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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结局+番外

钱兜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本来想让沈梨初滚,可看着眼前穿着白色长裙配奶黄色针织衫,明明很温柔清纯的打扮,却艳丽的如同盛开的山茶花般的沈梨初,他突然改变了主意。闲着也是闲着。玩玩儿呗!“合作可以。”“但要看你的诚意。”沈梨初抿唇,“司先生想让我做什么?”“你自己看着办。”“现在你可以走了。”司靳修下完逐客令,从烟盒里抽了只烟出来点燃。灰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男人深邃俊美的容颜,在烟雾里变得特别神秘,只能隐约看见翘起的绯红嘴角。就跟他这个人似的。若隐若现。琢磨不透。沈梨初收回目光离开,走到楼下抬头仰望楼顶,没有直接拒绝就是还有机会,她今天也不算是无功而返。至于他说的诚意......她还得琢磨琢磨。——翌日。司宴臣没来接沈梨初,他妈顾云珠却来了。“沈小姐,我家夫人想...

主角:沈梨初司宴臣   更新:2025-04-28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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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梨初司宴臣的其他类型小说《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钱兜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本来想让沈梨初滚,可看着眼前穿着白色长裙配奶黄色针织衫,明明很温柔清纯的打扮,却艳丽的如同盛开的山茶花般的沈梨初,他突然改变了主意。闲着也是闲着。玩玩儿呗!“合作可以。”“但要看你的诚意。”沈梨初抿唇,“司先生想让我做什么?”“你自己看着办。”“现在你可以走了。”司靳修下完逐客令,从烟盒里抽了只烟出来点燃。灰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男人深邃俊美的容颜,在烟雾里变得特别神秘,只能隐约看见翘起的绯红嘴角。就跟他这个人似的。若隐若现。琢磨不透。沈梨初收回目光离开,走到楼下抬头仰望楼顶,没有直接拒绝就是还有机会,她今天也不算是无功而返。至于他说的诚意......她还得琢磨琢磨。——翌日。司宴臣没来接沈梨初,他妈顾云珠却来了。“沈小姐,我家夫人想...

《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本来想让沈梨初滚,可看着眼前穿着白色长裙配奶黄色针织衫,明明很温柔清纯的打扮,却艳丽的如同盛开的山茶花般的沈梨初,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闲着也是闲着。
玩玩儿呗!
“合作可以。”
“但要看你的诚意。”
沈梨初抿唇,“司先生想让我做什么?”
“你自己看着办。”
“现在你可以走了。”
司靳修下完逐客令,从烟盒里抽了只烟出来点燃。
灰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男人深邃俊美的容颜,在烟雾里变得特别神秘,只能隐约看见翘起的绯红嘴角。
就跟他这个人似的。
若隐若现。
琢磨不透。
沈梨初收回目光离开,走到楼下抬头仰望楼顶,没有直接拒绝就是还有机会,她今天也不算是无功而返。
至于他说的诚意......
她还得琢磨琢磨。
——
翌日。
司宴臣没来接沈梨初,他妈顾云珠却来了。
“沈小姐,我家夫人想请你喝下午茶。”几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大保镖,恭敬的对沈梨初发出邀请。
沈梨初知道来者不善。
还挺期待的。
“好的。”
“麻烦你们稍等。”
进屋给老太太说了声,沈梨初就跟他们走了。
到目的地后,保镖把沈梨初带到包厢门口。
“沈小姐。”
“请。”
沈梨初点点头,拿出手机给司宴臣发了条消息。
司宴臣说十分钟后到,沈梨初看完就进了包厢。
包厢里的环境很清雅,弥漫着浓浓的茶香,要不是知道这场下午茶是鸿门宴,沈梨初估计会很喜欢。
顾云珠穿着一件紫金牡丹的香云纱旗袍,雍容贵气的坐在窗边的位置。
她听见脚步声回头,看到穿着白裙子,丝毫没打扮却依旧漂亮的惊人沈梨初,眼里闪过两抹浓浓的惊艳,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投错胎了。
好看有什么用?
她提起桌上的茶壶,优雅的往茶杯里倒茶。
“你来的还挺快。”
“坐吧!”
“谢谢阿姨。”沈梨初礼貌的道谢,乖乖坐在对面,接过顾云珠递来的茶品尝。
顾云珠问:“沈小姐能尝出来这是什么茶吗?”
