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清没做出选择。
我将手上的戒指摘下塞他怀里:“周淮清,我们完了。”
“枝枝。
“宋枝。
“为什么不肯听我说话。”
周淮清抓住我的胳膊,恰好是受伤的那只。
“为什么一定要做选择?“就因为我没接你电话?“你睁眼看看,淮棠她受伤了。
她是娇气了些,但是个残疾人,你不能让让她?“你这样我真的很累。”
彼时的我并不知道,周淮清被周淮棠的多次自杀搞得焦头烂额。
也不知道,在我跟对峙前,他刚刚才把要冲向车流的周淮棠拉回来。
不过就算知道。
我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不行。”
8我到家门口时,距我爸妈抵达还没有24小时。
他们满脸讶异,却又默契地什么都没说,将我迎了门。
我留下了需要休息,不要打扰的交代后,就将房门反锁。
我真想睡个三天三夜。
可一闭眼,各种各样的周淮清就从脑海里蹦出来。
那些甜蜜的记忆突然间变成锋利的刀子,将我凌迟。
骗子,说什么会对我一辈子好的骗子。
我恨恨地抹了一把我脸上的泪。
呸,他不值得。
我暗暗记恨。
又暗暗地想周淮清要是来找我。
我该怎么高姿态地拒绝他。
夜里总是醒,又发起了低烧。
这场病,病了七天。
周淮清没有来。
也没有只言片语。
我删除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然后轻装出发。
我要再去一趟雪城。
心动从哪里开始,便从哪里结束。
9我回南城是一月后。
我爸妈嘘寒问暖后,小心翼翼地问我:“枝枝,你和周淮清……都结束了。”
“哦哦,好。
“那就好。”
她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呢?“还回北城吗?不回了。”
当初留在北城,是因为周淮清在。
如今,我想留在南城。
就在我爸妈身边。
这几年,我攒了一笔钱。
足够我在南城开个小店,悠哉生活了。
“好好好。”
我爸妈听到我留到北城,笑得合不拢嘴。
“那小子……嘘。”
“什么?”我心微微一动。
“谁?没谁。”
我爸打着哈哈,“女儿,你在家可太好了。”
他开心地去厨房为我张罗饭菜。
一张罗就是一个月。
直到好友邀约我陪她看婚纱,我才没回家吃饭。
再次触摸到那些白纱,唏嘘之外更多的是平静。
“宋枝?”我坐在沙发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