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邱薇谢谨的其他类型小说《装捞女讨好他,发现他在装阔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长门有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了邱薇这个年纪就会明白,情和爱都是笑话,只有钱才是王道。一大早,爱钱如命的邱薇难得去了趟肉铺。肉铺老板见到稀客,啧啧称奇,问她是要别人不要的猪肝,还是三块钱一大盆的猪血。廉价的高跟鞋发出哒哒的声音,她顺势比了个手指:“要只老母鸡。”特地嘱咐:“要土鸡,年份大点的,钱不是问题。”“彩票中奖了?”“不是。”财不外露,但喜悦的神色还是出卖了她,“差不多吧。”她拎着沉甸甸的土鸡,买了袋死贵死贵的人参。走到半路,看到街边水果店在卖草莓,她咬咬牙,又称了两斤草莓。回到逼仄的出租屋,东西还没来得及放下,她便直冲卧室,从床底下掏出心心念念的宝贝。宝贝被包装得很好,塑封膜一层一层套上,费了半天才撕开。有钱人喜欢玩表,如今这块表在她手上,她也算当了回...
《装捞女讨好他,发现他在装阔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到了邱薇这个年纪就会明白,情和爱都是笑话,只有钱才是王道。
一大早,爱钱如命的邱薇难得去了趟肉铺。
肉铺老板见到稀客,啧啧称奇,问她是要别人不要的猪肝,还是三块钱一大盆的猪血。
廉价的高跟鞋发出哒哒的声音,她顺势比了个手指:“要只老母鸡。”
特地嘱咐:“要土鸡,年份大点的,钱不是问题。”
“彩票中奖了?”
“不是。”财不外露,但喜悦的神色还是出卖了她,“差不多吧。”
她拎着沉甸甸的土鸡,买了袋死贵死贵的人参。
走到半路,看到街边水果店在卖草莓,她咬咬牙,又称了两斤草莓。
回到逼仄的出租屋,东西还没来得及放下,她便直冲卧室,从床底下掏出心心念念的宝贝。
宝贝被包装得很好,塑封膜一层一层套上,费了半天才撕开。
有钱人喜欢玩表,如今这块表在她手上,她也算当了回有钱人。
一只手突兀从空中伸出来,抽走了她的宝贝。
手的主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长得人模狗样,说话尖酸刻薄:“穷人做派。”
邱薇被骂,不敢反驳,眼巴巴望着他。
等到男人把手表抛回她怀中,她才松了口气:“穷人怎么了,你不是靠穷人救活的?”
男人是在巷子里被她捡到的。
她们这派治安一贯不好,今天黄毛火并,明天混混互殴,没有一天不闹腾。
见到男人的时候,他腹部中了一刀,奄奄一息贴着墙喘气。
邱薇装没看见,男人这时叫住了他,语气强硬让她帮忙。
救人为乐,见义勇为的美好品质早就在社会磨砺中消失殆尽,要是第二天见到男人的尸体,她能念叨一声阿弥陀佛已是大发善心。
男人不依不饶,又叫住了她,这次学聪明了,抛给她一块手表。
手表沾有血迹,但丝毫挡不住硕大的名牌 LOGO,还有镶嵌的一颗颗亮瞎眼的宝石。
“我有钱。”男人给她打稳定剂,“只要你救我,我给你很多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邱薇要钱不要命。
廉价出租屋里,邱薇给男人包扎伤口,为了掩盖痛呼声,她打开了电视。
电视正播放一段新闻,新闻报
确爱财如命。
谢谨比她了解谢先生,谢先生不喜欢看起来廉价的姑娘。
把脸上的浓妆去掉,高腰开叉裙有多远扔多远,换上青涩的百褶裙,配一双没有任何装饰的平底鞋。
要当个聪明的女人,但这种聪明不是事事比男人要强、比男人有更高远见,而是晓意温柔,在适当的时候吹捧。
邱薇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有乱七八糟的化妆品耀武扬威,她好像刚步入校园穿上校服的孩子。
天真,纯良。
距离上一次穿校服已经是好多年了,她有点不敢认眼前的自己。
“谢先生常去酒楼。”谢谨给她提示。
谢先生常去酒楼谈论生意,在生意场上难免郁闷,这时候就需要一个解语花出现在她身边。
邱薇穿了件单薄的百褶裙,就来到了酒店门口蹲守。
富丽堂皇的酒店来来往往权贵名流,里面筹光交错,隔着一扇玻璃门,邱薇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人生的分水岭是羊水,她费尽心思想要的,不过是别人的唾手可得。
早秋气温降低,她裹紧透风的外套,颇有些狼狈地缩肩。
三个小时后,谢先生终于从酒店大门走出。
他身上簇拥着一批保镖,步伐飞快地退场。
邱薇赶忙喊了一句:“谢先生。”
对方停下脚步,她看到他上下打量的眼神,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方眼神亮了亮。
“你怎么在这?”