“不知道。”
沈梨初没喝过。
“那我告诉你,这是当年乾隆御用,仅存18颗树的杭州西湖龙井贡茶。”顾云珠端着茶杯轻呷一口,接着抬头看向对面的沈梨初:
“阿臣于你而言,就是这珍贵的西湖贡茶。”
“能尝尝都是幸运,想占有等于白日做梦。”
沈梨初听的有点想笑,司宴臣算什么东西?也配和西湖龙井御前十八棵相比?更别提什么幸运不幸运,被害的家破人亡还算幸运?
她想要这份幸运?
请拿走不谢!
顾云珠说完,从包里取出张支票递给沈梨初:
“这些钱,足够你跟你奶奶下辈子衣食无忧。”
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让沈梨初拿钱走人,别再缠着司宴臣。
沈梨初结果支票,上面写的是五千万。
还挺大手笔的。
但注定跟她无缘。
顾云珠看沈梨初接了支票非常满意,她就喜欢这种爱钱的小妖精,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叫麻烦。
谁知道沈梨初,却突然把支票还给了她。
“阿姨对不起。”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没法答应您的要求。”
“我跟阿臣真心相爱,我这辈子不会离开他的。”
“他要是真的爱你,会跟别人订婚?”顾云珠觉得沈梨初贪得无厌想多要钱,顿时眼里的厌恶更深了。
沈梨初装作惊愕,“阿姨您不知道,阿臣跟楚小姐订婚只是合作吗?等合作完成他们就会解除婚约的。”
顾云珠呼吸一滞,想到司宴臣因为她,半路离开,毁掉老爷子的寿宴,让楚晚凝被全场的宾客笑话。
还把楚晚星弄成那样,惹得楚家差点跟他们闹翻。
让司靳修有借口,在老爷子跟前煽风点火找茬儿。
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若不是喜欢还能是为什么?
顾云珠知道。
沈梨初没有撒谎。
被司宴臣隐瞒的不满,和对沈梨初的厌恶,撕.裂了她优雅从容的形象,她毫不客气的对沈梨初道:
“男人兴趣上头,随便哄你的话你也当真?你觉得自己跟晚凝有可比性?除了这张脸你哪里比得过她?”
“做人不要太天真,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好。”
“阿臣不是瞎子,不会错把鱼目当珍珠!”
司宴臣爱的......
可不就是这张脸?
自己要是没有这张脸,司宴臣能处心积虑的算计?
沈梨初内心不屑,脸上却挂着微笑,“阿姨您说的很对,我除了这张脸,确实哪里都比不过楚小姐。”
“我很有自知之明。”
“但阿臣不会骗我。”
“您不用替我担心,他会不会把我这鱼目当珍珠,时间会替我验证的。”
这贱人是在跟她叫板?顾云珠被沈梨初茶里茶气的话弄的怒火中烧。
“谁担心你?”
“自作多情!”
“我的耐心有限,别给脸不要脸,你知道自己给阿臣惹了多大的麻烦吗?我最多再给你加两千万,赶紧拿钱滚蛋永远别再缠着他。”
“这是通知。”
“不是商量。”
“你奶奶年纪不小了,要是出点儿事怕是很难捱,我觉得你还是听话些好。”
真不愧是母子,都喜欢用她的亲人做筏子,沈梨初握着茶杯的手指不断收紧,低垂的眼眸里满是恨意。
她原本不想闹的太过,现在突然改变想法了。
欺负她可以。
欺负她奶奶不行!
她抬头看着顾云珠,妩媚的脸依旧很平静:
“对不起阿姨。”
“您的通知我接不了。”
“别是说加两千万,您就算给我加两亿都不行。”
“麻烦不是我招惹的,阿臣说没关系,他会处理,等他跟楚小姐解除婚约,就带我去海边举行婚礼。”
有问必有答。
句句都不落空。
可她的回答,却没有一句是顾云珠想听的,顾云珠活了这么多年还没遇到,敢这么嚣张跟自己对着干的。
顾云珠盛怒之下,忍不住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向沈梨初的脑袋:
“你算什么东西?”
“还想进我司家的门?”
沈梨初听见脚步声,感觉是司宴臣来了,想到司靳修说的诚意眼里闪过暗色,就站在原地没有躲。
茶杯砸向她的额头,鲜红的血瞬间涌了出来。
她被砸的眼前发黑,晕头转向的跪在顾云珠面前。

司宴臣知道自己的亲妈是什么德行,怕沈梨初吃亏接到她的消息就赶紧来了,看到眼前的画面怒不可遏。
那样娇艳动人的脸,应该挽着他的胳膊笑颜如花,怎么能做这么卑微的事?
