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秋沈砚冰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锁林砚秋沈砚冰小说》,由网络作家“晨语澍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剁了,泡在梅花酒里送来,这样他就没法握笔写信烦你了。”瓷碗摔在青砖上的声响惊飞了梁上燕。林砚秋瞪大眼,喉间涌上来的不是愤怒,是刺骨的寒意——他终于想起三日前在偏殿,听见沈砚冰对心腹说“把林家老宅周围的水井都投毒,省得砚秋哪天想喝家乡水”,原来那时,这人就已经开始斩断他所有的退路。“别怕,他们没死。”沈砚冰忽然舔去他眼角将落的泪,舌尖尝到咸涩的滋味,眼中泛起狂喜,“只是断了手脚筋,养在东厂地牢罢了。等你什么时候肯主动吻我,我就带你去看他们——”他忽然扯开自己衣襟,露出心口与林砚秋一模一样的朱砂痣,“你瞧,我让人用朱砂在胸口刺了十年,终于和你长得一样了。”胃里的甜粥翻涌着往上冒。林砚秋盯着那片红肿的刺青,突然想起昨夜昏迷前,沈砚冰伏在他...
《金丝锁林砚秋沈砚冰小说》精彩片段
剁了,泡在梅花酒里送来,这样他就没法握笔写信烦你了。”
瓷碗摔在青砖上的声响惊飞了梁上燕。
林砚秋瞪大眼,喉间涌上来的不是愤怒,是刺骨的寒意——他终于想起三日前在偏殿,听见沈砚冰对心腹说“把林家老宅周围的水井都投毒,省得砚秋哪天想喝家乡水”,原来那时,这人就已经开始斩断他所有的退路。
“别怕,他们没死。”
沈砚冰忽然舔去他眼角将落的泪,舌尖尝到咸涩的滋味,眼中泛起狂喜,“只是断了手脚筋,养在东厂地牢罢了。
等你什么时候肯主动吻我,我就带你去看他们——”他忽然扯开自己衣襟,露出心口与林砚秋一模一样的朱砂痣,“你瞧,我让人用朱砂在胸口刺了十年,终于和你长得一样了。”
胃里的甜粥翻涌着往上冒。
林砚秋盯着那片红肿的刺青,突然想起昨夜昏迷前,沈砚冰伏在他耳边说“砚秋的血,是这世上最好的胭脂”,原来这人竟用他的血混着朱砂,在自己心口纹了同样的痣。
更可怕的是,那刺青的边缘还渗着血,显然是刚刚完成的。
“督主疯了。”
他终于说出这句话,声音轻得像雪。
沈砚冰却笑得更欢了,指尖捏住他下巴左右端详:“疯了才好,这样你就只能看着我,只能被我困在这金丝笼里——”他忽然从袖中取出鎏金小瓶,拔开塞子便是刺鼻的药味,“这是西域的牵机引,每日喝半盏,便不会再想逃跑。”
瓷勺强行撬进牙关时,林砚秋咬住了沈砚冰的指尖。
血腥味混着药的苦涩在口中蔓延,却换来更凶狠的压制——沈砚冰反手扣住他后颈,将整瓶药灌进他喉间,银镯的银针扎进皮肉,血珠滴在雪缎上,像开败的红梅。
“疼吗?”
沈砚冰含住自己流血的指尖,忽然低头舔舐林砚秋腕间的伤口,“你咬我,我便疼得欢喜,就像当年在净事房,我每挨十鞭子,就画一道你的眉眼,画满百张,就去啃一块死人肉——”他忽然扯开林砚秋中衣,盯着对方腰间被自己掐出的青痕,“现在换你疼,疼的时候就会想起我,就像我疼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心腹小厮跪在暖阁外,说西厂督主派人送来了礼盒。
沈砚冰擦了擦唇
结痂的伤口,“现在我终于知道,甜味是你的血,是你被逼到绝境时,眼里泛起的水光。”
地牢深处传来锁链响动。
林砚秋被按在潮湿的石壁上,看见沈砚冰从袖中取出鎏金刻刀,刀刃上还凝着未干的血珠:“今日带你来看地牢,是想告诉你——”刀尖划过他胸前朱砂痣,“这里的每块砖,都浸着念你的血;每根白骨,都刻着爱你的痕。
而你——”刀刃突然刺入他肩窝,血珠溅在沈砚冰蟒纹衣料上,“是我用十年命换的,独一无二的雀儿。”
剧痛让林砚秋眼前发黑。
他终于明白,为何沈砚冰总在月圆之夜抚摸他的脊背,为何那双手总带着腐尸般的凉意——原来这人早就在地狱里开了朵花,用白骨当沃土,用脓血作露水,而他,必须成为这朵花唯一的养料。
“别动,很快就好。”
沈砚冰舔去刀刃上的血,指尖按住林砚秋颤抖的肩膀,“我要在你心口,刻上我的名字,就像当年在净事房,把你的名字刻进每寸骨头。”
刀尖在朱砂痣下方游走,划出“砚冰”二字,血珠顺着刀痕滚落,滴在沈砚冰胸前的刺青上,“这样,我们的血就永远混在一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地牢的阴风灌进衣领,林砚秋望着沈砚冰眼中倒映的自己,满脸血污却带着诡异的虔诚。
他忽然想起《山海经》里的共生兽,相依相杀,至死方休——原来他们早已是彼此的劫数,从他掰断银簪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用鲜血书写彼此的名字。
刻刀落地的声响惊动了蝙蝠。
沈砚冰扯开自己中衣,露出心口与林砚秋一模一样的伤口,只是他的伤口更深,几乎见骨:“你看,我和你刻了同样的字。”
他贴上来,滚烫的血混着冷汗渗进林砚秋的衣襟,“这样就算你死了,我的血也会顺着伤口流进你心里,让你就算做鬼,也只能想着我。”
更可怕的是,林砚秋发现沈砚冰的伤口边缘,竟缠着极细的银丝——那是从他袖口拆下的,绣着梅花的银丝。
这人竟在刻字时,将他的衣物纤维埋进伤口,让他的气息永远留在自己血肉里。
“督主……”他终于开口,声音混着血沫,“你早已是疯子。”
沈砚冰却笑了,笑声震得
尖绕着他垂落的发尾打圈。
“‘穷则独善其身’——”沈砚冰忽然开口,尾音拖得像春蛇,“砚秋可还记得,当年在文华殿值夜,你教我读这句时,掌心的墨香混着桂花脂粉味?”
