫂子走到我面前，拽了拽我的衣服，翻出来看了一下标识。
“还是名牌货。”
她啪的一巴掌扇了过来。
“还说不是偷的。”
我捂着脸，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没有。”
哽咽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