“沈梨初!”
“你的骨气呢?”
“谁准你跪她的?”
“我把你当公主,是让你在别人面前当狗的吗?”
沈梨初刚缓过神,听到司宴臣的话眼里满是嘲讽。
公主?
她算什么公主?
真正的公主是江沅黎,她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司宴臣大步冲过去,一把拽住沈梨初的胳膊,沈梨初被他拽的身体后仰,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撞入了司宴臣满是愤怒的眼睛,他的满腔愤怒瞬间变成了惊愕。
沈梨初顶着满脸鲜血,虚弱的靠在司宴臣怀里,“阿臣,我的脸好疼,该不会要毁容了吧?”
司宴臣最在乎的,就是沈梨初这张脸。
他听见这话眉心一跳。
毁容?
不!
他不能接受!
她的脸要是毁了,就再也不是他的阿黎了。
“不可能,别胡说八道诅咒自己。”司宴臣着急的抱起沈梨初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给旁边的顾云珠。
“司宴臣你疯了?”顾云珠怒火瞬间憋不住了,提起茶壶砸向司宴臣。
“她就那么重要?值得你把司家闹的鸡飞狗跳?连我这亲妈都不放在眼里?”
司宴臣脚步一顿,躲开顾云珠扔过来的茶壶,看着地上不断升起的滚滚热气,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了,他回头冷漠的看着顾云珠:
“值得!”
“我的事不用你管!”
“没尽过当妈的责任,就别摆当妈的谱。”
“再有下次,我就不保证自己会对你做什么了!”
“你威胁我?”
顾云珠气疯了。
在她们离开以后,把包厢里的东西砸的稀巴烂。
顾家是小门小户,她嫁给司宴臣的父亲是上嫁。
怕有人勾引自己丈夫,她几乎对司东阳寸步不离。
司宴臣出生后,她直接丢给保姆照顾。
司宴臣对她没感情,但这些年也给足了她尊重。
她以为司宴臣心里,还是有自己这亲妈的。
但司宴臣刚刚说的话,就像是耳光扇在她脸上。
她没办法接受,自己当做骄傲的儿子心里没有她。
甚至还比不过沈梨初,惨烈的认知让她特别崩溃。
从包间离开,司宴臣就迅速带沈梨初回家,叫家庭医生给她处理额头的伤。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医生的背都被汗水湿透了。
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觉得给司宴臣工作这么苦。
明明只是小伤,司宴臣却跟天塌了似的,杵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放冷气,眼神阴暗的感觉随时能掐死他。
好不容易处理完,医生忙不迭的开始收拾东西,跟司宴臣打了招呼就准备走。
司宴臣幽幽道:“她的额头要是留疤,我保证,你的医生生涯会到此为止。”
医生喉咙一紧,恨不得两口唾沫淹死他。
说了几百遍不会留疤,还要威胁他?
脑子有病就去治!
这么有钱还治不起?
“绝对不会留疤,明天我再来给沈小姐换药。”医生心里mmp脸上笑嘻嘻,第n次向司宴臣保证。
他走了以后,司宴臣坐到沈梨初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看了半晌,不管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手指摩挲着沈梨初额头的绷带,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调侃:
“瞧瞧这脸弄的?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注意。”
“毁容我就不要你了。”
“到时你可别哭。”
沈梨初听见这话,心脏像是被针扎似的漏了一拍,脸上的笑意差点维持不住。
爱情果真是让人盲目,司宴臣上辈子把真心话夹在玩笑里跟她说了无数遍,她居然都没怀疑过他。
这就是她爱的人呐!
真可悲!
她垂下眼睑缓了几秒,睁眼又是骄傲高贵的模样。
“不要我拉到!”
“当我稀罕你?”
“我被你妈砸的头破血流跪在地上起不来,你说我在外面给人当狗!神精病!”
她拍开司宴臣的手,气鼓鼓的起身就走,司宴臣心想得亏她没给他妈下跪,否则她今天还得挨顿收拾。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回来圈在怀里,“宝贝不稀罕我稀罕谁?”
“稀罕狗!”