他指尖划过林砚秋后颈,那里还留着前日被牙咬破的红痕,“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贵人的‘善’,是要用别人的骨头垫脚石的。”
狼毫在宣纸上洇开墨团。
林砚秋垂眸望着自己被掰直的中指——那是三日前替沈砚冰誊抄密折时,因握笔姿势稍斜,被对方用玉扳指生生压了半柱香。
此刻伤处仍在发烫,却比不过耳畔传来的湿热呼吸。
“督主记错了。”
他捏紧笔杆,声音平稳得可怕,“那年冬月,学生不过是在御花园遗落了支银簪,何曾教过什么《孟子》?”
话未说完,手腕已被拽进滚烫的怀抱,沈砚冰的蟒纹腰带硌着他尾椎,指尖掐进他腰间软肉。
“还在骗我?”
沈砚冰咬住他耳垂,像在惩罚,“你给小太监擦金疮药时,说‘读书能明理’;你往我破碗里丢桂花糖时,说‘善有善报’——”他忽然扯开林砚秋中衣,盯着心口那颗朱砂痣轻笑,“可你不知道,善报就是,我带着这颗痣从净事房爬出来,爬成了能把你困在掌心的恶鬼。”
十年前的记忆突然碎成齑粉。
十二岁的林砚秋确实在雪夜救过个小太监,却不知那孩子被他救下后,因私藏外臣信物被发落净事房,日日被灌哑药、挑脚筋,直到某夜咬断施暴者的舌头,踩着尸山啃食冷硬的窝头,心里只反复想着:林公子袖口的梅花纹,比血还红。
“砚秋你看,”沈砚冰托起他的手,让指尖划过自己左眼尾的蝶形疤痕,“这是去年在西厂地牢,他们用烧红的簪子戳的——和你送我的那支,花纹一模一样。”
他忽然低头含住林砚秋的指尖,湿热的舌尖舔过他颤抖的指腹,“疼的时候我就想,若能把你绑在身边,便是剜了这双眼睛,也算值了。”
暖阁外突然传来通报,说是吏部侍郎求见。
沈砚冰指尖一顿,松开林砚秋时顺手扯正他衣襟,指尖掠过他喉结:“乖乖在房里等,若让我发现你碰那扇雕花窗——”他指腹碾过窗棂上的梅花纹,“就剜了这双能看梅花的眼睛,如何
红,像在擦拭珍宝,“你瞧,我连血都想存在玉瓶里,每日拿出来瞧瞧。”
诏狱的风灌进衣领,林砚秋浑身发僵。
他看见沈砚冰腰间挂着的半支断簪,银饰早已发黑,却被擦得锃亮。
原来这些年,他不是被贵人赏识,是被恶鬼惦记,从他善心泛滥的那一刻起,就成了这疯子金丝笼里的雀儿。
“砚秋,”沈砚冰忽然低头舔舐他唇角的血,舌尖扫过他紧咬的牙关,“叫我名字。
像当年在冬青丛里那样,叫我‘小冰’。”
他的手滑进衣内,捏住他后颈,像安抚受惊的兽,“若你乖,明日我带你去看东厂的梅花。
你当年说,梅花比雪香——”指腹碾过他凸起的脊骨,“可我觉得,你比梅花香万倍。”
林砚秋闭了闭眼。
喉间涌上来的不是恐惧,是荒谬。
十年前那个连名字都不敢说的小太监,如今成了能只手遮天的督主,而他这个饱读圣贤书的探花郎,此刻被按在诏狱的砖墙上,任人宰割。
“小冰。”
他终于开口,声音发颤。
沈砚冰猛地抬头,眼里有光在跳动,像淬了毒的琉璃。
他凑过来,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呼吸交缠间,林砚秋听见自己说:“我疼。”
沈砚冰忽然笑了,笑得肩膀发颤。
他抱起他,蟒纹衣料擦过他擦伤的手腕,却温柔得像抱着珍宝:“知道疼就好。”
他低头吻他眼皮,“这样你才会记得,这世上能让你疼的,只有我。”
诏狱的铜锁再次锁上时,林砚秋被放在软轿上。
头顶的星空被轿帘遮住,只能看见沈砚冰垂落的睫毛,和他腰间那半支断簪——原来不是断簪,是被掰成两半的,他当年送给小太监的,定情信物。
雪开始落了。
沈砚冰替他拢好披风,指尖划过他腕间被自己掐出的红痕,忽然低笑:“砚秋,你知道吗?
当年你把簪子送给我时,我就想,这一辈子,就算做鬼,也要把你拖进地狱。”
他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冰凉的耳垂,“现在,地狱到了。”
嘉靖三十七年,冬至。
暖阁的炭火烧得噼啪作响,林砚秋盯着案头摊开的《孟子》,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自霜降那日被带入东厂,他已被困在这重檐殿阁整整三十日,每日辰时必见的沈砚冰,此刻正倚在雕花拔步床上,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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