“想见见谢先生。”
“找我有事?”
她压低声音,轻声重复:“想见见谢先生。”
谢先生笑出声,他似乎有话要说,只是身边人多眼杂。
他脱下外套,命人披到她身上。
就像白娘子借伞给许仙,借的不是伞,是下次还伞见面的借口。
果然,谢先生说:“老地方还我。”
邱薇真心实意露出笑容:“谢谢您。”
谢先生次日一大早便来酒店,点名要她作陪。
她打扮成乖巧的模样,兴冲冲去了。
还是那副清纯可人、欲拒还迎的姿态。
谢先生拉着她,要她陪着坐在沙发上。
“我给你出气好不好?”他命保镖将人压到包厢,等人走到面前,邱薇才发现竟然是前辈。
她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赫赫喘
他去了哪里。”
她向来多想,从没有真心实意相信过谢谨,在谢谨入住的第一天便在门口铺了一层地毯。
地毯看着平平无奇,但只要有人踩过就会留下脚印。
邱薇发现在上面发现两道脚印,一道来自她,另一道经过对比,发现来自谢谨。
也就是说谢谨在她离家之后,偷偷出了门。
他欺骗她天天呆在出租屋,哪也没去,她调笑着假装相信,两个同住在屋檐下的人都藏着虚情假意。
夜晚时分,谢谨回到家,侦探的信息也随之发来:
“路上跟丢了,目前只知道他去了后山郊区。”
邱薇删了手机信息,跟没事人一样,在床上做瘦腿运动。
“多放点山药。”她不忘提醒。
谢谨在厨房把排骨剁得碰碰作响:“知道了。”
她扭头看着他的侧脸,又漫不经心地看向天花板。
她想借着谢谨的身份完成她的计划,但是现在看来,她有点引狼入室了。
谢谨是个反侦察能力很强的人,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想要从这类人手上套取信息难上加难。
邱薇不走寻常路,她美其名曰想要画画,让谢谨当她的模特。
谢谨正拖着地,被她拉着站在画架前。
“你会画画?”他不敢相信。
“别动,好好当模特。”她上下比划,“想想此刻站在花海前欣赏鲜花。”
谢谨反问:“这个季节拿来的花海?”
邱薇指引:“不要扫兴,那就想象你站在旷野,四周都是空无一物。”
“你想说的是沙漠?”