沈梨初满脸不爽。
司宴臣亲亲她的脸蛋,语气散漫的调侃,“宝贝儿稀罕什么样的狗?”
沈梨初冷笑两声,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稀罕你这样的狗!”
“栓上狗链。”
“用铁笼子关着。”
鞭子浸盐水,喷酒精,边打边消毒,饭和水的量只要保证他能活着就行,让他也试试煎熬的滋味儿。
司宴臣当她在开玩笑,捏捏她的脸蛋挑眉,“玩儿这么刺激大尺度的吗?我让陈越把道具给你买回来?”
以司宴臣的败坏德行,道具要是买回来了,被栓着当狗的肯定会是自己,沈梨初才不会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儿。
她立马就拒绝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我伤口疼的要死不想陪你玩儿。”
司宴臣无奈。
他变态?
不是她先提的吗?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你真是修炼的炉火纯青。”
沈梨初当做没听见,气鼓鼓的抱怨,“你妈看着养尊处优的怎么力气这么大?我脑袋里现在都还嗡嗡的,该不会被砸成脑震荡了?”
“变成傻子才好,上次被人算计还不长记性,这次还傻乎乎的跟人走。”司宴臣嘴上说着嫌弃的话,看着娇娇的喊疼还是心疼的:
“医生检查过了,他说没问题应该没事。”
别墅里有全套设备的。
“到底怎么回事?”
他能猜出大概。
但不知道具体的。
“我傻乎乎的跟人走?你妈是别人吗?我喜欢你,能不尊重你亲妈?”沈梨初丝毫不惯着司宴臣,抓住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一口。
司宴臣知道她不高兴,也没跟她计较,看看渗血的胳膊无奈的捏捏她的脸:
“别属兔了。”
“改属狗吧!”
瞧瞧给他咬的?嘴唇上的伤刚好胳膊又添新的。

司宴臣头疼的扶额,迅速把剩下的工作处理完,就拿起外套起身回家。
张姐看他回来了,过去接过他的外套挂好,又从鞋柜里取出拖鞋放在他面前。
“夫人呢?”
司宴臣问。
“在卧室呢。”
司宴臣点头,边解手腕的扣子边往楼上走,推开卧室门眼睛都快被亮瞎了,不止床单被罩是粉色的,屋里所有东西都是粉色的,就像公主的魔幻城堡似的,看的他眼睛直抽抽还犯恶心,有种喉咙被捏住的窒息感。
可公主躺在床上看书,看见他也没有要理的意思,就好像他是无关紧要的人。
他还是忍着恶心,走进房间坐到床边搂住沈梨初,笑着亲亲她的唇瓣调侃:
“宝贝儿~你这是把所有粉色的东西都搬回家了?”
沈梨初放下手里的书,眼神冷漠的看着他:
“怎么?”
“不行?”
“行行行,怎么不行?你想买多少都行,但咱能不能不放我们的卧室?”司宴臣好声好气的跟苏橙商量,“我一个大男人,住这种粉嘟嘟的房间合适吗?”
沈梨初挑眉看他,“我能住司总灰扑扑的房间,忍受司总跟别的女人订婚,还忍受司夫人的打骂,司总不能住我粉嘟嘟的房间?看着好像特别不对等呢!司总说爱我该不会是假的吧?”
司宴臣哑口无言,因为沈梨初说的是事实。
“睡睡睡。”
“我睡还不行吗?”
他有些淡淡的不爽,夺过沈梨初手里的书,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吻够了才松开沈梨初问:“好好的突然拉黑我的微信干什么?我妈给你气受了?嗯?”
沈梨初拍开他的手,琉璃般的瞳孔里漾着嘲讽:
“好意思怪你妈?”
“谁是罪魁祸首?”
“要不是瞎眼喜欢你,我用受这种侮辱?”
喜欢他是瞎了眼?司宴臣听见这话眸色骤然变冷,他无法接受沈梨初有后悔爱他的可能性,惊心动魄的危险迅速在眸底蔓延,一把揽过沈梨初的腰就吻了上去。
不用于刚刚的轻柔,这回的吻来的特别猛烈,就跟狂.风.暴.雨的席卷沈梨初,疯狂的夺取她的养份,等到沈梨初喘不过气才松开她,趴在她颈窝急促的喘.息。
“阿黎......”
“我很难受。”
“别再说这种话。”
沈梨初眸色微闪,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这就觉得难受?那她跟他摊牌撕破脸的那天他是不是会疯?
司宴臣。
咱们走着瞧。
她敛住眼里的期待,将受伤的狼狗推开,冷漠道:
“想让我不说也行,你现在去做份开水白菜,还有黑椒牛肉意面给我。”
“我饿了。”
“想吃。”
现在已经很晚了,开水白菜做好起码得四个小时,司宴臣有些累,不想去做。
“开水白菜太复杂了,我今天先给你做意面。”他试图跟沈梨初打商量。
沈梨初抬头盯着他看,随后落寞的垂下眼睫,摆出随时要哭出来的姿态。
司宴臣立马转身下楼。
没办法。
这是他祖宗。
原本就憋着满肚子火,他要是不顺着她的意思,今晚怕是别想睡觉了。
沈梨初看他离开,收回视线把书拿回来,翻了几页却感觉心烦意乱看不进去,恨恨的把书扔到旁边,用湿纸擦了好几遍嘴唇,才拿起放在床头柜里的手机解锁。
司靳修回消息了。
做的不错。
速度挺快。
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
沈梨初忍不住皱眉,司靳修这是什么意思?觉得她合作的诚意还不够?
看来......
她需要做两手准备。
司靳修阴晴不定,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删掉消息,沈梨初推开落地窗走到外面的露台,坐在秋千上面慢悠悠的荡着。
夜风吹散了她的郁结,她的裙摆在风中摇曳,露出她笔直而纤细的小腿,就像盛开的百合般洁白无瑕。
她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夜空。
远处有烟火绽放。
成群的直升机飞过去,定在海面高空,两岸错落有致的高楼大厦灯火璀璨。
各种颜色的烟花升空,像五彩斑斓的画笔,给夜空描上最浓墨重彩的风景。
有凤翱翔。
鹤唳九天。
不知道是谁家公子哥,大手笔的哄心上人......不,也可能是像她这样的玩物。
司宴臣追求了她一年,她答应做他女朋友那天,他欣喜若狂的带着她狂奔,在江边放了一晚上的烟火,他在漫天烟火中虔诚亲吻她,激动的声音颤抖,说遇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对他确实是幸运。
挚爱失而复得。
对她却是噩梦。
他以爱为名编织牢笼,处心积虑的将她撵进去,把对江沅凝的遗憾补偿给她,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沉.沦。
他就是个疯子!
病态偏执的疯子!
风突然变大了,吹的沈梨初的黑发胡乱飞舞,白色的裙摆被来回拉扯,有种随时会被撕碎的绝望凄美。
楼下司宴臣正在炖汤,氤氲的热气升起,融化了他凌厉的五官,但紧皱的眉宇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他现在很烦躁。
“我不需要废物!”
“再给你们半小时,热搜要是还压不下去,公关部明天全体都给我滚蛋!”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哐的将手机扔到一旁,点了根烟站在窗口吞云吐雾。
司氏霸屏热搜了。
严格点来说是他。
他刚让公关部发声明,说沈梨初是他恩人的妹妹,那些热搜就蹭蹭的往外冒。
#司氏集团总裁,为爱怒发冲冠搅乱爷爷的寿宴
#司氏集团总裁,为爱惩罚未婚妻的亲妹妹
#司氏集团总裁,为爱跟亲妈抗争辞退她的亲人
#司氏集团总裁亲妈,每月只有200万零花钱
......
热搜多到眼花缭乱,对司氏的影响特别厉害。
还不到半小时,就有好几个即将谈成的合同废了。
要是任热搜继续发酵,后果不堪设想。
到时不止司氏,连顾氏也会受到影响。
司宴臣眸色阴沉,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做的。
司靳修!
你只会耍这种把戏吗?
沈梨初也看到热搜了,司宴臣端着做了四个小时的开水白菜跟意面回房时,她那双对他冷冷冰的眼睛,正绽放着明媚的笑意。
司宴臣扫了眼屏幕,深邃的眼睛眯起,看他负面新闻缠身还笑的这么开心?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司宴臣握着托盘的手,因为紧张不自觉的用力,白.皙的手指上青筋鼓起。
“高兴什么呢?”