“算是吧。”邱薇皱眉,“你怎么这么烦。”
“一望无际的沙漠出现在你面前,头顶烈日炎炎,你感到窒息,要被这刺眼的光线晒伤。”
邱薇示意他喘气,映照烈日炎炎的动作,谢谨双手抱胸没有理会。
邱薇生气地把笔一扔:“不画了,你根本不按我的要求走。”
谢谨加重语气:“我又不是啥,我会一直保持傻站的动作等人救。”
“可是这是沙漠啊,一望无际,没有任何人看得到你,找得到你,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等着。”
他觉得不可理喻:“那我也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
他摆动酸涩的身体,拧干抹布继续擦桌台
。
谢先生喜欢邱薇伪装出来的单纯,喜欢十几万的包就能把她哄得兴高采烈。
对于他来说,能用钱来解决的事和人,是最不费劲的。
得益于谢先生的宠爱,邱薇在酒场混得风生水起,从一楼的陪酒女成为顶楼的“大前辈”。
只不过干的还是讨好男人的勾当,卖的是情绪价值和容貌。
何况,树大招风,没出几天,她就招来了谢先生的母亲。
谢夫人邀她去包厢见面,明亮的灯光下,这位上位者露出挑剔的目光。
“上不了台面。”谢夫人骂道。
邱薇想要讨饶,嘴甜说几句话,殊不知她的温柔假意在谢夫人看来就是狐媚勾人。
一声令下,围绕在谢夫人身边的保镖朝邱薇围了过去。
邱薇想躲,其中一个保镖一巴掌甩到她脸上。
几个大汉将她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她感觉五脏六腑要被这些拳头打得支离破碎。
“我不管你抱着什么心思,希望你体会一个母亲的难处,离我孩子远一点。”
谢夫人这番说辞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老女人勾引一个快五十的单纯小男孩。
等到她被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时,谢夫人洋洋洒洒地离开包厢。
她风风火火来去,吸引了无数人注意,包厢门口围绕着一堆看热闹的同事。
谢夫人余威尚在,没人敢帮忙。
邱薇呼吸急促,浑身上下透着刺骨的疼痛,她吃力地想要站起来,又重重倒下。
这副模样实在可怜,人群中有个女人看不下去,前来帮忙。
女人费劲地将她抗在肩上,半路被经理拦住,女人硬气反驳:“你都开除我了,你管我呢!”
她扛着邱薇一路跑到楼下,伸手在路边拦车。
这个空隙邱薇才有点精神,眯着眼发现扛着她的人竟然是前辈。
“风水轮流转啊。”她感叹。
前辈掐她手臂,骂她神经病。
“你送我去哪?”
“当然是医院。”
“算了算了。”邱薇挣扎着起身,去医院多费钱。
她死活不同意去医院,两人争执得难舍难分,一道男声忽然插了进来。
邱薇抬眼,看到了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谢谨。
他不等邱薇反应,伸出手将邱薇背上身,声音平
气。
始作俑者谢先生希望得到邱薇的感谢:“她以前打了你,现在我让她十倍奉还,你还满意吗?”
邱薇抢前辈的客人,他不阻止;前辈当着他的面打骂,他不去叫停。现在不过是因为暂时得了他的注意,他就要充当在世包公,赏罚分明。
邱薇不作声,他自认为是不满意惩罚。
扬扬手,命保镖将桌面八瓶红酒悉数灌进前辈嘴里。
八瓶酒下去,不死也得进一趟重症监护室。
邱薇看着前辈被迫张大嘴巴,瓶口捅进她的咽喉。
她知道前辈是个可怜人,早早辍学外出打工,十几岁的时候因为男人给她买了一碗肠粉,死心塌地地跟他在一起。
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男人才支支吾吾地承认,他在老家还有个生了两个孩子的妻子。
前辈哭喊着求他离婚,他答应了,前提是要给妻子和孩子一笔赔偿金,不然妻子也不会同意。
庞大的赔偿金让这个没有学历和文凭的女人放弃了所谓的尊严,来到了酒店做陪酒女,一干就是好几年。
其中明眼人都知道,男人不想离婚,赔偿金不过是另一种压榨她的方式。
打着妻子的名义,正大光明地要另一个女人为他卖命。
桌上的酒已经被前辈灌下一瓶,她意识已经不清楚,脸颊因为酒精红得可怕。
再喝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我给谢先生念诗吧。”邱薇提议。
谢先生很惊奇:“你还会读诗。”
会的,还是她高中最喜欢的一首诗。
“我不喜欢外人在场。”
她指着前辈,“把她赶出去。”
谢先生了然,知道她在变相求情,也愿意卖他个人情。
“出去吧。”
前辈踉踉跄跄离开包厢。
谢先生见人走后,整个身体压到她身上:“念吧。”
她笑着,念起久远的诗歌。
诗歌讲的是一个女人的丈夫征战死亡,她在战场上拖回丈夫尸体,砍下他的头颅,用丈夫的头骨做了个鸟笼悬挂在窗台。
春天的时候,有一对黄鹂鸟栖息在丈夫的头颅,它们鸣叫歌颂着爱情。
“鬼气森森。”因为对她感兴趣,所以这种莫名其妙的诗歌他也能略带宠溺的回话。
“谁会把亲人头骨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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