他努力压制了。
语气还是很阴沉。
有种随时会翻脸,把沈梨初用铁链锁起来的感觉。

“你才是狗。”沈梨初嫌弃的拿起水杯漱完口,才开始跟他讲今天发生的事儿,简单说了几句就直入正题。
“你妈说你对我只是一时的兴趣,我配不上你,给我五千万让我离开你。”
“我不同意。”
“她就用奶奶威胁我。”
“我当时有点儿生气,就说她就算给我加两个亿,我都不同意,她就恼了。”
沈梨初低垂着眼眸,就像枯萎的玫瑰花似的,柔弱的靠在司宴臣怀里,“不过这事儿也怪我,我不该怄气对你妈说这种话,不但让她讨厌我还害的你们吵架。”
司宴臣看的心疼,吻吻她头顶的发丝安慰:
“这事儿不是你的错,是她做的太过分了。”
“我爱你就行了。”
“你不用在乎她。”
她没资格插手他的事。
沈梨初叹了口气,“你妈讨厌我,顾晚星恨我,你找俩人保护我奶奶行吗?我怕她们会迁怒我奶奶。”
楚晚星没脑子又狠毒,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在她哥哥跟奶奶离开前不得不防。
“你别担心。”司宴臣拍拍沈梨初的后背安抚,“她们没胆子欺负你奶奶。”
“楚晚星都敢在你爷爷的寿宴上对我下药,你觉得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沈梨初情绪很激动,狗男人说的都是什么东西?
他说没有就没有?
谁给他的自信?
“我没说不安排,你对我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司宴臣很不满,他不喜欢沈梨初对别人表现的这么在意。
她是他的!
应该绕着他转!
沈梨初一看司宴臣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占有欲疯狂作祟的变态!
但她的目的都达成了,她也不介意哄哄她,没必要惹恼他给自己找麻烦。
“我害怕呀?我为了你被楚晚星下药又被你妈砸,这些我都能不在乎,因为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可这些跟我奶奶没关系,我奶奶要是因为我出了什么事儿,我这辈子都会愧疚不安。”
“我恨自己。”
“也会恨你。”
沈梨初那双明媚的眼睛充满哀伤的看着司宴臣,借着爱的名义再次敲打他。
司宴臣瞬间没脾气了。
他的好阿黎......
因为他受太多苦了。
“好了,别难受了,我保证你奶奶不会有事的。”
司宴臣说着就让陈越安排人去梨花巷守着,接着蹭蹭沈梨初的脸亲了亲,将她打横抱起来上楼,“这几天事情多的我都没时间睡觉,宝贝儿陪我睡会儿?”
收拾楚晚星,让他付出的代价非常惨重。
但他不后悔。
欺负他的阿黎——
就得付出代价!
沈梨初没办法拒绝,就搂着他的脖子乖乖的说好。
“洗洗?”回到房间,司宴臣低头对沈梨初发出邀请,还不等沈梨初回答,就自顾自的带他进了浴室。
让狼改吃素?
那是不可能的事。
洗澡的过程中,沈梨初免不了被司宴臣占便宜。
等俩人从浴室出来,沈梨初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粉,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似的。
司宴臣看着就想尝尝,他也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当即就直接亲上去了。
要不是沈梨初拒绝,可能还得发生点不可描述的。
好在闹了一会儿。
司宴臣就睡着了。
沈梨初看了一眼勒在她腰间的胳膊,嫌弃的把脑袋转向远离他的那侧。
等司宴臣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沈梨初知道他醒了,懒得搭理他就刻意装睡。
司宴臣左手撑着脑袋,静静的看着沈梨初的睡颜,轻轻的摸摸她的脸、鼻子,以及樱.桃似的唇瓣,眼睛里的爱意满的快溢出来了。
可扫到她额头上,渗血的纱布眼神就变了。
变得很不满。
阴郁。
这份不满来自顾云珠。
他妈的日子太悠闲,手都伸到他这里来了,必须得让她长长记性才行。
司宴臣起身走到露台,抽了根烟叼在嘴里,拿出手机给助理孙鹤打了个电话:
“通知人事处,给顾家所有人办理离职手续。”
“另外!”
“停掉夫人的卡,每月从我名下划200万给她。”
若是她还想要,自己全家继续像以前那么潇洒,就管好自己别给他添乱!
沈梨初躺在床上,把司宴臣的话听的清清楚楚,琥珀似的眼里满是自嘲。
这张脸的威力还真大,把她害的日夜煎熬,却因此让她能悄无声息的报仇。
希望司靳修能满意。
同意跟她合作。
等哥哥跟奶奶送走,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
翌日清早。
刚吃过早餐,顾云珠就叫了几个朋友陪她去逛街。
她昨天气得够呛,翻来覆去折腾了整夜都没睡好,迫切需要疯狂购物来缓解。
爱马仕品牌店的导购,看到顾云珠进门,脸上立马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司夫人您来的正好,您定的包到了。”
“全南城就一只。”
“我拿给您看看?”
顾云珠听见这话点头,让导购去拿过来给她看。
顾云珠坐在沙发上,她是这家店的常客,其他导购迅速送来了她喜欢的咖啡和蛋糕,陪她来的几个贵妇,笑意吟吟的说着恭维的话。
“云珠姐定的是那款雾面喜马拉雅鳄鱼皮的小房子包吧?我来回托了好几个人都没定到,没想到云珠姐居然这么快就定到了,人比人真是能气死人呐~”
“你能跟云珠姐比吗?云珠姐是爱马仕至尊会员,所有包都能先挑的。”
“至尊会员?”
“每月得花几千万呢!”
“云珠姐这日子过的,我真是羡慕麻了。”
司家是顶级豪门,顾云珠在这群贵妇人里面,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受奉承对象。
听她们不断恭维,顾云珠郁闷的的心情缓解不少。
儿子不听话就不听吧!与其跟他对着干让他讨厌,还不如放手让他自己做主。
反正他那么优秀,不管做什么都能成功。
她就做她的司夫人,不让他烦心生气就好。
顾云珠是个识时务的,她能凭着小门小户的出身,嫁进司家,坐稳主母的位置这么多年不是没道理的。
导购回来的很快,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小心翼翼的把包包拿到顾云珠面前,特别怕不小心摔了刮了。
这只包价值240万呢!
买她的命都有剩的。
顾云珠优雅的接过来,拿在手里随便看看,就从包里把卡抽出来递给她。
“帮我包起来。”
“好的。”
“您稍等。”
导购拿着卡去结账,发现卡被冻结了有点儿崩溃。
贵妇人是最要脸的,她直接给司夫人说这事,不就等于扇人家巴掌吗?

她睁开眼睛,看见司宴臣的脸立马惊恐的推开他,抱着自己的膝盖缩在角落,拖着沙哑的嗓子哭着开口:
“走开快走开!”
“阿臣你别碰我......”
“我好脏呜呜呜......”
“胡说,我的阿黎很干净怎么可能会脏呢?”司宴臣走过去强行抱起沈梨初,温柔的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阿黎乖......”
“别哭了。”
“哭的我心疼。”
他脸上挂着宠溺的笑,仿若刚刚把她按在浴缸、粗暴清洗的人不是他。
“你撒谎!”
“你明明就是嫌弃我!”
沈梨初哭的双眼通红,像是被雨打落的蔷薇,身体因为强烈的悲愤而颤抖:“你把我按在浴缸里拼命的搓,不是嫌我脏是什么?你自己看,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
她拉下身上穿的睡袍,让司宴臣看她被擦出血的肌肤,还故意用他最讨厌的话激他:
“我讨厌你!”
“我不要你了!”
“我要回家找我奶奶!”
司宴臣瞬间被激怒,掐着她腰的手瞬间收紧,眼里的宠溺迅速消失只剩偏执:
“别嘴!”
“别再说这种话!”
这三年潜移默化的培养,几乎已经让沈梨初成为了江沅黎,但每次沈梨初提到她奶奶,以及她过去的经历,都会让司宴臣骤然清醒认清现实。
他深爱的江沅黎死了,现在他面对的人是沈梨初。
哪怕她们长的再像!
她也不是江沅黎!
每当这种时刻,司宴臣的情绪就会变得非常狂躁。
他捏住沈梨初的下颚,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乖?”
“我对你不好吗?”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沈梨初定定的看着他,那双明媚的眼睛好像失去了所有色彩,黯淡的只剩失望,“司宴臣,我想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
“别人欺负我!”
“你还嫌弃我!”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
她的眼神和语气,跟江沅黎发生车祸去世前,跟司宴臣争吵的画面的重合。
像盆凉水似的泼过来,迅速带走了他心里的狂躁,转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恐慌。
他很害怕。
怕沈梨初也会离开他。
那样他会疯的!
“阿黎,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司宴臣低头捧着沈梨初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温柔解释:“我是因为爱你,太在乎你了,气你不听话让赵薇去找项链,让自己遇到危险。”
“项链丢了就丢了,我给你重新买,除了你,别的都不重要,答应我,别再让自己遇到危险,我保证,我以后会尽力控制脾气,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他语气卑微,眼里浓郁的宠溺和爱意满的快溢了。
从前沈梨初觉得幸福,现在只觉得恶心作呕。
不会为这点事嫌弃她?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她要没有这张脸,他会接近她追求她吗?
他倒是幸福圆满了,可她的家却因此支离破碎。
哥哥变成植物人,身上插满管子躺在冰冷的医院。
奶奶被诬陷进了监狱,被折磨到精神失常,在医院整整住了一年才恢复。
她爱上仇人怀了孩子,在自己觉得最幸福的时刻,知道所有的真相,被推到荷花池带着无辜的孩子去死!
想到那些画面,沈梨初痛苦的全身都在颤抖。
她垂下眼眸,晶莹的泪滴不断的顺着脸颊往下滚。
挡住眼里滔天的恨意。
“你先出去吧!”
“我想自己待会儿。”
现在还不到撕破脸,把这张脸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对她来说才是最有利的。
司宴臣眸色深邃,看沈梨初痛苦到不断颤抖,轻柔的吻掉她脸上的泪珠。
“那你先休息,我把事处理完就回来陪你。”
他对她够好了。
说是珍宝都不为过。
给她点儿时间冷静,她肯定能想清楚的。
往身上裹了件睡袍,他就离开卧室下楼。
眼里的爱意迅速消散,变成了阴鸷的狠厉。
若不是楚晚星,他的阿黎怎么会这么难过?
他把跟沈梨初的冲突,全都算在了楚晚星身上。
这也正是沈梨初想要的。
司宴臣越愤怒。
楚晚星的下场就越惨。
楚晚凝舍不得恨司宴臣,自然会把这账算到她头上。
司宴臣肯定会护着她。
毕竟她很“珍贵”。
他们鹬蚌相争,得利的不就是她这渔翁吗?
沈梨初扬起艳丽的笑,艰难的走到浴缸里,放水洗掉体内司宴臣的脏东西,就回到床上盖上被子睡觉。
此时后院的地下室。
咯吱——
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骤然出现的光亮,刺的楚晚星睁不开眼睛。
等她适应了,就发现司宴臣已经到了她面前。
“姐夫......”她刚开口,正打算找借口抵赖,司宴臣的脚已经狠狠的踹上了她的胸膛。
她被踹的飞出去,脑袋重重的撞上了后面的墙,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神来,看着司宴臣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已经被关在这黑乎乎的房间里很长时间了。
他还踢她?
他疯了吗?
楚晚星崩溃的大叫:
“姐夫你干什么呢?”
“我是楚家的女儿,是你未婚妻的亲妹妹,你为个不要脸的贱人这么对我?”
这话刚一出口,司宴臣的脸色就变了,他扬手一巴掌扇上楚晚星的脸,扇的她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要不是楚家的女儿,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
“再让我听见你侮辱她,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这药你自己喝......”司宴臣冷冷的盯着楚晚星:
“还是我让人喂你?”
“我不喝!”
“我要回家!”
楚晚星直接崩溃了,她不就是收拾了个,他养来逗趣儿上不得台面的玩物吗?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让她喝药?
她好好的喝什么药?
司宴臣满眼厌恶,起身对侯在旁边的陈越道:
“再准备两碗药。”
“好好伺候楚二小姐!”
敢对欺负他的阿黎,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他说完就离开地下室,在楼下的客卧洗了澡,回房间陪沈梨初睡觉。
但刚进门,就发现他的东西被扔的满地都是。
衣服、领带、手表......就连手机也被摔的四分五裂。
但他没啥反应,跟她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她别再闹着要离开他就好。
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将沈梨初搂在怀里,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满眼温柔。
可他刚低头靠近,沈梨初的巴掌就扇上了他的脸。
“啪——”
声音清脆悦耳。
直接把司宴臣打懵了。
可这还没完呢!沈梨初接着又是狠狠两巴掌。
接着就激动的哭喊,不断对司宴臣拳打脚踢,
“滚!你敢碰我试试?司宴臣不会放过你的!”
司宴臣这才反应过来,沈梨初做噩梦了,连忙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脸轻声叫喊:“阿黎,阿黎你做噩梦了,快醒醒......”
他慌张的叫了好几声,沈梨初才从噩梦里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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